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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面上司南泊说是带闻面出来玩耍,但偏僻的闲宅和司南府的空房子没什么两样。司南泊又在暗中布局,只是闻面不清楚而已。
杀手楼从不露面的楼主和强霸一方的权贵共处一地,只是出来看看破败荒境实在说不过去。
自从看到司南泊硕大的胯下之物后,那物勃起的粗狂便在沐灵越脑中挥之不去,传闻说的很明白,司南泊的东西会让其他男人羞愧到自卑。
他对司南泊的印象并不好,若不是因为司南岳散尽财产请来他,他说不定会在以后某日成为司南泊的敌手,毕竟,那牵扯到一桩不该记起的往事了。
到了深夜,是他与司南泊谈生意的时候,司南泊有意和杀手楼合作,报酬随便他开。沐灵越知道此时的司南家外强中空,司南泊很有可能是在唬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赌一把。
只是,今夜的司南泊怪怪的。
沐灵越是杀手,夜晚也没有宽衣入睡的习惯,便抱剑饮茶,司南泊一袭睡袍松松垮垮,墨发披肩,在昏暗的灯光下,两列形状性感的肌肉扎眼地暴露在空气,两条笔挺有力的长腿行走带风,司南泊胯间那玩意儿,在行走之时还会色情地露出一角春色。
一股酒气弥漫。
哐当一声,一壶烈酒放在沐灵越身前的食案上,司南泊半弯着腰,一脸含笑。
沐灵越见怪不怪,什么奇怪的男人他没有见过,不过他听说司南泊是出了名的冷淡,极其会控制欲望,让他抛却理性失去自我的也只有他最开始的一只灵人,与现在的夫人。
沐灵越刚要说话,司南泊便伸出一只手指贴在面具上属于唇部的地方,浅金眸子半眯,闪烁着邪魅的霸道:“今夜,不谈其他。”
沐灵越道:“府主想谈什么。”
司南泊不说话,而是用指尖从那冰冷面具的唇角滑到沐灵越弧线优美的下巴,轻佻一抬,他缓缓凑过去,与沐灵越近距离对视,却不答他:“为何戴着面具。”
说着便要拽下面具,沐灵越蹙眉,一把抓住司南泊的手腕,岂料对方却对他暧昧一笑,握住他的手背留下一吻。
沐灵越周身一震,下一步便被司南泊摁在地上,等他想起来该反抗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斗不过司南泊。与闻面交合后的司南泊恢复往常,连他也不能轻易对付。
“……放开。”沐灵越有些恼怒,但还是维持着理智,他直直地瞧着司南泊,眼前这个男人毫无传闻中的冰冷,反而有些许诱惑,司南泊用膝盖顶开了沐灵越的腿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沐灵越的耳坠那雪白的耳坠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沐灵越咬住唇瓣,耳垂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含住恣意舔舐。
耳边尽是糟糕黏糊的声音。
沐灵越心鼓如雷,司南泊的吻从耳垂流连到脖颈,再在他喉结处密集起来,沐灵越想要挣扎,却被司南泊压住了双腿,司南泊低沉笑着,笑得沐灵越一身鸡皮疙瘩。
“……司南府主,贵夫人还在……”沐灵越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不由颤抖起来,“我们的协议里没有这个。”
“他睡了。而我……”司南泊捏着他一只手往自己胯间摩挲,沐灵越在司南泊的控制下触摸到了一根十分粗壮的硬物,隔着薄薄的衣衫热腾腾的勃动着,沐灵越真的有些慌了,司南泊对着他硬了。
“……司南泊……你……!”面具被摘了下来,露出沐灵越的面孔。司南泊垂着眸子,满是观看猎物的神情,沐灵越长得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淡,反而有些清雅,若是脱去这一身杀手的制服,他与那些清贵高雅的贵公子不相上下。
只可惜,左脸有一块丑陋的伤疤,像是鞭子抽出来的旧伤,好好的一张脸,毁了大半。
趁司南泊留意那块伤疤,沐灵越猛地挣开,接着身手迅快地一个手刀劈向司南泊,司南泊立马昏了过去。沐灵越惊魂未定,站起身子用剑戳了戳司南泊,接着带上面具准备出去。
刚走到门前,门板碰的阖上。身后传来司南泊沙哑变调的声音:“哦……居然被打晕了……”
紧接着,沐灵越眼前昏黑不见光亮,他不知道司南泊用了什么办法,将他捆了起来蒙住了他的双眼,司南泊直接撕开了他的衣衫,粗鲁的将他剥得一丝不挂,沐灵越很久没有这么害怕,他蜷着腿往里缩,调整呼吸尽量维持自己的理智。
“司南府主,您喝醉了。”
司南泊拽住他一只脚腕,将他拖出来,沐灵越拼命后退,司南泊咯咯作笑:“你躲什么,腿张开,让我好好肏肏你的小嘴。”
“别碰我!”沐灵越一脚踹过去却扑了个空,他引以为傲的武功在司南泊这里完全没有作用。司南泊的气力似乎更大了,当然,被遮住眼睛的他看不见眼前的司南泊已然鬼化。司南泊轻而易举的抓住沐灵越两条腿,从腿心朝两边一掰,沐灵越反应极大地唤了一声:“别看!……别看那里!……”
司南泊瞧着手底这副还算健硕的躯体,毫无怜惜之意。他不仅要看还凑过去仔仔细细看,却见沐灵越胯间的小棍子被吓得歪在一边,稀
', ' ')('疏的耻毛下还有一条缝隙,司南泊用变长的指尖掰开沐灵越体下畸形的器官,可怜的阴唇因为恐惧哆嗦着,在男人冰冷的指间下颤栗。
“都被肏得松垮红肿了,我还以为楼主是什么高岭之花,不过也是为欲望驱使的荡货。”司南泊不客气地伸进去三根手指,不住顶动抽插,沐灵越仿若受到奇耻大辱,咬着唇瓣不肯发声,但被司南泊的手指玩儿一会儿,敏感的双性身体便泌出不少淫水,沐灵越面色越发红润,双腿有意无意地并拢,指尖蜷起。
“……别、别弄了……司南府主……嗯……”
“哈啊……不行……”
司南泊歪头笑了笑,拔出沐灵越腿上绑的匕首一举插入了那张淫水不断的小穴,接着轻念口诀匕首鞘便由深到浅抽插甚至左右旋转起来,沐灵越猛地绷紧后背,想要挣扎却被手臂长的匕首鞘迅快的凌辱,匕首不断攻击着他的骚点,连胸前的乳头也刺激得硬了起来,沐灵越失声叫唤着,下体被钻出不少粘稠的液体。
“……停下来……哈啊啊……啊啊啊……别操了……”
“好深……不要……司南大人……嗯啊……停下来……”
司南泊笑:“这么小的东西,就肏得你不行了?”司南泊的大手啪啪的拍在沐灵越的阴户上,抽的沐灵越狠狠一抖,接着沐灵越听见司南泊提剑的声音,一股冰冷沉重的力量不轻不重地敲在了插着他的逼穴的匕首上。
“啊啊啊啊…………”匕首在阴道深处不轻不重的一弹,却是又痛又爽,沐灵越腿心一抽,竟含着匕首被肏得潮喷了。汁水从穴口四散开来泥泞地湿了整个下体,司南泊调快速度,沐灵越直接被草哭了,“别这样……你肏我吧……别这样……呜呜……”
“咯咯咯……”司南泊施虐欲得到一点满足,瞧着这个高冷的男人被一根冰冷的匕首肏得小穴不住颤抖浑身发红,沐灵越哭了起来,下面被匕首噗嗤噗嗤插得几乎失禁。司南泊亲眼瞧见他被操尿了,才好心的缓了速度。
“跪直身子,面向我。”司南泊冷冷命令。沐灵越不敢不听,哆嗦着爬起来逼穴含着匕首分开大腿跪在司南泊跟前,司南泊掏出硬挺的肉棒,用下体啪啪地甩在沐灵越脸上,前列腺液溅在沐灵越白净的脸上。沐灵越咬着唇瓣,忍受着司南泊的羞辱,他不明白司南泊为什么这样对他,心中恨意一层高过一层,但是司南泊反复无常,他暂时不想惹怒他。
“想舔棒子吗?”司南泊道。
沐灵越不敢造次,只好伸出舌头寻着气息去舔舐司南泊勃起的阳物,司南泊的东西很大,又热又硬,沐灵越根本含不住司南泊硕大的龟头,却被男人粗暴的塞进去,沐灵越疼的直冒泪花,司南泊摁住他的脑袋,耸动胯部享受起来。
“知道吗,我从来不让他给我口交……虽然,这是很爽的事。”司南泊语气淡淡的,但是渗着一股骇人的温柔,沐灵越只觉自己喉咙要撕裂了,双目通红泪流不止,司南泊缓慢而深入,引得他一阵想要干呕,不过司南泊的下体并不是腥臭的,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他是个很精致的变态。
“不过,”司南泊低笑,语气又恶劣起来,“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沐楼主,含男人的东西感觉不错吧……不过我的东西大,可能会有点难受。”
沐灵越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发出残破的音调。司南泊抓着他的头发又享受了一会儿,突地,门外传来叩击声。
宫恒正的声音响起:“大人,闻面大人醒了。问您去哪儿了。”
“呵,那就回去吧,真拿他没办法。”
说完这句,司南泊拔屌就走人,留下双唇红肿的沐灵越干呕,司南泊走后,宫恒正好心为他解了绳子,接着将插在沐灵越体内的匕首拔了出来。
“……哈啊…………!”
“楼主,您受苦了。”宫恒正蹙眉,沐灵越的唇角已经裂开了,流着血,他掏出药瓶,接着将夏被给沐灵越盖上。
“为什么。”沐灵越见宫恒正要走,便颤声问。
“您应该猜到了。”
“……他只是在玩弄我。就因为……”
“对。”宫恒正长叹,“我说过,大人不喜欢被别人瞧见他和闻面大人交欢的模样。”
“可是……!”沐灵越想到什么,但还是忍了回去。
“抱歉,我也猜不透大公子的想法。沐楼主,您要是需要,我可以留下来帮忙。”
沐灵越捏紧拳头,冷冰冰地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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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回去的时候,闻面又躺回去睡着了,司南泊撅了噘嘴,心想自己还硬着,便故意使坏拿发梢去搔闻面的乳点,闻面怕热,睡觉的时候那层薄薄的纱衣也被蹭开了,高挺丰满的乳房暴露在月色下,玫红的乳点越搔越硬。
“……嗯呜……”闻面无意识地用手拨弄着胸口,两双肥嫩的腿不住相互磨蹭,司南泊将闻面搂近,使坏地用胯间勃起的巨物戳进那肥美的腿心,接着一深一浅的摩擦抽弄起来,闻面很快就被磨湿了,男人紫黑的性器上粘上一层亮晶晶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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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闻面被弄醒了,睁眼便瞧见司南泊两块硕大的胸肌,下体被肉棒剧烈的摩擦着,阴唇被肉棒挤压掰开到两侧,闻面搂着男人有力的腰部,随着男人的蹭动前后律动。
“……嗯……好痒……要大鸡巴插进来……”闻面被磨得有些受不了了,身前的小棍子也硬了起来,司南泊用手抚摸着闻面娇嫩的阴部,手指摩挲着那枚充血肿大的阴蒂,闻面在他手底颤抖起来,呻吟变了一个调,“终舟插……要插进来……”
“哈啊啊啊……骚蒂好爽……要喷了……”
“小骚货,自己抓着大鸡巴吃进去。”司南泊不动了,躺平身子让闻面自己来。闻面才爽得潮吹了一次,腿心直打哆嗦,花心一紧一缩地享受着余韵。他爬到司南泊的腹肌上,一手撑着男人性感的肌肉,一手抓着肥大的硬棒子,接着无辜又害羞地瞧一眼司南泊,在男人宠溺又使坏的眼神里用穴口对准棒子缓缓吃了进去。
“……嗯~……!好大……”大龟头顺滑的吃进了阴道口,咕啾一声挤压着内部的黏液,闻面小幅度的扭着屁股调整姿势,一双大奶可口的摇晃着,司南泊安抚地抚摸着闻面的腰侧,瞧着自己的小东西如何用他可爱的肉嘴将自己的大东西一口口吞下去。
“哈啊……好深……终舟的坏鸡巴……插死面儿了……”闻面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一边瞧着自己的雌穴如何吞进大鸡巴,一边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说着,司南泊紧紧地盯着闻面一副被欺负坏的小脸,接着,闻面又哭哭啼啼地说,“呜呜呜,坏蛋,棒子更粗了……”
“好紧……要被撑烂了……”
司南泊便顺着闻面的话说:“那不插了?”
“嗯~不要……”闻面撅着小嘴撒起娇来,“要终舟干下面……”
“呵呵,小妖精,过来,抱住相公。”司南泊坐起身子,两人的姿势变作莲花坐,最后最粗的根部也被逼穴吃了进去,闻面狠狠抖了一下,搂着司南泊的脖子娇滴滴地说,“坏蛋,面儿的小嘴要撑坏了……”
司南泊于闻面对视片刻,再也忍受不了闻面的勾引,一口含住对方的香舌狠狠顶动起来。这个姿势本来就吃的很紧,稍微动弹便能剧烈的摩擦中闻面的骚点,没被司南泊蹭几下闻面便腿心痉挛起来,司南泊霸道的吻着他,连口气也不能喘,闻面拼命抓着男人的后背,抓的司南泊满是伤痕,肏弄数百下他就彻底动弹不了了,司南泊松开闻面,发现他双眼失焦,被肏得几乎要昏厥了。
“宝贝儿……相公是不是太猛了?还受得了吗……”司南泊关切地问着,不由停下了速度。
闻面缓了一会儿,软在司南泊怀里柔弱地哼哼:“坏人……欺负面儿……”
“……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宝贝儿,再给相公怀一胎好不好?相公射进你的子宫里,宝贝儿……”
司南泊更加卖力地耸动起来,两具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整个屋子都回荡着不堪的声音,闻面抓着司南泊的后背爽得啜泣起来,下面快感太厉害了,他能明显的感受到花穴在剧烈的收缩,司南泊也很明显被闻面剧烈绞合的下体吸爽了,呼吸越来越乱越来越热。
被司南泊的大棒子一次次顶到花心的闻面最后溃不成军,水花开闸一般狂泄,边喷水一边哭着,乳房在两人身体间揉来搓去挤压得变形,一阵奶香弥漫在两人之间,司南泊加紧身速又肏了数十下,接着绷直后背爽得头皮发麻地内射了闻面。
“哈啊……哈啊……”
两人缓了一会儿,接着又相拥接吻起来,司南泊抱着闻面又躺了回去,一边吮吸闻面的香舌,一边感受着闻面的淫水和着他的精液一同流到他的小腹上,过了一会儿,司南泊拔出软掉的东西,闻面伏在司南泊腿间用乳沟夹住司南泊的阴茎,接着挤压双乳用乳肉给司南泊擦拭性器。
两人又调情一会儿,接着去洗了个鸳鸯浴,闻面最后累的直接睡死在司南泊的怀里,这才躲过了大公子的下一波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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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闲住了几天,眼看要到了回去的日子,司南泊一大早借着晨勃的理由将闻面前前后后要了一遍,害的闻面没了气力又躺了回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男人的怀抱里。这个男人不是宫恒正,也不是司南泊,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闻面第一反应是自己又被掳走了,刚要喊就被男人冰冷的眼光瞪了回去。就那么一瞬间的怂包,闻面被瞬间带到了一处密道。
“喂!你……你快放了我,终舟很厉害的,他、他会翻遍整个城池来找我的!”
沐灵越看也不看他,而是抱着他飞快穿越暗道。许久,他们来到一间密室,他将闻面放到简陋的小床上。
“喂!”
“第一,我不叫喂。”
沐灵越冷冷说。
“那!”
“第二,我是救你。”
闻面立马抱住胸前的凶器,他还穿着薄纱衣,双臂一抱就将乳沟
', ' ')('挤得更加深邃。连沐灵越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闻面见状立马扭过身,“你无耻,我不会和你做的……我可是……”
“我可是终舟的。”
沐灵越没说话,只是静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丢给闻面一件外套:“披上。”
虽是夏天,但地道挺冷,沐灵越看闻面冻得和小鸡仔一样,便好心用密室里存着木炭点了火。
“快过来。”沐灵越招手,“真的怕我,就别不听话。”
闻面吸了吸鼻子,可怜地凑过去。烤了一会儿火,他才瞧见沐灵越后背好大一道豁口,新鲜的。应该是刚刚伤到了。
“诶,你受伤了。”闻面提醒他,“要我帮忙吗。”
“你?”沐灵越的语气有些不信任,“就你。”
“终舟的伤口都是我包扎的,哼,别怀疑我的手艺。”
“呵,你不怕我趁机……”
“会吗。”闻面侧过头,小脸被火光燎的通红,沐灵越眯眼,目光落在闻面没怎么遮好的那对圆润的乳房上,哺乳期的乳房本就饱满看起来十分可口,更为糟糕的是那两粒乳头现在瘪瘪的,被火光烤成了深枣红色,沐灵越喉间滑了滑,伸手将外套拉好,紧紧遮住闻面的双乳。
“知不知道,随便在男人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是很危险的。”
闻面蹙起眉头,无辜地瞧着他。
“我知道了,你不是坏人。”闻面顿悟了。
沐灵越:“哦?”
“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在忍。”闻面将外袍裹好,将脚尖也缩进去,他瞧着火盆子,一时瞧不清神色,“是终舟让你这么做的。他肯把我托付给你,那我信你。”
“呵。”沐灵越苦笑。
一想到司南泊对他做的那些,他就忍不住寒噤。司南泊肯信他,不过是因为那晚他被匕首肏到求司南泊肏他,自己也硬不起来而已。
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和眼前这个傻乎乎的灵人。
“他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你了。”
闻面没有接话,片刻,沐灵越发现他下巴搁在膝盖上睡着了。无奈,他让闻面枕在自己腿上,让他能舒舒服服的烤火。
“终舟……”迷糊中,闻面呢喃,“终舟……”
“我在。”沐灵越轻轻拍着闻面的后背,面具后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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