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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杀手自宫砍头后,那群灵师这才收敛了一些,只是乱交和轮奸还是发生在府里。司南泊没有继续追究,因为杀手本来就是没有底线的。
这些杀手,都是乱伦过的人,每一只杀手灵人都是被无数次强暴轮奸后的产物,他们成为杀手前,最先摒弃的就是伦理。
在杀手的守护下,闻面顺利的迎来了生产,那是在夜晚,闻面害怕地握住了司南泊的手指,咬着帕子生下了肚中的孩子,但是他生下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煤炭一般的狐狸,稳婆被这团妖物吓得半死,沉闻面昏厥过去,司南泊将所有稳婆杀人灭口。
闻面醒来的时候,便瞧见一只小狐狸缩在襁褓里,他以为这是司南泊给他的小礼物,逗了一会儿那狐狸便嘤嘤啼哭起来。不一会儿屋外传来争吵声,像是司南岳和司南泊。
“大哥,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安静,别吵到面儿。”
“为什么要做那件事?”
“我有自己的理由。”
“大哥……以前我总相信你所做的事即便再荒唐也是正确的,但现在,我觉得你变了,越来越让我不能信任。”
闻面抱着怀里的狐狸,小狐狸又嘤嘤啼哭起来,眨巴着异色的眼睛可怜至极。接着小狐狸嗅着气味凑到了闻面的乳头前,不客气的张嘴吸了起来。
“嗯……”小狐狸饿坏了,大口大口的吸奶。甚至动牙咬,好在它没有牙,只是一个劲儿嘬,吸得啧啧作响,司南泊赶走了司南岳,进到屋子时,就看见闻面脸色发红的侧躺在床上,两只挤在一起的乳头前蜷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一想到这只小狐狸是公的,他就不是滋味。
“……终舟……”闻面向司南泊投去求助的眼光,不了却被吃醋的司南泊抱起来含住了另一只乳房。爷俩好像在比谁更用力,谁吸得更多,将闻面吸得嗯啊直叫,最后小狐狸喝的直呛奶,肚子圆滚滚的摔到一边去,司南泊这边还抱着闻面不放,将那敏感的乳头吸得一滴不剩又大又肿才放开去。
“怎么不躺一会儿。”司南泊好心地问。
闻面瘪嘴,左右乳房都不对称了,右边被司南泊吸得小了一大圈,可怜兮兮地大奶头沾满男人的唾液,亮晶晶地硬挺着。
“孩子呢。”闻面拍了拍自己肚子,“这里瘪了。”
司南泊道:“你刚刚不是给它喂奶么。”
闻面:“……”好一会儿,他吃惊地瞧着那只吃饱后肚子溜圆的狐狸,“它??!”
司南泊道:“对。”
-
闻面很快接受了自己生了一只狐狸的事实。仔细看,这只狐狸崽一只眼深紫,一只眼浅金,完美的遗传了他和司南泊的瞳色。
虽然不喜欢这个生下来就很奇怪的儿子,但司南泊还是着手给他准备灵人,一如当初他的爹娘,为他准备了闻面。
司南泊说闻面可以出去玩儿了,但是要休息一阵,闻面乖乖答应了,后脚就趁司南泊忙跑到了二院。
“花蝶!”闻面呼喊,“出来玩儿呀,我生完孩子了!”
二院众人:“…………”
“蝶儿~~你在哪儿啊~”
宫恒正:“大人,还是回去坐月子吧。大人知道你迫不及待出来找蝶主子,他会生气的。”
闻面哼哼:“怕什么,”说着还摸了摸怀里的幼崽,“是吧崽崽~”
宫恒正:“……大人……小公……咳,小狐狸还是放回去吧……别暴露了。”
崽崽:“嘤呜……”
过了一会儿,闻面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花蝶的院子,只是气氛有些不对,刚进院子,闻面就看到花蝶一只脚踩在窗缘上,身上一丝不挂,一只手抓着窗柩,身下被一根粗壮的鸡巴使劲肏弄着,花蝶被干的浑身颤抖,肉棒颤栗几欲喷射,他正和身后大肆用力的司南岳接吻,司南岳一手扣着花蝶的细腰,一手揉捏着他胸前枣红的肉粒,花蝶呜咽一声,接着哆嗦着射出一道白线,热精溅到了一朵盛开正好的花朵上。
司南岳松开他,继续大肆挺动,两人在窗前共同摇晃,花蝶享受地哼哼更大声,一抬头就瞧见满脸震惊的闻面。
“啊!”花蝶猛地捂住胸口,将腿从窗台上放下李,脸皮烧红地叫了一声,司南岳问了一句怎么了宝贝,就看见闻面这个祸害站在院子里。
“被……嗯……被面儿看见……被相公操射……的样子了……”
花蝶害羞极了,小嘴里还含着司南岳硬挺的阴茎,司南岳正在兴头上,便对暗处的白商洛说:“告诉闻面,蝶儿一会儿去找他。”
闻面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他一直以为只有他和司南泊那么变态会在窗台这样肏,原来看起来安安静静的蝶儿也会用这样的姿势啊。
白商洛对闻面说了司南岳的话,闻面点点头,接着,他发现了白商洛衣服上沾着一团白色的东西,看起来是干掉的很粘稠的东西。他仰头,刚好能看见白商洛下巴底的吻痕。
“……商洛,你是和谁……”没等闻面
', ' ')('说完,司南泊不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闻面与宫恒正皆是心中咯噔一声。
白商洛作揖,一秒消失。
“闻面。”司南泊冷冷地唤。
闻面嘿嘿一笑:“不是,儿子他说想见见世面,就带他转转。”
“宫恒正。”司南泊冷睨。
“属下……”
又被逮回去了。闻面不开心,但又无可奈何,不大一会儿花蝶来见他,也被司南泊怼了回去,闻面只能在窗台冲他招招手,然后难过的看他离开。
接下里的日子里,司南泊都在给崽崽喂药,他给崽崽找了一只灵人,是拥有女穴和男根的双性人。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或许只是觉得,若以后儿子也和他一样爱上灵人,至少不会愁没有孩子。
崽崽喝了药之后没多久便脱去了耳朵和尾巴,但这个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崽崽变成男婴之后,司南泊给他取了名字,叫司南喜,字闻缘,其实他想取名叫囍,但被闻面反对了。
“太难写了!”
“那不是挺好。”司南泊道,“让他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就能想到他只是我和你的意外产物而已,他就不能妄图取代我的位置。”
闻面:“终舟,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司南泊:“哼,别以为他是我们的儿子,你就能和他过于亲密。”
闻面:“……可是他现在还只是个……”
娃啊……
变成人形后,司南泊就给喜儿找了奶妈,尽量不让闻面抚养孩子,反而带着闻面四处玩乐,只是被袭击之后,他就不敢带人出去了,就在司南家的几条金铺溜达。
闻面从来没发现司南泊那么喜欢逛街,以前司南泊忙到连吃饭都要三顿并两顿,不过他很喜欢这样,毕竟,和终舟在一起,特别开心。
也特别疯狂。
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在路途的马车上,驶过闹市时,闻面被司南泊肏得直出水,扬着脖子满面红热,司南泊跪直身子,上身一丝不苟,下身确实紫黑肿胀迅快地进出闻面的女穴,瞧着被他肏得媚肉翻飞淫水四溢的雌穴,听着闻面登上顶峰的呻吟和紧紧吸咬他阳物的紧实感,司南泊冷淡的面容破开一丝淫乱,他吻住闻面的后背,舔舐亲咬。
他积累太久了,他不能再忍了。
这副淫荡的身躯离不开闻面。
“面儿……爽不爽……”司南泊深深一顶,闻面敏感至极地长吟一声,司南泊的呼吸声音性感极了,饱满的肌肉上滚动着辛勤劳动出的汗珠,浅金的眸子里全是性欲,闻面挺了挺屁股,肚子被大东西肏得鼓起来又松下去,他狠狠绞了绞司南泊疯狂耸动的大东西,几下紧咬之后,司南泊便爽得迷离虚幻地在他体内爆浆了。
即便已经不知羞耻的淫乱了好几天,司南泊的存货好像还有很多,浓稠的精液噗嗤一声射进逼穴,直接喷了出来,司南泊扶起闻面,从背后把住他的乳房,一边把玩揉捏一边吻着闻面,两人皆是满身大汗,闻面坐在司南泊怀里,双腿捞开大张,粘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逼穴里被草了出来,司南泊的肉棒很大,将穴肉撑的满满当当,逼被撑得又圆又紧,两片肥厚的阴唇掰到两边被磨得血红,司南泊抓着闻面的乳头,感受到闻面又开始咬他的大东西,接着他又被闻面咬硬了。
闻面浑身酸软,被肏得全身无力,他半阖着眼睛迎合着司南泊的动作,被顶到了就发出舒服的哼哼,司南泊知道闻面累了,但是他还想要,只好厚着脸皮做最后一次。
若是有风吹开垂帘,满街的人都能看见,外表看起来禁欲冷淡的权贵,将勃起正盛的阳根插在一个美丽冶致的灵人的女穴里,那女穴一看就被草很久了,连耻毛都是湿漉漉的全是淫水,美人的浑身都是权贵霸道的痕迹,他的阴茎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已经红肿不堪暂时射不出,更色情的事那两双在哺乳期才有的巨乳,正被权贵蹂躏在手心不住的被挤压出乳白的汁液,灵人似乎被玩儿坏了,眼睛疲倦的半垂着。
不是司南泊肏太久,把他都肏困了。
“……呃啊……”司南泊拔出去的时候,闻面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下面在缓慢的流淌什么,司南泊简单地给他擦了一下,接着提好裤子,稍作整理便将他抱了下去。
目的地是一处不起眼的院子,像是某位权贵盘下的闲宅。司南泊将闻面亲手放到床铺,命令宫恒正看好才暂时离开。
-
闻面醒来时天还亮着,身子好像被清洗过了。
“小正,终舟呢?”
“大人中途来过一次,为您清洗之后又走了。”
闻面:“这是哪儿?”
“不知道。”
闻面转了转眼珠子:“可以出去看看嘛?”
宫恒正:“……只要您不乱跑。”
两人刚出去不久,便在一边的走廊瞧见了一男一女正在交欢,女人穿着单薄的纱衣,两对乳房随着抖动宛若两只跳兔,男人倚着横栏戴着面具,任由女人骑着自己上下抖动,很快那女人娇吟一声抓紧男人,美丽的面
', ' ')('庞上高潮正盛,闻面有些尴尬,只好径直路过。
不大一会儿,他果然迷路了。
“……”
“好奇怪,这里没什么人啊。”
一扭头,便瞧见方才那个男人就在他身后不远处。闻面眨眼,接着哒哒跑过去。
男人又高又大,但是没有司南泊强壮,竖着高马尾,用深紫的头绳拴着,脸上的面具有点吓人,是铜制的夜叉面。他手里有剑,一身劲装,正是沐灵越。
“嗨。”闻面尴尬地搭讪。
这样的男人很明显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吧。闻面心想。
“嗨。”男人冷冷淡淡地应。
闻面说:“那个,你是这里的暗卫吗,我迷路了。嗯……顺便,有吃的吗……”他抱歉地摁了摁肚皮。
沐灵越道:“你不该乱跑,这里虽然安全,但容易迷路。”
闻面嘿嘿笑:“好在遇见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沐灵越想到什么,似乎冷哂一声,闻面摸摸鼻子,心想这人真的好冷。半晌,沐灵越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闻面更尴尬了:“啊这样啊……哈哈,好吧,嗯……你去过泣灵城吧?”
沐灵越猛地止步,侧过头,目光从面具窟窿后射出来,阴恻恻地看他一眼。
闻面一个哆嗦:“……就、就是这个发绳,很像泣灵城某家无良商家的款式。”
沐灵越道:“就这?”
闻面:“……啊……就这。”
其实他之前还去买过来着,因为花雎很喜欢,所以他经常去光顾。只是那厮总拿发绳和恩客玩捆绑游戏,所以他才老是跑腿去买。
沐灵越直接将他带到了厨房,吃饱喝足之后带他回了屋子。司南泊回来刚好撞见沐灵越从闻面的屋子里出来,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瞧了一眼。
“终舟不生气吗。”搞得闻面不明白了。
司南泊道:“我像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
闻面:“……嗯……像。”
司南泊道:“他叫沐灵越,是个天生不举的人。都硬不起来,我生气干嘛。”
闻面:“……可是……”可是他明明和女人……闻面没敢说下去,就让终舟继续美好的误会吧。
“怎么,想让我吃醋?”司南泊凑过去,将人压在身下,咬了咬闻面的香肩,“小坏蛋,才一会儿没见,就想相公的大棒子了?”
“没有……啊……不要插那里……呜呜……”
司南泊将闻面的腿抬起来,看着被他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女穴,他忽然有些心疼。转而拔出了闻面的小兔子肛塞,闷声一响,一小股黏液流了出来。
“水这么少?”司南泊勾来香膏,一边用手指插进去转圈涂抹一边和闻面接吻,两人顺势滚作一团,很快屋子里便传出淫乱的声音。
而就在这时,一抹黑影落在了房顶,正好与宫恒正并肩。
这个位置很好,能监视各个方位,当然,也能清晰的听见闻面的叫床声。
宫恒正道:“这里有我守着就行,楼主不必亲自过来。”
沐灵越道:“传说,司南府主的阳物,是普通灵师的两倍粗。”
宫恒正道:“是的,大人励志做世上最大的男人。”
沐灵越用脚掀开一块瓦,正好清楚的看见司南泊压在闻面身上,闻面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搂着司南泊的脖子,两人一起抖动着,从闻面的表情看得出来,司南泊将他肏得很爽。
宫恒正道:“大人不喜欢被人看见。”说着又将瓦挪了回去。
沐灵越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不也瞧见我做爱的模样了。”
宫恒正:“……那不一样。”
沐灵越并不想听,而是又移开一片瓦,司南泊和闻面的姿势变了,现在闻面压在司南泊心口,仰面朝上,司南泊拉开闻面的双腿迫使他下体大张,一根粗壮的性器狠狠插入闻面的后穴,闻面被抓着双腕被干的死去活来,两只大奶摇摇晃晃地被司南泊捏在手心。
宫恒正又将瓦填了回去。
沐灵越语气悠长:“……嗯……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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