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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那个男人的膝盖上。男人似乎睡着了,维持着坐直的姿势。闻面将手伸到男人的面具前,准备摘下来瞧瞧。
刚掀开一点点,就被男人目光阴冷的瞪了回去。
“……”闻面尴尬地笑了笑,又给人扣了回去。在男人的腿上翻个身,继续装睡。
“想看吗。”沐灵越问。
“不想。我只是觉得你喘不过气。”闻面嘀咕,“我猜,你一定长得很好看。”
沐灵越二话不说,将面具摘下,扣到了闻面的后脑勺上。
“唔。”
“可以给你看。”
闻面扭过头,小心翼翼地瞧他,虽然光线昏暗,但他还是能看出这个男人长得很不错,就是脸颊有一块脏东西。
“看完了?”沐灵越的语气淡淡。
“嗯。”闻面点头,“你该洗脸了。”
沐灵越:“……没了?”他的语气有一丝失落。
闻面一拍大腿:“那简直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沐灵越愣住,接着忍俊不禁。闻面编了一会儿编不下去了,只好继续睡。
等他小小的打呼,沐灵越才幽幽叹气:“是我多情了。即便没有面具……你也认不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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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被后爹卖到了杀手楼,在被卖到杀手楼之前,他被自己的叔叔伯伯们轮奸了。
那是杀手楼的规矩,杀手必须乱伦,之后才有进入杀手楼的资格。他被强奸到奄奄一息,身体后处和身前的处子穴填满了至亲的精液,他倒在冰冷的铁笼里,瞧着后爹一盒一盒地数着灵石,那一幕,确实让他充满了无限的仇恨和杀意。
至此,他受尽非人的虐待,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达不到最后的要求。他硬不起来,因为心理原因,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杀手楼将他定为无用者,也就是垃圾,丢进了泣灵城。那时正是秋天的雨季,城里小雨不断,雨天人流少,他好不容易爬到了城门口,想要逃出去。
对,他的伤太严重,只能爬。
昏迷之前,他瞧见了一个清瘦的男人,他在城门前徘徊,好似在隔等待着城门后永远等不到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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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闻面的呼唤打断了沐灵越的打盹。他揉了揉额头:“我不叫喂。”
“你又没告诉我名字。”闻面摁着肚皮,“饿了。饭饭。”
沐灵越:“……”
“他平时都怎么养的你,养猪么。”沐灵越抽眉。
闻面:“哼。”
“我看看是否有存粮。”沐灵越说。
“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终舟他怎么样了?没有我,他打不赢别人的。其实他武功可菜了,都是靠打手才赢的。”闻面嘀咕,心里担心极了,“这个笨蛋,老是自己扛,什么也不告诉我。”
沐灵越道:“我也不知道。”
闻面:“哼,不说算了,我就知道连你也被封口了。司南泊这个坏蛋,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便随便封口。哼!”
“呵。你还真是可爱。”沐灵越低低说。
找了一遍,没有吃的。沐灵越没办法了,闻面饿得嗷嗷叫,沐灵越干脆把手伸到他嘴边:“呐,吃这个。”
闻面噘嘴:“没洗!”接着他又道,“你……割过腕?”
沐灵越:“……”
“嗯。”
“不疼吗。”闻面牵过那只手,吹吹,“痛痛飞。”
“早就不疼了。”沐灵越道。
“可是我刚刚问你,你肯定想到当时的痛了嘛。”
沐灵越垂眸:“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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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一个可怜的男人救了。
那个男人很美,举止之间都透露着贵族的修养,他的手指纤细美丽,看起来之前的主人对他很好。但那并没有什么用,这样美好的男人,最后还是沦落到泣灵城,不得不用自己的屁股养活自己。
空洞、憔悴、绝望组成了这个男人。
“天呐,怎么烂成这样……”男人的声音嘶哑无比,好像很久没说话了,但是不难分辨出他的音色很悦耳,他浑身冰冷,无从动弹,他只知道他被丢进来前作为废品被楼里的男人们狂欢享用了一遍,或许,他的下处已经发霉了。
男人很细心的为他清理,上药,晚些时候,另一道声音怒气腾腾地说:“都让你别捡垃圾回来了,家里养不起另一张嘴。”
男人道:“雎儿,他还是个孩子。”
迷糊中,他看到一张妖艳的脸,男人扫了他一眼,语气缓了缓:“算了,当我倒霉。养好就丢出去。”
几天后,那个艳美的男人单独对他说:“那个傻子把你捡回来,不清楚你的身份。不管你是哪个组织丢进来的,我也不管你的目的,别伤害他。”
“还有,你怀孕了。”
他猛地瞪大眼睛,接着泪水充满双眼。
', ' ')('“……想堕掉的话,也不是问题。只是你的雌穴是完整的,小心以后被男人内射。”
男人出去后,他想了很久,他割腕自尽了。但是他没有死成,那个清瘦的男人回来之后吓得直哭,接着他昏死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手腕上包着厚厚的布,上面紧紧拴着一根深紫的发绳。
他被送到了城主那里,还生下了孩子。只是他没有要那个孩子,而是将孩子丢给城主后,自己离开了泣灵城。
后来他也回去找过那个清瘦的男人,发现他已经不见了,他打听了好久才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司南家。
他叫闻面。那个曾经阴沉空洞的男人,憎恨抛弃了他的人的男人,如今,再次回到了司南泊身边,和他恩爱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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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差不多了,司南泊也进入了密室,闻面立马扑进了他的怀里,犹如见到爹亲的孩童。
司南泊习以为常地搂住他,示意闻面已经安全了。期间他的眼神却是落在沐灵越身上,意味悠长。
“多谢沐楼主了。”司南泊好像在笑。
沐灵越却硬生生打了个寒噤,接着强人厌恶冷冰冰地说:“交易而已。”
闻面迷茫地抬头:“什么交易?”
司南泊却转移了话题:“面儿,今后恐怕不能带你出来玩儿了,现在有两拨人在刺杀我们。”
“……为什么?”闻面咬了咬唇瓣,不解又委屈,“为什么他们都想杀我们……”
沐灵越冷冰冰地瞧着司南泊,心想闻面该不会不知道他抱着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吧。也是,这个男人在闻面面前,可是比对其他人温柔了千百倍。
外面也不知道杀成什么样,司南泊宁愿将闻面丢给他,也不愿让闻面见到那些血腥的场面。
该说是出于爱还是虚伪的自私。
“别哭,相公会保护好你。”司南泊垂首,吻住灵人眼角的泪滴,语气宛若一阵春风温润,“宝贝儿,呆在我身边就好,谁也欺负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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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
虽然被司南泊那般粗鲁残暴的对待,但沐灵越还是没有和司南泊翻脸。一来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是司南泊的夫人,二来,司南泊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也很明确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所有物方面有多么的心胸狭隘,以及不择手段。
“我发现,你好像不是想上我家可爱的面儿。”司南泊漫不经心地说,“我在你眼里,看不见欲望。不过——”他抬眸,眼神如同最锋利的匕首,“你含情脉脉偷窥他的样子,让我很不爽。”
“府主想听什么。”
“怎么和他认识的。”司南泊眯起眼睛,唇角又蔓延出笑意。
那是危险的讯号。
沐灵越语气淡淡,眼神却陷入了回忆:“也不是什么秘密。若府主感兴趣,沐某可以告诉您。不过,府主应该没什么兴趣。”
“他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沐灵越瞧着司南泊,从他的眼底仿佛瞧见了一个即将挣脱束缚的痴迷的疯子。
“那是在泣灵城了。”
“哦……?看来那些年还有我没有监视到的。”
司南泊的语气云淡风轻,沐灵越听闻却心口一震。司南泊一直在监视闻面,即便将他亲手丢进了泣灵城。一想到泣灵城是什么肮脏的地方,沐灵越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冷酷到令人发指,他是怎么做到如此折磨闻面后还露出一副痴情缠绵的模样??
司南泊却忽然半阖眼帘,瞧着桌面冷冷地呢喃,面上失去了血色:“……不对,前两年我不知道他的情况。”
“你一直知道他活得是怎样的。”沐灵越头皮发麻,司南泊怎么能忍,每天听着手下禀告自己的爱人被多少人轮奸?
“对。”司南泊抬眸一笑,眼底有什么碎的彻底,“我还知道有多少人碰过他,十八年,能杀的我都杀了……”他的语气轻了下来,好像要低到地狱深处,“面儿受的苦,我终有一日,会让所有人都偿还他。包括——”
司南泊重重地点了点自己的心。
沐灵越僵得说不出话。
“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发生了什么。”司南泊又恢复了笑意,即便他的面孔并不适合笑。
“他救过我。”沐灵越吐一口气,“是我的救命恩人。”
“呵。这个小傻瓜,自身不保还想着救别人。……怎么也教不会。”司南泊无奈地摇摇头,面上地笑宠溺起来,“时间也不早了,他该睡了。沐楼主,各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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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闻面发现司南泊脸色不大好,便贱嗖嗖地凑过去:“终舟,肾虚啦?”
司南泊白他一眼。
“一天天不想点我好的。”接着就将人压在身下,闻面哼唧一声,衣衫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大手拉开了。
两只圆润的乳肉跳了出来,随着奔驰的马车一颤一晃,好似新鲜出炉的嫩磨豆腐。司南泊捏住两只嫩豆腐上的乳点,熟稔地
', ' ')('揉捏起来,闻面咬了咬唇瓣,目光羞涩地瞧着玩弄自己双乳的男人。
“……好害羞……漏、漏奶了……唔……”本就在泌乳期的乳房稍微挤弄便泌出许多乳珠,汇成一股白色的奶液,闻面羞涩又无辜地抿着唇瓣,白嫩的乳房被玩地披了一层粉红,奶头俏皮地硬在男人的手里,被挤压出更多的汁液。
“嗯……别、别摁了……流了好多……”
司南泊俯下头,含住乳头深吸一口,接着吻住闻面粉嘟嘟的唇,随着两人舌吻纠缠,包不住的奶液色情地溢出,一吻作罢,司南泊问:“自己的奶好喝吗。”
闻面羞得要死:“终舟好坏,故意羞人家!”
“想不想插逼?”司南泊好心地问。
闻面磨了磨腿心:“……都湿了……”
司南泊伸手往他身下一探,果然已是滑腻一片,虽然闻面刚生完孩子,但是雌穴恢复的很快,慢慢地已经有初用几次的那种紧实感了,司南泊伸手往那淫荡的小嘴里面抠了抠,闻面便立刻受不了地扭着屁股朝他哼哼。
“要大肉棒……”闻面搂着司南泊的脖子,主动地挺着腰杆吞吐司南泊的手指,玩了一会儿水出的更多,穴口也不安地绞合起来,司南泊一只手插着闻面的小穴,另一只手爱抚着那对娇嫩的臀丘,不大一会儿就将闻面玩得小高潮了一次。
“……嗯啊……不够……”闻面明显不满司南泊手指的尺寸,他要的是大人胯下的大棒子,那样才能把贪心的小嘴撑得满满的。闻面一口咬住司南泊的喉结,又亲要磨,下面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断地扭着圆润的屁股,“要肏……肏……干人家……”
司南泊本来还想克制一些,但稍微被勾引就精虫完全占领高地。他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的不行:“……小骚货,这么欠操?”
“手指不够,要大棒子嘛~”闻面干脆把司南泊的手指拔出来,伸手去摸司南泊的大东西,“都戳着人家好久了……终舟~……嗯~……”
“用乳肉让相公爽一次,相公的大棒子就让面儿一路爽回红楼。”
“不许骗人家。”闻面眨眼。
司南泊坐好,张开两条肌肉匀称的大腿,一根紫黑泰柱巍然耸立。瞧见那根筋脉盘虬的巨柱,闻面不由咽了咽唾沫,不管看多少次,还是觉得好大。
他跪在司南泊腿间,双手捧着乳房夹住司南泊的东西,但那东西太大了,根本含不住一整根、闻面捧着乳肉努力地夹着司南泊的龟头揉搓起来,两团浪肉含着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棍,一边揉挤自己的胸部,不少乳汁被挤了出来。
“……呜呜……好烫……太硬了……”奶水溅到司南泊的腹肌上,闻面捧着乳肉是不是地撞到他的腹肌,司南泊垂眸瞧着心爱,光是看见闻面用双乳给他抚慰的模样他就要射了,司南泊听见了闻面的低喘,又骚又浪,一双白肉在闻面手里玩得发红,看起来可口极了。
“……面儿,下面流水没有……”司南泊瞧着闻面的动作,刺激地快射了,他压着嗓子粗喘着问,“逼是不是流水了?”
“……嗯……面儿下面好湿……要相公的大棒子插……”
“面儿舔舔相公的肉棒,它要喷了……”司南泊抓着衣袖,整个后背爽得绷了起来,闻面乖乖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司南泊的铃口,接着便听见男人把持不住低吼着喷射地声音。
“嗯呜……”浓精来不及躲开,全部喷在了他的脸和头发上,闻面抬起头,双手还捧着挤变形的双乳,中间是司南泊刚射过的鸡巴,有些软了,但被满脸精液的闻面这样瞧着,他又很诚实的硬了。
“接下来该面儿舒服了……”司南泊双手卡住闻面的腰,将人一整个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来。闻面已经湿的不行了,小穴颤巍巍的,下体不由地磨蹭着相公胯间的巨柱。
司南泊低笑:“被肏尿了,可不许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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