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处罚了那几个婆子,谁承想,这几个婆子是大太太的人,如今大太太怪罪于她,而二太太竟也是说她的不是,全然不顾及往日情分,这怎能不让她心寒,况又遇上了贾琏和尤二姐的事情,就更是一口气憋着心里,无处发泄。
虽然心里不痛快,无数委屈无处诉,但是王熙凤对于老太太却也是真孝顺的,也不想让她看了出来,竟是陪着说笑,半点不露。虽是如此,可是今日的事情,贾府众丫头婆子可都是传开了,大太太和二太太当众让琏二奶奶没了脸面,又让多少人暗地里笑话不止。
贾府众人暗潮汹涌,宫中却正是一派喜悦气氛。
太上皇如今整日里念佛理禅,一切盖不过问,这中秋佳节,也只得皇太后和皇上出席,才让宫中众人多了分热闹。
这宫中嫔妃众多,皇上却只有一个,许多主子一年也竟是见不到皇上一面,这佳节就成了最好的露脸机会,若是得了运,让皇上看重,以后飞黄腾达,荣宠一身就指日可待了。
如今贾元春怀有身孕,又是贵妃,坐在周贵妃的下首,好是得意。虽然怀孕减去了往日的苗头身姿,可这孕妇,却也是别有风韵,举手投足之间,竟显华贵雍容。
看在众人眼里,她的一身贵妃品装,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都是那么地刺眼,多少幽怨狠毒的眼神,射向贾元春,虽然众人掩饰地极好,可这又怎么逃得过水澈的眼睛,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水澈勾起了嘴角,眼中竟是嘲弄之色。
李皇后看着贾元春的肚子,笑得意味不明,但仍嘘寒问暖地说道:“元春妹妹,你现在身子精贵,可要仔细些才好。”
贾元春忙起身谢恩,被李氏制止,笑着说道:“不用了,你还是安心地坐着吧。”
周贵妃才旁边看了,笑着说道:“还是皇后娘娘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如此关心元妃妹妹,我们这些妹妹看了,也是感激皇后娘娘仁德,只可惜,上天待娘娘不公,娘娘自己子嗣单薄了些,让妹妹见了,也是担心不已。”
说着翘起了自己的嘴角,眼中竟是讥讽之色。
这话里话外,不就是说她没有所出,李氏的脸色立马难看了一下,方笑着说道:“那就多谢周妃妹妹关心了。本宫做为一宫之主,母仪天下的皇后,为皇上关心一下妹妹们也是分内之事。况且,无论是哪个皇子公主,都是本宫的子女,要叫本宫一声母后,又何来子嗣单薄一说。”
笑着看着周妃,你再能耐,也不过是个妃子,而我才是这皇宫中女人的主宰,是圣上的正妻,天下的皇后。
周贵妃似是被说中了痛处,眼中一闪,方微微一笑道:“是妹妹说错了,咱们这些妹妹生的子女,当然是要叫皇后娘娘一声母后。”在‘妹妹生的子女’上重重地说道,意思是说,就算叫你母后,也不是你所出。
周贵妃和李皇后你来我往,说的好不快活,这话中刀光剑影,水澈听着看着,就像是一场闹剧一般,觉得分外可笑。
皇太后在旁边听着,她也是从皇后的位置而来,这宫斗,她见得多了,也不觉得如何。
淡淡地说道:“好了,竟是听你们两个说了,今日不是说有嫔妃们准备的节目,还是让她们表演吧。”
李皇后笑着说道:“母后说的是,竟是把这个给忘了。”说着笑看了眼周贵妃。
既然皇太后都发话了,众人方把自己精心准备的节目一一献上,这宫中选秀而来的女子,确实都有些能耐,琴棋书画,拿得出手的也是比比皆是。
那旋转间的一个媚眼,举手间的回眸百媚生,像是要把所有的妩媚婀娜都尽现在圣上面前一般,水澈脸色平静,时而和皇太后说会子话,倒没有什么,可是看得台下众妃子们确是咬牙切齿起来。
正在表演着精彩的舞蹈,就听到杯盏掉落地上的声音。
贾元春捂着肚子,眉头深锁,冷汗从额头上划过,倒是增添了些柔弱之美。
“好痛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水澈眼中精光微闪,忙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传太医。”
众人才如梦初醒,几位太监宫女,快步去太医院传太医。
水澈一把抱住贾元春,像皇太后告辞,就急步往贾元春宫殿而去了。
皇上都走了,众人也失去了再继续赏月的兴头,皇太后借故疲乏,匆匆地走了,众人一下也就走了个干净。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时不时的有些人,各自交换着眼神,而更是一些嫔妃,认为贾元春闹地这一出,不过是借故要吸引圣上的注意罢了。
“哼,什么肚子疼,我看肚子疼是假,想让圣上陪着才是真的。”才一说完,就被旁边的一个贵人捂住了嘴,小声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咱们回去吧。”
懊恼地说道:“我的节目还没有表演呢,真是扫兴。”
两人嘟嘟呶呶地,越走越远了。
皇后看着荷花池中的剪影,一时竟是出神起来。
“我说是谁呢,竟是皇后姐姐在此,怎么有如此雅兴,在这里赏起月来了。”
李皇后才被惊醒,看着款款而来的周贵妃,细细地看着她,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周贵妃被看得有些许不自在,才说道:“姐姐怎么这么看我,妹妹有什么不对的吗?”
李皇后收回了神思,方笑着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时走神了罢了。妹妹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周贵妃捂嘴笑了起来,说道:“姐姐不是也出来了吗,连圣上都走了,那些人表演给谁看呢,不早点离开,难道还等着圣上回来不成。”
看着月色,周贵妃嘲讽一笑道:“妹妹我就不多陪姐姐了,我那小捣蛋,定是已经回宫了,他呀,是一天离开了我都不成。话说回来,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自是日日都见到也不嫌烦的。”似想起了什么,方说道:“啊,对了,姐姐还没有皇子在身边,自然是不能理解我的心情的,哈哈,那妹妹就告辞了。”
说着也不看李皇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拥着周贵妃回了宫。
李皇后虽然表面平静,但是内里却已经波涛汹涌,双手藏在衣袖之中,竟是没有人发现,已经紧紧握着一起的双手颤抖不止,青筋暴露,好不狰狞。
“娘娘,夜深了,回吧。”容嬷嬷怎么能不理解此刻皇后的心情呢,现在,她除了怜惜,也只能尽力帮她,安慰她,陪在她身边罢了。
“嬷嬷,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元春肚子里的孩子可千万不要有事啊。”长叹了口气,才吩咐道:“派人去了吗?”
“娘娘放心,老奴已经派了人去元妃娘娘那盯着了,一有消息就会报告回来的。”
李皇后静静地听着流水湍过的声音,如此寂静的夜晚,多少诡异罪恶正在发生,这宫里,永远是女人的战场,不死不休。
“回去吧。”一声幽幽的话语从李皇后口中传出,透着疲惫和落寞,以及淡淡的无奈。
回头看了眼天空中高挂的满月,“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淡淡嘲讽一笑,方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去,华丽的彩服,华美的金凤凰,在月色之中熠熠生辉,却趁着孤寂的灵魂,落魄的身姿,在这个夜色之中,显得那么讽刺。
而元妃宫中,却又是另一番情景,纱窗下的剪影,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忙碌而热闹,伴着一声声惨痛的叫声,是那么诡异。
“到底怎么回事?”水澈静静地坐在御座之上,看着下面的太医们,紧张地擦着汗水。
“回圣上,经我们几人初步鉴定,娘娘似乎是吃了破气血的药,一个已经成形的男胎已经落下来了。”
众太医低着头,汗水随着脊背落了下来,也没有人在意,屏息静候圣上的裁决。
水澈的脸色阴晴不定,久久没有言语。一屋子奴才更是不敢说话,静悄悄地,就像这里本就没有人一般。想来那些太医,更是希望圣上此刻望了他们才好。
“张太医留下,其他的下去吧。”
众人似是不确定,这是圣上所言,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确定不是大家幻听,才急急地告退。走出老远,众太医才松了口气。
张太医静静地站在原处,就听到圣上问道:“怎么会这样?”
张太医拱手说道:“回圣上,下官已经去宴会之中,和元妃娘娘日常膳食中查看过了,发现在元妃娘娘的膳食里,有苍术、厚朴、陈皮、芒硝几种药材,而在宴会之中,几道菜里,和酒水中,搀着甘草、大黄、三棱、文术,这些都是破血的方子里的药材。分开来使用,对娘娘身体无碍,但是一旦夹在在一起,就会使血气蜂拥,郁结而出。”
点了点头,方说道:“你下去吧。”
张太医方告退而出。
水澈看着天空中的月色,好一会,才交代道:“你们好好照顾娘娘。”说完就抬腿走了出去,竟是头也没有回。
翠儿看着圣上出去的背影,又看着娘娘躺在床上憔悴的样子,方叹了口气,进去照顾娘娘去了。
宫中什么都传得快,不过天还没亮,贤德妃小产的事情竟是已经传开了,各处宫妃娘娘听了,无不暗笑于心。
李皇后是最早知道此消息的人,她静静地呆在坤宁宫中,看着天空中的满月,竟是一夜没有合眼。
而第二天的热闹才刚开始,京城中的消息是流传最快最灵通的,不过还没开城门,这消息就已经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荣国府众人听到此消息,就更是失望,昨日的快乐气氛也迅速消散。
赏菊
不管贾家以及王夫人如何伤心,但是对于薛家而言,也不过是感叹一下,也就罢了,如今他们家最头等的大事,就是肚子日渐变大的少奶奶,德瑞郡主,水婕儿。
因着住在别庄,空气好,环境好,又有妹妹和婆婆婶娘照顾着,大家陪着说笑,日子也容易打发,再加上薛蟠三五不时的书信和礼物,倒也是让水婕儿不至于寂寞。
渐入九月,天气已经开始凉爽起来,没有了六七八月的闷热,水婕儿因着身子笨重,除了定时的去散步,也不再随意出门。
这时候,薛蟠不在,对于水婕儿也轻松去多,你道是为什么,原来孕妇怀孕,身子走形不说,脸上也会长出些妊娠斑来,这让一个才不过十九岁的爱美女孩如何不尴尬。如果薛蟠在此,反倒让水婕儿有许多的不自在。
躺在躺椅上,看着满月的秋菊盛开,金灿灿一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活泼富有朝气,让水婕儿的心绪也是开阔不少。
“嫂子,嫂子。”远远地就见着众丫头拥着的宝琴走了过来。
水婕儿笑着说道:“怎么这会子来了,不陪着婶娘休息?”
宝琴嘟呶了一下嘴,在水婕儿旁边的廊上坐了,方说道:“母亲整日里念佛,怪没有意思的。还不如到嫂子这里来,我陪你说说话也解闷。”
舒雅和晶儿端着点心和茶水过了来,放在水婕儿旁边的小几上。
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水婕儿吃的要比往日多许多,时不时地还会觉得饥饿,过去要忌口的东西,现在也可稍微吃些,倒是解了她的馋。
“嫂子,你说大哥已经到哪里了,什么时候才回来。他不在,我还怪想他的。”
想起了薛蟠,水婕儿也是思念地紧,毕竟是新婚夫妻,如今又怀着孕,第一胎不害怕,那是假的,总是希望有丈夫在旁边陪着,才会有些勇气。可是皇命不可违,况且男人怎么能让那些女儿之事束缚了手脚,水婕儿的思念,也就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才来信,说要去江南,算算日子,恐怕现在已经到了吧。这些日子他也忙,好些时候没有来信了。”
见水婕儿露出了惆怅的表情,宝琴忙笑着说道:“嫂子,等孩子生出来,我就要当姑姑了,一想到这,我就兴奋地睡不着。嫂子和大哥的孩子,定是极可爱的,真想早点看看才好。”说着对着水婕儿的肚子,小声说道:“小侄子或是小侄女,我是你们宝琴姑姑,你们可是要记得我,长大了要听我的话,等你们出来了,我就带你们出去玩,外面可好玩了,还有好多好吃的。”
眨巴眨巴眼睛,大家被宝琴的可爱的样子逗笑了,水婕儿搂着自己的肚子笑了起来,说道:“你啊,还是个野丫头,尽是想着玩了,这样怎么嫁去梅家。”
宝琴一丝红晕闪过,嗔道:“才不要嫁人呢,我要永远在家里陪着大家,还要带侄子侄女们玩呢,我可是和他们说好了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如果忽略她越说越是脸红的话,反而还更加可信些。
受不了众人调笑的眼神,宝琴一跺脚,说道:“我,我去找哥哥去。”说完也不等随来的丫头们,匆匆地就跑出了院子。
水婕儿“扑哧”一笑,看着远去的背影,宝琴的个性活泼,又有些小孩子气,人又是长的好看,怎么都是让人喜欢,忍不住就想要疼爱她。
摸着肚子,面露慈爱之色,水婕儿想着,如果是女儿,就还是要长得像姑姑些才好,她自己,长得只能算是清秀,在众姐妹中也是不出彩,这点她是知道的。若是男孩,就要像郡马,那么潇洒英俊,以后定也是个美男子。女儿美丽,儿子英俊,想到此,水婕儿的脸上,不由地染上了向往的神色。
才宝琴出去,就见着太太身边的嬷嬷,顾嬷嬷笑着走了进来。
“给大奶奶请安。”
这顾嬷嬷是薛母的陪嫁嬷嬷,自然身份就比别人高些,连薛蟠对她也是有些敬意的,水婕儿见了她来,忙笑着要起身,顾嬷嬷忙按住,笑着说道:“奶奶歇着吧。太太打发我来看看奶奶,身子可有什么不是没有,还有,今日王管家来,要他带些什么,想吃的用的,尽管吩咐了去买就是了。”
舒雅忙给顾嬷嬷放了椅子,又重新上了茶,才退到了一边。
顾嬷嬷看了舒雅一眼,笑着说道:“呦,这奶奶屋里的舒雅姑娘,才几日不见,竟是出落得越发标致了。”笑看着水婕儿说道:“还是奶奶会调教人,我瞅瞅,屋里的姑娘们,竟是一个赛似一个,不知以后,哪家的小子有这个福气,能得了去,也是他们的造化了。”
水婕儿看了眼舒雅,才笑着说道:“嬷嬷说笑了,难为嬷嬷跑这一趟,我这里也不缺什么,这些日子身上也还好,倒是没什么要带的。”
顾嬷嬷点了点头,方又说道:“这几日,庄子里的金菊开的好,太太的意思,是想请张大人一家来这里,大家也玩闹一场,再者,姑奶奶也是好久不得见了,太太也想要见见姑奶奶,你们姐妹几个也可叙叙话,太太让老奴来问大奶奶,若是奶奶身子得便,就请了来,若是身上不好,就算了。”
水婕儿也是许久没有见过宝钗,自搬来了这庄子上,就更是不能了,“这自然是好事,我也是许久不见宝钗妹妹了,竟是怪想她的。烦顾嬷嬷去回太太的话,就说我身上很好,不用担心。”
顾嬷嬷忙笑着应了。
待顾嬷嬷走远,水婕儿才叹了口气,看着舒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雅被看得也有些许不自在,忙收拾了茶碗,退了下去。
“嬷嬷,你说才顾嬷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水婕儿疑惑地看着周嬷嬷,竟是一点也没有头绪起来。
“这平白的夸舒雅这丫头,老奴一时也摸不到头脑。不过,舒雅她们这些丫头也大了,难免让人掂记,也是有的。”说着看了眼四周,见丫头们都离得远,才凑到水婕儿耳边说道:“自那件事之后,虽然别人没说什么,但想来舒雅心里也是难过的,依我看,郡主不如给那丫头找户好人家,让她安心的嫁了,也算是对得起这些年的主仆情分了。”
“这”,水婕儿和舒雅也算是情同姐妹了,听了此话,也算是有些为难,怕是舒雅若是不愿意,她也不好逼迫了她。
“我的郡主奶奶,虽然郡马对舒雅没有那个意思,可那丫头可不是这么想的,嫁了出去,也算是断了她的念想。”顿了顿,才说道:“若是按老奴的意思,舒雅若是真伺候了郡马,也可帮衬着些郡主,可是如今这,还不如让那丫头去了,倒是好了。”
水婕儿是知道薛蟠的意思,舒雅的心思,她也是知道的,既然郡马没有要纳妾的想法,又已经说得如此通透,那给舒雅找户好人家,总比在这里蹉跎了岁月要好。
点了点头,水婕儿方说道:“那,嬷嬷竟帮着留意些,定是要人品好的,穷些倒是没什么,难道咱们家还会亏待了她,等定了,我再问问她的意思,若是她不愿,也不能强求了。”
周嬷嬷忙应了,细细想着,自己的侄子中,也是有要婚配的,倒是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没过几日,就和张家定下了日子,薛家别院也是热热闹闹地准备了起来。水婕儿作为一个孕妇,孕育着他们薛家未来的小主子,又是如此身份,谁还敢劳动了她,只要她安心地坐着就是了。
第二日,才吃过了早膳,宝琴就在一边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就往外边瞅瞅,恨不得亲自跑出去看看才好。
薛母在旁边看了,笑着说道:“琴丫头,你就不能老实地坐会子,看你这毛躁的性子,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仔细亲家太太们笑话。”
宝琴忙跑过去搂着薛母的胳膊,撒娇道:“婶娘,怎么宝姐姐她们还没来,我都等了好一会了。您不知道我有多想她,我还有好多话要同她说呢。”
薛母把宝琴搂在怀里,旁边刘氏在笑着说道:“你宝姐姐家还有一会才来呢,来了自有门房通报,你急什么。她们又不是今日就走,还要住一晚,你有什么话,竟可说得,哪还差这一会子。”
薛母亦是点了点宝琴挺翘可爱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是啊,琴丫头,你要学学你嫂子,眼看着明年就是要出嫁的人了,哪能这般毛躁。”
脸上红了些,宝琴也不争辩,自在薛母怀里躺着。
薛母、刘氏和水婕儿看着这样的宝琴,自是笑了起来。
“好了,蝌儿去外面看看吧,省得你妹妹吵闹。”
薛蝌见原本躲在薛母怀里的宝琴,用她那水汪汪眼睛期待地看着他,只能笑着叹息道:“是,侄儿这就去。”
看着薛蝌出了去,薛母才笑着说道:“这下好了,你哥哥也去看了,你就安心地坐好吧。”
宝琴才笑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
刘氏看着宝琴,才说道:“姐姐也不要太宠这丫头了,竟是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