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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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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现,誓要改变宝钗的结局,为她选个好的归宿,让她无后顾之忧。

从这点来看,薛宝钗是幸运的,无论是在原著中,还是在现在,她至少有母亲,有哥哥,精神上是不孤单的,甚至在伤心落泪时还可以寻求亲人的庇护和抚慰。而她的不幸亦是来自于此。原著中,正是因为她有个不成器的哥哥,所以,她不可能像林黛玉一般,活的洒脱随性,她不可能丢开自己的家族,自己的亲人,甚至要为亲人家族牺牲掉幸福。很多人讨厌宝钗的世故心机,但这是现实社会,是家庭逼迫而来的,亦是她至真至孝的表现。宝钗是自私的,原著中的她只真正关心自己的家族亲人,但对现在的薛蟠来说,他理解原著中的宝钗,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人奉献的事,人活在世上,本就是为己多些。况能照顾好自己的亲人,亦是孝道,已是不易,还能要求什么呢。

陪在父亲身边,寒暄过后,便到了母亲那里。薛蟠一路走来,想着倒有点遗憾,没见到薛蝌此人,刚问起,亦说腊月里贪玩,着了凉,还在家里由奶娘照顾。

过了内门,由丫头婆子引着到了母亲那边,只觉得珠光宝气映着烛火,刹是扎眼,好一会才晃过神了。

薛蟠内里毕竟是个女性的灵魂,女子天生对珠宝就情有独钟,薛蟠虽性情清冷,对事物冷淡了些,但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才罢。

给母亲及各位祖母太太请了安,方挨着母亲宝钗做了,便见母亲旁边坐了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长的甚是清秀,抱着一孩童在怀里,仔细看这女孩,倒是惹人喜爱,粉雕玉琢的模样,倒比宝钗还美半分。

薛母见薛蟠看着那妇人,便笑着说道“这是你笙叔叔的媳妇,你管她叫笙大婶子便好”,又指着怀里的女孩道“这是你的妹妹,闺名宝琴”。

原来这妇人就是薛笙的妻子刘氏,温柔娴静的,虽不是什么绝色之姿,只能说是清秀,但看着很是让人舒服,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忙起身道“笙大婶子”,又互相见了礼自不必说。

这热闹闹地,薛府上下忙完了这事,发了赏银又休息了几日,大家才缓了过来。

转眼,新的一年开是了,而薛蟠也迎来了在这里的第二年。

薛蟠父亲的名字,薛筱,字进余。

薛宝琴父亲的名字,薛笙,字子节。

梅翰林,字浮若。

海上传来的消息

转眼间薛蟠七岁了。仔细算来,离原著中薛蟠去往贾府还有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离贾府等四家的败落,就十来年,时间亦不等人。但薛蟠知道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做。

渐渐熟悉了薛家这个大家族,才知道为什么在贾家等三家败亡的时候,薛家也这么快就穷途末路了,实在是子孙的无能所致。父亲辈就不去说他,光兄弟子侄辈的,有的年纪大了,仍不知进取,一味地得祖宗隐蔽过活,而小的呢,也被家奴长辈纵的无法无天,虽有好的,也只能是差强人意。

薛蟠原指望总有几个好的能够帮上自己,现在看来,倒是不能了。而薛家虽说号称有百万之资,其实正真有钱的也就那么几家,像前次提到的薛笙,家里也只能说是小富而已。这也是为什么薛笙一死,薛蝌会投奔了薛蟠,实在是薛蝌没从父亲那里学到多少生意门道,家底也败亡的差不多,母亲又病重,无法所致。

虽是如此,但薛蟠在陪他学习的家生子里倒发现了几个可造之才,也是极忠心的,一个是跟着他的小厮富顺,另还有几个,虽比薛蟠大些,但做事毕竟年纪还小,看来要慢慢的培养。

薛蟠年纪有限,现在虽薛父也让他接触一些家族生意及人脉,但还是极少的一部分,薛父还是希望薛蟠能把时间精力用在学习上方是好的。

白驹过隙光阴似箭,转眼又是一年的春三月。

薛蟠来到薛府亦有四年有余,身体也再不是刚来时的黄口小儿。身体抽长了许多,因为长期锻炼,长的也比旁人要高些,看着倒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内里也是精壮,但穿上衣裳,倒不十分看的出来,再加上常年习文的缘故,沾染了不少儒雅之气,看着只当是个斯文的书生。如果说,小时候的薛蟠只是精致可爱,那现在的薛蟠倒自有一股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风流意味,人又长的俊俏异常,时常惹得府里的小丫头媳妇子脸红心跳的自不必说。

这四年间,薛蟠除跟父亲学习治家、为人处事之道,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文武学习上。习文方面,已经从早年的学习《诗经》到《四书》、《五经》,毕竟考科举才是学子的正道,而科举除诗词外,重要的还有策论、八股等。

说道此,不得不提到进士科举考试,这也是个极繁琐的事情,不下于现代中考高考。

进士科考试,它共分为三级: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不过,在此之前,读书人必须通过由本县知县主持的县试和由知府主持的府试,取得童生的身份,才有资格参加正式的科举考试。

院试作为科举考试的最初一级,在府城或直属省的州治所举行,主持考试的长官称学政,学台或宗师。院试包括岁试和科试两种考试。童生通过岁试,就算“进学”了,即成为国家的学生,称为生员,俗称秀才,相公。岁试成绩优良的生员方可参加科试,科试通过了,方准许参加更高一级的乡试,叫做“录科”。

乡试在京城及各省省城举行,三年考试一次,乡试取中的称举人,第一名叫解元。乡试中举称乙榜。考中举人,不仅可以参加全国性考试,就是会试未能取中,也具备了做官的资格。

会试和殿试是最高一级的考试,会试被录取的人,称为贡士,第一命叫做会元。得到贡士资格者可以参加同年四月的殿试。殿试由皇帝主持和出题,亦由皇帝钦定前十名的次序。

而算算时间,薛蟠可以考最早一年的童试,也要在他十四岁的时候,还有三年多的时间,这期间倒可以做些许事情。

正想着如何,就见倩雪撩帘走了进来,“爷,三儿在外门候着呢,说是富顺来了”。三儿,是富顺走后,新任的贴身小厮,倒也灵活逗趣。富顺原是薛蟠的小厮,但毕竟年岁大了些,薛蟠见其沉稳,心思又灵活,就让他到柜上去当了学徒,如今十七、八岁了,已然出师,成为了珍宝斋金陵的新掌柜,随着薛父派的老人,珍宝斋大管事梁考年一起当差。而这珍宝斋也是有些意思,它专卖的是从海上各国淘换来的稀罕物,古物却不多,是薛蟠近年来自己开的营生。

作为现代人,当然知道把本国的瓷器、丝绸、茶叶、香料等物卖到海外,再从海外买进钟表琉璃等奇货,这一倒卖,获利之巨可见一般。但据薛蟠查探,这做海外生意的商人本朝居然不多,一是,金钱毕竟有限,二是海上风险巨大,三是本朝各州府势力盘根错节,利益分配亦不能平均,所以做这些的除沿海的大商户外,其余的都是小头目。

薛家是皇商,优势自不必说,但各房头负责的又不相同,且大户产业也多,也只想守城而已,所以居然没有占住这块份额来,薛蟠见了只道可惜可惜。

薛蟠自不想让人过分注意了,只和薛父商量,派了可靠的人,暗地里去了。从三年前开始,雇佣了可靠经验又丰富的当地船员和向导,派了护卫和管事,造了结实适合航海的货船,货物倒便宜,薛父自会处理,扬帆远航去了。因为是刚开始,选择的是附近的国家,薛蟠知道,大概是东南亚诸国,也近时间又短,一两年也可来回。

事实证明薛蟠是对的,虽海上也有风险,海盗猖狂,又天气多变,但毕竟总是有惊无险,派去的五艘船都回了来,这一趟下来,获利亦是丰厚之极。

薛父起初听这想法的时候,也是心中一动。其实,他也曾动过这样的心思,但确实麻烦,单不说从人员开始要选拔培训,管事等也要吃的苦楚,毕竟是在海上,不是自己熟悉的土地,从买到卖各种方面都要照顾周全了,劳心劳力。况,薛家本身产业就颇多,又遍及各地,也实在是没有精力来筹划,也就罢了。现薛蟠提起,又自己管了这事,薛父也有意锻炼于他,也就答应了,只从旁指点一二,管事等随其挑选,这也可让他多接触薛家各商号。不过之前可是说好,学业最是重要,万万不可耽误为上。薛蟠也证明了自己的优秀,确实没有让薛父失望。这几年的营生下来,获利足在百万之上。

听是富顺来了,竟是有事,薛蟠忙起身去了外门。

刚到外门,就见三儿、富顺恭敬地站在外门的廊上,富顺这几年在外锻炼,极是好的,穿的也是绫罗绸缎,虽年轻些,倒也有个掌柜的样子。见薛蟠过来,忙请了安。见其隐有焦急之色,薛蟠倒是奇怪,沉稳的富顺也有这样的神情,说道“什么大事,忙不叠的到这儿来,不能明天再回?”

擦了擦汗,富顺道:“大爷,今个儿刚传来消息,去天竺的船在海上遇到了大风浪。算着早在三个月前就该回来了,但到现在还没音讯,大管事想着是已经不测了。所以吩咐小的来回爷”。

听到此,虽早有准备,也是一惊。做这营生的时候,薛蟠就料到,在海上,甚至在各诸国,什么情况都不能料到的,但真听到有船可能已经遇难了,还是心里难过。但很快,薛蟠稳定下来,“是不是,我要有个准头,你命人快去查。”想了想,“再有,船上的人,把名单递上来一份,如果是真的,也要做好抚恤和处理的准备才是,但你叮嘱了,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万不可传了出去,闹得人心惶惶的,可明白了。”

听了薛蟠的吩咐,富顺也似有了主心骨一般,“是,小的这就去办”。

看着富顺走远,薛蟠仰望天空,虽知道如此总会有损伤,但对于薛家来说,利大于弊。在听到遇难的一瞬间,薛蟠甚至想不再做了,但是只那么一瞬而已。他不可以妇人之仁,守护家业是他的选择,而那些用命博富贵的船员,这不也是他们的选择。想到此,便不再神伤。

看着前方,问道:“老爷这会子在书房忙?”

三儿忙答道:“这个时辰,老爷在书房和管家议事呢”。

带着小厮,薛蟠自往书房去了不提。

心结解

因为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所以,决定这次船队共六艘船,分两对出发,一对两艘往东去往日本、朝鲜,重要是带回当地的人参等土仪,及日本的黄金,一对四艘,去往越南、缅甸等东南亚国家,然后才回航。其中,有两艘船到时要分开,向南去往南洋、香西去往印度等国。这也是首次的尝试。

其余五艘带着满满的货物,已经回到了港口,只有去往印度的,到现在还了无音讯。既是真的出了事,损失的钱也早就能从另外的船只中补回来,还极绰绰有余的。但是总是一条条条生命,作为现代人的薛蟠,从来是知道人生来是平等的,也尊重生命。

坐在张先生的课堂上,想起失踪的船只和船员,薛蟠不由地走神了。

张先生看薛蟠心不在焉,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恐是和他的营生有关。其实张先生是不太赞成薛蟠如此幼年,就谋划自己的家业,应该放下心来,努力读书谋取功业才好,可毕竟薛蟠是薛家唯一的男丁,总是要继承家业,况其学业也不曾懈怠便不再多说什么。而且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看着眼前的薛蟠,想起自己死去的孩子,如若也能像薛蟠这般让人省心,他也老怀安慰了,何至于对他失望,那也不会让他这么早就去了。

而薛蟠也可以说是张先生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就似个小大人般,故作严肃的小脸。其实薛蟠不知道,张先生另一个喜欢薛蟠的地方,就是薛蟠小时候用那张可爱的脸装大人的时候,实在是可爱地紧,每次都能愉悦了他。当然,薛蟠是不知道,否则还不气晕,本意不过是想要让人觉得自己成熟稳重一点,再者毕竟是个成年人,装嫩也很辛苦。

“蟠儿,蟠儿”,张先生叫醒了不知神游到哪里的薛蟠。

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在先生的课上迷了神,忙正身道:“是,老师”。

“翻开《大学》,跟我念:‘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未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你到说说,这里说了些什么意思。”

薛蟠跟着老师读的时候,就知道。张先生是借着这些话,教导于他。《四书》、《五经》虽不是全部通透,但薛蟠也都看完背完了。忙收敛心神,道“上述的意思是,通过对万事万物的认识、研究后才能获得知识;获得知识后,意念才能真诚;意念真诚后,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后,才能修养品性;品性修养后,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管理好家庭和家族后,才能治理好国家;治理好国家后,天下才能太平”。

张先生点了点头,道“蟠儿,你与我学习有四年有余,你天资聪敏,但天资聪敏者吾亦不知见过凡几,但你有一点难能可贵,就是愿意花苦功去学习,态度之诚恳,心智之坚定,才是我愿意收你为徒的首要条件。”

见薛蟠若有所思,又继续说道:“人生在世,所经历的挫折也好、浮华也罢,但只有心智坚定,目标明确的人才能有所得,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一“专”字。”顿了顿,道“别看字简单,其意却不是那么好做到的。学问也好,为人处事也好,但只一“专”字。不被旁骛所扰,不被虚妄所诱,专心一意,才能有所成就。”

就如现在,做学问时,就应该把外面的烦恼忘记,专心而为,在外处事时,又要忘记旁的,专心做事,才都能有所得。若须获得,先注重行品。该走的会走,该来的会来。乌鸦的黑不在于我们看了它是难看,兴许白鸟也希望自己的羽毛是黑。如若沉船之事已经发生,那么再担心也于事无补,还不如泰然处之。

想到这里,薛蟠心里豁然开朗起来,看向张老师,知老师在点拨于他,心里亦十分感激。躬身道:“弟子谢老师教诲。”

点头含笑,张先生亦高兴于薛蟠的聪慧,不拘泥于陈腐,心胸开阔豁达。

看着日正当中,“今天就到这里吧,明日交二十篇字帖,赋诗两首,策论一篇。”

站起身来,薛蟠道“是”,想到下午要和海师傅出城去射箭遛马,便问道:“前次,老师说多味斋的酱驴肉问道极好,下午要和海师傅出城,不知老师是否要带点回来?”

张先生笑了,他除做学问,品茶书法外,最好的就是这一口,便说道:“你若方便,便带些回来,还有~~”

不待老师说完,道:“还有一坛子花雕酒,学生醒得。”相处了这些年,张先生的嗜好,薛蟠还是知道的。

见老师点头,薛蟠方退了出去。

想是想通了很多事情,薛蟠觉得格外的清爽,心情开阔了许多,连日来的郁结俱消。如果说海正海师傅是教导他身体保命之法的老师,那么张先生就是教导他为人处事的老师。真是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见着薛蟠心情极好,三儿也是松了口气。虽薛蟠平日里待人甚是和气,也不打骂下人,但生起气来总有股子威严,平待地空气也紧张了几分。况跟着这样的主子,不打不骂,也甚是照顾下人,三儿也是真心地待主子好,现今主子闷闷不乐,怎不让三儿难受担心,今儿见好了,心里亦是欢喜。

见薛蟠出了来,三儿等一纵小厮忙躬身道:“爷”。

拥着小厮们一路到了内门,“你们都散了吧,都吃饱了,等会子去城外,可别丢了爷的脸面。我们也比比,可不许像上次那般故意让我。”

小厮们都应了,笑了一会子方散了,各去吃饭不提。

薛蟠心情好,走路也轻快许多,脸上也带着笑,一路走来,丫头媳妇子向他行礼,也变得羞答答的起来。当然,薛蟠是不在意此的,人长的好看,就让她们看好了,如若是原著中的那薛蟠的脸,他自个儿还接受不了呢,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待到了“知明院”,早在那里候着的昭雪忙迎了上来,“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边说,便跟着薛蟠进了里屋,和倩雪一起伺候他换了便服,吩咐丫头婆子摆了饭。

薛蟠待换了衣,洗漱净了手,方说道:“等会子要出城去遛马,把我的骑马装拿出来,再带些果子什么。”

倩雪见薛蟠心情不错,不像前几日的阴郁,说道“早准备好了,东西一会子我交给三儿。我们知道爷骑术好,但还是仔细些方好。”

知道倩雪她们是关系自己,也不嫌她们扫兴,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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