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褶儿正在一簇簇地蠕动,整个儿饱满得如一朵春雨后娇艳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间盛开,再配上和紧致的腰身和悬垂着的雪白奶子,活如一头通体雪白的豹子一样趴伏住那里。
克军看得兴起,抬起脸的时候,两眼里血红血红地布满了血丝。
他一手握着颤动的肉棒,一手扶着女人的屁股,用膝盖在床面上「通通」地前进了几步,停在了女人的屁股后面,似乎是为了平稳呼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瞅准了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后一沉再往前一挺,斜斜地从下面挑了进去。
厨娘浑身一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呢喃:「嗯唔……」,声音虽小,但我却听得出来声音里满是舒服满是快意——她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再也不像头两夜那样:一插进去的时节就「啊呀」地高叫一声。
这一下沉着而有力,一下就将肉棒全根送入,我在边上看不到一点儿肉棒的影子,只见着克军小肚子上的皮肉紧紧地贴着女人的屁股。
他只是伸展着腰身紧紧地贴着不放松,仰头闭眼「嘘嘘」地吹气,一脸惬意莫名的样子。
厨娘迟迟不见男人抽插,急切地晃荡着屁股叫起来:「干啥呀?快点日哩!……屄里好痒……痒……「她这是在央求男人了,在我眼里,此时的厨娘就像是一头发情了母狗一样,毫无廉耻可言。
克军「哦」了一声,这才从无尽的沉醉里回过神来,握稳了屁股往后一缩屁股,扯出大半截湿漉漉的肉棒来,一忽儿又「嘁嚓」一声耸了进去,撞得女人头往后一甩,娇滴滴地闷哼了一声,男人便再也毫不客气,虎着脸一抽一抽地插动起来。
厨娘凹着腰身撅高了屁股,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嗯啊……啊……啊……」屁股上被撞得「啪啪」地响,像是被一只手掌以固定的节奏搧打在上面一样,胸脯上的两个大白奶子前前后后活泼泼地浪动,肉穴里的肉褶也被扯动着「嘁嘁喳喳」地碎响。
见了这般光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杏子,先是把手伸到厨娘的胸下抓扯那顽皮的奶子,想拿嘴去亲去舔,却又够不着,便仰面躺下来把头梭到她的胸脯下面,张嘴含那桑椹粒儿般的奶头。
那奶头随着奶子前前后后地晃,不住地划过我的脸庞酥酥地痒,却怎么也含不到嘴巴里去,好不容易含着了其中的一个,便再也不松口了,像头刚出生的小牛犊一样又舔又咂,糙糙的乳头上竟有一丝丝甜润的乳香味流到口里来。
克军的两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像车夫那样将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脆响,在各种混合的声音里显得尤其响亮,这让我隐隐地有些担心被早晨起来解溲的人听见。
更要命的是,每拍一把掌厨娘便「啊」地浪叫一声以作呼应,那酥软无力的腰身坍塌下来,软鼓鼓热烘烘地奶子便挤压着我的脸,堵着了我的鼻孔和嘴巴,使得我喘不过起来,在下面闷声闷气地「唔唔」地直叫唤。
三人正在难分难解的时节,我突然听到外面「吱呀」一声响,像是木门被打开时朽烂的榫头转动发出的呜咽声。
立起耳朵仔细听,上屋的院窝的石板上响起一串布鞋底子擦在地面上「嚓啼嚓啼」地响声来,一直下了青石的台阶响到我的窗户这边来了。
我心里一惊——这细巧的脚步声是娘的,怕是憋不住早尿要解溲哩!忙伸手将压着脸的奶子推离了嘴巴,低声着急地叫唤起来:「歇歇!快歇歇……」「唔……这要紧八力的啊……」厨娘不悦意地嘟囔道,一时在兴头上下不来,兀自将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男人的胯上撞。
克军听得真切,手掌便停止了抽打女人的屁股,机灵地俯下身压着女人那不安分的屁股,也不作声,只是趴伏在女人的背脊上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不让乱动。
厨娘不明就里,欢叫着奋力地挣扎了几下,却也得不着该有的快意,便急起来,嘟囔着埋怨道:「啊……怎么就停下来了啊?赶紧日……」我赶紧伸上手去摸着她大涨着的嘴巴捂住,急切地说:「有人起来解溲了!」两人都吃了一惊,一齐惊恐万状地扭过头去朝后面看,窗户上果然有个头影在往里看,吓得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看着那头影歪来歪去地找可以下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