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里充满了狂荡的热望——要是早知道她对我一点也不厌恶,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一点也不不会痛!」我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着女人,手上也是这样招呼男人的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软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动,即便这般轻柔,克军还是抵不住麻痒的侵袭,咬紧了嘴皮微微地颤动着往我怀里直蹭,不大一会儿,马眼里溢下精液来,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越来越快,厨娘想必是旷得久了,欲火一上来就全然不顾及那脆弱不堪的羞耻之心,浪声浪气地呻唤起来:「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儿美死了!美死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动,愣是将那头浓密的黑发樊城了难看而杂乱的鸟窝状。
这种感觉真奇妙——我让我的男人爽畅,我的男人又让别的女人爽畅,天底下哪还有比这边更博爱的事情呢?虽然我想沉迷在这种刺激的游戏里不罢手,但是天光越来越亮敞,再不行动的话爹娘起了床,克军是想走也走不了的。
思量及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指节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该是成人之美的时候了!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带,手指便脱离了肉穴,厨娘便哀哀地叫起来:「我还要……还要……」我真担心她转过头来横生枝节,便一边捉了克军的肉棒朝那稀烂的肉穴牵引过去,一边用言语抚慰空虚的女人:「别动!别动!我这就进来,你将屁股往后一点,把你那宝贝掰开些,好行事儿……」厨娘到这时候还浑然不觉,依了我的话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后挪了挪,反过一只手来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湿口子来,宛如一朵绽开了的黑中带红的花苞一样,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军因为在强忍住笑,脸儿憋得红通通的,任由我牵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儿贴过去,将浑圆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肉缝中央,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挺腰杆,伴以女人「啊——」地一声尖叫,长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没入了肉穴中。
厨娘大张着嘴巴,大半天才缓过气来,「霍」地扭转头来看着了男人,惊恐挣扎着叫起来:「怎么是你!」克军气喘吁吁地干笑了两声:「怎么不能是我!」手早紧紧地勒着了她的腰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
厨娘的下身动弹不得,目光越过男人看见了笑嘻嘻的我,心里便全都明白了:「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这小妮子!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好心好意地来把你暖被窝,你却将我卖给姑爷,我还一直埋在鼓里哩!」见她那般着急的模样,我禁不住「咯咯」地笑了,伶牙俐齿地说道:「昨晚是哪个浪货叫我化作男子来干她的?今儿赶早给你寻了一个真的,你却又恼起来,真个出尔反尔的浪蹄子!……罢了!罢了!大清早的,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早些时候我错怪了你,现在算是弥补你来了哩!」厨娘羞得脸红扑扑的,气呼呼地扭过脸儿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嘴里直嚷着:「我不要……不要……」怎奈男人的手箍得紧梆梆的,任由她扭得跟水蛇一般,肉棒只是埋在肉穴里不曾脱离出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厨娘累得「呼呼」地只喘个不住,僵硬的身子渐渐地绵软下来,也许是肉穴里痒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地将丰满的屁股兜在克军的怀里蹭磨着。
见她这般模样,我知道这事成了九分,便爬到里边去双手抓着她胸前两个硕大的白奶子摇晃着、拉扯着,要在这熊熊的欲火中浇上最后一瓢油。
「嗯喔……嗯喔……」女人开始苦着脸呻吟起来,声音里满是欢快,满是放浪,手掌陷在软塌塌的肉里,就像一股顽强的磁力粘附着丢不开,我在手掌上暗暗地加了些力道,揉动的速度越来越急的时候,乳尖硬凸凸地抵着我的,又白又大的肉球像是充了热气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乎,饱满得就快要将我的手掌弹离开来。
克军见我在前面支援,便在后面试着浅浅地抽了几抽,惶惶地停下来密切地关注着女人的反应,手掌依旧紧紧地掌握着腰胯不敢松开,谁知厨娘口中却急急地叫唤起来:「我要,要……」一得了这信儿,克军胆子一时放开了胆子,撒开手揽住耷拉下来的大白腿子,高高地往上竖起来,大腿根部那淋漓的穴口便大大地揸开了,他将牙关一咬,猛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女人张开嘴又是「呜啊」地一声嚎叫过后,便马不停蹄地浪插起来。
「姑爷,你轻些……轻些……」厨娘蹙紧眉头颤声哀求着,摇头摆尾地扭转头来寻男人的嘴巴,男人见了便伸着舌头递过去给她含着,任由她咂得「吱吱」地响,底下却紧密锣鼓地抽个不停。
我低眼看着胸前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在弹动,心里一时也被惹得火蹦蹦地难耐,便伸出双手将它们托在手上,向乳沟中间挤拢来,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头鼓凸出来含在嘴里,像婴儿吮奶那般频频地舔咂。
厨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颈,地闭了双眼欢叫着:「哦嗬嗬……好痒……好痒……」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恼一齐抛到了九霄云外,尽情地享受着这如暴风骤雨般的前后的夹攻,双手张牙舞爪地寻不着搔扒之地。
克军将头埋在女人后颈上凌乱的发丝里,瓮声瓮气地叫道:「原来是个惯事的骚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干……干……」一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来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奋抽动,肉穴里的淫水飞溅着,发着「啪嗒」「啪嗒」的脆响声,和喘息声舔、咂声混在一块成了美妙的乐曲。
乳房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时候,我松开了双手低头往大张着的肉丘上一看,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里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贴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寻着了那条离开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缝联合的地方按着勃起的肉丁儿挨磨。
女人浑身筛糠似的战栗着,将腰肢儿扭得跟水蛇一般灵动,口里浪声直叫唤出来:「哎呀呀!我的天!……痒啊……痒死了!」「呼呼……」克军的鼻孔里喘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犊子,他在粗声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下面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