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早料着有这一出,睡觉前将窗户从里面关紧实了的。
那头影终于在纸糊的窗户上找不到瞎眼的地方,从窗户上暂时消失了,一串细巧的脚步声随着墙角响到前面去了。
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全都瘫软下来成了一堆。
紧绷的神经一下才松弛一下,前门上又「笃笃笃」地响起敲门声来,三人全都吓的面无血色,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地将身子复又僵直起来。
「小蝶!小蝶!」娘果然在外面叫起来,「你把门打开,我要进来……」「娘……」我慌乱之中赶紧颤声应了一声,心想这下坏了——她肯定地听见厨娘的呻吟声或者说话声,所以要进来看个究竟,情急之下我只得装成刚醒过来事那种惺忪的嗓音,不耐烦的说道:「这大早上的,进来干嘛?!可冷咧,等下起来冷得生下病来,又要花钱又要吃药……」「你就让我进来看一下嘛!我咋听得有别的声气在里面?」娘跺着脚焦急地说,估计地尿憋不住了。
「哦……这个……是我晚上一个人睡着冷,脚板大半晚上都是凉的,昨晚叫了厨娘来给我暖脚哩!」我一边说心一边「突突」地跳,给厨娘使不了颜色便在下面揪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即刻便领会了我的意思,学着迷迷糊糊的声嗓开口朝门外说道:「大娘!是我哩!我们……睡一会儿就起来,没穿下衣服,起来受罪!」娘在门外「哦」了一声,这才信了,急促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地穿过院子,一直响到厢房那头去了,随之传来一声沉重的「咣当」声——茅房的那厚重潮湿的门板撞击在石墙上的声音。
「哈……好险!」克军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抓着女人坍塌了腰胯往上提起来,急急地抽了几下,一边说:「接下来……我们得快点干了!」「干你个头!」我骂了一声,赶紧从厨娘的身下钻了出来,翻爬起来伸手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强硬地嚷道:「还不长记性!刚才没把人吓出心病来?就知道干,还要不要这张脸了?」厨娘倒也知些轻重,将屁股往前一缩,肉棒「噼」地一声将从肉穴里扯出来——上面一道道白色的奶痕——一扭身坐在枕头上,将蓬乱的头发捋抹到脑袋后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和潮红的脸庞来,柔声劝道:「我也没尽兴,遭了这一回,兴头都去了大半,再干也没甚趣味,今儿就不来了,赶快回去,晚上又来也不迟哩!」克军见她也这般说,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来,飞快地将衣服胡乱往身上套,贴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
提上裤子的时候,那水淋淋的肉棒仍旧不情愿地而顽强地挺立着,他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嚷了句「顾不得了哩」,便硬生生地将那话儿塞到裤裆里系上皮带,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扯开门闩溜了出去。
这里前脚刚走,院子那边的墙角里又「咣当」地一声闷响——娘上完茅房出来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拢过来,吓得床上我和赤身裸体的厨娘忙不迭地钻到被窝里去。
「奇了怪了,这门刚才不是关着的……」娘「吱呀」一声推开门,探进一颗蓬松松的头来困惑地说,看见我把头探出被子外面来,便问道:「刚才你们两个,是不是谁起来过,把这门给打开的?」我连忙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啊!是啊!我刚才憋了尿,起来打开门在门口看了一看,茅房的门却是关着的,原来是你在里头,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窝里来了!」一边做出冷得打颤的样子,把牙齿磕击起来弄得「咯咯」地响!「哦!老娘上个茅房你也要来抢哩!现在空了,快起来空活了再去睡,别憋出病来!」娘关切地说,看着我抖抖索索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后,又伸长了脖颈看清楚了厨娘的脸庞嘱咐道:「这鬼天气,真是冷得不像话了,你估摸着时间就起来把炭盆生起火来,用大锅烧些水,一大家子人都要等着你热水来洗脸呢!」厨娘缩在被子里应了一声,她才放心地掩上门抹过墙角到上屋里去了。
为了做个样子,我只得在睡衣外披了袄子,趿着棉鞋出得门来,门外腊月里冷冽的空气冷得我瑟瑟发起抖来,缩着肩膀「哼哼唧唧」地一路小跑着朝茅房奔过去,故意把鞋底重重地踏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发出响亮的脚步声,钻进茅房里待了四五秒的光景,又一溜烟地小跑回温暖的房间里,插上门闩回过头来的时候,厨娘一脚将被窝踢到一边,高高地扬起一只腿来抓过枕巾就要往阴阜上抹过去。
「啊呀……」我慌乱中叫了一声,跑进前来一把夺过手中的毛巾说:「姐儿,等等再揩也不迟哩!」「哪个知道竟流了这么些骚水!」厨娘低头看了一下水淋淋的肉穴,十分不解地说,「你看看,现在都冷却下来了,冰凉凉地难受,你却夺了我的毛巾,不让我干爽了来?」说着将高扬着的藕腿耷拉下来,脚尖勾着挑过被子来。
「你们两个倒是风流快活过了,就不见我在边上可怜的样子?」我坐到床沿上踢掉棉鞋,脱下外衣一扭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嘴在她那红晕微笑的脸儿上连连亲了几下,嘴里喃喃地说:「来吧!来吧!给我也快活快活!」厨娘「咯咯」地笑着躺平了身子,眯着眼皮把那丰满的小嘴儿嘬起来给我亲,四片热乎乎的嘴唇便紧紧地贴到了一处,唇齿间流转出温热芳香的气息来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两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嘘啦嘘啦」地纠缠在一处,你来我往地钻到彼此的口腔中,热情地翻搅出一汪甜津津的唾沫子来「啧啧」地响。
我一边吻一边将双手盖在她的胸脯上揉她那让我又羡又妒的奶子,厨娘禁不住这刺激,柔软的手臂便如藤蔓一样缠上了我的脖颈,在下面扭着身子「嗯嗯唔唔」地哼叫起来,这奶子就像是平日里她揉过的绵软的面团一样,经过我这一番「加工」,整个儿迫不及待地发了酵,在我的手心里愈加饱胀愈加弹性十足,连两枚小小的奶头也早尖尖翘翘地硬糙了,蹭着我的手心「簌簌」地痒。
就这样揉着舔着,我渐渐感到不满足了,脑袋里募地生出一个新鲜的念头来,在她耳边低喘着柔声柔气呢喃:「姐儿!我……我要舔你那宝贝!」厨娘听了,「呀」地一声低叫猛地挣开头去,恢复了红晕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刚才说的啥来着?要给我舔……舔屄?!用嘴……」「嗯嗯……我用嘴给你舔!」我郑重其事地了点了点头,咧开湿漉漉的嘴唇笑了,「刚才你说你还没快活够,我也许能哩!」我不确定地说,这事儿还是头一遭,我无法保证能有预想的效果。
「你这母疯子!亏你还真想得出来,从来就只听说女人的屄是给男人的鸡巴日的,没听说可以用嘴巴来舔的哩!再说……」厨娘犹犹豫豫地瞅了我一眼,「尿就从屄孔你流出来,流了这么些年头,难免沾染了些尿味儿,你也不嫌脏?!」「不怕!不怕!我知道你常用那野蔷薇的花泡澡,闻着倒是挺香的,」我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见她还是不肯放口,便柔声央求起来:「我的好姐姐,你就给我舔舔……再说了,上面还留有克军的精液,尝一尝味道也好啊!」厨娘冷哼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揶揄道:「我说呢,刚才硬是不让我擦干屄来,原来是舍不得你汉子的那几滴骚尿,还拿话来诳姐姐,原来不是稀罕……」她话还没说完,我早已扑倒在她身上,把湿润的舌头沿着她的脖颈、肩窝、锁骨、奶子……一路向下舔舐着,滑向她光洁的小肚子。
「哎哟哟,你要死了……」厨娘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头,一时间痒得十分难耐,便将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嘴里「咯咯」地直笑:「你这不要脸的妖精,舔得……舔得人家好痒好快活!啊唔……真痒痒……」到了小肚子上的时候,我尖起舌头探到那小巧的肚脐眼你,鼓动着舌尖顽皮地往里面钻动,厨娘一时在上面「呼呼」地喘起来,平坦光洁的小肚腩便随了呼吸声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双手早早地撒开在两边,做出一副任人玩弄的骚样儿来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捣蛋了啊!屄里……屄里痒得厉害,好多蚂蚁子在里面爬……爬……」听她这般浪声浪气地叫,我心里暗自好笑:刚才还一副不甘不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