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疑惑地唤了句,身体本能往前,将一根直愣愣硬挺挺的物事自缝隙处戳至笼外,“你去哪儿?”
“我哪里也不去。”谢知真柔声回答。
还不等谢知方松一口气,她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儿,动作轻巧地解开颈间第一颗盘扣。
“姐……姐?”谢知方直勾勾地看着衣领间露出的白玉肌肤,声音磕绊了下,“你……你……”
谢知真红着脸,又解开第二颗扣子。
她今日穿得素净,一件半新不旧的家常春衫套在身上,上面点缀着几朵绿梅,下着月白色缎面裙,说不出的温婉清雅。
这会儿,绿梅的花蕊在她指尖颤动,不多时便绽开花苞,露出修长优美的颈项、玲珑秀美的锁骨。
再往下,雪青色的肚兜半遮半露,无边春色如水流在密室中悄悄涌动,令人心浮气躁,欲火烧身。
谢知方如同一只色中饿鬼勾长了脖子,恨不得将脑袋压扁拉长,好从缝隙中钻出。
底下那物越发嚣张昂扬,他耐不住,双手探出去,央道:“姐姐,好姐姐,靠近些,让我抱抱。”
谢知真又往后退一步,因着本性腼腆,实在做不出赤身露体的事,便就此罢手,素手抚过高耸的胸脯,理了理细细的系带,生怕肚兜松脱,春光大泄。
殊不知她这副欲拒还迎的羞涩模样,更令谢知方情难自已。
他这才悟出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欲哭无泪,一边难耐地撸动阳物,一边恳求她:“姐姐……我忍不住了,你放我出去罢,或者你进来也成……”
谢知真缓缓摇头,声音轻柔却坚定:“不要。”
“阿堂,是你说的,今日只听我的。”她从地上捡了只金铃,放在指间把玩片刻,隔空掷给他,“这铃铛晃起来好听么?我想听听。”
谢知方明白了她的话中之意,俊俏的面孔涨得通红。
豪言壮语是自己放出去的,他咬了咬牙,为着哄她开心,让她消气,也就豁了出去。
将铃铛系在巨蟒颈部,卡于那道沟壑之中,他定定地看着谢知真衣衫不整的诱人模样,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叮铃铃”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谢知真红着脸看弟弟自渎,见他明明羞愤难言,却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最后一口堵在心间的怒气终于慢慢消散开来。
有细线收束,那股子燥热的浓精总是泄不出去,谢知方难受地用火热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栏杆,手心粗粝的茧子将阳物摩擦得苦不堪言,汗水滴滴答答落下,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姐姐……”他可怜又含混地叫,思及那夜自己的荒唐,愧悔之意更重,“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姐……哈啊……”
谢知真见不得他受苦,轻移莲步走近,替他解了那铃铛。
他隔着金笼吻她,犹如在沙漠中受尽折磨、终于撞见绿洲的旅人,委屈地呜咽出声:“姐姐,我难受……呜……救我……啊……”
谢知真仰着脸儿受了这吻,任由他一双大手覆上嫩乳用力揉捏,玉手在底下替他轻轻套弄,不多时便见浊液喷出,浇了她满满一裙。
这日之后,谢知方命工匠将密室牢牢砌死,所有的金子尽数融为金水,充入心肝娘子的私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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