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将她带去酒店,真的是偷情的感觉,她出来的时候穿得是睡衣睡裤,现下她身上搭的是顾南山挺阔的西装外套,男人的外套大,搭在她身上像极了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脚踩在厚实又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仿佛陷入云端,轻飘飘的。
她一手攥着西装外套,一手抚着胸口,刺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木门滴的一声,房门打开,顾南山将她抱入房中,一手箍住她的细软的腰肢,热情地吻着她。
几个月未见,她似乎瘦了些,原本不盈一握的腰肢摸起来更瘦了。
顾南山的大掌从睡衣底下探入,摩挲着她的皮肤,有热火燃烧着清歌全身上下。
“啊…”她被男人猛烈如暴雨的席卷着,脑袋似棉花糖,只好嘤咛一声。
清歌的身体忍不住往下滑,她背抵着冰凉的墙面,而前面是顾南山。
清歌抬手圈住顾南山的脖颈,也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她很想他,数月来的思念都化作了这一吻,缠缠绵绵,唇齿交缠。
俩人一边吻,一边往床边走,她的衣服被顾南山剥了下来,扔到一边,清歌的腿磕到床边,倒了下去,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
顾南山扯了扯领带,整个人覆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抚摸着她精致的鹅蛋脸,“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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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点点头,她有点缺氧,以至于说不出话。
她想说很想,每天都在想,而且反反复复做春梦,春梦的主角便是他,梦里他一下下肏干她,她叫得淫荡。
清歌的手如抚摸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抚摸,没有放过一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