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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常在说着,偏头吐了一口瓜子皮,随即一脸嫌弃道:“呸呸呸!什么放老了的丝瓜瓤子,吃起来一股子苦味,这谁能受得了?娟儿,下次再别去拿了,吃了一次长个教训也就是了,这玩意儿常吃谁能消化的了啊?再没有以后了!”
尹常在意有所指地讥嘲兆佳贵人年纪大,已经人老珠黄了。
她身边的贴身宫女娟儿也笑吟吟的一唱一和应合着。
实话说,兆佳贵人才三十多,正是熟透了的时候。平日里保养的也不错,正有一股子熟女韵味,根本没有尹常在说的那么夸张。
但这宫里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茬接着一茬,皇帝自然更喜欢鲜嫩的肉体,因而一般年过三十的就算是大龄了,轻易得不到皇帝临幸了。
可兆佳贵人年过三十如今居然借着女儿得了这等恩宠,昨夜从后殿偶尔传来的几声妩媚呻吟,听的女人都要酥了身子。
尹常在本就不服气兆佳贵人在除服后拔了头筹,而且又是十八九岁才尝了情事不久的年纪,总有些耐不住寂寞,故而夜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听着兆佳贵人所在的方向不时传来的几声尖叫,声音酥麻娇柔,似是因为舒爽至极甚至都有些变了调,这让尹常在不禁下身微湿,心里越发羞恼。
故而,今儿早上一起来,她便急着赶来找茬。
兆佳贵人却毫不落下风,她昨夜做了一晚上同皇帝缠绵的美梦,误以为真,故而有恃无恐。
今儿早上醒来,兆佳贵人就发现下身湿了一片,听她宫里侍候床铺的二等宫女说,昨儿她被做的昏了过去,皇帝还特特体贴的要了水,着人给她清理了一番。
兆佳贵人看着自己下身的湿意和浑身黏腻,丝毫没有怀疑,却毫不知情这些都是刘声芳特意调配的,添了致幻药物的安神幻梦散的作用导致的。
皇帝昨晚确实要了热水,但却没有用在她的身上,而是端去了隔壁她女儿的房间里,还亲自把手指塞进去帮她抠出了那些被死死含在胞宫里无法流出的精液。
如今,却把黑锅扣在了兆佳贵人的头上。
兆佳贵人自以为被宠幸了一夜,人也得意了起来,对着尹常在嗤笑道:“妹妹倒是鲜嫩,可却没什么用啊,现在看着似乎胃口都不大好了,怎么还吐了呢?莫不是有孕在身?”
随即兆佳贵人一拍脑门,做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吆吆,瞧我这记性,我怎么就忘了呢。离妹妹上次得宠大概得有……啧,得有快两个月了吧?怎么?这肚子还没鼓起来呢,就看不上你手里的丝瓜籽啦?好歹人家瓜里还有籽呢,妹妹可要多学学呢。”
说着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扭头往她屋子的隔壁去,嘴里故意念叨着:“哎吆,这时候也不早了,比不得妹妹没有生养过的清闲,我啊,得看看三公主去!”
尹常在闻言,气的一把把手心里的瓜子扔在了地上,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兆佳贵人本意是想借端静戳戳尹常在的心窝子的,但来都来了,刚好可以看看女儿。
于是,她站在端静屋子的门口,也不着人通报就要往里去。
“哎,贵人等等!我们主子还没起身呢。”绿衣端着水正好从内室出来,见状连忙阻拦。
端静昨儿累了一夜,现在还浑身斑驳的睡着呢。
绿衣早上进来唤她的时候,一掀床帐,一股浓郁的欢爱气息扑面而来。
石楠花香掺着端静身上的蜜桃香气久久萦于室内,绿衣又是开窗又是熏香,可到现在还没散干净,又怎么敢叫兆佳贵人这样生养过有经验的人进去呢?
岂不是当场就要露馅。
兆佳贵人问道:“怎么?公主还睡着呢?”
绿衣放下手里的水盆,连忙拉着她往外走,对她嘘了一声道:“可不是嘛,许是前阵子病的厉害,到底有些疲乏了。”
兆佳贵人点点头,“那就别打扰她了,且让你主子多休息会子。”说完担忧的朝内室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绿衣点头应是,看着她离去,无奈的松了一口气,心里头也涌出一些复杂的歉疚。
兆佳贵人也是个可怜人。
但她们公主也不遑多让。
两个可怜人做了母女,真真是造孽啊。
绿衣轻轻阖上门,在门口静静的守着。
今儿她给端静擦脸的时候,端静短暂的醒了一会儿,到是没再像以往那样默默流泪,哀伤难过。
她似是看开了,绿衣也逐渐看开了。
昨晚上公主虽然竭力忍耐,但吱呀作响的摇床声,让绿衣这个睡在角房的人都醒了。
可以往那些值守的宫人却似乎神隐了一样,一个也找不见。
绿衣循声出来,就看见梁九功一副早已等你多时的模样看了看她,随后一言不发安静的守在端静门口。
绿衣听着屋内不断传来的低声呻吟,瞬间了然于心。
她微微阖眸叹了口气后,也只能悄悄的站在了梁九功身边。
虱子
', ' ')('多了不怕痒,这样的事发生的多了她也绝望了。
端静是公主都反抗不了皇帝,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宫人呢……
绿衣只能强行打起精神来,尽职尽责的为公主保守秘密,排除一切可能的潜在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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