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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喜很快便受到了傅香香失踪的消息,瞬间炸毛。
竟然在营地里丢了?他气得连夜冲回去把营地里剩下看守营帐的戍边军臭骂一顿,一人一脚,好在薛冷义早早带着兄弟们找人去了,不然司南喜杀人的心都有了。
“是不是西营那群混球干的?”司南喜发飙地问。
“爷,好像不是西营的,他们被收拾了一顿,都躺着呢。”
“不过那群人骂夫人是——唔。”
“捂着嘴干嘛?!骂什么了?!”司南喜凶巴巴地说。
“小的不敢说。”壮汉小心翼翼地低头,“总之不堪入耳,极其下流,兄弟们听不下去,就把西营的大了。”
“他奶奶的!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司南喜气得手指颤抖,冷厉目光扫视肃穆的大汉们,“打得好!敢骂老子的媳妇儿,就是跟我司南喜过不去,就是打戍边军的脸,再遇到西营的人,往死里揍!”
“爷,夫人怕是被妖怪抓走的,我们在草丛上发现了掉落的信号烟火,那里残留着妖怪的气味。”
司南喜道:“你们守好营地,若有异动马上禀报。”说完抓起钢枪大步流星离开,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找到了傅香香失踪的地方。
司南喜摇身一变,化作一条黑狐狸,一紫一金的鸳鸯眸射出璀璨的光芒,他动作矫捷地爬上一株参天巨树,吸纳冰冷的空气,而后发出一声尖锐威严的狐鸣——
“嗷呜——~!”
狐鸣一起,百出呼应,沉寂的山林中百兽出动飞鸟振翅,司南喜又叫了几声,号令周围所有生灵听他号令寻找傅香香的踪迹。
他本就是九尾狐妖的后代,天生能号令百兽。有时候虫鱼鸟兽蛇鼠比人效率高多了。
发令完毕,司南喜跃下枝头,软乎乎的肉垫子踩在外郊的雪地上,继续嗅着微弱的气息确定方向。雪下得太大了,早就湮灭了踪迹。
司南喜蹲坐在雪地里,任由大雪覆盖着墨色的皮毛。
他眼神焦虑,该死,早知道他就让其他人带欲念回家,自己说什么也要守着傅香香。
他已经失去了阿娘和阿爹的踪迹,不能再失去心爱了。
“香香,嘤,嘤……”司南喜伤心地哭起来,用小爪子蹭着眼角,“你要是不见了,我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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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兽潮出,飞鸟夜袭,方圆几十里很快被数量庞大的小生灵们翻了个遍。
傅香香被司南珏带到了私人庄园,被丢在床榻上,借着昏暗的灯火,他对上一双冷淡轻蔑的眼。
“你说,司南喜那么喜欢你,要是知道你被男人糟蹋了,射的满满的的……他会是什么表情?”司南珏抽唇一笑,伸手抚摸着傅香香雪白的脖子,摁了摁他脖子上的牙印,“瞧瞧你,多受他宠爱啊。”
“他可是护你护得紧,好不容易才出现一次纰漏……傅香香,和他那种杂种待在一起,不如跟我。”
“八叔公,您都一把年纪了,还欺负侄孙,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恶心他,想来您也是没有其他法子了。”傅香香冷道,“他的戍边军日益壮大,威名赫赫,八叔公急眼了吧?”
“小妮子,伶牙俐齿,不过现在可不是你逞能的时候。”司南珏凑上前,吻着他的脖颈,接着狠狠咬一口覆盖司南喜的咬痕,几乎要撕扯下一块肉。
傅香香惨叫一声,脖子立刻染血,他煞白着脸,伸手推司南珏,却被对方猛地压在身下大肆抚摸身体。
“嗯……你放开我!司南珏!”傅香香被男人抓住了双乳,另外一只手抚摸着阴部,他的右手用不了劲儿,左手劲儿不足,雪白的肉体在男人强壮的身子下浪荡地像是水花。
“血统纯正的双性人就是不一样,你可知,你原本是要被丢去做孕灵的,若不是司南泊那小子偏心他的好大儿,送给司南喜,你早就被操烂了!”
“还容你现在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
“你放开我!唔……不要……嗯……”傅香香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灵师的骚扰,即便司南喜看他再紧也有疏漏。傅香香的发簪里有毒粉,他得让这个男人放松警惕才能自救。
“啊……出去啊……”傅香香蹬直雪白的小腿,可他这点儿反抗简直就是增加情趣,男人甚至不屑于束缚他的手,傅香香被对方含住了乳房,大口大口嘬着,下面更是被大手进进出出,肏出不少淫水。
“真骚,早就被他肏服了吧?呵呵,”司南珏将插在傅香香嫩穴里的手指拔出来,又插进他的尚在红肿的屁股,搅拌,“嗯……果然,灵人都是下贱胚子,前后面都被玩遍了……”
“他那个浪荡性子,也就是图你新鲜一副高傲样,等你被我睡了,他就会把你当做破鞋一样丢掉!”司南珏阴冷地笑着,掏出肉棒不断在傅香香的腿心摩擦,“骚货,全是水……”
“啊不要……别进来……”傅香香紧紧夹着腿,又被男人用手在腿心掰着插着,他粗喘不已
', ' ')(',奶花颤巍巍的乱动,男人气喘如牛地将脸埋在他的奶子里,深深嗅着舔着。
“嗯……啊……不行了……”傅香香娇喘着,做出受不了地媚态,实际上左手已经抓住了发间的珠钗,他抓着钗子猛地朝男人扎下去,却被对方反手捏住。
“哼,小骚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司南珏夺过钗子,伸手掰断,傅香香颤着身子看他,湿润的眼角缓缓漾起一丝笑意。
“臭老头,等死吧你!”傅香香一巴掌给他扇过去,可眼疾手快的司南珏这次却没能躲过去,就在他掰断钗子一瞬间,有一股白色烟尘洒了出来,司南珏暗叫不好,可吸入粉末后登时浑身酸软,倒了下去。
“你这个小贱货!玩阴的?!”
“哼,就知道你会抓我的珠钗。”傅香香的珠钗是特制的暗器,珠子是中空的,摁下机关就能洒出里面的粉末,但是这东西只能近距离使用,也勉强能药倒一个人。
傅香香穿好衣衫,准备把这个混蛋绑起来把他鸡巴药成阳痿,可没想到这家伙一倒下,便有暗卫飞了出来,把傅香香摁住。
“小妮子,现在还有什么武器?嗯?”司南珏动不了,却不阻止他猖狂的笑,“黑雀,给我肏他!肏到他怀种!”
“啊不要!”傅香香扭着身子,可暗卫力气更大,快把他的胳膊都给拧断了。暗卫将傅香香手臂捆好,将他推到在地猛地掰开他的腿,把他周身的首饰都扯下来,又把他扒干净。
“黑雀!快点!草死他!”司南珏气得不行。
“求求你,不要……”傅香香这下真的没辙了,他哭着说,“我有心上人了,我很爱他……呜呜呜……我不能丢了身子……”
“那又如何呢。”暗卫冷酷无情地说。
傅香香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种恨意,他吓了一跳,黑雀冷笑着在傅香香耳边悄声说:“你的心上人,睡过我的爱人。”
“他怀孕了,难产而亡。”
暗卫说完,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傅香香瞧着他,眼神绝望。
“……”他阖上眼,心头刺痛。
若是如此,这或许是他替司南喜抗下的报应。
“唔……嗯……”暗卫简单地脱下裤子,在傅香香的阴唇上磨着肉棒,那小嘴早就被挑逗地湿成泥潭,傅香香没有再抵抗,就在暗卫掰开他的阴唇要操进去的那一刻,傅香香悄声说:“对不起,我愿意为他偿命。”
暗卫动作一滞。
司南珏见状便高声催促:“黑雀!”
黑雀敛了那一丝异样,挺身操进去半个龟头,突地窗外传来阵阵撞击声,窗户纸被一只漆黑的鸟喙啄穿,紧接着是两只三只……十只几十只……成百只麻雀撞破了窗户飞进来,围着黑雀不断拍击翅膀啄他,黑雀抽身,傅香香见状连忙裹好衣衫,躲开。
麻雀们叽叽喳喳地四处乱飞,将黑雀团团包围,即便这个暗卫有好身手,可也耐不住越来越多的麻雀,傅香香不断被黑雀砍碎的小鸟们,血肉模糊摔在地上,他捂住嘴,企图往门外跑去。
“站住!”黑雀不顾那些麻雀的啄咬,露出的肌肤被啄得一片坑洼满是鲜血,傅香香瞧着对方持剑杀来,连忙拉门栓,可心越急,那门栓越是拉不开,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破门而入,傅香香眼睁睁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丢出长枪,将黑雀一枪贯穿钉在墙壁上。
接着那只手在门板的破洞上一阵乱摸,硬生生把门栓抓烂了,傅香香惊愕地瞧着破烂的门被打开,沾着大雪的墨色身影冷然而入。
“……喜、喜喜……”傅香香瞧着逆光而立的来者,只觉一阵寒气砭骨,威压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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