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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朔朔坠落,将废弃的库房掩盖做一片白色。半开的房门吹进阵阵冷风,被一条满是腿毛的粗腿一踢,哐的阖上。
何宁冻得发麻的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
傅香香虽然没被侵犯,但也被扒光衣衫捆在了柱子上,大汉用刀鞘插在傅香香的嫩穴里,狠狠一弹,傅香香便痛苦地颤抖双腿。
“臭婊子,要不是上头要你,把你轮死又怎么样?”对方捏着他的脸蛋,轻轻松松摁出红彤彤的指印,傅香香鼻头冻得通红,一双大奶在寒冷的环境里粉里发紫,他稍微哆嗦,大奶便不住颤抖,勾人至极。
“唔……”大汉不断摸着他的奶子,反正都那么多痕迹了,掐出血也没事。傅香香身子早就被司南喜弄得无比敏感,被男人露骨的掐乳尖,抚摸阴部,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何宁见状便在另外一个大汉胯下一边骚叫一边说:“爷,我拿嘴给您服侍!”
大汉见他这么主动不要脸,便松开傅香香,骚的谁又不喜欢呢。何况,何宁长得也很不错,也就比傅香香少了一对大奶一个嫩逼而已。
“这个骚货,也被不少男人干过了……屁眼里还有膏药呢……”大汉啪啪扇着何宁冻得发红的屁股,这质感绝了,完全不像一个成年灵师该有的屁股,倒像是灵人那充满脂肪肉嘟嘟的骚臀。
“嗯……爷,我可是很注意保养和卫生的。”何宁故意说着,卖力地摇着屁股,“啊……爷,你好坏啊……~真是操过人家最粗的一根鸡巴了……嗯~!”
何宁这么一说,大汉不由心情愉悦,将人摁在稻草堆上用粗黑的阴茎迅快抽插起来,何宁叉着双腿,像是一条野狗扭着屁股,嗯嗯啊啊骚叫着,鸡巴像是一根肉红的香蕉,随着男人奸淫不断前后摇晃滴出汁液。
“骚货嘴倒是蛮甜,那我这根呢?”刚才猥亵傅香香的那个虬髯大汉也脱了裤子,掏出硬邦邦的粗棍子啪啪抽打着何宁的脸,口中吐出白色的雾气,把何宁的腮帮子打得发红。
“嗯啊……嗯……爷又粗又猛~……小贱货的喉咙都痒死了,恨不得大爷马上插进来给小贱货止痒……”何宁伸出舌头,妩媚的舔着唇瓣,然后用舌尖去够男人的鸡巴,不过被舔了几下,男人便心神荡漾地用龟头肏他的舌头,不断拍击着他的舌苔。
“嗯……嗯唔……”
“啪啪啪啪啪……”
何宁嘴被一根阴茎玩弄着,屁股被大汉紫黑的鸡巴爽肏,他像是一匹小马,越肏蹄子越浪,最后更是受不了的软了腰,屁股沟子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扫得苏苏痒痒,他猛地闷哼一声,被嘴里的鸡巴一下子捅穿了喉管。
何宁被那股异物撑开了食管,喉咙隆起一大块,那一大团隆起物在他的喉咙进进出出,格外不舒服。他眯起眼睛,眼角溢出泪水,张开唇瓣尽力满足嘴里那根腥臭阴茎的欲望。
“呼……呼……臭婊子,屁眼骚,嘴也骚……”
“嗯……嗯……夹得真紧,骚东西竟然被两根鸡巴弄到高潮了……”
何宁脑袋有些晕,在两副肉体中间前后晃荡,他腮帮子撑得酸痛,屁眼也是阵阵酸涩,男人的鸡巴丑陋无比,将他的后穴肏得犹如一个黑洞,两团沉甸甸的肉囊一个不断撞击他的下巴,一个狠狠拍打他的屁股,何宁感觉自己要死了,呼吸滞塞地翻起了白眼。
他双手一软,头昏眼花,即便他再不想承认,可这副淫荡的身子还是被肏出了快感。他抽搐着屁股喷出一团高潮液,硬邦邦的阴茎即便没有抚慰也不知廉耻的射出精液。
傅香香眼睁睁瞧着何宁被两个男人强奸,被踩断手腕时也不曾流泪的眼睛,此刻终究泪水涟涟。
为何,为何何宁要这般保护他。明明,他们关系不至于这样。
“何公子……”傅香香轻轻啜泣,滴滴热泪砸落冻得发青的胸脯,他听到何宁干呕的声音,背对着他强暴何宁喉咙的男人,浑身肌肉紧绷,狂操几下后,深深一顶,射进了何宁的喉咙里。
大汉抽出阴茎,软掉的鸡巴耷拉在毛茸茸的阴毛里,满是口水,何宁涨红的脸露出,难受的拧着眉头,嘴里和鼻孔都喷出精液,那一瞬间,傅香香忍不住想要让那两人住手,冲他来好了,可何宁迷糊之中还是冲他摇头,示意他不要乱来。
身后的大汉也操爽了,一发浓精射在何宁的屁眼里,搅拌搅拌,咕啾咕啾地有些舍不得这个骚屁股。
“喂,给爷爷舔鞋,骚货,一副被干烂的样子,哈哈!”大汉把鞋子凑到何宁嘴边,踢了他脸蛋几下,何宁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去,舔干净嘴角的精液。
“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傅香香忍无可忍,哭着说,“我可是司南喜的灵人,你们这样做,就不怕他杀了你们!?”
“哟呵,抓的就是你!”大汉额角一蹙,手臂隆起根根山丘似的青筋,何宁见状便哑着嗓音说:“爷,舔鞋多没意思,我给您舔脚……”
大汉一听乐了:“小子,这灵人是你什么人?为了他你愿意主动献屁股还给舔脚?”
何宁露出愤恨的
', ' ')('表情:“爷,我好不容易伺候好爷高兴,这个小婊子要是把您惹生气了,不是给我找事吗?”
虬髯大汉啧啧称奇:“你倒是好狗一条,爷喜欢……”
何宁笑:“爷,我就是狗,汪汪,小狗给爷舔脚……”
两个大汉一听乐得不行,纷纷脱了鞋站在何宁眼前,让他舔脚。何宁对那刺鼻的气味当做闻不见,伸出舌头就舔,舔了这个被另一个欺辱对方踩脸,舔了那个又被要求学狗摇尾巴。
何宁狠狠地捏着拳头,指尖没入血肉,他点头,摇着屁股,把穴里的精液甩得溅在地板上。
等这一场羞辱过去之后,两个大汉餍足的穿好裤子和鞋子,摸了摸傅香香的大奶,亲着他青紫的唇瓣:“小骚货,便宜你了。”
说着把那刀柄往傅香香小穴里狠狠一捅疼的傅香香咬牙切齿冷汗直冒,又迅快抽出来。
“啧啧,全是骚水,看爽了吧?逼是不是痒得很?”两个大汉笑嘻嘻地调戏一遍傅香香,一前一后离开,何宁趴在地上四肢冻得僵硬,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他登时捂着喉咙,呕出一大团污秽。
“何公子!”傅香香连忙唤他,“你……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呜……”
“呕……真他妈臭……”何宁吐了个昏天黑地,吐一会儿骂一句,“艹不会有脚气吧?和粪坑一样……”
“对不起,呜呜……”傅香香半垂眉眼,哭得梨花带雨,那雪白的身子冻得发青,一哭浑身的白肉就跟着颤,腿还被捆成大张的模样,双穴春光一览无余。
何宁涂完就爬起来,踉踉跄跄捡起傅香香的衣衫给人遮上。然后给他松绑,傅香香也被冻坏了,右手脱臼了,不住哆嗦。
“太冷了,你没事吧?”何宁浑身也是痛的不行,他这个体格都扛不住,别说傅香香这小身板,傅香香冻得直哆嗦,牙板都在颤。
“夫人,我先说啊,我不是要占你便宜。你抱着我,取取暖。”何宁将人搂在怀里,索性他这个灵师血脉,天生暖炉,他给傅香香穿上亵衣,然后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坐在稻草堆上,又用傅香香的狐裘和自己的外袍将两人裹好,紧紧捏着傅香香的手指,“别哭了。”
“要是我会武功……”傅香香很少哭鼻子的,他活了六十年,前十几年生活在司南家的庇护下,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吃过一点苦。后来和司南喜闹翻,他向阿爹学医,被阿爹和师兄保护,再后来,他跟着司南喜打仗,做他的军医,他自认为见惯了人间冷暖血腥,以为自己也算是有能力保护其他人,可到头来,他离开男人,连保护自己也做不到,还得眼睁睁看着何宁被羞辱。
“害,没事。我习惯了。”何宁挤出一缕笑,“我也不会武功,打不过。你哭的话,我会觉得很挫败的,我一个灵师,却没有其他灵师那样矫健的身手,强壮的体魄,也不怕你笑话,我真是靠屁股养活自己的。”
“呜呜呜……可是……是我连累你,他们要抓的是我……”傅香香自责不已,“我宁愿他们强暴我,……”
“你说什么傻话?”何宁叹息,“我是灵师,被肏了顶多没面子。你可是灵人,你若是没了贞洁,可是会被丢掉的啊!”
何宁道。
“我……”傅香香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他。
“香香,你也别怪我说不中听的话。你受司南喜喜欢,他宠你,捧心尖上宠。可他若有朝一日不喜欢你了呢?我见过太多的灵人,一时受宠,却因为失身被残忍虐待。”他叹气,“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干净的灵人,我不想你被弄脏。”
厚厚的狐裘下传渡着丝丝暖意,隔着薄薄的亵衣,傅香香感受到了何宁砰砰的心跳,和说话时颤动的胸脯。男人抱着他的力度又紧了一些,却没有轻佻的意思。
“谢谢你,何公子。”傅香香道,“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你这样勇敢的人。”
“哈哈,也不算什么。比起勇敢,你的男人比我勇敢多了。上阵杀敌,保卫家园,你跟着他,也吃了不少苦吧。”
傅香香听到那句‘你的男人’刷的红了脸,也不哭了,眼底闪过小男人的羞涩:“我和他,还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稍微亲密了一些……”
“你就别装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何况我有两只眼睛。”
“……我,我和他有矛盾。”傅香香说到这里,有些为难,“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牵挂他。”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司南喜干的坏事,整个南城流传不说,周围的城邦也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资谈。何宁道,“我以前也觉得他是个大淫兽大混蛋,不过,在军营匆匆几眼,我觉得,他似乎还不错。”
“喜喜已经给改过自新了。”傅香香忍不住小声反驳,“他还为我禁欲了四十年呢。”
“哦……”何宁挑眉,炫耀上了这是,哎,灵人呐,心底如海,海里捞针,他笑,“我看你,都要把喜欢写满脸上了。诶,回去可别说我抱了你,我怕他砍我。”何宁一脸惊慌,“他会不会吃人啊?!!”
“不会的!”傅香香被他
', ' ')('一惊一乍的表情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他不吃人的,只是喜欢用妖怪的模样耍帅而已。其实,他很好的,很温柔,武功也很厉害,就是偶尔会不听话发脾气……”
傅香香一说到司南喜,便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说着。
何宁痛苦地拧起眉头,唇角保持微笑,礼貌地嗅着空气中酸臭的恋爱味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身体刚暖和,门外的锁又咔哒咔哒响了起来。
傅香香一惊,何宁见状连忙将狐裘给人披上。
方才那两个壮汉走了进来,与之前的嚣张跋扈不同,两人点头哈腰,对来人分外恭敬。
“大人,您要的人就在这里。”
“你们要做什么?”何宁抓起小匕首,挡在身前,两个壮汉上前束缚住他,另外一个高壮魁梧的男人精致走向傅香香,捏住他光洁的下巴。
“司南喜追了几十年的灵人,倒还真是美人。”男人凑在他玉颈前,轻嗅一口气,声音嘶哑,“可惜啊,现在,马上就要变成残花败柳了。”
傅香香瞧着对方冷酷的眼神,浑身僵硬。
“你是……”他觉得有些眼熟。
“我的好侄孙那么喜欢你,做叔公的怎么能不替他……”男人冰冷的指尖往傅香香胯间的小穴摸去,揉捏。
“嗯……松开!”
“把把关验验货呢?”司南珏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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