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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熊攻粗壮肉棒肏着醒来/露骨检查私密部位/花穴摏到粘稠如胶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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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沈家新妇省亲。

凤念怀脸色有些苍白,便用脂粉补足气色,他不愿让阿爹见到一丝颓靡,也不想让这个负他的男人知道自己为他肝肠寸断。

或许,他真的被宠坏了。

铅华接到沈家的马车已然到达府门前的消息,病白的脸总算有了些红润。桌上的药来不及喝,便迈开大步子去门口接他。

凤念怀放堕产,下方刺痛,便央求郎君抱着他回家。

铅华老远便瞧见自己的小凤凰被男人笑着抱了进来,不知怎么,他原本该开心,沈问蓝如他所知,对凤念怀很好,足够代替他对小凤凰的爱。

可他心口又隐约的刺痛,胀痛,酸痛,从心尖一点点晕开。

他想,或许这就是出嫁女儿的惆怅,在他羽翼下庇护了十五年的小凤凰,还是飞出他的怀抱。

沈问蓝格外客气礼貌,对于这个霸占南城灵人坊半壁江山的男人,他的敬畏多于岳婿之间的亲情。凤念怀乖乖偎着丈夫,小鸟依人,进门也就看了生父一眼,不凉不淡喊了声阿爹,便朝沈问蓝撒娇,说要先去屋子歇着。

铅华态度变得很奇怪,他原本是最能把控小凤凰的人,可如今,也不过成了局外人似的,带着沈问蓝去了西厢的屋子。

两岳婿出门聊天,留念怀在屋子里歇息。铅华的脸很快泛出病态,咳嗽着喝了仆从端来的药。

沈问蓝问他身体状况,毕竟几天前看见岳父还生龙活虎比他还要精神,小丫鬟见状便有些多嘴,说小公子成婚,老爷舍不得得很,在西厢喝了好几天的酒,醉的不省人事,这冬季大雪,彻底染了风寒。

铅华严厉地睨她一眼,小丫鬟吓得闭嘴拿着空碗退下。沈问蓝只好安慰岳父,说小念怀也很想他,总嚷嚷着回家,可说来也怪,一回来又安静的很,没准儿在屋子里偷偷哭。

说道这里,沈问蓝露出宠溺的笑。铅华却被那个笑扎到,他有一种被沈问蓝攻击的感觉,徐徐沉下脸,掩盖表情,心里不是很明晰那种复杂的情绪。

对此,他只能再三叮嘱沈问蓝好好照顾小凤凰,他胡闹,但心地不坏,好好教导会懂事。

沈问蓝态度暧昧地笑了笑,或许吧,不过念怀的言行举止确实有些本性的直白,像是一块尚未被打磨的顽石,聪明,又不肯屈服于那些人定下的重重规矩,一看就是被宠坏,我行我素惯了。

对话之中,临环突然给老爷提来一个食盒,里面就放着一碗金黄的蛋羹,上面撒着葱花淋了酱油,铅华不解,临环说是小公子亲手给他做的。

铅华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心里竟然有些暖意。他端起蛋羹尝了一口,滋味不错,滑嫩鲜美,临环后背发寒地看着老爷将蛋羹喝完,才颤巍巍把一封信纸递给他。

铅华接过信,上面是凤念怀有些歪扭的字,他正准备打开,一名仆从匆匆赶来,说小公子不见了。

铅华蹙眉,攥着信揣进怀里,贴心放着,他说:“我的屋子找过了吗?”

“小公子就是去了您的屋子,说是看一眼,结果小的进去送补药给他,发现没人。”家仆的话语让铅华心头一紧,他立刻下令让将整个东景府关闭,好好寻找凤念怀下落。

就在家里快把那厚厚的积雪也铲起来找一遍时,凤念怀已经从密道逃出东景府。他小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密道,直通阿爹的书房,总会有奇怪的黑衣人进入。

他手中还抓着一个药瓶,是专门抹消灵人记忆的药。

就不晓得,对他这个妖怪有几分药效了。

凤念怀知道他的阿爹背地在做黑市的生意,他在账本上偷看过,妖怪盲盒……就在延繁坊里,他一定要给亲爱的阿爹一份大礼才好。

回报他如此体贴,火速处理了他这个不孝子,保全了他东景铅华的名誉。

凤念怀顺着密道,果真进了延繁坊的深处,他瞧见了森冷的地下室,还有精湛的大箱子,屋子里光线昏暗,他把其中一口箱子里面沉睡的妖怪拖出来,放在角落,然后变成对方的模样躺了进去。

他打开药瓶,将里头的药一股脑吞进肚中。

昏迷之前,凤念怀得意地冷笑,铅华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比正月十五他出嫁那天的烟花还要美。慢慢的他合上眼眸,再也听不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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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皮香坊收到某位贵公子的退货,说他们皮香坊电大奇户,竟然卖假的妖灵盲盒。事情闹得很不好看,对方在南城也算是和司南家沾亲带故,连人带箱抬到坊主阮香临跟前。

贵公子愤怒不已,提着那小妖怪细皮嫩肉的腿,露出那中间残败红肿明显被人玩弄坏的嫩穴,还有那一身情痕,红印子新鲜的好像昨晚才被男人上过。

没有吊牌,没有册子,整个三无产品,还敢滥竽充数卖三百万灵石。

阮香临见状只得赔礼道歉,又让贵公子去库房又选了一口箱子还赔了不少封口费,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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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临气得头昏脑涨,这真是头一遭,他皮香坊乃是司南府直属的灵人坊,北境最大的厂,若是事情闹出去,亏损事小,被司南府主约去喝茶才事大。

阮香临立刻着人调查,自己则瞧着箱子里沉睡的小家伙思索。长得倒是动人心魄,可惜……

这谁家的娃,他不是说过,不许拐卖未成年吗?这哭闹起来哪位客官能心里舒坦?

于是皮香坊的下属们便瞧着平时和颜悦色的坊主黑着脸在走廊里暴躁发飙:“我现在很怀疑是延繁坊整我!都说了在南城拐卖小妖怪是犯法的!!”

“到底是谁把这个熊孩子塞进来的!我要弄死他!”

几个时辰后,阮香临的心腹将调查结果呈上。和阮香临的揣测一模一样,这小家伙还真是从延繁坊才弄来的那批货里的。

阮香临恨得牙痒痒:“东景铅华这个老匹夫,为了扳倒皮香坊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很好,阮执,写信,请延繁坊大坊主来他妈的做客!”

“是。”阮执接令。

很快,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受到坊主的命令赶来,却见那华美箱子中,躺着个精雕细琢的少年,阮香临冷静了些,冲男子说:“验货。”

“是。”阮臣低声应下,接着麻溜的将少年扛到床上,几下子将人剩下的布料扒光,阮香临则坐在箱子上,目光紧紧盯着昏迷的少年。

“是个很好看的小家伙。”阮臣弯眼一笑,粗糙的指尖捏住小少年的下巴,稍微左偏,便能瞧见那雪白脖子上的牙痕,阮臣道,“咬得很狠,像是给猎物做标记一样,充满占有欲。”

“是成年男子的咬痕。”

他的工作就是鉴定商品的使用痕迹和瑕疵,因为不同妖怪体质不同,偶尔会遇到灌入精液后也不能苏醒的情况,他在检查完毕之后,还得和商品做爱,将他们唤醒。

也算,阅男无数,却从未有这么水嫩的。

阮臣已然悄然勃起,粗壮的脖子也微微发红,为了保持充沛的性欲和体力,他平时都有好好的锻炼健身,加之本来就是体型高大的北境人,以至于现在的他体格强壮到像是一头肌肉发达的棕熊。

和这个小东西一比,他确实魁梧得过分,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榔锤似的东西操进去会不会把小东西肏成两半,他可不喜欢听小玩意儿哭。

“双性,嗯……”他捞起小少年的腿,那里有着两副器官,都发育良好,小辣椒呈粉红色,蔫巴巴的歪在没有什么毛发的小腹上,稍微掰开就能看见明显使用过的一张雌穴,状况不算太糟糕,但终究还是因为太稚嫩被玩的红肿,左右挤在一起像是一对香肠。

腿心也被男人的手指捏出好几个紫红的印子,不过现在小嫩逼里面还算干燥,应该暂时没有被使用,或者被擦干净了,粗长的手指沾着香油,光是一根插进那红肿的小嫩逼,便感觉到柔软温吞。

“很松。”阮臣有些叹意地禀告。

“真是畜生,这小东西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而已。”阮香临有些不快,他虽然干买卖妖怪的勾当,但他还不至于连最后的底线也没有。

“或许他只是表面看起来年纪小。”阮臣接嘴,“妖怪的年纪,岂能从面上判断。”

说的不错,阮香临默认。阮臣又把小凤凰的屁股抬起来,让他两双玉腿折叠到心口,那只屁股圆润洁白,可臀尖蒙着一层紫红的淤青,想来是做爱的时候被男人激烈肏弄,给撞出来的。

“后穴没有使用痕迹。”阮臣用指尖摩挲着那呈现健康粉红色的小嫩尻,和寻常人族不同,小妖怪的菊瓣呈椭圆形,意味着他的屁股在撑到最大的时候能吞下更粗壮的东西。

当然,妖族的阴茎普遍偏大,且形状千奇百怪,这不算稀奇事。

“嗯,其他呢?”

“没有虐待痕迹,可能是被药晕了放进来的。”阮臣检验完毕,站起身子利索地把身上裹得严实的衣袍脱了,燥热的身躯上肌肉盘虬,光是一个大臂肌就有小家伙的脸那么大,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硬汉周正的脸,许是空气太冷,整个人冒着融融热气。

“勃起得这么快?”阮香临瞧着对方那双粗壮大腿间的黑棍子,粗又硬,几乎骇人的尺寸,猩红的龟头钻出黑色包皮,马眼滴出几滴兴奋的液体。

“能不兴奋吗?”阮臣丢掉多余的衣衫裤子,魁梧的身子跪在小凤凰细细的腰两侧,大鸡巴下沉甸甸的肉囊宛若两团长相畸形的肉瘤一左一右压上少年的大腿,瞧着那稚嫩的脸,他露出暧昧地笑,“和我家小岭差不多大。”

“看不出来你还好这一口。”阮香临冷哼,“快做吧。”

阮臣不再言语,而是伏下身子用块状的胸肌硬邦邦地顶住小家伙柔软的心口,那两团肉不算太大,微微鼓起,被他的大手那么一摁,大半个心口都被燥热的掌心肉笼罩。

阮臣决定先从那娇媚的脸蛋开始享用,伸出粗糙满是味蕾的舌头舔舐雪白的肌肤,他以为会尝到乳香味,可落入嘴里的是一种淡淡的清甜,湿润的舌头粗粝地在雪白的脸上滑动,留下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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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渍。

“好香,他身上有一股很香甜的味道。”阮臣忍不住凑近了问,下巴的胡子渣戳中那如花似玉的脸,他翕动鼻翼,伟岸的身躯不断在小家伙脆弱的身子上蹭动,大鸡巴不知何时已经插入对方的腿心,对着那红肿的小穴不断蹭动,摩擦。

“香味儿?”阮香临抽了抽鼻尖,“我怎么闻不到?”

“嗯……好想肏他……”阮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本想好好扩张的,可他突然很想立刻操进去,他支起身子,一只手抓着小东西的脚踝,一只手抓着自己粗壮的阴茎继续在那张缓慢盛开的花朵中间钻动摩擦。

阮香临瞧着对方用铁钳似的手,卡住少年一只白皙的脚踝,他生怕阮臣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少年的骨骼捏碎,实际上阮臣还是很有职业操守,偏过头细细吻着少年的腿,时而轻咬,只落下淡淡的牙痕,明日就能消散。

“嗯……嗯……好香,是一种很奇特的香味。”阮臣眼底已经有些浑浊,粗鸡巴将小花穴捣出胶质,泛着小泡沫,那原本红肿的小穴又左右张开,邀请男人的鸡巴似的露出深处的黑色洞穴,阮臣痴迷地舔着少年的足尖,睨眼红着耳根,窥看那个色情的部位。

“忍不了了……嗯……”他松开少年的脚踝,改用双手捏着他的腿根,左右掰成一字,然后对准中间诱惑的肉穴,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

“嗯……紧……”阮臣低低呻吟,少年的小穴虽然被操松了,可他的器量终归是大,他试着插了一会儿,勾来滑油倒进去,小嘴有些调皮,吞了些又吐出来,阮臣给自己的阴茎也涂了油,再度抵住那个湿乎乎的嫩屄,顺利的操了进去。

“嗯……哈啊……小东西挺会吞……”阮臣失魂地长叹一声,插入的瞬间,他感觉那股香气更加浓烈,他垂头仔细观察着少年的脸,发现他似乎有所感觉的脸红了。

“小心肝,感觉到有大鸡巴操你了?”阮臣伏下身子,满是青茬的下巴亲昵地蹭着小少年的脸蛋,温厚的唇瓣亲吻他的耳朵,他不敢太用力,这小家伙像是个薄薄的花瓶,似乎被他的铁杵捣弄几下就会由内而外的破碎。

肉壶花瓶。

“嗬呃……嗯……”他徐徐抽插,粗壮的鸡巴将小少年的肉逼肏成一个大豁口,这张脸还是沉睡且恬静,好像不谙世事,任由陌生的怪叔叔肏穿了小嫩逼顶开了子宫颈,娇小的身子在魁梧的肉躯下前后摇晃,像是任由风雨吹打的娇花。

两条嫩腿也很乖,在男人的掌心上下颠簸,肉逼噗呲噗呲吐出油水混合的液体,渐渐的,小家伙呼吸急促起来,火红的眼睫颤颤巍巍,嫣红的小嘴里溢出妩媚的呻吟。

“嗯……嗯……”小家伙长得妩媚勾人,呻吟也甜滋滋的美味得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阮臣不由加快速度,尽快让自己出精,照理说正常处理的商品在吃到精液前是不会苏醒的,可这个小家伙还没被内射就有醒转迹象。

“小弟弟?”阮臣一边挺着巨屌狂操,一边软着嗓音温柔地摆出成年人的关切,生怕会吓到小家伙似的,“嗯……小宝贝你是不是要醒了?”

“啊……嗯……嗯……”小少年似乎听到了,手指和腿微微颤抖,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阮臣只好将小娃娃抱起来,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和小少年接吻,把特制的药水用嘴给他送进去,小东西在他怀里像是一只轻飘的羽毛,下面被肏得几乎烂掉,整个身子激烈哆嗦。

“要高潮了?真是心急的孩子。”阮臣察觉到小家伙的深处已然开始咬的阴茎,而且收缩很激烈,他更加卖力地和少年浑然不知的唇齿亲吻,将流出的唾液吞进自己的肚子,宽厚的手扶着小少年的细腰,一只手捧着他的屁股。

“嗯……!”小少年射了,精液尽数浇在阮臣的阴毛上,黑毛里挂着淅淅沥沥的白浊,他的期待之下,小少年终于睁开了眼睛,阮臣连忙松开嘴,果然听到了少年高潮着苏醒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别操了……呜呜呜……小嫩逼受不了了……”少年委屈的眨巴着血红的眸子,哼哼呜呜捶打他肉墙一般的身体,阮臣被那小模小样逗得哈哈直笑。

“小坏蛋,咬得那么紧,叔叔也拔不出去啊……”说着他将小东西摁在身下狂操不止,两颗黑色睾丸不断在胯间前后晃荡,拍击小少年的屁股,小家伙呜呜哭着咬他,最后还是被男人销魂地射在了宫颈。

“嗯~……你坏~!”他瞪男人,眼里哪里是委屈,分明是被肏爽后的装模作样和调情。

“叔叔坏啊?”阮臣又亲他,揉他的乳房,碾着那两颗肉嘟嘟的奶头,低喃,“哪个小骚货夹得叔叔把持不住,射进肚肚里了?”

“昂……~人家不要……”小少年突然扑在他怀里,哼哼呜呜,有些撒娇的意味,“坏蛋阿爹……唔……”

“……”阮香临翻白眼,“能照顾一下你顶头上司的感受吗?现在不是哄小孩子的时候。”

阮臣见状,便用粗糙指腹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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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家伙嫣红的唇瓣,耐心地说:“我不是你的阿爹,你可以喊我叔叔。喏,那是叔叔的老大,这里的头头,若有人都要乖乖听他的话,不然会被卖掉。”

听到‘卖’这个字,小家伙潜意识地害怕,赶紧抱着阮臣,躲在他怀里冲阮香临说:“头头好。”

“……”阮香临捂脸,“叫我坊主大人。”

“嗯,坊主大人好。”小凤凰激灵地改口。

主仆二人瞧着小东西,研究半天,结果小家伙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倒是被操过之后,屁股后莫名张开一条朱红色的尾羽,隐约掺杂着金色纹路。

阮香临蹙眉:“这是凤凰!那个老匹夫哪里搞到的凤凰?若是被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小凤凰无辜地抱着自己火红的大尾巴,哼唧唧地躲在阮臣怀里撒娇,好像从两人的语气中得知自己不受欢迎。

“呜呜,叔叔,不要卖掉我。”小凤凰很会撒娇,而且长着那么张祸国殃民的脸,声音也无可挑剔,这般楚楚可怜,任谁都不能拒绝他的求助。

“别怕,有个坏蛋把你的记忆抹去,丢进箱子里,我们把你捡回来就会好好照顾你。不过,坏人还没有受到惩罚,你要听话,叔叔才能保护好你。”

“嗯。”小凤凰乖乖地说,“小嫩逼给叔叔肏,叔叔不要丢掉我……”

阮香临此刻感觉脑袋很痛,这小东西,哪里是个小乖乖,分明就是个洪水猛兽。

那阮臣一直说的香气也明了了,据说凤凰一族都会产生情香催情,是极其淫荡把乱交刻在遗传里的生物,血统越纯,情香越厉害。

这小家伙被开了苞,想来,以后免不得时常发情,需要男人的阳精养着才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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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东景铅华忙得焦头烂额,小凤凰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书房内的密道被打开了。

小凤凰身份特殊,乃是妖族的王族血脉,若被妖族探子发现,免不了生出事端。

他让沈问蓝不要走漏消息,装作无事发生,然后将府中一个小少年打扮打扮,跟着沈问蓝坐马车回了沈府。

他派人把密道连接的延繁坊搜了一大圈,可毫无小凤凰的踪迹,眼看数日已过,铅华和沈问蓝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铅华这段日子寝食难安,几宿不合眼。延繁坊里人多混杂,也不知道小凤凰能钻到哪里去,忙的正是心烦之时,皮香坊的阮香临还发约请他做客,东景铅华一个没忍住,把送信的人臭骂一顿。

送信人放下信连忙跑了,以往见东景铅华只觉得他冷,没想到计谋被揭穿后脾气那么臭,实在是耽误了那张英俊周正的脸。

到了夜晚,屋中只剩铅华一人和厚厚的待核对情报,他最近无心公事,任由信纸和待处理的商单高摞如山,他害怕小凤凰自个儿钻进了人海,他可是一只小妖怪,外头的世界哪能是他一个人能承担的?

他不能上报灵人保护处,小凤凰身份敏感,算起来,他可流淌着凤凰王族的血脉。

“念怀,阿爹错了……”他知道,小凤凰在报复他,用自己的安危,狠狠报复他的自私怯懦。

他掏出怀里的信,读了好几遍,信封被他捏的发软,带着体温。他自虐一般取出信纸,一遍遍看着白纸黑字。

吞下你我孕育两月的凤卵,蛋羹可美味?

只有这一句话。

东景铅华看了又看,脑中翻卷着临环告诉他那日凤念怀讨了一碗落子汤,亲自把那枚卵堕掉,又故意做成蛋羹给他吃下。

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他只觉肠胃翻卷,吐到昏天黑地直反酸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与小凤凰有的第一次,可他清楚,小凤凰被开苞之后,会迅速成熟,凤族族情在此,他若不尽快找回小凤凰,说不定就会收到对方被轮奸或者强暴的消息。

那一身情香,在性欲爆棚的男人堆里,没有谁能扛住。

他默默将信纸折好,将信封贴身带着,他现在悔青肠肚,他不该只顾自己,强迫念怀嫁人的。

若非那般,何至于自己如此空虚,像是被硬生生挖走了大半块心肉,回到这东景府,空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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