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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香香反应没有那么大,反而乖乖地跟随他揉奶子的动作小小的娇喘呻吟,一双玉腿不安地蹭动他的腰,司南喜知道,傅香香这是放弃挣扎了。
傅香香什么烈妇性子他当然知道,不过傅香香也是个聪明人,这货一定是想借他的鸡巴缓解了药效之后,翻脸不认账,即便他射进去,让傅香香怀种,傅香香医术高超也会给自己堕掉的。
莽不得,莽不得,喜老师淡定。
“我跟你做,你不许射进来。”傅香香说这话的时候,就和吩咐狗一样,司南喜也不觉得不开心,而是应下。
“我让你怀了种,你不也顺手打掉了?放心,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哼,狐妖公子司南喜拔屌不留种,大名鼎鼎如雷贯耳,香香自然是晓得的。”
“那是四十年前的旧称了,我现在的称呼是南城战神,护花使者,痴情郎君,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傅香香的相公,傅夫人的外子。”
“去你的,谁要做你夫人。”傅香香不乐意地用腿踢了踢他的小腹,“动作快些,我忍不住了。”
“这可是你说的,傅香香,别事后不认账,去什么灵人保护处诬告我强暴你。”说着两只大手一只抓一个大奶,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水嫩嫩弹汪汪,拇指揉摁着那娇红的乳尖,逗得傅香香一阵娇颤。
“感觉怎么样?平时自己玩过没有?”司南喜俯身吻着那冰晶玉洁的脖子,傅香香浑身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不知道是保养得当还是真的打了六十年光棍,守身如玉,司南喜喜欢得很。
以前的自己真是有眼无珠,本来出生就配给他的大美人他作掉了,现在求也求不回来。想得到傅香香,确实要耍一些阴招。
他之前还很天真的想来个日久生情,但是傅香香极其有自己的规矩,好不容易到了暧昧,就保持着暧昧期四十年,司南喜每天盯着他的身子馋的流口水,但傅香香不肯,他也只能自然倒霉的回去对着傅香香的画像自慰。
每次他射精,都要射在画像的身上。
傅香香虽然娇羞,但是和司南喜那么熟了,也没有太多忌讳,便喘着娇气任由男人的吻将他浑身点燃。
“嗯……很舒服……平时……没有玩……”傅香香的脖子很快被男人吸出一片片红色,司南喜心情很好地咬了咬傅香香的喉结,鸡巴硬到滴水,一个劲儿磨着美人那饥渴自开的花穴,将肉穴的唇瓣磨得湿哒哒往两边开,露出小巧的阴道口。
“啊……好痒啊……司南喜……嗯……”傅香香娇喘着扭了扭屁股,小嘴卡着那根火热的大肉棒,嫩肉似乎被大肉棒烫到了,不断蠕动着吐出粘稠的汁液。
“媳妇儿,你好烫啊……”司南喜将他抱起来,给人把软布条解开,接着埋头含住傅香香的大奶,津津有味的嘬吸着。
“啊……奶子不行……”傅香香推的欲拒还迎,柔软的小手轻轻拍着司南喜的脸,小穴被男人手指插进去,沿着柔嫩的花壁搅动。
里面湿润紧实,有种胶质的吸附感。稍微一插,小穴便狠狠咬一下他的手指。指尖一节节推进去,傅香香捂住唇瓣一只手勾住司南喜宽阔的后背,即将被雄性占有的兴奋和羞耻感,让他浑身战栗。
“好紧啊……香香……”司南喜将他的乳房吸得又大又肿,乳尖微微破皮,傅香香仰躺着急促的呼吸,大奶像是液体往身子两侧滑去。
“受不了了,下面……”傅香香吞进了一根手指就觉得有些痛了,但是他知道司南喜那根大鸡巴也比一根手指粗了不少。于是第二根手指也缓缓插进了他的小穴,好在春药有缓解痛楚的作用,也不是很难忍受。
“好可爱啊,香香一副急着挨操的模样……”司南喜痴迷地吻着灵人貌美的脸,“叫相公好不好?”
“不要!”傅香香瞪他,“我们只是相互解除药性而已!”
“做爱么,不叫得肉麻一点怎么有情趣。”司南喜压根不在意傅香香的反抗,又换了个说法,“那我喊你媳妇儿喊你娘子,你就得应……不然,我的鸡巴没力气,可不能让你好好的爽。”
“你……你胡说八道……”傅香香委屈的感受着顶的他肚子生痛的大鸡巴,都硬的和铁棍一样了,还在和他讨价还价。
“我说真的。我的阴茎会闹脾气,我都四十年没让它尝过真的肏穴的滋味儿了,它早和我闹掰了。做爱很敷衍的。”司南喜眯起眼睛,狐狸耳朵一抖一抖,狡诈的本性原形毕露。
“……”傅香香登时羞红了脸。
确实,司南喜这几十年来,没有去找别的床伴了。但是他性欲旺盛,又无处发泄,只好买了不少情趣用品自娱自乐。
他之前还担心司南喜会强奸他,但是他没有。似乎每次和他见面,都会事先解决性欲,自慰完了再和他相处。
见傅香香撅了下唇瓣,司南喜咬了咬他的鼻尖,手指扩张到四根:“痛不痛?”
“我们又没有成亲,就算做了,也不算夫妻。”傅香香也不知道自己在倔强什么,可能只是报复当年让他
', ' ')('痛不欲生一个心碎做渣的司南喜。这一报复就是四十年。
“可这是婚房啊,我们穿着喜袍,成亲了。”司南喜道。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之间也不是你情我愿。这都是假的,我不认的。”傅香香眼角缓缓含着泪,“处子身你拿去便是,今夜就当做一场梦。”
司南喜脸黑下来,尾巴炸开,虽然很想粗鲁的把对方占有,或者将他囚禁起来沦为人体精液壶,但是出于某种爱意的强大控制力,他只得虚伪地笑:“依你,不过,今晚你也得依从我,两不亏欠。”
“叫我一夜相公,我明日就当做,这是一场梦。”司南喜说。
傅香香咬了咬唇瓣,半晌,闷声闷气地唤:“相公。”
喊完之后便脑子一白,一心犹如犀牛乱撞。
“好,宝贝,相公疼你。”司南喜见好就收,一个狐狸舔人舔太久,得到一星半点的回应他都会欣然接受。耐心的扩张完毕,司南喜已是浑身热汗,额角青筋暴突,忍耐多时的阴茎硬到最大,青筋搏动,凶狠吓人。
“轻、轻一点……”傅香香害怕又期待,司南喜的阴茎真的太大了,像是一把肉锤子,这玩意儿一会儿就要强行塞进他的身体里。
“香香,可能有些痛,你忍着点。”司南喜揉了揉傅香香的大奶,安抚的吻了吻他的阴户,“你那里水很多,应该不会太难……”
什么叫水很多啊……羞死了。傅香香越想越臊,两条腿被司南喜从膝盖弯捞起来,往上一推压住了大奶,他的私处就那么毫无保留的被男人用火热的目光注视。
“香香,你的小穴真的好漂亮,像是粉红的鲍鱼一样。”司南喜将自己的阴茎头抵到傅香香几乎没有阴毛的花穴前,犹如搅拌胶水一样磨蹭着那微微发红的小穴,“香香,抱住自己的腿,相公要进去了……太硬了……”
傅香香迷迷糊糊的照做,眯起眼睛舒缓下体,等待着被贯穿的那一刻降临。
紫黑的肉棍带着男人的火热阳刚,司南喜的热汗滴到了他的白皙的小腹上,接着下体传来一阵钝痛,傅香香抱着腿,大奶挤成一团,美丽的脸蛋疼到皱起来:“啊……疼……司南喜……”
“嗬呃……嗯……宝贝,别怕……”司南喜一听到傅香香喊疼,就赶快停下推进,小幅度在阴道口抽插着,忍着欲火让小穴适应他的粗大。
妈的,谁让他老爹鸡巴就和打桩机一样,遗传到他身上明明小了一圈还是大的要死。以前和那些双性灵人上床,对方一喊好大好痛,他就洋洋得意的越肏越猛直接把对方的子宫口也肏开。
但是到了傅香香这里他就有点虚了,恨不得削足适履,把自己鸡巴缩小一点减缓爱人的痛楚。
操了一会儿,傅香香没有那么痛了,司南喜才大汗淋漓地又推进一些,龟头顶开了一个小小的圈,接着顺利的操了进去,傅香香也是满头香汗,半张红唇淫靡地瞧着司南喜。
“呼……真紧……香香,痛不痛……?”司南喜担心地揉了揉傅香香的头发,瞧见对方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好半天,傅香香哼哼唧唧地晃了一下大奶,刺激的司南喜抓着他的奶缓慢肏起来。
肏,怎么这么骚,这是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一脸纯洁的傅香香?要不是亲自把那张处子膜破了,他又得怀疑傅香香是不是早就被干过了。
“哈……恩……喜喜……里面好痒……”傅香香渐入佳境,深处的瘙痒明明得到了缓解,但是被司南喜肏上几下,又欲火更旺,他抱住握住司南喜抓着他大奶的手,捂着那宽厚温暖的手一起揉自己的骚奶,“昂……喜喜,再快点、再狠点……用劲儿……~”
一声带着小波浪语调的用劲儿,彻底把司南喜那丁点自制力击碎。
“宝,那我可狠狠肏了啊……香香,乖宝……”司南喜手把着大奶缓缓加速起来,大鸡巴勇猛的开拓着更深处的未知领域,傅香香已经被药性蒙蔽了神志,脑子里只有好热好痒,被捅的地方好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深点,啊啊啊……子宫……嗯……”傅香香娇喘着,一双玉腿挂在司南喜强壮的手臂上,腿心大张被一杆黑枪肏得噗嗤噗嗤淫水四溢,嫩鲍鱼被磨得发红发亮,水汪汪的打湿了股沟和被褥。
司南喜咬着他的脖子,粗糙的喘息,呼吸如炬,胯下的阴茎越肏越勇,含住他鸡巴的浪肉也是越来越水嫩越来越会吸,自慰的那种快感完全和插进心爱人的身体没法比。
司南喜浑身的肌肉都充血发红,热汗一滴一滴砸在傅香香的玉体上,两人兴奋的接吻,相互爱抚身子,傅香香显然有些上头了,肏得放浪不已,被压了一会儿就反压在男人强壮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他粉红的乳头,啃咬馒头一样的大胸肌。
司南喜身材真的好棒啊,长得那么勾人,阴茎也很有劲儿……啊……爽死了,怎么会被肏得那么爽啊……
傅香香心里想着,面上羞红如滴血,他将男人的胸部咬出一个个小圈,狠狠的吸他的乳头,接着捧着自己的大奶往司南喜嘴里送:“昂……吸奶子……吸
', ' ')('它……”
“肏……”司南喜浑身发麻,赶快含住傅香香主动递过来的大奶,卖力的嘬着,同时胯下也没有歇息,身上的灵人已经犹如煮熟的糯米团,那叫一个湿热粘软,化掉一样摊在他身上。
“昂~射了!”傅香香一个哆嗦,水嫩的身子颤巍巍,一道精液射在司南喜的腹肌上。
接着又那肥逼要他的鸡巴,狠狠的吸着吮着,把司南喜吸得一阵冷抽气。
“昂……再快点……喜喜……要高潮了……昂……喜喜狠狠肏我……昂啊啊啊……”
“好……嗬呃……乖宝……相公和你一起……”
司南喜抱着傅香香手感完美的肥屁股,一阵狂操,屋子里回荡着啪啪的肏逼声和傅香香的尖叫,过于兴奋的肥逼开始疯狂夹他的肉棒,下面噗嗤噗嗤喷出大团的液体,傅香香哭着搂紧司南喜的脖子,接着在男人的低吼中登上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嗯啊啊啊啊阿~!”
司南喜闷哼着将自己浓郁的精华射进了不断收缩的肉道里面,汗涔涔的手臂搂紧傅香香,两人又热吻起来,就这精液和高潮后的余韵暧昧的抽插着。
很快,第二波疯狂又来临,司南喜在傅香香的肚子里射了个爽,才抱着对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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