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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做妖族的王后?!”傅香香一截软布条捆住了手臂,整个人被强壮的异族扛在肩头,他眼前的银发男人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露出一分打量。
“你们妖族的王上要找暖床人关我什么事?我不是女人,我也不是妖怪!”傅香香一张清纯俏丽的脸害怕地拧巴起来,扭着细腰在体型高大的狼妖身上胡乱踢腿。
“新帝登基,有个王后总要闹热一些。若是当日便怀上王嗣便再好不过了。”对方不在意地收回目光,“走,回王宫。”
“你们这样做是违背了灵师和妖族的和平协定……我、我可是司、司南府的灵人……”
“傅小姐,司南氏我们还不看在眼里。”银龙淡淡地说。
“我说了我不是女人!”傅香香纠正。
“傅公子,如果你再大声嚷嚷请别介意我将你的嘴封起来。”银龙还挺客气。
“我不是男人!我是双性人!!你们这是歧视双性人——唔!”
傅香香愤怒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银龙用一张绢帕堵住了嘴巴。
不久之前,妖界王上和王妃无故失踪,妖族高层苦寻无果,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身为妖族三殿之一的吟殿突然想到王上与王妃遗落在人界的王嗣,身为狐妖的王上与身为灵师的王妃不顾天下非议,留下二子。
大儿子司南喜,拥有半身狐族血脉,虽早年被诟病乃是狐妖之身,却凭靠自己的不懈努力成为司南氏新一代的掌权者,二儿子司南誉已然成婚嫁人,诞下一名女婴。但是他对掌权没有兴趣,反倒是和相公一同经营父亲留下的商铺。
故妖族看重了掌有权力且狐妖血脉更醇的大公子司南喜,将他抓到妖界要让他继承王位。原以为司南喜会不乐意,岂料他十分配合,只要吟殿满足他一个条件。
他要一个人,那就是傅香香。
两人曾经如漆似胶,却因为司南喜后来的放荡玩弄他人身体的行为彻底闹掰。司南喜准备浪子回头时,傅香香已然和他撇清关系,表示不能和他继续曾经的感情,更不能做他的专属灵人。
傅香香被连夜扛到了妖界,被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宽大喜床上,被摁着任由妖仆打扮的光鲜亮丽,又被穿上繁复的喜袍,最后像是个漂亮的玩具一般捆在床上,挣扎无果。
他熟悉药性,能闻见屋子里不同寻常的香气。
这群混蛋,野蛮粗鄙的妖族,竟然在屋子里点了催情的熏香。
裹在火红嫁衣下的白皙身体缓缓红润起来,傅香香扭动着身子想解开手上的软布条。妖怪似乎怕伤了他,所以没有用粗糙的麻绳。
“哈啊……嗯……”他今年满了六十,却还是处子之身。对于生命冗长的灵人来说,他可能年纪还算年轻,却妥妥是个匪夷所思的大龄处子了,毕竟灵人从小就要接受开苞,以满足身为主子的灵师的性欲,十三四岁就被破处才是常态。
他的情况特殊,别说开苞,他那张小穴自己都没有怎么玩过,来了欲望忍过去,再不济揉一揉穴上的阴蒂,聊以慰藉。
可现在他浑身都痒酥酥的,一双大奶更是痒得不行,奶尖硬邦邦地抵着肚兜,小花穴也得了引诱地缓缓流出汁液,傅香香咬着唇瓣,桃眼微红。
这算怎么一回事,若就被这般破了处子身,被一只妖怪强行占有,他一个月前就该接受司南喜的求爱,让他痛痛快快肏了初穴。
想到这里,傅香香忍不住流下眼泪,若真要同男人做爱,他只愿意和喜儿颠鸾倒凤。
只是此刻懊恼也无济于事,小穴痒得很,这种陌生的瘙痒让他害怕不已,但是确实有些勾人。他忍不住鸭子坐在床铺上,夹紧一截被子摩擦自己的私处,一边寂寞饥渴的摇着屁股安抚自己躁动的小花,一边悲伤羞耻地想:太下流了,他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
“嗯……怎么越来越痒了……”傅香香双腮粉红,娇气融融,光是夹着被子磨蹭小花穴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奶子硬的像是石头,渴望着雄性的爱抚,他只好转过身子,用暴涨的乳房磨蹭床头,舒缓瘙痒。
“啊……这药怎么那么邪乎……嗯……”傅香香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一具具雄性壮硕的肉体起来,他随军行医数十年,见了不少司南府麾下的阳光壮硕的灵师们的肉躯,但最让他忘不了的还是那个长着大尾巴的坏家伙。
雪白的身子,壮硕饱满的肌肉,往下看却是紫红骇人的阴茎,粗壮有力青筋环绕,傅香香想入非非,羞云满面,想着最期待的那具肉体,迷糊的蹭着自己的奶子和缓缓展开的处子穴。
突然的吱呀开门声打断了他的臆想,隔着朦胧的红盖头,傅香香瞧见身材高大的男人被两个妖怪带了进来,接着门砰的关上锁好,傅香香吓了一跳,缩在角落可怜兮兮的蜷成一团。
“嗬呃……嗬呃……”男人喉间发出剧烈的喘息,先是弯腰解开了脚上的镣铐,接着浑身燥热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喜袍,只留下一件薄薄的大红亵衣。
“别过来!”傅香香见对方向他伸手,便尖叫着说,“我、我可是……
', ' ')('我可是司南府的灵人,你要是、你要是强奸我……”
“过来。”男人声音沙哑,因为事先吞了春药,修长骨感的大手抓住傅香香盈盈一握的脚踝,轻轻一拉,娇小的灵人便被拖到他身边,傅香香尖叫着用腿踢他,但是双方力量和体型相差很大,他完全不是对手。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对方双手钳住他的脚踝,一拉,便将傅香香拉到怀里。傅香香惊慌的粗喘着,左右挣扎,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斥着火热的欲望,一粗硬的东西顶着傅香香的腿心。
红盖头被揭了下来,露出他画的妖艳美丽的脸,洇红含泪的眼睛惊恐的瞧着抱住自己的男人,只是一眼,惊恐变作惊讶和欣喜。
“喜喜?司南喜?”傅香香瞬间不害怕了,但是很快又被羞红爬满脸庞,他嗔怪地瞪着前主子,“怎么是你?”
“我被抓过来当王上了。”司南喜装模作样的叹气,“我说我不肯,他们就说要把我最在意的人抓过来,就把你抓过来了。”
“……哦。”傅香香失落地应了一声,接着又羞红脸瞪他,“他们搞错了!我才不是你最在乎的人!”
“香香,整个南城谁不知道我一心为你,上次我像你求婚,你拒绝了我,整个南城都笑话我呢。”司南喜委屈地垂眸看他。
“我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傅香香别开脸,生硬地说,“我们可以做好朋友。”
“你还在记恨我当初做的那些事吗。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香香,我错了,我真的只想和你长相厮守,我们成亲,我绝对不会红杏出墙,我……”
“偷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傅香香说,“我知道你一心向好,但是喜儿,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从你当着我的面,玩弄那些双性人,一次次欺骗我,我们就不可能了。”
“傅香香,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这四十年,你在我的麾下随军行医,你敢说你一点也不怀念过去,不对我动心?”
“司南喜,镜子碎了,再怎么粘也是碎的。我们保持那样的距离就好了。”
“那可不行。”司南喜脸色一变,猛地将傅香香压在身下,一双紫金鸳鸯眼愤怒的盯着他,接着撬开傅香香的唇齿强行索吻。
六十年了,曾经他唾手可得的人,招手即来的身躯,与他出生便注定定下契约的灵人,他犯了错,却也用了四十年来偿还,为什么傅香香就是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唔……唔……!”这个吻凶狠粗鲁,带着一股子野蛮的霸占侵犯的冲动,傅香香手指被捆住,只能用脚踢他,被吻得迷离之际,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向了他的下面。
不要,这是强暴,他以前幻想过自己和司南喜的第一次,他以为自己会在大厅众人祝福的目光下被司南喜温柔的开拓贯穿身体,美好的第一次,疼但是很幸福,绝对不是这样的!
司南喜已经被怒火席卷,他娘的,他就不该跟傅香香这个顽固分子多费口舌,肏就完了,肏得他服服帖帖的,还有那么多破事。
一吻作罢,一只修长的手指插进了那朵汁水泛滥的小穴,司南喜红着眼,粗声粗气地笑:“湿成这样了,还装,怎么,不想被我干,背地里被其他男的搞坏了吧……”
“你!你又说这样的话!”傅香香羞愤不已,“司南喜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我要找、找灵人保护处状告你!告你强奸让你坐牢!”
“笑他娘死了,灵人保护处是我二爹开的,你说他是让我坐牢还是让你直接认清现实嫁给我?老子今天就射进你里面,让你怀种!”
“你!你太恶劣了!我以为你改好了,你改、你改了什么……”傅香香哭起来,雪白的身子一颤一颤,身上的男人被强效春药驱使着身体和神识,傅香香越哭,司南喜越兴奋。
“宝贝,我会对你好的……你从了我,我会让你爽的……”司南喜撕开傅香香的衣衫,一把拽下那大红的肚兜,那对发育优秀的大奶犹如奶冻一下子在他眼前弹了出来。
“肏……发育的这么好……”司南喜喘着粗气伸手抓上去,一边乱揉一边感叹那绝佳的质感,傅香香咬着唇瓣嘤嘤的哭着,被坏男人揉了奶子,他的小穴更饥渴了。
慢慢的,他松开唇瓣,情意迷乱地吐着舌尖,暧昧的用目光抚摸司南喜壮硕的身体,和俊美养眼的脸。
他心里一种想法陡然而生,既然逃不掉了,就乖乖地张开腿让司南喜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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