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凡现在最怕的就是舒服啊,爽啊这种词语了。
他想要躲避,可却被对方准确的按在腰上,一种又酸又涨又爽的感觉顿时出现在他的身体里,让他顿时忍不住又发出“啊”的一声呻吟来。
就真的,很爽。
和昨天被操的时候完全不同的爽,但却同样让许凡着迷。
对方能够精准的按压在他每一处酸胀的点上,然后他身体里的不适,似乎真的随着危泽的动作而缓缓的消失了……
这……就他妈和昨天一样,根本让人无法反抗么!
不但无法反抗,他甚至又开始哼唧了起来,“对……对,啊……就是这里……好爽……”
在不知不觉中,许凡的戒心再次消失,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危泽给扯了下去,对方的手掌带着令人舒适的热度和压力触碰在他的身上……
危泽的眼睛已经由红转黑,因为许凡的声音,他的性器硬到了发疼的程度,但他这一次忍耐住了。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忍耐,只是昨天真的被刺激到了……
他一点一点的帮许凡按摩着,手指触碰着对方温热的肌肤,感受那柔韧的触感……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所以他做的特别认真,直到许凡的呻吟消失,变成了小小的呼噜声,他才住手……
他将许凡的被子重新拉上来,把人盖好,又静静的观察了许久对方的睡颜,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许凡刚刚是真的被按到睡着了,但……其实在危泽停下动作之后他就醒了过来。
只不过……这他妈的情况也太尴尬了……他先是被室友强按着操的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也被对方在肚子里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然后居然还能被对方按摩到睡着。
他他妈的心怎么就这么的大!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
所以他只能努力的装睡,好逃避这奇葩的情况……
但,有点要装不下去了啊……因为危泽那个压着他操了那么久的人,居然又在撸管。
操!
这他妈就过分了啊?
嘲讽谁呢啊?
他被操的都硬不起来了,那个强奸犯居然还他妈的在撸管!
更他妈的过分的是,对方撸的太持久又太有韵律了点儿,他他妈的居然在对方的撸管声中,真的睡了过去……
就他妈离谱!
更离谱的是接下来的几天……
他那天确实被操的有点狠了,之后别说去上课了,就连走路都十分别扭。
好在他平时表现不错,危泽更是一等一的好学生,所以轻而易举的从教授那里请了一周的假。
老实说,和危泽共处一室,许凡还是有些别扭的。
但对方在那天之后,似乎恢复成了以往那副温柔又可靠的样子……除了每天半夜依旧撸管之外,再也没犯病的将他照顾的非常好,甚至好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
——如果不是他的屁眼还疼,他简直怀疑那天的事情都是自己的臆想。
不过……问题就出在对方的撸管上。
这个,他以前都是装作不知道的,现在当然更要装作不知道啊!
不然要他怎么办?难道去和危泽说你少他妈想着我撸管么?
他说不出口啊!
因为那样不但显得十分自恋,又好像他在偷听一样……
但,以往危泽的撸管真的和他无关,现在却不一样啊!
每次他听到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有一种非常有参与感的感觉。
毕竟那根东西他真的用过。
还用的很爽。
所以这种感觉就他妈的,真是日了狗了。
更奇葩的是当他听到危泽在发泄出来前,那努力压抑却还会从喉头发出的闷哼声……都他妈的会微微一硬以示敬意。
而且他还开始做春梦,春梦的内容都是被危泽压在,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操个不停……他活了快二十年,虽然以前也做过春梦,但那都是非常意识流的,完全没有具体情结的。
这还是他头一次有了如此清晰的感觉……就,愉悦的感觉。
他甚至在梦里被危泽操的又哭又叫……醒来之后他的眼角还有生理性的泪水,肉棒更是竖在小腹前,不停的分泌着腺液……
他只能庆幸自己醒的及时,没有被操的射出来,不然他真不敢想象自己怎么面对一片狼藉的内裤。
但许凡也只庆幸了那么一下而已,随即脸色就变得一会儿红,一会儿黑,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后面,又在流出液体来。
他已经不用上药了……于是他条件反射的摸过去,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滑,那液体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许凡剧烈的喘息着,气愤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可却不知道这气愤是对着谁。
气危泽么?
如果不是他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可……春梦是他自己做的,性器是他自己硬的,淫
', ' ')('水也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
危泽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
气自己么?
只不过爽了几次,就如此的食髓知味,甚至连做梦都能回忆起那种快感。
而且在刚刚手指碰到后穴的时候,那里甚至翕动着想要吞下指尖,再得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所以这他妈就是危泽的锅!
可……可是……
还没等他想明白可是什么,危泽就听到了他的喘息声,还立刻一骨碌的爬起来问他,“怎么了!”
许凡愤怒的锤床,“关你什么事,滚啊,明天你就彻底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危泽沉默下去……他心里真的充满了愧疚,但他……不后悔,即便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他还是会那样做的。
所以即便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没有任何用处。
于是他静静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如同一个变态一般的听着许凡在旁边翻来覆去的声音,数着对方的呼吸声,一直到天明……
而许凡在半夜醒来之后,本来想坚持不睡的。
他真的不想在梦里再和危泽发生什么了……
因为他在发火之后,忽然发现了自己愤怒的点……其实既不是危泽,也不是自己,而是再这么下去他都没法继续恨危泽了。
就,虽然对方在现实里强奸了他,但他每天在梦里肖想对方的肉体。
这分明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关系啊……
就真的,太他妈的离谱了。
他说什么也不会承认自己居然有这种心情的。
但,问题得到了答案,心大的许凡终究还是睡了过去,并且做了一个更离谱的春梦。
在梦里他缠在危泽的身上,好像一条蛇一般的扭曲着身体,求对方抚摸自己、玩弄自己……操……自己。
他牵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主动去撸动对方的性器,他身体里空虚的不得了,想要被对方硕大狰狞的鸡巴填满,想要被撑得满足,被操弄的射出来……
他那得到过极致高潮的身体,叫嚣着想要继续快乐,可危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的就好像面对别人的时候一样,对方的性器虽然勃起着,却根本不肯靠近他。
许凡得不到满足,在心里不停的呐喊……
危泽对他不是这样的,他会对他笑,对他很温柔,会经常看着他看到发呆,还会悄悄的伸出手去触碰他的发梢……危泽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都知道……
可危泽始终都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最终还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许凡难以接受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又开始锤床。
他他妈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抖M,不然为什么会因为这样一个梦境而感觉到难过。
更他妈难过的是,他身体里的空虚是真的。
许凡有些嘲讽的咧了下嘴角。
操,就,情欲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真是可怕。
刚刚醒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就直接扑到危泽的床上,对对方说再来一次吧。
想到这里的许凡忽然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往天他锤床的时候,危泽都会第一时间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的目光疑惑的朝着危泽的床铺看过去,却发现那里被褥虽然叠的整整齐齐,但危泽却不在。
这是这几天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
而且因为之前那个梦境……许凡心里一惊,然后迅速的跳下床去打开了危泽的柜子。
里面的衣物还在……他刚松了口气,手机就响了起来。
许凡手忙脚乱的从被窝里翻出手机,发现是教授打来的,他清了清嗓子才接起来,那边的声音有些焦急,“许凡啊,老师是偷偷打给你的,你是危泽唯一的朋友了,你能不能旁敲侧击的问问他,为什么坚持要退学啊?我都劝了他一早晨了,但……”
许凡死死的捏住手机,几乎咬着牙的开口,“好,我问他!”
等挂断了电话,他立刻就要打给危泽。
可他按了半天屏幕,也没能把这个电话打出去……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都在颤抖。
许凡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控制着自己不要再抖,才将那个电话拨出去。
等待音似乎被拉的很长,过了许久那边才接起了电话,但却没有任何声音。
许凡想说的话很多,可千言万语却不知道怎么说,最终他居然恶声恶气的开口,“老子饿死了,要吃好吃的,你快给我买回来!”
等他挂断了电话,他又在反省自己是不是态度过于恶劣了一点。
是他昨天说了不想再见到危泽,对方才会退学吧。
但他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他……他……他不是心软,他怎么会对一个强奸犯心软呢。
可……可只要他们随便谁换一个寝室就可以了,他和危泽并不是同专业的学生,只要换了寝室,见面的机会就几乎为零。
', ' ')('他觉得这样才对他们两个都好。
毕竟他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和危泽在一起的,危泽可是个变态了。
那……整天让危泽看得到吃不到,也怪不人道的。
操!
他为什么要考虑对危泽人道不人道的问题?
许凡在地上团团转着,头发被他来回挠的和鸟窝一样。
操操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又想,其实危泽退学也没什么的,这不刚好能完美的分开么。
而且其实他知道对方根本不想上大学,是他父母觉得他应该和人多接触才让他来的。
可,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真的让对方这样离开,他心中忽然出现了隐隐的恐惧……
许凡只觉得自己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又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他绕圈都要把自己绕晕了的时候,寝室门忽然被推开了。
危泽的呼吸急促,额头上都是汗水。
很明显他是跑回来的……他的手里还拿着几个食盒,他能从透明的口袋里看到那里面是红烧肉、小龙虾、狮子头以及干煸豆角。
都是他喜欢吃的菜。
他静静的看着危泽将食盒放在餐桌上,然后一个一个的打开,然后他忽然扶着自己的额头,低低的笑出了声音。
危泽听到他的笑声,略带着讶异的回头,然后就被忽然冲过来的许凡拽住了领子。
许凡恶狠狠的盯着他,对他发出质问,“居然要退学,你行啊!”
危泽看着许凡近在咫尺的面孔……只要他稍稍低头,只要他稍稍凑过去,就能亲吻到对方。
可他却不能……
但他不能,许凡却忽然凑了过了,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用力到牙齿陷入了他的唇瓣中,然后声音含糊的问他,“退学之后你要去哪?你索(说)……”
他情急之下做出了自己都难以预料的动作来,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紧张的连口水都忘了吞咽,直接从唇角流了一条银丝出去。
许凡:……
我日,太他妈丢人了!
可他刚想松口,就被危泽吻了回来。
对方的亲吻依然那样的强势又热烈,让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很快他的舌头就被对方又吮吸了过去,他的舌尖被对方含住,勾弄,纠缠……他的牙龈、上颚,口腔里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对方舔舐而过……他很丢人的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并且觉得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好在危泽发现他被吻的就要窒息了,才及时的放开他,并且再次提示他,“呼吸。”
许凡喘息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尴尬的朝着危泽看过去,然后发现对方的目光炙热的吓人。
他支支吾吾的开口,“我……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甚至危泽的唇瓣上还留着自己的牙印……
然后不等他支吾出个子丑寅卯来,危泽就又低下头来想吻他。
这次许凡快速的推开了对方,并且重提之前的话题,“你为什么要退学?”
他还反咬了一口,“你是不想见我?”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无比直接又热烈的回答,“我恨不得能永远都不和你分开。”
这个不分开有心理上的,也有身体上的。
许凡当然听出了他语句中的深意,他感觉自己的脸直接就热了起来。
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和猴屁股一样。
变态!
他在心里又骂了一句。
但这件事情并不会这么轻松就过去,他继续薅着危泽的领子,凶巴巴的逼问对方,“然后呢?就算你退学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
可这次危泽却不说话了。
他当然能保证。
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活着,如果得不到许凡,早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所以……他能保证。
之所以走退学这一步程序,只是不想给学校惹出什么麻烦而已。
危泽不说话,许凡就死死的盯着他。
就好像危泽了解他一样,许凡也是那么的了解危泽。
他狠狠的把对方拽过来,主动的吻上对方的薄唇,然后含含糊糊的开口,“以后我们是炮友,知道么?就是那种十分单纯的会上床的关系。”
他绝对不是原谅了危泽。
只是他确实觉得做爱这种事情很爽,但他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危泽的那根鸡巴也挺好用的,所以他就将就一下。
他的舌尖舔在自己的齿痕上,然后威胁危泽,“要让我爽知道么?我要是不爽了,随时就会换个……”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危泽给吞进了口中。
接着他被对方死死的揽住,用力到他的骨头都有些发疼,可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最终没有
', ' ')('挣扎。
因为他感觉到了对方轻微的颤抖。
就当自己是个圣母好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回应了危泽的亲吻。
两个人之间的这一吻不再激烈,而是颇有几分缠绵悱恻,许凡也终于学会了怎么呼吸,并且被吻得身体开始发热,性器偷偷的硬了起来,小腹中出现了无尽的空虚感……
他的喉间发出轻哼声,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的这个主意不错,至少……真的挺爽的。
可危泽却没有和他想的那样,又一次的将他扑倒在床上,反而让他坐在了餐桌前,温声的开口,“先吃饭,不是饿了么!”
许凡:……
日!
但他没看到危泽眼中一闪而过的危险神色。
如果你不吃饱的话,我怎么能吃饱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