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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危泽闻言却操弄的更凶悍了,他还叹息一般的开口,“我说过,你这样叫,只会让我更想操你的……”
“唔……啊啊……”许凡爽的连变态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只能感觉对方的性器好像木楔一样狠狠的凿入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让自己小腹发酸、发麻。
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危泽也不再压制许凡的大腿,而是钳住他柔韧的腰部快速的抽插着。
但许凡的双腿却很自觉的盘在了危泽的腰上,还一边叫着不要,一边主动的耸动着屁股。
危泽感觉到之后,狠狠的吮吸了一下许凡的唇瓣,将鸡巴抽插的更加迅猛,还不忘评价一句,“真是个口是心非的骚货……”
带着羞辱性的两个字让许凡心里羞恼不已,可他的身体却因此变得更加热情,具体的表现是他一边骂着闭嘴,一边收缩起那火热的甬道,将危泽夹得头皮都开始发麻……
“真会夹……”危泽赞叹的低声开口。
许凡又要骂他,可不等开口,危泽就掐住了他的乳头,狠狠的揉弄了起来。
许凡的骂声立刻就卡在了嗓子里,然后变成了低沉的叫声,“唔……别……别掐那里……”
被操了这么久之后,他都已经快忘记了乳头带来的快感,这会儿被忽然摸到,爽的他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啊啊……别摸了……别操了……”
可危泽就好像听不到一样,将他的身体玩弄的一片潮红,他不停的痉挛着,扭动着,看似想要逃离,其实却是朝对方靠近……
两人的身体都因为极致的情欲而弥漫着汗水,纠缠在一起的身躯火热又淫乱,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更是无比的暧昧……
到后来许凡甚至被操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来,“不行了……真的……啊……你快射……受不了了……”
他简直怀疑危泽是《整形液》里那个变态男主,不然他的肉棒都被操的又站了起来,为什么对方还不射精,而且好像永远不知餍足一般的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而危泽听他这么说,低声问他,“想要我射给你?”
“混……混蛋啊……”他,他才没有。
他只是真的要被快感逼疯了,怎么会这么爽,爽的这么可怕。
他爽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着危泽的律动而沉沦、迷乱……他甚至觉得自己又要被操射了,这太……太丢人了……
可他明明想要逃避,但快感却好似旋涡一般让他越陷越深……
而这时危泽还开口,“既然你的骚穴还不想吃精液,那就是我还没把你操好……”
他说着更加大力的操弄着许凡的后穴,“等你想吃精液了,我就射给你。”
他居然将如此色情的话,说的深情款款,就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一样。
许凡被他说的又爽又气,然后在对方又一次狠狠的顶弄和碾压下,再次射出了比之前显得稀薄一些的精水来。
他被活活的操射了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爽,一次比一次更无法忍耐……而且对方还在一个劲的逼问他,是不是想要吃到自己的精液
许凡浑身痉挛的搂着危泽,而且终于爽的神智全失,尖叫着顺从了对方的意思,“啊……射给我,射到我的骚穴里,里面的骚肉想要吃到精液……”
危泽听到他如此骚浪的叫声,外加被他高潮中不断涌动收缩的骚肉夹着,再也无法控制的喷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泚到许凡肉道的内壁上,烫的他一阵一阵的激灵着,“被……被射了……啊……”
危泽憋了太久,因此足足射了一分多钟。
而且虽然他每天都会想着许凡撸管,但他依旧射的又多又浓,几乎灌满了许凡的后穴……这也让许凡因为他的射精,靠着后穴又到达了一波高潮。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快感让许凡的大脑混沌不堪,根本思索不了太多的东西,只一个劲的因为高潮而战栗着。
危泽看着身下许凡因为高潮而变得绯红的身体,看到他不胜情欲的表情和颤抖,刚射过的鸡巴连软都没有软下去,而且居然又胀大了一号。
但他却没有继续操许凡,而是将性器从对方的身体中抽了出来……
许凡感觉到之后默默的松了口气,他天真的以为这一场情事,就这样的结束了。
虽然他心底愤恨又迷茫,但高潮的余韵让他暂时没有精神和危泽算账。
当然,这绝不是他会就此放过危泽,他只是需要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就……就……
他还没想好自己要做什么,就感觉到危泽的手指来到了他那被操的有些发麻的穴口……
那里本来就有些无法包裹住危泽的精液,又被这样碰触……哪怕只是轻轻的一碰,也再无法合拢,立刻哗啦啦的流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来。
被操的有些艳红的后穴合着白浊的精液,淫靡混乱的让危泽的双目发红。
他的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搅弄着,“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看
', ' ')('!”
他还远远没有操够许凡,之所以肯忍耐着没有继续操对方,就是想要看到对方的骚穴里流出自己精液的美景。
现在看到了,他的心中无比的满足,甚至升起了一种死而无憾的感觉。
既然这样的话……危泽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他闭了闭眼睛,既然这样的话……他精壮的腰肢一个向前,硕大的性器又一次的操进了许凡的后穴里。
许凡没有任何准备,被这一下顶的差点晕厥过去,“你……你这个变态……疯子……唔……”
他骂着危泽,可他那敏感至极的身体却又一次屈服于对方带给他的快感,“唔……啊啊……又被操到了……啊……”
许凡被危泽压在床上,持续的操干着……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太爽了……爽的他连动弹一下小手指都觉得困难,爽的他只想被快感淹没,再顾及不了其他……
到后来他被操的几乎纠缠在了危泽的身上,还被对方逼着说出无数更加淫乱的话语来……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求对方射给自己,用精液把自己灌满。
他就好像被操成了一个真正的骚货,除了爽之外再也不想理会其他任何的事情,他被从天亮操到天黑,到最后甚至被操的眼前一黑,爽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等许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外面艳阳高照,而昨天的一切毫无阻碍的出现在了他的大脑里——以画面的形式。
许凡懊恼的呻吟一声,心里疯狂的骂着,操操操操操,他居然被自己的室友给强奸了。
这也就算了……他伸出拳头想要锤自己的头,因为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傻逼……居然能被操到毫无廉耻,到最后几乎扒在对方身上,一遍一遍的说着自己被操的多舒服、多爽,甚至还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腿,好让危泽操的更深更快……
但他的拳头被半路截住了。
危泽有些喑哑的声音响起,“想打人的话,被打的也应该是我。”
你他妈的还知道啊!
许凡闻言激动的就要坐起来痛骂危泽,可他一动之下牵动了被使用过度的后穴,顿时痛的表情都扭曲了,“操操操操!”
他的腰也好像断了一般……因为昨天他还被危泽几乎将膝盖按到了肩膀那里的操着……
昨天有多爽,他现在就有多痛苦。
而且他的后穴那里似乎还有液体流出来,他栽倒在床上怒骂,“你他妈是不是人,射了我一肚子就算了,居然还让精液留在里面?”
危泽听他这么说,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听许凡说出这种话,他立刻就硬了起来,恨不得把人扑倒再操个爽。
但他握了握拳,压抑住自己心中的野兽。
许凡昨天才第一次被操,还被自己操了那么久,今天再继续操的话会受不了的。
而且……那样确实是不对的。
因此危泽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声音低沉的解释,“我帮你清理过了,还帮你上了点药,可能是那个流出来了……哦,你的后穴没破,只是被磨得有点红。”
至于被什么磨得,两个人心知肚明。
许凡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伸出手指指着危泽开口,“你你你……”
后面的话他有些说不出来。
什么叫后穴?什么叫没破?有什么叫磨得有点红?
可他想到昨天自己最后被操的那么放浪形骸,比这更过分的淫词浪语不住的往外说……什么骚穴、浪穴、骚货、想要、射满……都好像不要钱一样的往外秃噜……他都没办法理直气壮的指责危泽,甚至担心对方反咬一口说你不是也被操的很爽……
但危泽虽然在做爱的时候极其不要脸,不过这会儿还没无耻到这样的程度。
他直接递给许凡一个电话,“你可以报警了。”
他说过的,今天他会接受一切惩罚。
许凡:???
他一把把手机甩开,“你有病吧?”
危泽听他这么说,眼中刚升起一丝希冀的光芒,就听许凡继续说了下去,“我怎么和警察说我被你……你……那个了?我不要面子的么?操!”
尤其是后面,他怎么告诉警察真的由强奸变成了合奸?
他愤怒的一拍床,又把自己疼的龇牙咧嘴,“你给我滚啊!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你!”
危泽眼中的光芒渐渐泯灭。
他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许凡不接受他才是正常的,是他对不起许凡……对方不报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自己不能想的太美。
怎么会有人因为被操的爽,就接受了别人的爱慕呢?
他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气,“我照顾你几天,然后保证彻底消失在你面前……”
因为再和许凡在一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昨天做的不对,他只是……真的无法忍耐了。
在听到许凡和系花有接触之后,他心底所有
', ' ')('的不甘和阴暗都被勾了出来……
但许凡才不想被他照顾,他冷着声音开口,“你他妈快点消失,我就谢天谢地了。”
危泽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于是他只是柔声开口,“那你想让谁来照顾你呢?”
许凡想说能照顾我的哥们多得是,可又听危泽问他,“你怎么和人解释你的情况呢?”
许凡知道危泽只是理智的实话实说,但他却被噎的脸都红了。
他他妈的确实没法和人说。
危泽知道自己又气到了许凡,但他唯一能说的只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只要你身体好了,我会永远的消失。”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许凡端了一碗鸡丝粥来。
许凡本来气的都忘记了饿,但一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立刻就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他……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能和自己身体作对的人,不然昨天他也不会被操成那个样子了。
因此他一边气哼哼的,一边却诚实的接过了粥碗。
被子从他的身体上滑落下去,露出他身上情欲的痕迹,尤其是胸前那两颗乳头,被玩弄吮吸到肿起的程度……
危泽的眼眸瞬间变黑。
许凡察觉到之后立刻捞上了被子挡住自己,“禽兽,你看什么!”
危泽默默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许凡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起食物来。
只是他心里还充满了怒气,“老子都他妈要饿死了,你居然只给老子吃粥,还说要照顾老子。”
危泽又转回自己的视线,看着许凡三两口就喝掉了一碗粥,忍耐着没有帮他擦掉嘴角的污渍,“你……今天只能吃点流食,不然后穴会受不了的。”
许凡闻言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一边咳嗽一边开口,“你给老子闭嘴啊!!!”
危泽并不明白许凡为什么这么要求。
他父母是工作狂,从小就把他交给了亲戚抚养。
本来以为有这层关系,危泽会被照顾的很好,他们也能更好的打拼事业,给危泽提供更优渥的生活。
但那个亲戚并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玩的相当溜,收了称得上是巨额的抚养费之后,却将他整天关在房间里,不让他接触别人,也只维持着让他不会饿死的程度罢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虐待让他的身体变得极其虚弱,甚至到了六岁还不会说话,自然没办法去学校读书。
而他父母还以为他天生就有问题,所以给了那个亲戚更多的钱……如果不是那个亲戚后来出轨,还想让另一半净身出户,对方将事情爆了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成年……
他的父母因为这件事情甚为自责,后来对他毫无保留的想要补偿他。
可童年的阴影到底留下了一些……也可能他确实天生性格有缺陷,尽管他看过不少的心理医生,但他还是无法感知别人的心情和情绪,甚至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情绪……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怪胎,所以极少和人接触。
直到他遇到了许凡。
许凡就如同一潭泉水般的清澈,让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对方的喜怒哀乐和想法。
虽然他依然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情绪,但他却可以随着对方的情绪而产生波动……他难以抑制的为此深深的着迷。
他很清楚自己的心理以及行为有多么的变态,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因为许凡,是唯一能让他感知到那一切的人。
而且也是唯一让他愿意妥协的人。
所以他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让他住口,但却乖乖的抿住了自己的薄唇,不再发出声音。
许凡见到危泽那副吃瘪的表情,心意升起了爽快的感觉。
但……却不知为何又觉得对方的样子有些可怜兮兮的。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昏了头,居然会觉得一个强奸犯可怜。
于是他接过危泽重新给他盛的粥,一饮而尽之后用被子把自己蒙上,努力恶声恶气的开口,“老子吃饱了,现在要休息,你不许打扰老子!”
危泽没说话,似乎默许了他的要求。
许凡确实累坏了……谁被压着操那么久,也会累成狗的。
他真的十分想再次投入周公的怀抱,可……他腰太酸了,腿也疼,就连屁股就不好受——那是昨天被危泽给撞得。
他在被窝里翻腾着,想要找出一个舒服的睡姿来,可不但找不到,还因为频频的动作牵连了他的后……操,反正就是那里,导致他变得更难受了。
就在他忍不住又要破口大骂危泽那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床颤了一下,接着一只干燥滚烫手伸进了他的被子里……
许凡立刻怂成了缩成了一团,“不行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能操了……”
等他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懵了。
操,他他妈这是什么反应啊!
但狗币危泽没给他穿衣服,一定是想要趁
', ' ')('人之危……
可危泽偏偏这时候开口,“不操你,只是帮你按摩一下,让你能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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