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摩天轮里的疯狂现在想想还是令人脸热。
尽管已经半夜,我和周锐都没有睡意。
“去海边走走?”周锐提议。
“可以。”
我们住的酒店就在海边,房间后面有扇门,直通沙滩。
月光下的沙滩泛着银色。
“我是不是罪不可恕?”周锐问我。
“是。”我还没打算原谅他。
“如果以死谢罪呢?”周锐笑问。
“或许还有得说。”我笑。
已经入夏,夜晚的气温并不低,但海水依旧有些寒凉,周锐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
我盘腿坐下,吹风,看浓深的海色。
过了五分钟,仍不见周锐出来。我感到不安,站起来往海里走了几步,喊他的名字,
“周锐——”
这二百五,不至于为情自杀吧?
“周锐,出来吧,我不会去捞你的——”
“周锐——”
仍然没有回应。
我有点慌了,这小子不会淹死了吧,“不会游泳你惩什么能啊?”
我颤抖着手按下18,往大海深处走去,“周锐——你快点出来吧,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海水漫过我腰际之时,一个光溜溜的人影突然从海里站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心跳有如擂鼓,抖着手按掉电话,咒骂道:“你死定了,周锐!”
周锐浑身湿漉漉地抱住了我,我用力挣扎,两个人齐齐滚落在沙滩上,沙子沾了一身。
“你说话得算话。”周锐撑着身子看我。
“你耍我!”我奋力扭动身子,扭不动,周锐死死地压着我。
“别搓火。”周锐低笑道。
“你……”我皱眉,“你裤子呢?”
周锐出来的时候明明穿着条沙滩裤。
“掉海里了。”周锐舔了舔唇,笑道:“这儿没人。而且白天也有人在这儿裸泳呢。外国人开放,没事儿。”
我抬眉:“哦,裸泳?你看到了?”
“没,没看到,要看也只看你一个人裸泳。”周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滚!我没那个兴致。”
“你刚刚那么着急,是不是怕我死了?”周锐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谁着急了,我那是怕你死了,我被当成犯罪嫌疑人。”
“那你还是不想我死的。我要是死了,如顾就没有爸爸了,你也没有老攻了。”周锐笑说,紧接着蹭蹭我下面,“所以我晚点再以死谢罪吧?”
“多晚?”我不上当。
“等我们进了棺材,再也谈不动恋爱的时候。”
“老狐狸!”我笑,伸手搂住周锐的脖子,嘴巴印上了他的两片唇。
我想,大概所有爱情最后都要变成亲情的。
“啊——”我痛呼。
“怎么了?”周锐停下动作。
“有沙。”
粗糙的沙粒被他的兵刃裹带进我柔嫩的肉穴内,有点难受,不算很疼,可我就是想让他心疼。
“对不起,弄疼你了。”周锐抱歉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探进我后穴,试图将沙子抠挖出来。
“你不穿泳裤的后果,凭什么让我来承担!”我拍开他的手,恨恨道。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穿上裤子,眼神像条大狗狗一样委屈。
我趁他不备,抓了一把细沙往他鸡巴上撸,周锐弓着腰疼得龇牙咧嘴,我很开心。
周锐猛扑过来,把我放倒在沙滩上,我两只手被他锁在头顶。
周锐咬牙切齿道:“把我的宝贝弄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刚穿好的裤子被他扒了下来。
周锐低头,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伴随着海浪的拍打声,一下一下地吞吐起来。
周锐徒留我一人在沙滩上瘫成大字型,自己去海里洗鸡巴上的沙。
我微微坐起身,就着月光看他的轮廓,心里突然猛得一跳。
“周锐——”我在他身后大喊。
没什么,我就是想喊他。
周锐回过身看我,冲我笑,“马上回来。”
他躲进海里的时候,我的心痛和担忧不是假的,此刻的悸动也不是假的。
我才发现,这么多年,我们彼此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看我捡到了什么?”
周锐回来的时候,手心里放着一只海螺,通体乳白。
螺壳最初的主人早就作古,被时间打磨得光滑细腻,成了一只寄居蟹的家。这是只很会察言观色寄居蟹,当断则断,快速从壳里爬出来奔命。
周锐挡在我身前,单膝跪地,将海螺放在我右耳,“你听,这是大海的声音。”
我笑,拿一根手指点他身后,“那才是大海的声音。”
周锐握住我手指,颇有些正经道,“沧海桑田,人生苦短。”
', ' ')('“所以?”我很激动,等待着周锐说出浪漫的誓言,此情此景十分风花雪月,也十分适合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所以我们得及时行乐啊!”周锐邪魅一笑把我压回了沙滩上,没了正形。
周锐与我十指相扣,唇舌相亲,边吻我边分开我的双腿。
我被他吻得脑子里只剩下下流想法,就势盘住他的腰,邀请他及时行乐。
周锐头顶月光,背负大海,温柔地进入我,无数次把浪潮推向我。
这一晚,我救下一人,自己却溺毙在大海的温柔里。
“操,你还敢硬,老畜生。”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用力攥了一把他那里鼓起来的大家伙,周锐痛叫了一声,低头埋到我肩上。
“疼。”
“你他妈活该。”
……
注:18,法国消防电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