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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涅从梦中醒来,察觉到旁边灼热的温度,坐起来嘴唇试探了一下余兔的体温,不用体温计也能感觉出来,兔子发烧了。
再加点温度,就能做红烧兔肉了。
老树是妖族中的医生,经过治疗之后,他告诉秦涅,没有大碍,吃了药,在第二天之前体温会降下来。
“就是......”
“什么?”秦涅皱着眉头。
“他发烧没有大问题,主要是这次高烧可能会导致他发情期提前。”
医生离开了,秦涅脑海中还回荡这这句话,再三确认不会对余兔的身体产生影响,包括假孕流产的事情。
怀孕都是假的,自然不会流产。
医生表示的意思是,可能会引起发情期提前,也没有说必然。
躺在床上睁着两个眼睛,盯着旁边的小兔子,每隔五分钟测量一下体温。
半个小时之后,他的温度还是没有变。
“我还没有到家,要看药有没有效果,至少要等两个小时。”
秦涅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顺便在电话里说了。
“咳咳......兔子的就是那样子,次数多,每天,可以十次,多了也会不好。”
天知道他一个千年单身的老树是如何说出这句话来的,树是自己繁殖的。
秦涅放心了,等着到两个小时候,看到温度确实下降了一点,安心的把手机放下。
旁边一阵呻吟的声音,秦涅精神百倍。
他脱下睡衣往余兔的方向靠近,但是没有碰到。
软软的小手主动缠过来,往下面摸到了两腿之间的东西。
以前让他去碰,这只兔子死都不想看到,这次倒是不害羞了。
余兔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很热,满身大汗,前面的小洞也开始自己分泌液体。
这时候脑海中出现了秦涅的样子,他一定是在做梦,怎么会想让秦涅来帮他解决问题。
一定是和他睡过了,身体不想找其他的人解决生理问题,退而求其次才会找秦涅。
他碰到了旁边凉凉的东西,抱了上去,自动把这个东西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双腿夹着把不舒服的地方贴在上面。
兔子发情的时候,就是喜欢蹭。
蹭了两下之后,这个物体忽然动起来,把他按在床上,余兔睁开了眼睛,恍惚间看到一只狼头。
“别动,是我。”
发情期和发烧一起来,余兔浑身都要熟了,“我不舒服。”
兔子在潜意识的驱使下,抱着秦涅,他想要和前几天一样,可是他的小兔子还在肚子里,还没有到时间,万一小兔子没有了怎么办。
“你轻一点。”
“什么轻一点?”秦涅咬在兔子胸前的红果上,手指慢慢往下,捏着小豆子,双腿之间黏腻腻的,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这样了,让他忍不住起了挑逗的心思。
“那个,”小兔子声音很小。
放过下体的小豆子,秦涅抓着小肉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余兔脸上,一路向下,在他身上开出红色的花朵,张嘴含着小东西,手指差劲前面的花穴中。
如此强烈的快感,余兔抓着他的头发,羞耻感让他躲开,身体却始终在凑近,“你松开。”
秦涅手指找到花穴中的敏感点,用力按在上面,嘴巴里吸了一下,舌头从龟头上舔过,带着青草的味道出来,一点点,并不难吃。
“你快吐出来,”余兔被吓得发情期都忘了,这种东西怎么能吃呢,会不会死。
“对狼来说,兔子是食物,全身上下都是食物。”秦涅说。
余兔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埋着头,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那种的地方,怎么还能吃呢。
慌张过去,身体里的情欲涌了上来,余兔全身发红,以前他不想和秦涅那样的时候,他总是......
现在想了,这个狼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想,”余兔说。
“想什么?”秦涅问。
余兔蒙着头,打算自己解决。
“你说,你说出来,我就帮你。”
“是帮谁?”余兔闷声说。
“帮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帮自己,秦涅下意识的说出来。
余兔裹着被子,手在被子里不知道在碰什么地方。
秦涅咬牙,这只兔子,上辈子是驴吧。
他掀开被子丢到了床底下,只要这兔子能当着他的面自慰,他也能主动帮忙。
身上没有了遮盖的东西,余兔脑袋一缩,蜷缩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双腿之间在无意识的滴水,让他难以忍受。
更让他不好意思的,是秦涅的目光。
“别看,”发情的小兔子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当着他的面摸自己,“你能不能那样?”
“那样是哪样?”秦涅不动如钟。
余兔深吸两口气,
', ' ')('咬着舌尖,“插一下。”
秦涅伸出手指头,在花穴中插了一下,不足以止痒,却让他发情的程度更深,房间里的温度很高,就算没有被子,也可以保持温度,不用担心小兔子的身体。
余兔要急哭了,“我想要你的那个,你再这样,我......我......”
我了半天,余兔也没有想到应该怎么做,“我想要你上我,怎么那么墨迹,是不是不愿意?”
就当这是一场梦,等第二天醒来,全部忘记,秦涅正好躺在床上,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腰上,手拿着性器对准了下面的花穴。
坐下去。
身体里被填满了,但是这点完全不够。
他稍微起来一点,重新坐上去,龟头刚好擦过身体里的敏感点,余兔腰一软,趴在秦涅身上,委屈的哭出来,“你都不管我,你还要不要宝宝了。”
余兔说的是肚子里面的小兔子,等他的发情期过去,他就要离开,以后宝宝要跟着他姓,就叫余小兔。
宝宝要问他是从哪里来的,就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对,是他和石头一起生出来的。
秦涅把这个宝宝带入了余兔,一个翻身把兔子压在身下,“怎么会不要,小兔子太容易害羞了,脸皮太薄。”
他慢慢抽动,让小兔子先适应一下。
“快点,”余兔又要哭了,秦涅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不然,还是我自己来。”
秦涅一愣,屁股用力向里面顶,用力抽动,小兔子胆子肥了,忘记了前几天被他操到说不出话的时候了,还在怀疑他。
抓着兔子的腰,用力朝里面顶,一定要给兔子一个教训。
里面像是发了大水一样,温暖的甬道发出噗嗤的声音,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挤出许多液体。
出来的水量很大,所以没有以前的粘度,秦涅用力朝着里面挤动。
小兔子又哭了,“你干什么那么用力,是不是不想要兔子了。”
“怎么不要,我慢一点,”秦涅微微出气,忍着欲望减慢速度。
摩擦的速度减慢,每次都抽出来,再慢慢放在最里面,秦涅抱着人站起来,肉棒一下顶到了最里面。
余兔趴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太深了,兔子。”
“好,”看在发情期的份上,再看在他发烧的份上,秦涅忍了。
站在床上,秦涅一点一点移动床边,慢慢走下去,肉棒不小心挤开了一个小口,兔子像是要死了一样要挣脱,一只手按在他腰上,“别乱动,摔了。”
“不能进去,有兔子。”
秦涅愣了一下,不是流产了吗?
弯下腰,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小兔子,还在肚子里?”
“你不想要了?所以你刚才那么用力,你想让我流产,”余兔越说越委屈,认为自己找到了真相,怎么这么坏啊,“你不想要可以跟我说,我以后会带着宝宝走,不会耽误你的。”
秦涅用力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走一个试试?”
“是你先不要的,”余兔双手放在屁股上,不准他打。
“没有说不要,你是我狼族的兔子,天地认证过的,你去哪里,他们都会闻到你身上的狼味道,洗也洗不掉,任何动物在接近你的时候,都会知道,你是我秦涅的人。”
既然肚子里还有假兔子,秦涅知道分寸了,发情的兔子要他快一点,但是又不能全部插进去,不就是伺候一只兔子,他也不是做不到。
径身填满了甬道,还剩下一节漏在外面,秦涅抽了一下鼻子,摩擦着里面的敏感点,下体要炸了一样。
小兔子的呻吟声加剧了他的反应,秦涅把兔子翻了个,露出后面收缩的后穴,“这里没有怀孕。”
余兔犹豫了一下,不能只有他自己爽,“那你也要轻一点。”
他这么说,就是同意了,秦涅抹了一下前面洞的液体,插进后面,慢慢扩张,龟头抵在入口处。
直接进入到了最里面,小兔子高高仰起头,秦涅趁机亲了上去。
插前面的时候忍的太多,积攒的力气全部用在了这里,秦涅一个劲的操弄最里面的小口,带着余兔的手来到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让他碰一碰他们的身体。
小手不停的往回撤,秦涅不容拒绝,小兔子需要认清,这是他的兔子,他假孕怀的也是他的,“你要是再想着离开,我就把你的父母全部抓过来。”
一人一间房,陪着他儿子住在城市里。
“不要。”
“那就听话,”秦涅用力往里一顶。
小兔子叫了出来,后穴的液体越来越多,情欲很快掩盖了羞耻心,他还想要更多的。
秦涅次次顶入最里面,后面的感觉让余兔打破了以往的印象,原来后面也可以这么舒服。
“前面也要。”
秦涅咬牙,从后面拿出来,放在前面。
前面的花穴已经积攒了无数的液体,随着他插入的动作,挤出来一摊
', ' ')(',落在两人双腿之间,秦涅伸手沾了一点放在兔子鼻子上,“闻到了吗?”
余兔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手指头过来的时候,他张嘴含着,片刻后察觉到一点奇怪的味道,“后面。”
秦涅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来,用力插进后面,次次要把人顶穿了,兔子身上一层汗水,再加上发烧的时候,身体很热。
他的下体像是放在了温暖的壁炉中一样,“给我生个狼崽子。”
“不生。”余兔喘着气,仍旧不忘反驳。
秦涅眼睛出现红色血丝,到了现在,兔子还想着拒绝,他用力顶弄里面的软肉,挑过来,又按回去,折磨的兔子神志不清。
余兔丝毫不屈服,咬着牙不松口,就算今天死在床上,也不会同意秦涅的话,“不生狼,要生兔子。”
秦涅一晃神,咽下口水,小声说,“兔子也行。”
如果是兔子,大概率会像余兔一样的性格,等长大后,说不定还会有人要抢他的小兔子,秦涅想到会有人会睡了他的孩子,心里发了狠的用力操了一下。
余兔舒服的哼唧一声,秦涅恍然,兔子是假孕,哪来的孩子。
他肉棒从后穴拿了出来,插进前面的花穴,秦涅抱着兔子,让他一动不动,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射精。
积攒的精液全部进入兔子身体里,一点都不能漏出来。
一场性事结束,两分钟之后,秦涅恢复了坚挺,看着软糯糯的兔子分不清状况的样子,没有忍心再来第二次,这次他清理了床和兔子的身上,关灯躺下之后,一只小手再次往他的身上探来。
黑夜中,狼的眼睛发红,翻身再次把兔子压在身下,“这是你的发情期,可不是我想要的。”
兔子发情期可以持续几个月,但是不一定每天都要和伴侣发生关系,只有第一天的时候,余兔非常想要,接下来的三天,是被动承受。
关了一个星期的房门打开,秦涅整理衣服,昂首阔步走出去,床上鼓起高高的一团。
余兔窝在被子里,不想见人了。
几天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能不能忘记,不能。
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中,他哭着让秦涅上他,各种挑毛病。
秦涅当时不把他丢出去,都是好的了。
秦涅自认为这次之后,余兔不会那么怕他了,放心的把一只兔子放在卧室,来到厨房做了一点草饼。
这段时间让他吃别人做的,吃够了,还是他做得好吃。
回到卧室,秦涅冷着脸,床上的兔子,又没了。
床底下藏不了东西,衣柜锁着,浴室没有。
房顶也没有。
被子里更是没有。
“叽叽。”
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他打开窗户,心里咯噔一下,兔子卡在防盗网上,脖子在防盗网中间,身体悬空。
“叽叽。”
秦涅生气了,冷着脸把兔子拽回来,锁上窗户,“我的房间,就这么让你讨厌。”
兔子红着眼,脑袋往他手心里躺,他的心,软了。
小兔子露出脖子上的红肿,告诉他,在防盗窗上受伤了。
秦涅把他丢在床上,“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不许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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