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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了?余兔有些怀疑。
小眼睛打量着秦溧,抱着草饼咬了一口。
他越看越觉得这个狼憋着什么坏招,怎么看都不顺眼。
晚上,秦溧忍无可忍,手动把兔子化形,赤裸着身体,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分开。
秦溧拍了拍他的后背,表示昨天晚上的情况不会再发生了。
手指顺着脊柱往下,余兔一阵哆嗦,“不要碰后背。”
秦溧脑海中瞬间飘过一个词条,兔子的后背和尾巴是敏感点。
狼认为,这不是敏感点,这是敏感面了。
另一只手抓着尾巴,轻轻捏了一下。
“尾巴也不能碰。”
“我也不可以吗?”秦溧问。
当然了,余兔心里说。
越是不让碰的地方,秦溧就越是要摸,光洁的后背上,像是有什么吸引狼的东西,秦溧把他按在床上,用力去嗅。
“明天带你认识一下族里的狼。”
余兔身体不动了,“不去!”
秦溧皱眉,“我的伴侣,需要让他们知道。”
余兔扭头,“我不去!”
秦溧不赞成,但是这是余兔第一次明明白白表示拒绝,罢了,以后拿他的照片贴在族里,谁也认识了。
秦溧把兔子困在腿上,后背尾巴,摸了一个遍,不放过一个角落,小兔子不停的打颤,一口咬在脖子上。
秦溧一疼,算了,咬去吧。
玩过尾巴的手,掀开尾巴,塞进后穴。
余兔猛地抬头,眼睛湿漉漉的,“你说了今天不做的。”
秦溧回想昨天晚上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是过了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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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兔子这种东西,不止是可以用来睡的,还能玩。
所以,晚上余兔变成兔子的时候,秦溧也跟着恢复原型,下一秒,余兔冲着窗户跳,扑在玻璃上。
像是弹射的子弹一样,在房间里乱窜,秦溧表情呆滞,变成人形,兔子依旧在跑。
他在四周设了结界,兔子撞在墙壁上,不至于撞晕了。
他这时候才明白一件事,小时候在人族学校中学的,守株待兔,果然是,确有其事。
古人诚不欺我。
等兔子跑累了,秦溧下床,抓着软绵绵的肚子,放在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了。
“你不能吃我,我怀孕了。”
一句话把秦涅劈了个通透,余兔有完整的母生殖器官,但是这么快就能怀孕吗?
还是他自己感觉出来的。
“在孩子生出来之前,你不能吃我,虎毒不食子。”余兔郑重其事。
秦涅比他更严肃,假孕,里面还有一个孕字,除了生出来的东西是空气,其他事情和真的怀孕一样。
他不做声,把兔子放在床上,转身出去了。
关上卧室房门,秦涅失力靠在墙上,深出两口气,管家在旁等着。
“去准备兔子怀孕需要用到的东西。”
“把草饼的秘方买回来。”
“找几个建筑界有名气的妖,做几个兔子窝。”
秦涅按着额头,“还有什么......准备小轮椅,从今天起,闭门谢客。”
管家一愣一愣,假孕的,是兔子还是狼,兔子肚子里的一团空气,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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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狮族的地方前几天突发火灾,有几个看上了我们的山头。”电话里的助理说。
秦溧放下手机,弯腰在余兔的额头上亲吻,脖子上的斑驳痕迹,让他不忍离去。
往上拉了一下被子,“等我回来。”
转身嘱咐了管家几句话,让他时刻注意着怀孕的兔子的动向,
秦溧离开之后,床上的余兔睁开了眼睛。
秦溧这几天一直守着他,无论去哪里都要带着一起,这次因为地盘的争执,显然是会很长时间。
这是他的机会。
趁着秦溧离开,余兔偷偷摸到了后院,一个兔子要想跑出去,很方便,尤其是这种别墅,有很多墙是铁栅栏。
这几天他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握化形,随时随地可以变成人。
走在街上,余兔背着他的包,大步朝前走,一个漂亮的小女生不小心撞到他,“不好意思。”
余兔摇了摇头。
街道上的人很多,人类世界好玩的数不胜数,前方忽然出现一个身穿道袍的人,余兔吓得魂都飞了。
怎么还遇到捉妖师了。
余兔的位置在小巷子里,这里没有人能发现,包括前面的捉妖师,但是余兔不知道。
人口相传,捉妖师靠的不是妖精,他可以随时随地发现周围的妖,余兔一紧张,忽然变回原型。
这时候后面伸出一只手,“怎么跑出来了。”
声音陌生。
拽着他的耳朵拎在半空中,指甲恰好放在他
', ' ')('耳朵上,余兔疼了,踢了一下腿。
这个人穿着灰色的衣服,胸前还有一个牌子,余兔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那人带着他往回走。
忽然闻到一股让人恶心的味道,他被关在了笼子里。
周围都是和他一样的兔子,一个个惊慌失措的转圈。
“十六号桌,一盘红烧兔头。”
一人拿着菜刀走过来,打开了旁边的笼子,抓出一只和余兔一样的兔子。
就在他不远的地方,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找到了血管的位置,一刀下去,血流喷涌而出。
余兔藏在笼子最里面,血落在他身上,傻傻的愣在原地。
兔子在这里,会被杀了,所以他们族中,才不会出现在人类世界。
死亡的兔子被扒了皮,放进滚烫的热水里,头和身体分开。
“十三号桌,香辣兔。”
笼子打开了,这次他抓的是余兔,慌乱之间他想要化形,却怎么也无法调动身体里的法力。
他不该出来的,他想回去,回到秦溧家里。
厨房的门打开了,厨师口中的十三号桌客人出现在厨房,面无表情走到兔子面前,抓着余兔的后脖子,“不用做了,我要整个。”
余兔一动不动,满脑子都是,秦溧来了。
他来救我了。
“好嘞,给您放笼子里?”
秦溧点头。
破旧的笼子上面,染上红色的血,干了之后还会有兔子进去,再染上血,再次晾干。
余兔坐在笼子里摇摇晃晃,要被味道训要晕了。
回到家,秦溧把兔子拿出来,“怕了吗?”
余兔点头。
秦溧看不出兔子有什么不对,把他变成了人形,才发现这人脸色白的可怕。
严肃脸也不装了,“哪里不舒服?”
“小兔子,没有了。”余兔眼睛红红的。
秦溧把他按在怀里,右手拿出手机,搜索,假孕会流产吗?
“别担心,以后还会有的,”他把手放在小肚子上,轻轻揉了揉,没有人说假孕会有这种风险,不是说,会发现自己不是假孕吗?
“他死了,”余兔说。
“没有死,他只是变成了另外一种形式活着。”
余兔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秦溧仔细思考,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余兔嘴巴嘟起来,“你骗我,你还说要吃兔子。”
“不吃不吃,骗你的,”秦溧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安慰着兔子带回房间。
今晚的兔子一定没有心思和他睡觉了,又是自己解决的一个问题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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