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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红助了越珠把卫言一番修理,心中也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之前哪见过这般场面?明红再怎么说也是个正值青年的男子,理当欲求正盛。越珠和卫言这么你来我往,彻底把他心中的悸动点燃。明红却无处排解。明红素来乖巧,从不会对越珠不敬,便只得趁着越珠睡下,躲在被窝中抚弄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自慰,多少有点手法生疏。便专注于手法上的操作,忘了身为保镖的自己正和越珠睡在同一个寝室。
“吱~吱~”
明红的抚弄愈发剧烈,他的床也随之晃动了几下,这惊醒了越珠。
越珠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要起身查看。明红大惊失色,趁着越珠还没点夜灯,悄悄把头从被窝中探出,恢复了原本的睡姿,双眼紧闭,手上不敢再继续有什么动作,下身却一直保持着直挺,明明就差一点了!
“明红?明红?”
越珠察觉到声响是来自明红这边,便轻唤明红。明红不敢应答,勉强装睡。越珠感到有些诧异,平时只要自己招呼,明红都是立即起身。作为一个武功高强的保镖,这点警觉性都没有,是反常的。
明红也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弄出了这么大声响?看来自己是太专注于第一次的自慰了,忽视周围的危险。此刻的他虽然表面佯装平静,心却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要是被强行唤醒,越大人岂不是会发现自己直挺的下体!?这也太不敬了!
“算了,看来明红今天确实受累了。”
越珠轻叹了一句,便熄了灯,躺下了。
明红紧闭的双眼感到屋里没了光,也不敢妄动,只敢微微眯起双眼查看情况。见越珠确已卧下,才松了一口气。好在下体还没完全瘫软,还能继续操作。便把脑袋悄悄缩回了被窝,打算继续快乐一番。
明红一边意淫想着越珠和卫言,一边上下抚弄阴茎,没一会便恢复了之前的硬度。
马上就要射了!
被子突然被人一下子完全掀开,丢到了一边。
明红下意识抬头望去,那人正是越珠!
原来,虽然越珠没发现明红佯装睡觉的异常,却发现明红的被子上撑起了一顶小伞。再回过头去看了看明红,想了想今天和卫言发生过的事,越珠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她先佯装躺下睡觉,让明红继续。然后悄悄爬到明红床边,准备偷袭。明红就快射了,哪还顾得了那些细微的响动?他完全没察觉越珠的靠近,光顾着自己舒服了。
明红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马上就能射了,就算被越珠看着,他也要搞完这一票!他现在站上了此前人生中从未达到过的高峰,他要一口气爬到山顶!
越珠眼疾手快,毫不留情,一把抓住了明红的胳膊,用体重把明红的手臂压在了明红头顶。
“明红!你在干什么!当着我的面,也要对我不敬吗!”
虽然越珠此刻看起来又惊又怒,但她心里却只是窃喜。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哪有什么好惊讶的。
“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明红对大人不敬,甘愿受罚。”清醒过来的明红发觉了自己的不敬,赶忙带着哭腔向越珠请罪,几滴泪水也从他眼里夺眶而出。
“哼,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看你平时挺乖巧听话的,想不到竟然是个骚种。”越珠假装生气,训斥着明红。
“呜呜呜,我错了,大人,呜呜呜,我错了。”虽然明红有一身武功,但此刻,罪恶感和羞耻感压的他喘不上气,更别提发挥什么武功了。此刻的他只能一边哭,一边任由越珠摆弄。
越珠有点心烦意乱。
明红跟自己的时间不久,但是他向来是乖巧懂事的,手脚功夫不错,吩咐什么就干什么,他不多问,也从来没什么怨言。这卫国虽大,这么合心意的护卫也难找。
最重要的,明红对她绝对忠诚。
“别哭了,把眼泪擦一下。”
越珠丢给他一方帕子,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下去一口,心里稍微静了静,也不看榻上的明红,盯着手里的茶杯发愣。
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
若是一般下人,敢做出这种事,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直接打一顿扔出府就了事。但是这人是明红,于公,明红是她的护卫,忠诚可靠,她不想随便把他换掉,于私,明红一向乖巧,这孩子她也挺喜欢,让下人按家法打他板子,越珠自己都心疼。
她这愣神儿的功夫,明红已经穿好了衣服,规规矩矩的跪她前面了。
明红一向都是打扮成丫鬟的,此时他一头墨发披散在肩上,身着简单的寝衣,倒是能看出来是个男子了。
“大人,明红犯了错,大人罚我吧。”
他说话还带着哭腔,低着头,越珠看不清他的脸。
其实就算看不到,越珠也知道他现在梨花带雨的脸有多好看。
世间能做到雌雄莫辩的人,基本上没有难看的,明红的一张小脸比普通女子的还要秀气,大大桃花眼勾着狭长的眼尾
', ' ')(',看人一眼都能勾走三分魂儿。
他做男子打扮就是玉树临风的公子,做女子打扮就是眼含秋水的小姐,自己平日里让他扮成个丫鬟,算是委屈他了。
“明红可是倾心于我?”,越珠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
明红跪着的身体颤了颤,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猛然抬头看着越珠,说道:“明红心悦大人多时,求大人收了明红吧!”,这话说完,那本来就泪光闪闪的大眼睛里又开始哗哗的流眼泪。
他第一次这样冒犯的看着越珠,但是又卑微的,小心翼翼的,等待着越珠的判决。
年纪轻轻就当上越家家主,明红知道越珠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越珠了。
果然是这样······越珠心里长叹一声,揉了揉眉心:“明红,你是我贴身护卫,跟我这么久了,当我房里人是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大人竟然没有直接把他赶出去!
明红心跳如鼓,大人这样说,其实是在给自己台阶下,“明红知道,明红会遵照府中规矩,静心侍奉大人!”
哎·······越珠心里又叹了一口气,侍奴低贱如猪狗,他也要去做,就算他心甘情愿,自己都下不去手,“按照府中规矩,你现在就应该被当众打断了腿,扔出府去。”
明红一愣,伏在地上不说话了。
越珠对自己的下属从来都是泾渭分明的,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知道明红是好看的。
但是她不能动明红。
属下的忠心,是需要东西来换的,金钱,利益,尊重,理解,样样都不能缺。
她从来不对自己下属动心,也不会把自己下属拐到床上。
只有明红是个意外。
他不要钱,不要尊重,不要未来,他似乎什么都不需要,就可以向自己效忠。
但是越珠知道他有想要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一旦给了,就得给一辈子。
不过,越珠看了一眼跪在自己眼前的小兔子,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拒绝,谁能拒绝这样的明红呢·······
越珠用脚把明红的脸抬了抬,他垂着眼不敢看他,眼睛都哭肿了,红红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越珠轻笑一声:“呵,刚刚不是还敢瞪我,现在知道怕了?”,她收回了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跪好了,看着我。”
明红抿了抿红唇,跪直了身体,战战兢兢的看着她。
这小兔子本来就生的好看,偏偏还乖巧的很,自己非要送上门,不收就哭给你看,这谁能扛得住。
越珠走到他日常睡的矮榻旁,那床榻的枕头边上放着明红的佩剑,越珠拔剑出鞘,又提着剑走到明红身边。
她拿剑在明红身上比划着,挑破了他的寝衣,明红白皙的胸膛就露了出来,“你刚刚在那做的事儿,继续做。”
明红的眼睛大睁,他看了看越珠的脸色,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只好低头解裤带,越珠却把剑伸到了他的下巴。
这把剑被自己日日养护,到底有多锋利,没有人比明红自己知道。
他被那把剑抬起了下巴,越珠持着剑,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表情。
“刚刚说了,看着我,明红没听到?”
“明红···明红听到了···”
越珠缓缓收了剑,又转身做到了椅子上,对他说道:“开始吧。”
明红仰着头,掏出了早就已经软了的下体,撸动起来。
他最爱的神明就在他眼前,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可以这样看着越珠的脸,可以在她的面前做这种事。
但是他却硬不起来。
越珠在用看侍奴的眼光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下贱的淫畜。
侍奴是没有尊严的,明红知道越珠从来不会怜惜一个侍奴,从他自荐枕席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越珠的尊重,他已经不被越珠当做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了。
他最爱的大人,曾经用戏谑的眼睛调侃他,用温柔的眼睛关心他,用疲惫的眼神依靠他,却从来没用这样鄙夷的眼光注视他。
明红撸动着硬不起来的阴茎,却不敢停下,也不敢低头,他就像一个可怜又丑陋的戏子,在给自己的主人做拙劣的表演。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只要能在大人心里有一席之地,他可以像那些侍奴一样,满足越珠的一切要求。
但如今,只是一个眼神而已,就让他心如刀绞。
哎·····越珠不知道第几次叹气,这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给她当侍奴,现在稍微逗他一下,就委屈的连硬都硬不起来。
她站起身,单膝跪在他面前,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垂头吻上了他嫣红的小嘴,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撸动阴茎的手,带着他上下动了起来。
明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越珠亲的神志不清,他被迫接受自家大人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下面那根怎么弄都没反应的东西,竟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 ' ')('越珠看眼前的小东西吓的都快忘了怎么呼吸了,稍稍放开了他的嘴巴,眼前明红的一张小脸哭的通红,眼里又是震惊又是开心,被吻了许久的嘴唇微微发肿,倒是更好看了。
她抓着他脑后的秀发,让他被迫抬高了下巴,霸道的说道:“明红再不出精,本大人剁了你那狗东西,这辈子都别想射了。”说罢又狠狠的吻了下去。
明红在那个头晕目眩的吻里,泄出了自己的初精。
他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呆呆地看着越珠,不知道还沉浸在射精的畅快里,还是在回味刚刚那个让人窒息的吻。
越珠举起手,看着手上被沾上的白灼,随意拿起旁边明红掉落的地上的寝衣擦拭了一下,便把呆呆的小兔子抱在了怀里,“明红这么好,我怎么会把你当做普通侍奴,以前你有的以后也会有,明红不用担心。”
明红第一次靠在那个不是很宽阔的臂膀里,不知是不是越珠给了他勇气,他蹭了蹭越珠的寝衣,小声的撒娇:“那···那以前没有的呢?明红会有吗。”
明红感到自己靠着的胸腔在震动,那是大人在笑。
“有没有,你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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