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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找到江篱的时候,江篱正雌伏在李老汉身下不住呻吟。
往日矜贵自持的主子塌着细腰,摆着跪趴的姿势,莹白玉体曲线毕现,衣衫尽数卷在腰腹,雪腻的肌肤到处泛着绯红指印和暧昧吮痕。如墨的乌发披散着垂在肩上和床褥上,遮没了大半侧脸,只见他仰着面,一张湿润嫣红的薄唇微微张着,探出一点腻红舌尖,从里头溢出令人耳热的娇媚喘息。
单看美人凤卧真真是一副香艳景色,然而骑在他身上的猥琐老汉却将这美好画面破坏了个彻底。一双蒲扇似的长毛大手正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不停挺身撞击,胯下粗黑油亮的肉杵赫然埋在饱满鼓胀的柔嫩阴户里进进出出,毫不客气地带出一股股透明淫液。
美人两瓣雪白肉臀与老汉蓬乱多毛的阴部紧紧帖着,交合的地方汁水四溢,甚至拉出一道道淫丝。
侍卫只扫了一眼便四肢僵硬了,几乎不敢相信被那粗鄙村汉肏得春潮横生的人是自己的主子。
李老汉见了他,非但没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大力地在美人体内抽送。他伏低腰身,两只黝黑粗糙的胳膊撑在两侧,狗熊一样将美貌绝伦的双儿结结实实地罩在身下,挡住了大半春光。长满浓密黑毛的耻部狠狠撞向胯下肥白臀丘,发出阵阵响亮清脆的皮肉之声,直将那看起来娇嫩白腻的两瓣软肉撞得肉浪叠叠,红痕尽显。
江篱被他压直了身子,光洁美背与毛茸茸的胸膛贴紧,粗重的雄性喘息不断喷在后颈与耳后,令他葱白十指难耐地揪紧枕头,随着撞击一耸一耸地战栗。两只肥硕的白软乳儿本来尖尖地垂在空中,此时被压在大红被褥上,软软地摊开成柿饼状。
他半张脸陷进软枕,一双柳叶眉紧紧颦着,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却又甜又腻,每被深埋进体内就颤抖着拉长了尾音:“哈啊……冤家……顶到了……轻些呀……受不住了……”
江篱在侍卫心目中一直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可这被他捧在心尖的人儿此刻竟被一个老丑贱民用狗交配的姿势压在身下,当作母狗似的毫不怜惜地奸淫!
侍卫震惊于眼前这荒唐一幕,眸光一暗,刷的便拔出了剑。他本想一刀劈死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村汉,却又怕吓到主子,只能厉声喝问:“什么人?从我主子身上滚下来!”
李老汉突兀地停了动作,江篱似是不满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咛,喘息着将脸从枕头里抬起。他眼角泛红,狭长风目湿漉漉的溢着水光,皱着眉瞥向侍卫:“你怎么在这里?”
侍卫本有万般话要说,此时却只憋出一句:“主子,这人是……?”
“这是我的……嗯……救命恩人……我已以身相许……作了他的妻……”江篱轻轻吐出令人咋舌的字句,同时猫儿似的翘起圆润玉臀在李老汉胯下来回磨蹭,“唔……好冤家……你动一动……”
以身相许……?做了他的妻……?
侍卫向后踉跄两步,一阵头晕目眩。
怎么会……主子怎么会做一个老丑村夫的妻?他平日不是最爱干净,也最讨厌这种不修边幅的贱民的吗?
侍卫迷茫地放下剑,却见那村夫又趴在江篱背上耸动起来,接着竟转头朝自己咧开嘴,炫耀似的一笑。
侍卫愣了一下,攥紧了手中剑柄:这人哪是什么好人!定是他施了什么手脚,哄得主子迷了心窍!
他在咯吱直响的床边单膝跪下,垂目请示道:“主子既然无虞,便请随小的回府罢!”
“呜嗯……回府?”江篱摇摇头,轻扭腰肢,身下追逐着体内的肿胀和坚挺,吐出软红舌尖喘气,呜呜咽咽道,“不,我不回去……你出去……别在这里……”
侍卫抬头咬牙道:“这人即便对主子有恩,您也大可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江篱还没作答,却见那老汉突然挽住江篱大腿,将他腾空抱起。
江篱轻呼一声,整个人面朝外被箍进男人怀里。他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被掰折在腰侧大大地敞开,含着鸡巴的娇糜女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衣衫不整地与侍卫打了个照面。
见主子被摆弄成一副令人生耻的模样,侍卫当即对李老汉喝了一声:“大胆!”便又要拔出剑来。
却听到李老汉对怀里的人道:“把衣服撩起来,叫他瞧瞧你这肚子!”
江篱看了侍卫一眼,而后竟乖顺地听着男人的话,将腰间布料掀了上去。
侍卫克制着眼神极力躲闪,却还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江篱异样的腹部——那里本该是一片平坦,现在却鼓出来了许多。
主子身形纤瘦,凸起的轮廓异常明显,看那弧度约莫有香瓜大小,分明是……里面装了个孩子!
侍卫脑袋嗡的一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您……有了?”
“是……我已经有了李老汉的骨肉了。”江篱低头轻抚摸孕肚,嘴角弯了弯,眼里竟是侍卫从未见过的柔情,“我要把它生下来,所以我是不会回去的……”
让主子怀孕——侍卫想都想不敢想的事,竟然被一个乡野村夫实
', ' ')('现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失了魂似的呓语道,“您是不是被威胁了……”
江篱抬起眼帘,面上潮红:“说什么胡话,他怎么会威胁我,我自然是自愿的……李老汉待我很好,你且自寻去处,不用为我效命了……”
李老汉见那侍卫失魂落魄的样子,恶劣地想:长得俊又如何,你主子还不是被俺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大美人如今身子和心都是他的,还为他怀了孩子哩!
他越想越得意,对侍卫挑衅道:“听到没有!你的主子已经是俺的人了,还不快滚!”
一切都太过突然,侍卫并未动作,只呆住了似的站在原地。
李老汉见他不走,干脆继续抱着江篱,捉着两瓣柔软雪臀挺身抽插,故意对着侍卫将胯下撞得啪啪直响。
主子的女花似乎是被肏肿了,以往薄粉的两片小阴唇变得肥厚肿胀,大大地分开含着根粗黑肉棍,嫩红肉蒂颤巍巍地探出头,肿大着悬在狭长的肉缝顶上。
同为男人,侍卫不得不承认这老汉确实天赋异禀,一根大屌粗黑油亮,两只皱巴巴的卵蛋还带着毛,时不时扎进娇嫩阴穴里,主子的肉壶被他肏得媚肉外翻,两粒肉鲍圆滚滚地鼓出来,淋漓地淌着晶莹汁水。
美人儿像是长在了他的胯上,一双纤纤玉足上下摇曳,浮着粉的足底对着侍卫一晃一晃地在空中画圈。
作为侍卫,他本是不可以直视主子行房的,可他现在脑子几近空白,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被抱着颠簸,水润嫣红的檀口圆张着吐出声声娇喘。
在那特制媚药的影响下,体验了蚀骨情爱的江篱虽然逐渐忘记了礼义廉耻,此时仍被自己的侍卫灼热的视线唤起了一丝羞耻之心。湿窄肉腔一缩一缩地抽动起来,深处的酸麻让他咬着下唇不住呻吟:“嗯……别看……大鸡巴肏得好深……不要了……不要让侍卫看……”
李老汉却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他手臂肌肉高高隆起,黝黑的十指深深扣进嫩生生的腿根,将大片白腻软肉掐得从指间鼓鼓地溢出来。
他捉着呻吟逐渐变调的美人,凶悍地直劈猛刺,次次连根尽没,几乎将两粒臭不可闻的阴囊也塞进孕屄里去。肉棒快成了虚影,屄口嫩肉变作一圈薄薄肉膜箍在柱身上,被肏得翻进翻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暧昧淋漓的汁液从缝隙里源源不断地喷溅出来,几乎让人怀疑里面是不是被肏坏了。
美人像是个套在鸡巴上的肉套,被男人无情地上下颠弄。两瓣娇嫩臀肉被撞得翻起阵阵肉浪,连圆滚滚的肚子都上下甩了起来,江篱终于受不住地哀叫连连。
他的整个子宫都抽搐着,因怀孕变厚的宫壁蠕动着夹紧肉棒,随即高昂地发出尖叫:“太快了……太激烈了……不要了!!哈啊……快停下来……丢了!!”
李老汉被他夹得肉棍暴涨,马眼一酸,将一汪臭精咻咻地注入美人儿的宫腔内。
宫壁和胎膜都被滚烫的热液浇注,江篱被李老汉这一泡精水射得双目翻白,浑身痉挛,尖叫着翻着眼珠泄了身子。
他檀口大张,一截嫣红软舌从口中伸出,唇角溢出津液,弯着的小腿绷直着朝天竖起来,脚趾蜷在了一起,眼睛几乎翻到脑后,简直是一副毫不知耻的淫贱模样。许久才垂下小腿,软软地瘫在李老汉怀里。
侍卫与他几度欢好,却从未见他这样孟浪的一面。从前见他到达顶峰时,不过紧闭双眼发出些压抑鼻音,总是含蓄蕴藉的,何曾如此放浪形骸?
可正是这副如同最下贱的妓子的露骨姿态却让侍卫喉头一紧,身体某个地方烧了起来。
随着黏腻响亮的“啵唧”一声,李老汉丑陋的肉根从江篱泥泞的孕穴里拔了出来。只见那圆硕的龟头肉冠油腻滑亮,从红腻软烂的女腔里拉出长长的一道浓稠淫丝。
那处被他淫玩了许久的嫩洞穴口已然合不拢了,颤巍巍地张成拇指大的肉孔,呼吸一般急促收缩着,好一会儿才翕张着吐出一口又一口冒着泡的浓精。
眼见主子被村汉肏成一滩春水,敞着身子亲密地倚在男人身上,侍卫心中五味杂陈。可胯下却偏与他心境相反,沉睡的阳根逐渐高高昂起头。
李老汉看到侍卫的裤裆鼓起了一团,心里了然,像看着一条丧家之犬似的嗤笑道:“真可怜哩!”
侍卫难堪地用手捂住裆部,却听那李老汉又压低声音道:“想肏不?你要是肯离开……俺就把他给你弄一弄,怎么样?”
若是在往日,说出这种话的人早被侍卫一剑劈了,可他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看向江篱,只见泄身后主子面色潮红,眸光潋滟,乖顺地偎在那村夫怀里大口喘息,唾液从檀口流到下巴也浑然不觉,两根展开的大腿嫩肉时不时挛缩几下,浮着薄粉的雪肌上珠光点点,整个人艳丽得如同盛开到极致的出水芙蓉。
有那么舒服吗?这村夫有那么厉害?
心中似乎有什么崩塌了,侍卫没由来地升起一股怒气,怒火和邪火登时一并涌上心头。他将剑远远一掷,
', ' ')('伸手解开了腰带:“让我肏他。”
李老汉心领神会地一笑,抱着门户大开、神情恍惚的江篱走到他跟前。
侍卫的肉棒颜色形状不如李老汉那般丑陋骇人,但份量也是沉甸甸的饱胀的一根。青紫的柱身已然勃发,突突跳着昂起头。
他扶着柱身抵住还在淅淅沥沥吐精的洞口,深深看了一眼还在喘息的主子,接着往前重重一埋,圆硕龟头马上消失在娇嫩软肉里,顺便将李老汉泛着泡的浊精都顶了回去。
“啊……侍卫的……进来了……”阴腔被重新撑满的饱胀感令江篱回过神,他瞪大眼睛试图挣扎,却因为被李老汉抱着而动弹不得,很快就被侍卫整根都扎进了孕穴。
主子的嫩屄已经完全软烂媚熟,因为刚与男人交合过格外热腻嫩滑,整只肉腔都似乎比以前更松软了。以前总是要找到那隐蔽在肉缝底端的秘处,慢慢推着插进去,如今不用将伞冠滑到底,就有一张小嘴主动含住龟头,顺滑地将鸡巴吃进肚腹,不停蠕动着引导进入深处。
尽管不想承认,但主子的里面确实更会吸,也更好肏了。刚高潮过的肉腔又热又紧,嫩滑得不可思议,像波浪般层层裹挟着不停裹吸吮夹,湿腻媚肉抚慰着柱身每一处沟壑,爽得人头皮发麻。
江篱的子宫由于装了胎儿下移了些,因此阴穴变浅,叫侍卫一下子就触到了宫口。那团肉嘟嘟的嫩滑软肉战栗着亲吻上侍卫的肉冠,柔情地嘬着冒着透明腺液的马眼。
这就是他舍不得触碰的地方,却被一介村汉抢了先,在那神圣珍贵的地方灌精打种,孕育出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孩子。
一想到主子的里面已经变成那村夫的形状,还为他受了孕,侍卫就不由得怒火中烧。
如果自己当初狠心一些,是不是这肚子里孩子便会易了主,哪轮得到村汉做它的父亲?
他毅然决然地钻破那红腻肉环,直挺挺地顶入宫室,顶端肉冠猛地撞上滑腻胎膜,将那还在发育的孕囊顶得凹陷进去。
江篱陡然呜咽一声,抖着身子抓住了老汉手臂。还好他的宫口早被男人进入过千百回了,只痉挛一下便从善如流地吮吸上侍卫的鸡巴。
那肉环被撑得向四周挤开,颤巍巍地含住柱身,接着微微痉挛起来。里面先前吃过许多李老汉的精,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液,现下又滑又腻,里面全是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像泡在温泉里灌得侍卫马眼舒张。
原来肏进胞宫的感觉如此美妙!侍卫更加后悔自己从前的克制,直怼着宫壁胎膜一阵猛刺,在主子的最深处宣泄着自己的不甘。
江篱在颠簸中早已袒胸露乳,雪白的胸脯直至雪颈都布满了乌青爱痕,像是被老汉打上了烙印,宣示着这具肉体的所有权。两只白腻雪乳颠出衣襟,颤巍巍地挂在衣服外边,因怀孕颜色变深的乳尖早已硬得站立起来,浅褐乳晕微微隆出了乳房,鼓起一圈,中间乳孔隐约冒着一点白色水珠。
侍卫看得心烦意乱,一把抓住两只乱晃的肥乳,用力地揉搓成各种形状。雪腻柔嫩的肌肤马上就起了片片红腻指痕,江篱喘息着讨饶道:“别、别抓了……哈啊……再抓、奶水就要出来了!呜……要喷奶了……”
话音刚落,江篱身子一颤,口中泄出一丝泫然欲泣似的呻吟。接着两道白色乳汁便从舒张的乳管里直直喷射出来,兜头喷在了侍卫身上。
竟然连乳汁都早早地有了!
早知道是这般淫贱的身子,就应该让他先怀上自己的孩子,哪至于随便就让一个野男人捷足先登了?!
侍卫抹去溅到脸上的乳珠,香甜的味道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失去理智似的地撞击着主子娇嫩的宫囊,呼哧呼哧地哑声道:“没想到只几个月不见主子您就易了主、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你与那些从前你看不起的双儿有什么区别……早知如此,我以前就应该玩烂你的子宫!叫你连崽都下出不来!”
听见自己的“娘子”被侍卫侮辱,李老汉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更加得意,胯下鸡巴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起来了。他低下头在散发着甜腻乳香的颈窝里又亲又咬:“娘子,他骂俺是野男人哩!”
江篱仰着脖子供他狎昵,断断续续地道:“不、不是野男人……李老汉是、是我丈夫……我要与他、哈啊……白头偕老、相伴终生的……”
侍卫被激怒似的一声低吼,一把抓住面前晃荡嗯纤细脚踝,将江篱修直双腿直直按到他肩上。
江篱呜咽一声,两只奶子被自己的双腿挤在一起,圆鼓鼓地凸出来,乳尖颤巍巍地噗噗地吐出一小股乳汁。
与此同时,他感到后穴正被一个火热的棍子抵着,一只又圆又硬的肉冠正顺着柔润股缝来回摩擦,将马眼分泌的腺液都涂在了臀肉上。显然李老汉正要采撷他的菊苞,与侍卫一起共享他的身子。
“不要……不要弄那里……”江篱素来爱干净,后面的菊穴在他看来只是排泄用的,从来没叫李老汉进去弄过,他极力摇着头道,“那里不行……”
“好娘子,让为夫尝尝你的嫩屁股是什么滋
', ' ')('味!”李老汉伏在他肩头低声说着,掐着他大腿的手往下沉沉一按。
紧闭的菊洞正因快感和羞耻疯狂收缩着,李老汉的鸡巴本来就沾了许多淫水,水光油亮的龟头磨蹭着将菊口粉嫩褶皱涂得晶莹水滑,不消片刻便钻磨着埋进了半个头。
待整根鸡巴没入肠道,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江篱十分不适,后穴拼命蠕动着试图排挤出这又硬又烫的肉棍。
“哎呀,娘子屁眼也这么会吸!”令李老汉惊喜的是,江篱的甬道内竟已经分泌了不少肠液,捅进去了便畅通无阻,布满褶皱的肠壁柔软又湿滑,小嘴一样温柔地包裹舔舐着柱身,跟前头女穴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两根大鸡巴各自占据着一只嫩洞,此时便只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在嫣红水润的嫩穴里不停进出。透明汁液从两只穴眼里不停飞溅出来,两对被淫液打湿的卵蛋胡乱晃动着,将中间娇嫩的会阴拍得“啪啪”直响,一下子就泛了红。
自李老汉的鸡巴捅进江篱后穴,侍卫明显感到胯下花穴绞得更紧了。他动作越发粗暴,一言不发地抵着主子宫腔里的胎膜狠碾,极具攻击性的肏干像是要将这淫乱的双儿狠狠贯穿,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幼胎肏下来似的。
而李老汉也不甘示弱地贯穿着初次承欢的柔嫩淫肠,龟头碾过的地方几乎将肠壁上的褶皱都磨平了。他很快找到隐藏在深处的菊心,对着那处深刺碾压,直将江篱顶得腰眼酸胀,淫叫频出。
江篱被两人夹在中间受着双重刺激,承受不住地不停溢泪,扭着身子想逃离两个男人的桎梏。但他整个人如同坐在失控的马车里一般颠簸不停,幼嫩肉环和菊眼软肉紧紧箍着两只肉根,只能生生受着绷直了足弓,挽着腿窝窝在李老汉怀里抽搐不止,泪水滑落雪腮:“好涨……肚子涨死了……呜……要被捅穿了……嗯啊……”
两个男人较劲似的将纤柔的大肚美人当做个肉壶夹在当中疯狂套弄,脆弱的腔道黏膜似乎都要让两人磨破了。肚子里也不知道是羊水还是灌多了精水,在“咕咚咕咚”地晃荡着。
孕囊中的幼胎在无休止的顶撞中被唤醒,终于不安地在母亲的子宫里翻腾起来。
江篱感到小腹一阵阵抽紧,低头竟看到自己孕肚动了动,哭叫着蹬动小腿:“呜……不要了……要死了……要被肏死了……肚子要被两个大鸡巴肏穿了……呃啊……”
两个男人置若罔闻地将他串在鸡巴上疯狂肏干,似乎都忘了他肚里还有一枚刚成型不久的幼胎,也不顾如此猛烈的交合会不会让那孩子就此滑落母体,致使初次怀胎的双儿小产。
内脏都被两人顶得位移,江篱产生了即将分娩的错觉,可他知道自己还远没有到临盆的时候。恐惧中他蜷紧了脚趾,崩直了足背,仰头靠在李老汉肩膀上,身子猛烈弹动着高潮了。
胡乱痉挛的阴腔似是要将肚中胎儿挤出,江篱美目圆睁,扑簌着身子失神地尖叫道:“呀啊啊~~~孩子!!我的孩子!!要掉出来了!!”
李老汉赶紧抱着江篱退开,侍卫的肉棒便“啵”的一声滑出肉腔。侍卫此时刚要射精,浓稠精水从马眼争先恐后地涌出,一道白浊从江篱汁水淋漓的肉腔里带出来,又在空中画出一条白线。
浓稠的白浊尽数喷出在了江篱雪白的肚皮上,胸脯上。江篱自己也泄了,他马眼乳孔三洞齐开,瞬间身上洒满了自己的和侍卫的体液,浓白的精液与乳汁交织在雪白的胴体上,空气中弥漫着腥膻与乳香混合的诡异气味。
李老汉迅速将自己的鸡巴填补进正疯狂挛缩的肉腔,一杆捅进胡乱抽搐着的子宫,一边试探他的孩子是否安全,一边享受着江篱高潮的孕穴带来的极致吮吸。
“呼,孩子没事哩。”几息后,李老汉心满意足地泄在了双儿孕腔里面,浇灌得胎膜上又是满满的精水。
江篱这才瘫软下来,轻吟着化成了一滩春水重新窝进李老汉怀里。
侍卫沉默地看着他们,明白主子的心真的永远不会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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