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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小道上,村夫李老汉正带着浑身酒气,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朝家走着。他刚在邻居家吃了席,眼见着村里一个个都讨到了老婆,只剩自己熬成了老光棍,他有些垂头丧气,小曲儿吹得越来越幽怨。
这天夜黑风高的,路边树木时不时发出些响动,似是有野兽出没。一阵冷风吹得李老汉噤了声,他裹了裹衣裳,将将要加快脚步时,隐隐约约听见黑暗中似乎有人在轻喘低吟。
李老汉正狐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听错了,忽见一条秀颀人影歪歪斜斜地从近处的一丛灌木里跌出来。
那人像是也喝醉了,向前踉跄趔趄,接着竟投怀送抱似的,往李老汉的怀里一头栽了进去。
一缕香风拂面,李老汉还没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已经将人拢住。
怀里的人不知为何发着抖,体温高得不正常,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烫得惊人。李老汉见他气息紊乱、形容狼狈,像是遭了难的。
只听他急切地开口:“水,给我打一碗凉水喝,快些!”
虽然天色太黑看不清面貌,但依稀可辨他衣裳曳地,头上戴冠,显然是个富家公子,于是马上应了:“好好,你随俺来。”
说罢便搀着这位不速之客往自家走。
李老汉进了院子,赶紧借着月光打了一桶井水上来。
这人捧着水瓢咕嘟咕嘟地豪饮过后,恢复了些气力,变得从容不少。
他理了理衣衫,退后几步与李老汉拉开距离,接着解了腰间玉佩丢给他:“去,给我准备一间房来,这玉佩赏你了。”
说罢掏出一条绢子,低头细细擦拭沾了水的指尖和手心。
这人声音虽然好听,但明显带着些倨傲。不过李老汉完全没有在意,他满心都是手里那块玉佩。不用看,只摸着就能晓得价格不菲,说不定他下半辈子都不用种地了!
尽管一肚子疑惑,李老汉什么也不敢多问,将玉佩往怀里一揣,接着把人引进卧室。
点了蜡烛,屋里亮堂起来。
李老汉先前因夜色昏暗看不清这人相貌,现下与他视线一错,不由得呆住了。
面前的人有着一双微微上扬的凤眼,湿润的眼眶里似乎含着迷蒙水气,眼尾洇开一抹薄红,两腮如桃花般白里透红,像是施了胭脂粉黛般活色生香。
穿的是一身锦衣华裳,光滑亮丽的布料显然是他一辈子都买不起一匹的上好绸缎,衬得这人容貌更加昳丽。
李老汉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美人,一时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站着。
这美人实乃此地郡王,名唤江篱。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他平生第一次瞧见这么寒酸的屋子,登时拧着眉捂住口鼻嘀咕道:“……这屋子也太破了,什么味道?”
见李老汉不搭腔,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江篱凤眼一挑,愠怒道:“放肆!!谁准你这么盯着本……我看的!”
李老汉这才回神,虽不知这美人是郡王,但也猜到他身份应十分尊贵,赶紧回道:“草民不敢!俺家只有这一间房,乡下土房子都是这样的,委屈您凑活着过一晚吧。”
听他这么说,江篱也只好准备将就着睡了。可当看到床上那看不出颜色、破了许多大洞的被褥,他不禁指尖捻起一角,嫌弃道:“你这破被子让我怎么躺啊?不成,你赶紧去给我换一床!”
李老汉想到他还有床没用过的喜被,赶紧翻箱倒柜地取了出来。他早年订过婚,只是婚礼将近时同他定下婚约的女子突然惹了病,没能熬过去。李老汉本想再娶,可他又丑又穷,还被传克妻,是以到现在也没讨到老婆,这床喜被也就一直压了箱底。
李老汉铺好被褥,江篱就将他赶了出去。
也不知道他的贴身侍卫怎么样了,有没有摆脱仇家,伤得如何……
江篱心烦意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白天被仇家追杀让他身心俱疲,但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一点睡意,精神反而越来越亢奋,身上难言的部位也变得有些怪异。
他的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是个有着两副性器的双儿。这事本是个秘密,不知如何被仇家知晓并悄悄下了一种特制媚药。被下药者最初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一旦喝了水,便会上身发冷,极度渴求男人身上的温度和阳气,渴求与男人拥抱;下体则发热酥痒如万蚁钻心,直到滚烫男精填满胞宫才能缓解冰火两重天的噬骨之苦。
江篱蜷缩身子辗转反侧,女穴越来越瘙痒,到后来恨不能好好搔抓一番。他终于察觉自己是中了媚药了,一边将手伸向下体私处,一边心中恨不得将暗算他至此的仇家千刀万剐。
那边李老汉被赶出门后没去柴房睡觉,而是在院子里烦躁地踱着步,满脑子都是美人儿的勾人眉眼。
他回忆起最初搀扶他的时候,布料下纤细的、微微颤动的小臂,还有无意中触碰到的衣袖里温软的指尖。
他还没从摸过这么软的手,在这个乡下地方,少女也不会有这样嫩滑的一双手。
怀里似乎还萦绕着清幽的香气和温热的呼吸,李老汉有些
', ' ')('心猿意马。他越回忆就越懊悔当时怎么不走得慢一些,与美人贴得久一些。
他好久没有碰女人了。虽然这人不是女人,可比女人还美呢。
李老汉越想越心痒,终于忍不住心中邪念,悄悄溜回来,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往里偷看。
没想到竟还真让他看到了好东西!
美人儿身上大红被子只盖了一半,上身裹了进去,两条纤长玉腿却露出来。
衣摆被尽数卷在腰间,腿根以下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两只膝盖呈现粉红的色泽,抵在一起磨蹭,形状姣好的玉足上下搭着,莹润脚趾白生生地蜷在一起。
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雪,配着鲜艳喜被,就像上好的白玉珍珠被呈在了匣子里的红绸上,叫人挪不开视线。
那张俏脸此时格外妖冶艳丽,透明玉肌上染着绯红,眉宇微颦,双眸半睁半眯,贝齿咬着下唇,像在忍耐什么。大约是出了汗,他额上、雪腮上黏着好些凌乱青丝。
再仔细一看,却发现他像是尿急那样蜷缩,小幅度地蹭着腿,脚趾时而蜷起时而松开。
李老汉回过味儿来——这白玉美人儿竟是在被褥里夹腿手淫呢!
想他刚才还那般高不可攀的矜贵模样,这会儿却跟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在这做这档子事!什么贵客,这是来了个狐狸精呐!
李老汉看得眼睛发直,又是狂咽口水又是猛掐大腿,确认自己没在做梦。
江篱却不知自己动情的模样被人通通窥视了去。他鲜少自渎,此时只用中指在胀大的肉蒂上搓揉,寻求快感。却不知为何始终难以抒发,想要男根插入女穴的念头愈发强烈。
可这周围只有那村夫一个男人……身上已经很难受了,冷不丁想到那老丑村夫看着自己的猥琐眼神,江篱感到一阵恶心。
他本以为自己会失去些兴致,却没想到小腹处抽了一下,接着感觉到一大股水液从腿间涌出来。
江篱一阵怔愣,发觉自己竟是想着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差点泄身了。他羞愤之余,只想赶紧把这淫毒解了。
接下来李老汉便看到了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只见美人儿仰面躺正,将双腿张开屈起,衣摆卷到腰上,露出股间水红秘处。
李老汉瞪大眼睛,心想:原来这贵客是个既有男根又有女穴的双儿!难怪长得那般妖孽。
美人下边也是极好看的,无论是秀茎还是女鲍都光洁粉嫩,可惜离他有段距离看不真切,只见得两根并拢的雪白葱指伸进了湿滑水亮的女屄里。
待插到了指根,余在外面的三根指头就宽宽地张着。美人儿似是得到了些许满足,缓缓舒了口气,一边抽插,一边小指无意识地翘了起来。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江篱手都酸了,可总还差一点才能到达顶点。他两条腿几乎折起来,雪臀抬离床铺,拼命在穴里捣进捣出,源源不断滴下来的水液将屁股下面红色褥子染成了一片深红。
江篱牟着劲在极乐边缘徘徊,完全没注意到门口有颗头几乎整个都探到屋里了。
突然间,“扑通”一声响,只见一个人影从门外骨碌碌滚进来,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江篱吓得惊叫一声,忙将被子盖住下半身,爬坐起来。见那人是李老汉,他脸色难看地斥道:“你做什么?!”
原来这李老汉窥得太过入迷,不留神绊到门槛,摔了个狗啃泥。他知道闯了祸了,俯首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道:“哎呀,俺这不是故意的……”
江篱正欲叫他滚开,突然小腹又是一阵酸麻。他呜咽一声,咬唇看了看李老汉,被子里的脚趾不自觉地蜷了又蜷。
再度开口时,声音弱了下来:“………你都瞧见了是不是?”
李老汉头也不敢抬,连连否认:“俺、俺什么也没看见!”
江篱哼了一声,轻拍了拍床上褥子,示意道:“你且过来。”
李老汉战战兢兢挪到床边,抬了头,见美人脸上没有了寒意,不由得松了口气。
“知晓我这身子秘密的人要么是我亲近之人,要么已经死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江篱俯身,伸出一指头挑起李老汉的下巴,“便用嘴给我弄一弄。”
“欸!”李老汉下意识地应了,接着反应过来,诧异地指着自己,“俺?给您……”
“呆子!除了你还有旁人么!我不说第二遍!”江篱又恼起来,声音拔高,“弄不好便要你命!”
这一骂,骂得李老汉骨头都酥了。他难以置信还有这等好事落到自己头上,当即捣蒜似的点头应了,草鞋一蹬便爬上了床。
江篱不愿看到这低贱还又老又丑的男人伏在自己腿间的画面,伸手抵住村汉凑过来的额头,哑声道:“到被子里去。”
李老汉虽然年龄比这郡王的爹还大,却听话得像个孙子。他麻溜地从被子边沿掀开一角,匍匐着慢慢爬了进去。
江篱重新躺好了,摆出孕妇生产似的姿势,为男人分开腿。
只见被子突兀地鼓起一大团,蠕动着朝中
', ' ')('间挪去。
感觉到男人的脑袋到了股间,江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心中既嫌弃又渴望更多的触碰。
美人的私处湿乎乎的,刚靠近便有一点淡淡的咸味钻进鼻腔。这味道对李老汉来说简直就是最猛的壮阳药,他扑将上去,张开嘴便包住圆润隆起的女户。
这么个绝色美人,还是极少见的双儿,即便只能吃吃他的屄,那也足够让李老汉欣喜若狂了。一张大嘴发出“哧溜哧溜”的嗦水声,肥腻舌头对着柔软的凹陷处又舔又吮。
江篱几乎一下子就软了身子。他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用嘴侍奉,对方还是个陌生的、粗鄙的老村汉。虽然不愿承认,可下体被温热湿腻的口腔包裹着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自己用手弄的完全不能与之相比……
阴户上的淫液几下就被吸食干净,那条舌头便顺着柔嫩肉缝找到隐蔽的入口,随即钻了进去。
湿软肥厚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蛇类,在翕张的滑腻穴腔里横行霸道地勾刮,粗糙舌面不断刺激着娇嫩媚肉。
虽然李老汉在黑暗的被子里目不能视,却丝毫不影响他把美人舔得阵阵酥麻。江篱仰起脸,身子软成一滩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隔着喜被把那课脑袋按在自己阴户上,另一只手五指用力抓着被褥,十指指尖都泛了白。
阴道被胡乱戳刺着,阴唇被满是胡渣的糙脸扎着,阴蒂被肉鼻头磨着,舒爽得他频频抬腰。
自渎的时候迟迟不泄,这村夫没舔几下就用舌头把江篱奸得抬高屁股,绷紧的双腿将股间头颅紧紧夹住,呻吟着达到了今夜的第一个顶峰。
李老汉咕嘟咕嘟地将他高潮的阴精吃进嘴里,满足至极。他听见那美人泄身的声音又细又甜腻,想到他那矜贵的模样竟然也会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真想要看那张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啊……
趁着江篱身子松了还没回神,李老汉便鬼使神差地贴着他的股腹沟一路往上匍匐。
等江篱意识到那村夫已爬到他身上,双腿慌忙一夹,将李老汉的腰用膝盖挟住了。
他刚丢过身子没什么力气,只能低声呵斥:“……谁叫你上来的!再动就砍了你脑袋!”
“俺不动了,不动了,”李老汉的头在就他胸部上方,粗生粗气地在被子里说,“俺只是想看看你……”
江篱皱了皱眉,眼见胸口的被子快被李老汉顶开了,伸出双手压住他脑袋:“可我不想看见你!”
他本意是不想让李老汉露头,没成想弄巧成拙,一下子把人按进了自己胸口里。李老汉埋进他柔软胸脯,在散开的衣襟里猛吸了好几口气,湿热的鼻息打在他乳肉上,激得他胸口一阵酥痒。
更糟的是,他还能感觉到李老汉勃起的裤裆正抵在自己阴户上。
江篱惊觉现在他和这个村夫就只隔着一层布了,对方只消解开裤带就能把那根肮脏的鸡巴插到他的阴穴里去。
他心中暗骂道:这低贱的村夫!竟敢用他的那玩意儿碰他的私处……这种乡下地方,也不知道这老村夫几天洗一次澡……
李老汉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而美人儿并没有把他踹下床,于是便大着胆子弓着腰缓缓用肿胀的裤裆抵着湿乎乎的阴户打圈磨蹭。
由于没有男精入胞宫,江篱毒性未解,情欲的潮水瞬间再度淹没了他。他说不出让这村夫从他身上滚下去的话,只犹豫地咬着唇看着面前不停拱动的被子。鼓起的形状不像是人,像是怪物,马上要把他吞吃入腹了。
很快李老汉裆里布料就被江篱屄口吐出来的淫液浸得湿透,江篱几乎能感觉到里面包裹着的龟头的肉感,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根鸡巴的硬挺和滚烫。
被媚药攫取了意志力的江篱陷入了天人交战。
好想要……不行,不能把身子给低贱的村夫……
他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嗯……只能蹭,不准进去……听见没有!”
李老汉也快憋不住了,闻言便沉沉地往前顶,鼓鼓囊囊的裤裆凸起破开汁水淋漓的狭窄肉缝,前端没入在嫩蚌软肉里。
“嗯……”沾着布的湿润龟头又烫又黏,每次磨蹭屄口都引起江篱一阵战栗,让他回忆起交合的快感。
江篱是尝过鱼水之欢的,对象便是他的贴身侍卫。他喜欢长得好看的,由他亲自挑选的侍卫英俊高大,床笫上也温柔体贴,从不曾忤逆自己。
江篱心底荡漾起一阵柔软悸动,难耐地想:要是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侍卫就好了……他会敞开身子给他插进来的……无论想做多久,想怎么做都可以……
不知不觉,江篱沉浸在了回忆和想象中。
他双眸失去焦距,贝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被褥从逐渐松懈的指尖滑落。
李老汉视野突然变亮了,正疑惑,抬头便看到美人意乱情迷的神情。
他似乎在喊什么男人的名字,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的自己。
李老汉呼着气,没由来的心头火起:这淫荡的双儿刚被他舔泄了身子,现在在他身下竟想着别
', ' ')('的男人!
尽管他们还没有真正交合,李老汉就已对这美人有了独占欲。
听着身下人轻柔的浅吟,李老汉再也忍不住,重重往前一顶。
“呃啊!……你怎么出来了!”江篱受那顶撞,后知后觉地回神。眼前英俊的侍卫消失了,化作又黑又丑的老村夫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
男人野兽般的眼神看得江篱心头突突直跳,他面上闪过慌乱神色,伸手想将李老汉开。
李老汉石铸般动也不动,定定地看他:明明美人的脸上是嫌弃恼怒的神情,可那双湿润的眸子未免也太过勾人,像是要叫他更亲近些似的;还有那正张张合合的润湿丹唇,如同沾了露水的琼苞,正等待他去采撷。
电光火石之间,李老汉抓起被子一扑一盖,将两人都罩了进去!
江篱又气又急地骂了几声,但他的声音全被闷住了,两具人形纠缠在一起翻滚着,大红缎被叫他们滚得满是褶皱。
只见几个回合后,一个人形将另一人压在了身下。底下那双腿踢蹬了几脚,破罐子破摔似的不动了。
上面的人悉悉索索地敞了衣服,接着便沉沉地俯下来。随着这个动作,下面的人头颅向后仰,宣告着他被身上的男人进入了某个深处。
黑暗中的江篱咬紧了牙关,潸然落泪,心中充满忿恨:他被贱民弄了身子!与贱民合为一体了!他就不该让这个村夫上床的!
李老汉却是激动极了。这女屄太紧了,虽然好像没有碰到处子膜,但那裹着他鸡巴的肉腔湿滑紧致,像是会呼吸一样有规律地牢牢吸着柱身,每一处沟壑都被水润的媚肉舔舐,比真正的处子还要爽。
李老汉连掐几把大腿,才没直接射出来。他定了定神,缓慢坚定地继续推进,接着便直插到底。
“呃啊……”江篱呻吟着,肉腔被撑满满当当。无论他有多不甘,因媚药而饥渴的花穴却像是久旱逢甘霖,柔情似水地含住了老汉的粗壮肉根。
好胀!!怎么回事……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这人的鸡巴撑得里面好酸……
没等江篱适应,身上的李老汉突然开始迅猛打桩,一下下结实地杵进湿漉漉的女腔里。从屄口到最深处都是分泌的骚水,被鸡巴凶猛地捣进去带出来,咕叽咕叽的黏腻声音分外刺耳。
“呜……太快了……停、停下来!”
被子里传来阵阵呻吟,江篱被散发着酒臭汗臭的村夫抱着、禁锢着,耳畔是滚烫的呼吸,鼻腔里充斥着雄性的气味。
李老汉进入得还算顺畅,又没见他喊疼,猜测他应该不是第一次,但已经无所谓处子不处子的了,只要能得到他的身子,就是马上死在他身上也值得了。
只见大红喜被里好似有一头熊在拱动身躯,时而沉身缓插,时而抬腰急刺。
被中开始隐约传来细细的压抑呻吟,渐渐又变得甜腻高昂,显然是在床事中得了趣。在媚药的影响下,江篱终是对自身的情欲妥协了。那只肉屌尺寸似乎比他的侍卫还要硕大粗硬,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将他嫩滑的肉腔贯穿,贴着滚烫柱身的媚肉都要被干烂干破了。
李老汉被这声音鼓舞,伏得更低,一边胡乱地吮吸嘴下香肌玉肤,一边用极快的速度做着冲刺,底下的床板都承受不住地发出“吱呀”声响。
终于马眼一酸,一道滚烫浓精抵着浑圆宫口急急射出,强劲地打在娇嫩的环状软肉上。
“呃啊~~”江篱被射得溃不成军,阴道疯狂挛缩,整个人弓起身子扑簌簌抖起来。他软酥酥地抱住李老汉的手臂,好半天耳朵里只有两道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好一会儿被子才被慢慢滑下来,露出里面身体相连的二人。
李老汉再度看向这被他得手的美人。
一双狭长凤目眼含春水,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两瓣薄嫩朱唇微启,似是有情话要诉说;往下是秀美的锁骨,通过颈窝连接香肩,这片珠光点点的玉肌浮着粉,上面赫然印上许多吮痕;再往下是美人急急起伏的半露酥胸,一部分裹在衣服里一部分袒露在外,半圆乳球轻轻颤动,一副春光乍泄模样。
虽然美人双目失神,但当那摇曳的烛光打在他脸上,映得一张芙蓉面更美更艳了,像是饱食了露水的牡丹,在他身下灿然绽放。
李老汉几乎要怀疑他就是个吸人阳精的艳鬼了。吸就吸吧,吸干他也不要紧,那句话怎么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老汉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紫黑大嘴覆在美人柔嫩的唇上。
江篱从缠绵的余韵中瞪大了眼睛——这个可恶的贱民居然胆敢亲他!
他合上贝齿,狠狠往那滑腻舌头上咬了一口,又掴了一巴掌在他脸上:“你这刁民!淫棍……”
又想到方才还被他泄在了体内,江蓠几乎七窍生烟,难以置信自己与一个又老又丑的村汉有了肌肤之亲:“你……竟敢……在我里面……混蛋……我要你的命……”
李老汉嘴里满是血腥味,心中却畅快无比:“呼!命给你!你把俺这条贱命拿去!”
', ' ')('“无耻!!”江篱感到自己里里外外都被这个丑陋的老村汉玷污了,他咬着牙,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来,气得发抖,“从没有人……没有人这样……”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李老汉笑嘻嘻地凑过来亲掉他泪水,“是您先在草民床上发骚的呀!”
“什么……”江篱推开他,涨红了脸,忿忿道,“我是被人下了药才、才这样的!”
李老汉并不信:“那您怎么不是处子身?第一次给了谁了?”
“……放肆!……你、你这……贱民……口无遮拦!”
李老汉打断他:“又有几个人得了你身子?是不是不止一个?四个?……五个?……”
江篱气极,挣扎着想脱离男人:“你闭嘴!我要叫侍卫撕烂你这张臭嘴!”
“你这浪荡的骚货!”李老汉再也没有对他的敬畏,达官贵人又怎样?还不是叫他肏了射了!
他制住美人纤细晧腕压在两侧:“别动,还没结束哩!”
江篱感到体内肉根又膨大起来,一跳一跳地重新撑满阴腔。而已经到底的龟头竟开始叩击他最深处、也是最稚嫩的地方。
“你、你!够了!快停下!那里不行!呃啊……不要,不要再往里了!”意识到男人要进入自己的子宫,江篱彻底慌了神,声音也发了抖。
他那处还从未有人进去过。双儿生育能力极强,要是承了男精,是要受孕的。是以他从不让侍卫染指那地方,也不准他在阴道里泄身。
而且他与侍卫交欢的次数也并不多,谁知今日不仅被一个粗野老村夫泄在穴里,还企图撬开他极易受孕的子宫!
他还没掰倒仇家,决不能因为怀孕而前功尽弃!
可男人已经上了头,气喘如牛地在他柔软的肉腔里耕耘:“放松,让俺进去!”
说着,胯部强硬地往他深处送去。
江篱吃痛,第一次面上露出恳求的表情,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男人是他瞧不起的贱民:“不!不!求求你!别进去!!进不去的!”
李老汉听他向自己求饶,意识到他不过是个天生就该张着腿让男人肏烂的双儿,更坚定了要彻底占有他,往他子宫里头灌精播种的决心。
李老汉顿了顿,问道:“您这处还没叫人进去播种过吧?”
江篱见他这么问,以为还有转圜余地,忙摇头道:“没有的!没叫人进去过!”
李老汉嘴角咧开笑了:“那这处头次俺便收下了!”
说着,他牟足力气,腰胯重重一顶!
纯洁的宫颈口被凿开一条缝隙,鹅蛋大的龟头不管不顾地破开他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宫腔,将勃发的雄性伞冠占据了他的子宫。
“呜啊!!”江篱战栗着弓起腰,睁大的双眸像是陡然失去了生气,泪水无声滑落两颊,“贱民……进来了……”
被强行破开的宫口酸疼肿胀,不等他消化这初次承欢的酸楚,幼嫩的子宫壁就被男人滚烫的肉冠结结实实地顶上。小小的宫腔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随着男人的顶撞变了形,内脏也都似乎跟着被拉扯错位。
但紧接着便是空前强烈的爱欲涌上四肢百骸,他肉腔里的媚肉突突跳动着,咬紧男人的肉棒,粘稠的淫液如泉水般从宫腔里喷出。前所未有过的颤动从小腹传到尾椎骨,江蓠发出含混的一声呜咽,软软地瘫在李老汉身下。
好舒服……
江篱失神地看着平坦的小腹突兀地凸出龟头的形状,难以置信自己的子宫吃下了一根如此硕大的阳具:“太深了……大鸡巴在胞宫里……贱民在……肏我的子宫……”
不多时,他的呻吟就变了调,并便被凶悍的抽送打断得支离破碎:“怎么会……这么舒服……不……不要动了……要坏了……肚子……好奇怪……”
他控制不住地仰面呻吟,檀口大张着露出两排咬紧的贝齿,额上甚至隐约爆出了青筋。
见美人露出如此淫态,李老汉体内血液都沸腾了。他三两下扯落了他整洁的发冠,撕碎了他华贵的衣裳,叫他一整个雪白无暇的裸体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如同乳兔一般跳出来的乳儿不大但是挺翘,粉嫩可爱的乳晕上地挺立着一点红艳茱萸。李老汉抓住两只被自己干得上下翻飞的奶球,粗暴地捏在粗黑指尖,毫不客气地揉成各种形状。
江篱没有阻止他,他已然被肏干得失了魂,喉咙里发出绵延呜咽,像是要更多的疼爱。如夜色般漆黑柔顺的墨发散乱在红被上、雪白的胸脯上、香肩上,还有几缕被他自己咬在嘴里,模样如同新婚夜被破瓜的新娘。
多像是洞房花烛夜啊!李老汉想,他已经得了他的身子,就是他的婆娘,他便是他的丈夫!
他情不自禁地捉住床褥上摊垂的双手,举到他耳边握着,咧开嘴唤道:“娘子……娘子……”
“谁是……哈啊……你娘子……”江篱指尖微颤,任他与自己十指相扣,粉面更红,“哼……我……定要杀了你……嗯……好深……”
李老汉再度称
', ' ')('下身,攫取了美人唇舌。
“唔唔……唔唔……呜啾……呜啾……”抗议很快变成顺从。江篱淫靡地和村夫亲着嘴儿,直到腮帮发酸了。分开的时候拉出了丝,晶亮口涎沿着他精致的下巴流到下颚锁骨,他得空喘息的时候李老汉又亲上来,将舌头与他的搅在一起。
怎么回事……亲嘴也变得舒服了……
美人被亲得湿漉漉的檀口合不拢地张着,嫣红舌尖伸出来,小声哼哼着,似乎还想要更多的亲吻。
李老汉亲着他,肏着他,脑海中反复响着一个声音:肏烂他!把他子宫肏到熟,这么浪荡的双儿到了他手上,被他日了就是他的人!他要叫他为自己怀孕!为自己传宗接代!
刹那间,李老汉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他松开嘴,气喘吁吁道:“娘子!给俺生几个娃娃!男娃儿叫——”
江篱失神的眼眸恢复了些清明,用残存的理智拒绝道:“不要……不要给贱民生孩子……”
“双儿给丈夫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李老汉像个真的被妻子拒绝了的丈夫一样,生气地红了眼睛。他一把掐住江篱白嫩腿根,像头发怒的公牛在头次承欢的娇弱子宫里狂插猛捣起来。
“呜啊!!哈啊……太快了……好刺激……”江篱瞳孔骤缩,眼见自己肚皮上随着抽插鼓起一个个大包。
怒张狰狞的大鸡巴干出了残影,两人的耻骨仿佛长在了一块,屄口堆积了一圈细细密密的白沫浓浆,顺着会阴流下,又被李老汉两只黝黑卵蛋拍溅四散。
内里更是销魂蚀骨,女腔里的褶皱似乎都被碾平了,江篱生出了和男人彻底融在一起的错觉。
原来子宫被男人干是这么舒服的……竟然有这么快活的事情……男人的怀抱好结实,好暖和……
什么家业、地位、权势……郡王的梦想与抱负随着快感的递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自己或许应该接受双儿的身份,只要张开腿就能得到快乐,或许双儿生来就是为了男人存在的……给男人生孩子又如何,只要能——只要能一直被抱着,被疼爱……
最后一丝不甘化为乌有,江篱的脑中只剩下满满的肉欲。他忍不住抱紧老汉,挺起腰肢,用柔软的胸脯乳肉磨蹭对方黝黑多毛的胸膛,极力地迎合他:“好舒服……贱民肏得好舒服……你会一辈子疼爱我的吧……”
李老汉见他终于沦陷,激动地粗喘低吼:“婆娘!俺要射爆你的嫩子宫!给俺生娃娃!”
“哈啊……冤家……射吧……射满我吧……”尊贵的郡王被村夫彻底征服了,他把腿缠上老汉的腰,呻吟着挺起腰腹,抱住对方结实的腰背,将子宫乖乖奉上。
一道炙热水柱劈头盖脸地打在子宫壁上,瞬间就将狭小的宫腔灌满。
“呀啊啊啊~~好烫~~~丢了~~~”江篱抽搐着,双眼因极度舒爽翻到脑后,舌头也从嘴里吐出来,“怀上贱民的孩子了……”
灭顶的快感过后,他搂着老汉细细地喘气,纤白藕臂攀在他的背上久久没有动弹。
江篱这会儿看老汉好似也没有那么丑了。他胸口还烫着,表情柔和下来,望着男人轻声道:“……再抱抱我。”
屋里再度响起皮肉相撞的交合声和甜腻呻吟。
绝色的美人与不起眼的老村夫本不该有所交集,命运却将他们的红线阴差阳错地交织在一了起。在被翻红浪,抵死缠绵了一宿后,那李老汉在双儿体内留下的种子悄然发芽生根,十个月后便会开花结果。
第二天,江篱的侍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子。只是仅仅一夜,主子便仿佛变了个人,他的肚子被灌大如同怀胎三月,脸上满是娇媚餍足,再也不是当初清高的郡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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