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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译看着眼前这具美味的躯体,难得地晃了神。
记得第一次对晏施以这样的调教的时候,晏还像个笨拙的小男孩,既扭捏又想努力满足自己的严苛要求。
现在的晏和自己已经有了特殊的默契,晏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是独特的,知道自己不像其他的雄虫一样喜爱他只是因为他不仅能赚钱养家,还能成为一个玩不坏的施虐对象和性虐玩具。
唐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晏明白,在他们的关系里,这样的游戏,只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在晏犯了错误的时候,这种情趣就会失去它原有的乐趣,然而也仅仅变成一场惩戒。
唐译不经常惩戒他,原因是晏很优秀,唐译也不是独断专权的懦弱鬼。
所以唐译一开始非常担心自己玩过了火,把晏打回多年前那副模样。
但现在他突然轻松了许多。
他看得出来晏的羞耻与害怕,但晏也再没有像之前那般紧绷着身子,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所有的生理本能的颤抖或者战栗,扮演着一个兢兢业业不会痛不会伤的机器雌虫。
汤圆口味儿的唐译,在想通了以后,内里的黑芝麻馅儿就迫不及待地撕破了外表温柔的白色表皮,无数个坏点子就这样上了头。
“别憋着。”
唐译再一次俯下身,用极其亲昵的姿态和晏说着悄悄话。
“我想听你的叫声和呻吟,别憋着。”
晏只觉得温热的气息在耳廓旁打转,那是致命的吸引与陷阱,他跳的毫不犹豫。
“是,雄主。”
晏破罐子破摔地应了声,在家的时候,雄主就极其喜欢自己的叫声,不论是在玩些小情趣,还是在做爱的时候。
大不了以后就不来授课了。
晏想。
马鞭停在穴口上,唐译找了找手感,再扬起的时候带起一阵风声。
精准地落点到两瓣之间,马鞭着重抽打了臀缝左边的边缘,在屁股内侧的嫩肉上留下红的扎眼的痕迹。
“呃啊…”
晏第一下就没忍住。
多年的调教让他充分体会过了受罚时自伤的后果,他张着嘴不敢咬嘴唇,再加上雄主的命令,本就呼之欲出的呻吟在第一下鞭打后破口而出。
声音没有刻意地减小或者修饰,呼痛声里不可忽视的几丝情欲让后知后觉的晏更加红了脸。
第二下没给受刑虫任何喘息的机会,呻吟声刚刚咽下去,马鞭就再次抽了上来。
这次的马鞭没客气,精准地落点到那小小的穴口上,鞭稍亲昵地掠过软肉,甚至有力地击中了里面夹着的生姜。
又一声更加百转千回的呻吟。
穴口娇嫩,受了责打本能地收缩以缓解疼痛,里面夹着的可怕生姜却又在晏夹紧时,被挤出了更多汁水,火辣辣地被揉进甬道内壁,逼迫着这具身体再次放松下来,还留下了久久不消散的刺激疼痛。
这样的过程在唐译每次扬起鞭子时就发生一次,无休止一般在晏上将的体内循环。
马鞭带来的刺激疼痛,老姜带来的生辣敏感,晏的嗓音从一开始的细小,到最后都喊的有些沙哑,喘不过气。
唐译的手法是天生的赋禀,只要一抬手,马鞭就仿佛被注入了灵魂,鞭稍就形似他延长的指尖一般灵活,按照他的意志落在应该的地点。
晏作为军雌里的强者,恢复能力也高出别的虫一大截。在一番折腾后,一开始巴掌和木浆落在他臀面上的伤痕已经淡了不少,从红肿退到了青涩的淡粉,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开始牛奶般白嫩的肌肤。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可爱臀瓣中间夹着的臀缝和穴口。臀瓣两侧的嫩肉已经被责打得肿起,左右两侧的肿肉在每一次晏忍不住夹紧合拢臀瓣的时候,互相顶弄着对方,形成挤压的痛感。
穴口是当之无愧的重灾区。
肿得圆滚滚的,在大屏幕的中央能看的很清楚。
一开始同学们还能隐约窥见穴口里边羞涩肠道的小口,在一次次的折磨下,那入口慢慢的慢慢的合拢,却又抢占了更多视线,像一朵花苞绽放的过程,可爱又诱惑。
臀缝夹着后穴,远远望去,像一整个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小馒头,冒着热气,肿胀起来膨胀着,在所有人眼前撑满了整个大屏。
再一次接受责打的时候,那些肿肉还互不相让地推推搡搡,互不相绕地挤压,疼痛成指数倍飙升。
老姜在一次次的压榨中本应该早就没了作用,可大概是责打太过密集,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榨汁机一样,不知羞耻地想勾引那生姜,榨干它所有的价值与情欲。
责打还在继续,晏没精力数,但估摸着也差不多有将近四五十下了。
马鞭不比板子,只要实打实用了力,痕迹显现的很快,接下来的每一次责打,都是一次痛苦的上色。
“晏老师表现的不错,本来想惩罚这儿被抽烂,但鉴于晏老师不错的认罚态度和表现,罚成这样儿应该也足够了。”
唐
', ' ')('译说话慢条斯理,手下却不留情面。
食指与中指并拢,艰难地探进那肿得涨大的缝隙内,在晏本能分泌的淫液的润滑作用下,夹住了生姜的一头。
话音刚落,手指用力,整段生姜以极大的速度被抽了出来。
摩擦力与产生的热再一次击中了晏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他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
用过的生姜被唐译嫌弃地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手指不容分说地插进了晏大张的嘴巴。
不用唐译的命令,晏就懂事地卖力舔弄起来。上面是自己的淫液和剩余姜汁的混合体。淫液没什么味道,略有点腥,舌头没什么感觉,心里却本能地觉得反感与恶心。姜汁的味道落在嘴里也并不太重,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后面的口里就那样折磨人。
淫液姜汁和口水混合,咕噜一声被晏吞下了肚。
舔弄干净,但他仍然不舍得雄主好吃的手指。舌头试探性地继续在指尖上游走,甚至淫靡地探进他指头根部的缝里,感受那里的温度。雄主颀长的手指就这样插到了自己喉口边缘,生理上的作呕感如浪潮般袭来。
但晏仍然舍不得松开,他调动了所有的口腔肌肉去迎合这只皮肤细嫩的手,就像真实的口交一样。
“欲求不满的小虫子。”
唐译就这样看着晏,任由他微睁着注满了情欲的桃花眼,摆弄自己放在微热口腔里的手。
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弄着晏老师浓密的黑发,在晏的牙齿不小心磕到指节的时候用力撕扯一下发丝以作警告。
“玩够了没?”
唐译抽出了手,把多余的唾液抹在晏的发间,“玩够了我们就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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