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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译到底是不忍心把自家小上将的自尊心抛到空中再任他重重摔下,伸出手挠了挠晏的发顶,又安抚性地揉了揉。
随即一把拎起他未脱的衬衫领,将人摁在了讲台上。指尖再次压上尾椎骨,小幅度地打着圈。
不足半分钟,手指便一路向下,当众毫不犹豫地探进了两瓣之间的幽密禁地。刚刚被玩得淫水直冒的小穴还在张合,唐译的手指刚刚伸进去,水又不要钱地往外泄。
唐译身体贴合上雌君的背脊,小声道,“真骚。”
直立起身,没再管晏的脸蛋是以怎样的速度红透了心,也没再把指头放进臀缝里玩弄,转而又拿起了刚刚搁在一边的话筒。
“现在知道了吗,晏上将?知道要罚哪里了吗?”
晏还沉浸在刚刚雄主那极具磁性又低沉的音色里,直到下面一阵整齐的掌声,他才恍然梦醒地回了神。
“雄…雄主……”
唐译轻笑着调侃,指节还有规律地叩着桌面,“晏老师就是这么给大家做示范的?示范不认真听讲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晏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自暴自弃地咬紧了下唇。
“我来替你说吧。我们的晏老师没经过雄主的允许就当着大家的面泄了身,实在是不应该,我即使于心不忍也不得不施以惩戒。
大家都看到了,晏老师没忍住完全是因为他下面的小嘴太骚太管不住自己,因而我决定对他的臀缝和骚穴略施惩戒。
但没想到的是,这种情况下晏老师还能毫无心理负担地溜号!这样不端正的认错态度,实在不应该提倡,同学们需要引以为戒。因此,我个人认为晏老师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加罚帮助他牢固一下记忆和教训……你们觉得呢?”
唐译把话筒在手中掉了个个儿,朝向观众席。
得到的反馈不出所料是激动的大片的赞成与欢呼,晏不由得暗地里担忧起来。
倒不是担忧自己会受到怎样的责罚,他只是从没见过这样的雄主,但这一切却又那么自然,仿佛雄主本身就是这样。
晏很担心雄主是被自己气昏了头,却又更担心是以前的自己让雄主操了太多心,克制了太多欲望。
这样的自己,会不会让雄主很失望。
“加罚是什么呢?”
唐译好似真的在思考一样,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话筒让它在手指间晃荡,“不如姜罚怎么样。老辣的姜切成粗大的姜条,再切出裂缝让汁水都渗到皮表,插进晏老师不知廉耻的穴口里,让穴口好好地满足一下,尝尝这生姜的味道。”
又沉默着思考了一下,仿佛是更赞同自己的想法了,补充道,“晏老师下面的小口向来喜欢张张合合地找存在感,不知道这姜条插进去了以后,那小口还会不会这样积极呢?”
他招招手让护卫队的人端来早就准备好的姜条,一共三根,每一根都是不输玉势的粗细与长度,姜黄色迎着讲台上的光反射出独特的晕影。
“来吧晏老师,挑一根。”
晏还趴在讲台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的学生们,雄主并没有把盛了姜的托盘放到自己面前的方向。
没有雄主的允许,他也不敢擅自起身,于是他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别扭地从一边转过身子,费力地别着脑袋看那盘子里的姜条。
其实这个动作和选择根本没有什么意义,雄主派人准备的东西一定是被完成得完美无瑕,这样简单的削姜的任务更不用说,三根姜条看起来就像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毫无二致。
但台底下的学生们可能就不这么认为了。
他们看到的就是那个红肿透亮的屁股左右蹭蹭,再随着身体的转向朝一边撅过去,牵动臀上的肌肉更加勾勒出了臀型。
“我……我选中间那个。”
唐译没有异议,从兜里掏出来一次性手套戴上,就取了那跟姜找到了晏的身后。
“晏上将,请扒开你的屁股吧。”
称呼和命令的反差百步穿杨一般准确击中了晏的羞耻心:平日里那个高冷话少,身居高位的上将,竟然要在一群小屁孩面前当众自己用手扒开被打的红肿透亮的屁股。
但他别无选择。
双手颤抖着伸到身后,指尖探进两瓣指尖,微微扒开一点缝隙。
唐译手中的姜条在晏的指节上胡乱扫了扫,示意的意味明显。
晏知道这次是不可能蒙混过关了。
自暴自弃地把手探到臀缝最里面,向两边用力地扯开,露出了被淫水包裹着的褐色小穴。大概是刚刚被雄主的指头玩弄过的缘故,整个穴口略有些红艳,诱惑又淫靡。
唐译静静欣赏了几秒,在真的把姜条插进去之前,示意正在投影到大屏幕上的摄像机调整了角度和焦距,再次聚焦在了那小小的穴口上。
大屏幕是正方形的,完好的血肉呈圆形,形似那大屏幕的内切圆。
红褐色的褶皱被姜条挤弄了一会儿,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姜条终于插
', ' ')('了进去,粗大的姜一挤进穴里,就开始尽己所能地散发魅力。
姜汁无孔不入,从每一点穴肉的缝隙里渗透。
晏难耐地回头,不聚焦的瞳孔倔强地寻找着雄主的方向。是无声的求饶。
唐译对晏后穴玩弄居多,正式的调教却屈指可数,唐译知道这将是晏一次毕生难忘的体验。
唐译双手缓缓地摸上两瓣浑圆,却并没有为晏减轻责罚,反而是十个指头尽职尽责地像揉面团一样捣弄起来。
两瓣肉向中间摁,挤的穴口与姜条更紧密地接触,像呼吸一样吸允着诱人的辣味。
没料到雄主动作的晏被刺激得一个机灵,一不小心到嘴边的呻吟就又冒了出来。
这次的吟声鼻音更重,不想虫子了,倒像只小猫,咿咿呀呀地求饶。
对晏而言,姜的老辣,外力的作用,酸爽的疼痛像浪潮一般,从身体最里面的地方,向外扩散。
姜条多汁,晏扒着臀瓣的手还没放开,穴口里流出的淫水混着淡黄色的汁液顺着腿间流下,造成一种失禁的错觉。
放开手的唐译在黑色的工具包里挑挑拣拣,最终选出了一支通体黑色的马鞭。
从结实的手柄,到鞭头十多厘米长的软稍,整支马鞭仿真度极强,除了更细些,基本看不出来是一支高定的调教鞭。
唐译熟练地挥舞着鞭子试试手感,在空地上打出骇人的响声。
“再掰开些,别乱动。”
晏听着指令,听话地用双手又扒开了些,以肉眼可见的幅度瑟缩地颤抖起来。
这项惩戒,向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全掌握在施刑人手中。
既可以是欲望的巅峰,也可以是疼痛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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