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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澄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像是不能理解落入耳中的话一样,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艾克斯,教宗,宁茶——还有贺宇洲,”拿鸡巴插过游景澄的人的名字一个个地从米凯尔的口中说出,在这样的情况下带起落在地面的火星一样跳跃的羞耻,让游景澄的身体变得越加亢奋和敏感,“他们在做的时候,都很温柔吗?”
“……呜……哈啊、不……嗯、哼唔……”全力顶入的鸡巴让游景澄没有办法保持沉默,被情潮和热意席卷的意识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正确的应对,他只是下意识地遵循了自己一贯的习惯,对被询问的事情进行了回答,“没有、嗯……但……是、啊……好深……”
“没有、这么、哈啊……深……嗯……感觉、要被……呜……操、操穿、了……”贴在脸颊上的发丝被游景澄蹭得凌乱,又被新溢出的泪水冲刷,根根分明又歪歪扭扭,将面颊上粼粼的水光切得破碎可怜,“……啊啊……我……呜、受不了、要……哈啊、要喷水……啊啊——”
就像是应了他的话一样,骚热绵腻的屄道大力地绞缩夹挤,蓦地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淫热的逼汁,从柱身与内壁的缝隙间挤出,洋洋地浇了米凯尔一身。
——但那根坚硬的肉棒甚至没有因此而停顿分毫。
像是真的要把游景澄插烂一样,不带丝毫怜惜地顶开刚刚被送上顶峰的肉道,米凯尔甚至连挺腰的频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明明刚才还——射得那么快!
只觉得自己已然到达顶点的快感又被提着后颈,强硬地拔高了一截,游景澄整个人都有点崩溃,再也没法忍耐想要逃离的欲望。但不管是力气还是压制的技巧,他都不可能比得过一个常年握剑的前骑士。
只拱着屁股往前挪动了一下,游景澄就被米凯尔掐着腰拉了回去,更深地吃进了插挺进来的肉棒。大力地撞上对方结实腰胯的臀瓣不断地颤晃,泛起阵阵肉波,被逼水溅得淫腻水亮的臀尖可怜地泛着红,在对方卷曲糙硬的耻毛的磨蹭下,不时地颤抖紧绷。
“……不行……呜、受不了……哈……要、坏了……啊啊……”修长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收紧,甚至生出了几分疼痛,游景澄抽噎着,哭叫着,只被插了十几下,就又一次喷出了一股骚水,把床单上溅上的精液都冲得变淡,“米凯尔、嗯……哈啊……停、啊、不……嗯……”
“我一直想将你看作圣子,看作孩子……看作需要保护的主人,”宽大的手掌覆上游景澄的手背,轻微地摩挲着让其放松力道,米凯尔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不停,平直地进行叙述的话语在啪啪的肉响,以及骚媚软浪的喘吟中,清晰得有点旖旎,“……但是没有人会在听到自己的孩子做爱时发出的声音勃起。”
长着茧的、粗糙的、甚至还带着不少细小伤口的手指,擦过游景澄的指尖,嵌入他的指缝间,缓缓地扣紧。
分明是同样的动作,和奥尼恩斯做起来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下意识地在心里进行着比较,游景澄急促地喘息着,眼里蓄积的泪水甚至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我尽量把自己摆在侍从和护卫的位置上,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说服自己不过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米凯尔平板的声音和他身下凶狠操弄的事物,让游景澄生出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分离感,恍惚间让他甚至有种此时在和他说话的,和正在拿鸡巴干自己的,是两个不同的人的错觉,“……我也以为自己坐到了。”
“但如果真的能够完全不在意,”米凯尔停顿了一下,刻意保持平静的语调,让人听不出他是不是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就不会因为那种无谓的情绪,在明知必要的情况下,依旧拒绝治疗了吧?”
“……我不是为了治疗自己身上的伤,才对你做出这样的事的,”米凯尔俯下身,贴近了游景澄的耳尖,低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景澄。”
游景澄的双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像是在努力地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被快感冲得四散的神智,让他每当成功地聚集起一点思绪,就再次被顶入的鸡巴插得溃逃,根本没有办法得出任何有意义的结论。
而米凯尔显然也没有要和他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他亲了下游景澄微张的唇瓣,不再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出,就那样快速地挺腰,在游景澄骚嫩的子宫里快速而凶狠地顶操碾刺,干得身下的人浑身发颤,胡乱地扑腾着四肢,想要从这令人发疯的尖锐刺激当中逃离。
“不行了、疼……啊、要被操……哈、操死了……呜、大鸡巴太用力了……呃啊……不……嗯……”很快就被插得又潮喷了一次,游景澄已经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根本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合的双唇间滑落,将那块被眼泪弄湿的布料又涂上了一层水光,“……呜啊、我……不……哈啊、要死了……呼、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不要了……呜……”
可压着他的人一点都没有因此生出怜惜,硬是按着又把他操得射精了两次,才低喘着再次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 ' ')('暖热粘稠的精液又一次将窄嫩的子宫灌满,为游景澄带出沉甸甸的满涨感。他抽噎着喘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简直要把人溺死的情潮当中舒缓过来,不由泄愤似的张开嘴,一口咬在了米凯尔依旧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上。
但他这会儿根本连一点像样的力气都没有,那软绵绵的力道与其说是泄愤,反倒更像挑逗。
好歹还记得两人眼下的境况,米凯尔艰难地打消了再来一次的念头。但在拔出自己的鸡巴时,看到属于自己的精液从这个人红肿的屄穴中流出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差一点没有忍住。
在现有的条件下,尽量仔细地给游景澄进行了清洗,米凯尔从这栋被废弃的房子里,找出一套勉强和游景澄体型差不多的衣服给他套上。
“你想离开神殿吗?”将游景澄那过长的衣袖收紧卷起,米凯尔看着他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忽地出声问他。
游景澄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听到了自己之前和贺宇洲之间的对话。
——也是,就那么一扇根本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才奇怪。
说白了,贺宇洲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进行遮掩。
不过,能够听得那么清楚,想来也有这个家伙听力过人的缘故——骑士团什么,总是会让人联想到精英不是?
“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这样的想法?”湿红的唇瓣张合了数次,最后却只说出了这样一句带着迷茫与彷徨的话语。
“只是问一问,”米凯尔停顿了一下,忽地给出了游景澄上一次询问的问题,“在外面……这并不是能随便和人做的事情。”
游景澄的脑海中陡地就冒出了之前宁茶说过的一个字:“因为,很……‘脏’?”
米凯尔怔了怔,下意识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明,一时之间面上的神色有些僵硬。反倒是游景澄弯眸笑了起来。
“我……很想说,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以后也肯定不会有,”他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指尖,“但是,在明知道外面的人的看法的情况下……想要完全不受影响,果然是不可能的吧?”
“我现在甚至会偶尔怀疑自己的职责,怀疑我做的事,是不是真的有帮助到别人。”白皙的手指在掌心蜷起,微微地用力。
“我……不知道。”
“米凯尔会觉得我做的事很脏……觉得我应该离开神殿,去当一个,”游景澄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发音清晰地吐出最为准确不过的用词,“……‘正常人’吗?”
米凯尔沉默了良久,却并没有在开口时给出任何用以安慰的话:“如果连你自己都没有得出结论,无论我给出什么样的回答,都不会是正确的。”
游景澄被这个家伙的死板和耿直给惊到了,一下子都忘了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眼中的神色柔和了下来,米凯尔继续说了下去,“我都会是你的护卫。”
这大概是这个人能够说出的,最动人的情话了。
游景澄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随后他又像是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明显一样,慌忙地将其压了下去,掩饰似的咳嗽了两声。
“……我饿了。”还附带一句十分明显的话题转移。
米凯尔也不拆穿,起身去给他找能够入口的东西。
游景澄看着他的背影,略微歪了歪脑袋,抬起手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之后该选择哪边的路线……确实需要好好地考虑一下了。总得打出一边的结局,才能安心离开不是?
不然就算没有强迫症,也总会有种什么事没有做完的微妙不爽。
张开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游景澄将揉成一团的床单蹬到了地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总之,现在还是稍微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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