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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的吗……?
感受着体内被灌入液体的鲜明触感,游景澄忍不住想问一句“处男?”。
……从外表是真的看不出来。
紧紧攥着米凯尔胳膊的手松了开来,游景澄还有点没从这来得太快太剧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稍显失神的双眼怔怔地和面前的人对视,倒映着对方越来越靠近的脸。
米凯尔的吻很轻。
就像是发泄完了刚刚一股脑儿冲上来的情绪一样,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带着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温柔与呵护。身下释放过后,没有彻底软下来的阴茎也缓慢地抽送着,摩擦着在高潮过后,变得更加敏感的内壁,带起与之前不同的和缓舒爽。
米凯尔并不会把自己的鸡巴全部从游景澄的子宫里退出,每当那处能够感受到些微勾蹭触感的冠沟擦过宫口时,他就重新挺腰进入,在那处娇嫩脆弱的秘境当中戳顶,勾出令人骨髓发麻的骚爽。
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温和的挺送间再次硬了起来,原本轻柔的吻也一点点地变得越发深入热烈,米凯尔按着游景澄后脑勺的手贴着他的脖颈下滑,来到他的后背。
游景澄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疼的闷哼。
刚才陷入情欲中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儿放松下来了,后背被撞出来和磨出来的疼顿时就变得明显起来。他有点怀疑那里是不是青了一块。
米凯尔的动作一顿,贴上游景澄脊背的手立时放轻了力道。
他放开游景澄的双唇,低下头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尾,好一会儿才出声:“抱歉,我太用力了。”
这话听起来,实在是有那么点歧义。
游景澄轻轻地摇了摇头。
“伤,”他抬起手,想要拉开米凯尔盖在小腹上的布料,却又在最后关头收回了手,“……好点了吗?”
于是米凯尔主动扯开衣服,露出了自己仅能看出一点浅浅痕迹的腹部。
“还疼吗?”小心翼翼地拿手指在那点浅红上碰了碰,游景澄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的双眼。
“……不。”米凯尔停顿了片刻才回答。他无端地想让这个人的手指更多地停留在自己的伤口——更多地与他触碰。
“那就好……”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游景澄轻轻地蹭了蹭那处宛若刚掉了痂的嫩肉,修长的手指往上来到胸口那道见过一次的疤痕处,本就没有多少的力道放得更轻,“这个,”他缓缓地抚过那处凹凸起伏的表皮,“……没有消失。”
被游景澄的话挑起了不久前的记忆,米凯尔的呼吸一滞,埋在游景澄体内的那根事物不由地又勃胀了一圈,将窄热的屄道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内里的褶皱都被撑开。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按着米凯尔伤痕的手指也微微用力,游景澄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扇子一样的鸦睫轻轻地扑扇。
现在……还会讨厌吗?
分明身前的人没有开口,米凯尔却无端地觉得听到了他的声音。
——而对方显然也得到了自己的回答。
就仿佛曾经的画面重演,游景澄温热的唇瓣贴上粗糙凹凸的皮肤,小心地亲吻厮磨,不时地从中探出的软舌一寸寸地舔过早已经愈合的伤口,带起难言的湿热和酥痒,以及一种不同于来自身体外部伤害的丝缕刺疼。
由于姿势的原因,游景澄至多只能舔到米凯尔胸膛的位置——那种坚硬而带着软韧的触感,甚至令游景澄有那么一点着迷。
好似不经意一般地拿牙齿碾过米凯尔的一颗乳头,游景澄听到对方忍耐似的闷哼,仰起头露出稍显无辜的表情:“好像……没有用。”
“因为这已经不是伤了。”米凯尔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他低下头,在游景澄额头上落下一吻,又亲了下他的鼻尖,最后才印上了游景澄的嘴唇。
这个地方……不久前含过自己的性器。
那与这个人的外貌与气质都完全不相符的丑陋事物,就那样被殷红的唇瓣贴着,一点点地抵至口腔深处,从顶端渗出的液体也随着对方的唾液一起,在无意识的吞咽之下,滑入了对方的腹中。
只觉得胸口的热意变得越来越明显,米凯尔克制不住地攫取着怀里的人的唇舌,像是想要将他肺中的空气抽干一样进行着深吻。想要拉近双方距离的手,下意识地按上了对方的腰侧和脊背,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对方略显僵硬的反应,米凯尔想起了什么,微微分开和游景澄相贴的唇瓣:“抱住我。”
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之前,游景澄就先一步抬起手,环上了身前的人的脖子。
——然后他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谨慎地避开了他撞伤的脊背,米凯尔的一只手按着游景澄的腰,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轻而易举地支撑住了他的体重。那根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甚至没有因此而往里顶入多少。
手稳成这样,感觉……很适合当医生。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游景澄迟疑着将自己悬空的腿靠到米凯尔的后腰,轻
', ' ')('轻地勾住自己另一边的小腿。于是米凯尔小心地、无比慎重地,把他又往上抱得高了一点。
“唔……”那根插在体内的鸡巴随着这个动作,往外滑出了一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最能带起分明触感的冠沟恰好卡在了被操得大开的子宫口,只需要一点动作,就能在那里勾蹭而过,带出令人战栗的胀麻酸痒,一直钻到无法触及的深处。
游景澄拧起眉,小声地喘息着,抱着米凯尔脖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柔软的腰肢也微微往后弯折,展露出优美的弧度。
米凯尔转头看了看,最后将目标定在了最里面的房间的床上,抬脚朝那边走了过去——顺手还扯下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随手扔到了一边。
胯间的那根笔直的巨棒随着他的动作细微地挺送,以一种极为磨人的方式蹂躏游景澄娇嫩敏感的宫口。那种分明不强烈,却一点一点地将人往脚边的悬崖推的快感,逼得游景澄快要崩溃。甚至不需要米凯尔再多做什么,游景澄就红着眼眶,呜咽着蜷起足尖,从屄道里喷出了一股水来。
——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一脸茫然地停下了脚步,低下头看着两人被弄得湿淋淋的下身,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怀里的人会突然喷潮。
当然不可能对此作出任何解释,游景澄缠紧了米凯尔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一副不想看他的样子。
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米凯尔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就继续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这种偏远领地的农舍的床,显然是不可能敌得上游景澄在神殿里的床的——甚至连他们路上停歇的地方的都比不上,但好歹比那坚硬冰冷的墙面要稍微软一点点,也更方便借力。
米凯尔将怀里的人放了下来,然后折起他的一条腿,按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面,趴在了铺着被褥的床铺上。
……果然青了。
视线在游景澄背上撞出的青色停留了片刻,米凯尔俯下身,在上面轻轻地吻了吻,然后缓缓地拔出自己硬得不行的鸡巴——再猛地下冲,狠狠地一插到底。
“哈啊——”从双唇间吐出的叫声不由自主地拉高,游景澄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连大腿内侧的软肉都绷得紧紧的。被捣入的屄道也不受控制地痉挛抽绞,死死地夹住那根棍状烙铁一般的性器——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再次破开,不留丝毫余地地狠插进子宫深处,碾得那脆弱的内壁本能地抽搐颤抖。
好深……比之前试过的所有姿势都深。
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被再次捅入的鸡巴撞得破碎,游景澄咬住嘴唇,想要忍住喉咙里的呻吟,却在被干了几下之后就崩溃地哭出声来,哀哀地求饶。
“轻点、嗯……太深了、别……哈啊……米凯尔……呜、慢……啊啊……”那根每每都直上直下的鸡巴每一回都从屄口一口气肏到子宫最里面,打桩似的大力而不知疲惫,将那骚贱的肉道里无止境地涌泻的逼水干出“噗嗤”、“噗嗤”的水响,“……嗯、哈……要……啊啊……不、要坏了……求、呜嗯……哈啊……”游景澄的全身都绷得像一条拉紧的弦,他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在身后的人再次操进来的时候,挣扎着逃离,哭喘着发出骚媚软黏的浪叫,更加用力地夹缩屄穴,妄图以此让那根过度凶悍的肉棒放缓动作,“米凯尔、啊、子宫……又……哈啊、太……呜……会死、啊啊……不要、嗯……”
被喊到了名字的人伸出手,轻柔地拂开盖在游景澄面颊上的发丝,露出他布满潮红、被泪痕划得乱七八糟的脸。
可那根鸡巴挺入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狠。
“其他人……操得没有我这么狠吗?”游景澄听到身后的人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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