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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多民众信奉的神殿,不过是一个以淫欲诱人堕落的邪恶宗教。
他们以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邪术,制造拥有双性器官的畸形之体,并为之冠上神明宠爱的名义,大肆地宣传——
而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从神殿中找出他们施展邪术的证据,并将其公之于众,动摇神殿扎于各界的根基。
宁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做得很好。
掩藏自己的身份,学习成为被倚重的近侍所需要的能力,保持着自己意志的清醒,不被神殿那毫无根据的信仰所蛊惑,与所有人都维持着恰当的距离,不过分疏远也不过分亲近,在不会令人发觉异样的同时,又不会与任何人产生太过紧密的联系。
——本该是这样的。
可或许是因为游景澄在成人礼上,所选择的交合对象,是那样一个濒死的瘟疫病患,让他对这个想要拯救他人的少年生出了一丝好感;又或许是从一开始就将对方当成了遭到神殿毒手的受害者,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带有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同情,宁茶在与这个人接触的最初,就迈入了本该被划入危险范畴的领域。
直到现在,宁茶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当初在为游景澄上药的时候,为什么会做出那样近似挑逗的举动来,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得知艾克斯以治疗为借口,和游景澄进行了性交之后,胸口燃起的那股怒气,会让他想要把那个与自己共事的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上一顿的冲动。
神殿的圣子本来就是为了张开腿,让人侵犯而存在的。
那所谓的由神所赐予的治愈能力,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向任何人张开腿的理由而已。
分明都是从一开始就知晓的事情,可每当见到游景澄身上新增的痕迹时,宁茶身体内部的某一团火焰,就燃烧得越发旺盛。
——而那灼人的火势,在今天的那间服装店里,到达了顶点。
在听到门后传出的、明显极力忍耐,却依旧溢出的软媚喘吟,宁茶甚至想直接咋开门冲进去,把里面那个正不知道被谁猥亵的人给拖出来。
……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宁茶也有这样问过自己。
因为当时的店里还有其他人。一旦把门打开,游景澄被奸淫的模样,就会落入其他人的眼中。
因为有可能会暴露游景澄圣子的身份,在这个瘟疫肆虐的时间点,引起难以处理的麻烦。
因为他不确定门后和游景澄待在一起的是什么人,如果他这么做了,对方是不是会做出伤害游景澄的事情来。
像这样具有说服力的理由,宁茶能够罗列出许多条来,但他的心里很清楚,唯一阻止了他的行为的……是游景澄没有向他求助。
——游景澄对他说“不要进来”。
那个人拒绝了他想要伸出的手。甚至在那之后,那个人也没有任何向自己说明的意思,只是含糊地想要将事情带过。
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闷胀感充斥在胸口,搅得他本就繁杂的情绪越发混乱。直到这个时候,宁茶才陡然意识到,自己和游景澄之间的距离,靠得太近了。
近到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能够极大地牵动自己的情绪,让他连自己记了十多年的目的,都短暂地被从脑中挤出。
抬起脚,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游景澄的面前,宁茶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要矮上一个脑袋的少年,微微弯起唇角,放柔了声音,进行着进一步的逼迫:“不脱吗?”
——而此时,他以从未有过的清醒,认知到了自己胸口的这份怒气,到底源自于什么。
游景澄看起来像是被宁茶的样子给吓到了,受惊的兔子似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的脚在半途停了下来,好半晌才小心地放回了原处。
“如果我、脱的……话……”他无意识地绞紧了手指,试图克制自己紧张的情绪,“你就会……不生气了吗?”
“那就得看,”没有再去否认自己正在生气的事实,宁茶抬起手,轻轻地触了下面前的人的脸颊,“……圣子殿下的表现了。”
这不是一个仆从对主人该有的态度。
然而此时在场的两个人,一个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的概念,一个无意去做多余的遮掩,竟也显露出一种别样的气氛来。
宁茶看到游景澄垂在身侧的手指,数次攥紧又松开,最后带着点轻颤地搭上了自己腰间的系带。
即便在跟着游景澄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见到过许多次,但每一回那柔软的布料,贴着这个人的皮肤滑落的景象,依旧旖旎得令宁茶忍不住遐思。
不知道是不是在顾虑什么,贺宇洲在游景澄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有情难自禁时在他腿上掐出的几道指痕,在那片雪白薄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被射入子宫的精液在之前的行走中早已经流出了大半,半干的精斑黏在满是狼藉的阴户上,沿着大腿内侧往下,蜿蜒出无比情色的白印。
靠近腿跟的那圈嫩肉连同臀尖一起,在先前的性事中被反复地拍打摩擦,泛
', ' ')('起的大片红晕到现在还没彻底地褪去,在那点滴精斑与淫水痕迹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可怜。
仿若审视一般的视线,从游景澄的发顶一路舔舐到他不安地挪动的裸足,宁茶伸手轻佻地拨弄了一下他胸前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出口的嗓音是自己未能察觉的低哑:“是谁?”
“什么……”没能在第一时间理解宁茶的意思,游景澄下意识地想要发问,但旋即他就反应过来,有些慌张地给出了回答,“是、之前成人礼上,那个莱纳来的……”
“病患?”确实有点没有料到这个答案,宁茶偏了下头,面上的神色越发温柔,“所以你就和他做了?”
“我不是、他非要……”游景澄想要否定,却又发现自己没法完全否认宁茶的话,而与此同时他又没能完全理解之前贺宇洲的意思,一下子各种想说的话在脑海当中撞成了一团,变成了前后不搭、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说明,“他说要带我走、我不知道……不对,我拒绝了,但是他……”而越是着急,游景澄的话就越是混乱,“我想喊你们的、可他说,要在你们面前……那个、我……”
“你没有拒绝他。”宁茶知道,这里面有许多他需要去了解的信息,但他现在却一点都不想考虑那些无关的事。
“我、不是……”游景澄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把想要表达的意思顺利地说出来,连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不过也是,”没有理会游景澄的样子,宁茶兀自低笑了一下,“……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拒绝’。”
那一次给这个人上药的时候,如果不是他自己收了手……宁茶相信,游景澄哪怕红着脸咬着唇,一脸羞怯可怜的样子,也依旧会乖乖地任他分开双腿,让他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捅进那个刚开过苞的肉穴里面去。
——神殿的圣子从一开始所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导。
宁茶冷静地这么想着,同时却又感到胸口里攒着的那一团东西,晋江控制不住地炸裂开来。
“既然谁都可以的话,”玩弄似的拨碾着游景澄奶头的手指忽地用力,夹住那颗泛起艳色的肉粒,狠狠地一掐,宁茶径直把这个浑身发颤的人推倒在了他身后柔软的床铺上,“……我也是没问题的吧?”
被紧跟着俯下身来的宁茶给压在了身下,游景澄像是没能听明白他的意思一样,露出些许迷茫的神色。可很快,那根隔着对方的衣服,抵在了自己腿根的事物,就让他理解了眼下的状况。
“如果,我让你做的话,”并没有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表现出软糯的羞赧来,游景澄现在看起来宛若奉上自己的所有珍藏,乞求他人停留的小动物,“你就……不会生气了吗?”
而他的身体,正是他能够像这样作为代价交付出去的东西。
——这份过度的乖巧,让宁茶压抑的情绪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当然,”他低声笑了一下,“我保证。”
“不过,”看到游景澄微微亮起来的双眼,宁茶停顿了一下,恶意地用膝盖顶了一下他腿间泥泞的软穴,“我不要用这里,”他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这个少年,从双唇间吐出一个冰冷的音节,“——脏。”
游景澄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好似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个字的意思,但眼前的人的态度,让他本能地理解到这并不是一个该让人感到高兴的词。
“转过去,趴下,”带着命令语气的声音冰凉得甚至不带任何嘲弄,游景澄抿紧双唇,沉默地转过身,按照要求摆出宁茶想要的姿势,“屁股抬高——腿分开。”
“……真欠操。”在这句低哑的话音落入耳中的下一秒,游景澄就感到一个炙热坚硬的事物抵上了自己的后穴,发狠地往里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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