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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点事……”在游景澄说话的时候,贺宇洲的那根粗屌也依旧在不停地往他的屄道中挺送,游景澄几乎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张口就吐出淫媚的呻吟,“你别……进来、嗯……”
好一阵子没有被男人奸淫捣操过,游景澄的那处肉穴紧致得仿若第一次被异物侵犯,每被那根骇人的凶器插入一截,就好似要被撑坏一样,传来难耐的压迫感与饱胀感——可偏偏那地方又比没有品尝过性爱之前,要更加骚贱淫浪了许多,一吃到男人的巨棒,就无比放荡主动地贴吮上来,不断地蠕动推绞着甬道内壁上的肉褶与骚粒,近乎谄媚地啜吮牵拉。
贺宇洲被夹得闷哼了一声,拧起眉头露出忍耐的表情。没有扎好的发丝从额边垂下,落在游景澄的脸上,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细微地晃动轻扫,带起丝缕钻入肌理之下的痒,刺激着游景澄处于亢奋之中的神经,让他无法自制地夹缩屄穴,拼命地绞挤其中的肉具。
——上一次的意识不够清醒,贺宇洲的感受不是那么分明,这一回他清楚地体会到那火热的肉道,一点点地把自己挺入的性器包裹的过程,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随着游景澄的呼吸一阵阵地发麻。
掐着游景澄腰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了几分,贺宇洲看着面前的人咬着嘴唇,极力忍耐着喉咙间溢出的呻吟的模样,忽地眯了眯眼睛,然后蓦地挺腰,“啪”地一声,狠狠地把整根粗壮雄伟的肉棒都钉进了对方骚软淫腻的软蚌当中。
游景澄被顶得腰身一颤,踩在地上的那条腿本就用不上力,此时更是细微地发起抖来,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声湿湿软软的,像小小的猫叫,轻搔过最没有抵抗力的心尖。
贺宇洲忍不住又去亲游景澄的嘴唇。他用舌头顶开怀里的人咬住下唇的牙齿,从对方的齿关探入,贪婪而热烈地卷裹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贺宇洲能够清晰地回忆起,这个人第一次亲吻自己时的感受。那种怯懦的、不安的,同时却又带有好似与之有着截然矛盾的坚定的心情,通过仿佛被什么厚重的东西所阻隔的触觉,分明地传递了过来。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额上脸上的亲吻,能够感受到对方解开自己的衣服时,触上皮肤的指尖的微温,能够听到对方那急促而软媚的喘息,能够听到对方那带着哭音的呻吟……已然抵上了子宫口的鸡巴再次使力,直顶得屄道尽头的那处软肉颤抖地往内陷入,贺宇洲啜吻着游景澄的舌尖与嘴唇,恨不能让两人就这样直接融为一体。
“我之前去过神殿,”放开怀里的人被吮吻得湿红发肿的唇瓣,贺宇洲亲昵地蹭着游景澄的耳朵和脖颈,“……但是奥尼恩斯没让我见你。”
但或许是那个他根本不信仰的神明的安排,在离开的途中,他远远地看到了似是去往什么地方途中的游景澄。
那一瞬间,印在眼瞳中的模糊影响变得清晰,胸口那股飘忽摇晃着,怎么都无法给出具体描述的情感,也陡然变得切实分明。
“那个家伙的眼睛可真毒。”用牙尖碾着游景澄泛红的耳廓,贺宇洲小声地抱怨着奥尼恩斯的行为。
——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让他和游景澄见面的结果。
对贺宇洲话里提到的人起了反应,游景澄的睫毛颤了颤:“奥尼恩斯大人……”
“他让你这么叫他?”贺宇洲打断了游景澄的话,不悦似的冷哼了一声。
他当然不可能听不出这个人的声音里,那无意识地带上的依恋和仰慕。
……见鬼的让人烦躁。
尖利的犬齿刺破耳部薄嫩的皮肤,贺宇洲进食似的舔吮着从伤口渗出的血液,舌头扫过时带起的细微水声被无限地放大,淫靡旖旎得甚至令游景澄生出了几分晕眩。
贺宇洲忍不住低笑出声。
在确定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他就开始了细致的谋划——到底是这个城池实质意义上的掌权者,神殿在安全防卫的方面,做得不可谓不周密。想要从里面把人带走,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这个人今天的外出……着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一开始,贺宇洲确实是打算直接把人抢了就跑的——有门的阻隔,外面的人得要好一会儿才能发觉不对,但游景澄对自己的举动给出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惹得他忍不住想要再多看一点……再多欺负一会儿。
换句话来说——就连贺宇洲自己,都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感受着那贴裹在自己阴茎表面的媚肉一颤一颤地绞缩,贺宇洲低喘了一声,耐着性子安抚身前的人:“适应了?”
像是这时候才稍稍回过神来,游景澄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肉穴,有些恍惚地低喃:“好大……”
不知道是不是姿势的缘故,游景澄只觉得贺宇洲的鸡巴就像一枚巨大的肉楔,插在体内将他牢牢地钉在身前的人的胸口和身后的墙壁之间,连一丁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下。而那无比骚贱的屄穴则紧紧地捁着对方肉柱的表面,在那无意识的绞磨间带起一股洋
', ' ')('洋的暖意和酸麻,沿着甬道中与男人性器相贴的软肉攀爬上来,一点点地汇聚到身体的中心,催推着他已然被勾出的情欲。
被游景澄那没有自觉的反应给弄得呼吸一滞,贺宇洲正要挺胯狠操这个用身体的每一处勾引他的骚货,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的人,却在这时候再次出了声:“少爷,还没好吗?”
明显被突然响起的声音给惊了一下,游景澄不受控制地夹挤屄穴,眼中浮现出惊慌的神色。
“还、还没,”有了足够的喘息时间,游景澄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平稳了许多,“我可能需要、久一点,才行……”但不知道是出于对游景澄走神的不满,还是出于单纯的作弄,贺宇洲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挺送腰胯,在他的体内缓慢地插干起来,“……你、你先……去把……衣服的、设计、确定……一下、唔……”
无比艰难地把话给说得完整,游景澄最后还是没忍住泄出了一丝喘吟,只不过双方隔着房门,他并不确定外面的人是不是有听到。
“……款式在刚才已经进行了说明,”宁茶的声音在片刻之后才再次响了起来,“不过,既然少爷想让我们等,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游景澄觉得,他似乎从这句话当中,听出了一点什么其他没有明说的意思。
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半身,他根本没有办法太过深入地去进行思考,只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那就、再等……一下、嗯……”
门外的人好像应了一句什么,被贺宇洲贴在耳边说的话给盖了过去,游景澄没能听清,但那之后,宁茶就没有再出声,就好像真的按照游景澄的要求,在外面安静地进行等待一样。
心底没来由地浮现出一丝不安,游景澄张开嘴,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在贺宇洲恶意的顶弄下只能蜷紧手指,忍耐着险些出口的浪叫。
“明明上一次主动坐上来的时候,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贺宇洲轻咬游景澄的耳垂,“……为什么这次不让人看?”
“那不、不一样……”没有意识到这是贺宇洲在故意勾自己说话,游景澄喘息着回答,外眼角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泛起些微的软红。
即便贺宇洲顾虑游景澄的感受,将抽送的速度放到了最慢,但两人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结合得太过紧密——游景澄许久没有品尝过性爱的身体又太过淫贱——哪怕是最细微的一点摩擦,都能引发无限绵延的酥软快感。
游景澄舒爽得连踩在地面的脚趾都难以克制地蜷了起来,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也不住饥渴而放荡地绞缠滚动,宛若一张张生在章鱼腕足下的吸盘似的,贴着贺宇洲那粗勃硕大的茎身不断啜吸,带着点迫不及待地拉拽着那根阳具往里探伸。
“哪里不一样?”看出了游景澄的感受,贺宇洲也不急着加快动作,只悠悠地摆胯,慢条斯理地拿自己肉具上起伏贲张的经络去磨蹭内壁上的骚肉,诱哄着怀里的人发出更多惑人的声音,“刚刚你不也没有拒绝我?”
“拒……拒绝?”游景澄有些茫然地重复这两个字,好似无法理解贺宇洲的意思。
贺宇洲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忽地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事可以拒绝的概念。
只要有人需要,你就张开腿让他操个够就好——贺宇洲甚至觉得,哪怕游景澄从一开始就被灌输这样的观念,在那个神殿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对,拒绝,”把这两个字又复述了一遍,贺宇洲看着游景澄的双眼,面上的神色带上了几分认真,“如果不想做这种事,就直接拒绝。”
虽然他这一次算是吃到了对方这种观念的红利——
“当然,是在面对除了我之外的人的时候。”顿了顿,贺宇洲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嗯……唔……等、哼呜……”游景澄还想在这件事上继续追根究底,贺宇洲却是不想再让他继续问下去了。他拔出自己的肉屌,对着身前的人的骚穴深处,大力地操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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