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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唔……嗯……”嘴唇被热烈到近乎急迫地啃吮,过大的力道甚至带起了些微的疼痛,没能出口的声音被探入的舌搅碎,化作黏软含糊的呻吟,游景澄听到了木制的门扉在身后合上的声音,“……呼、你是……哈……什么、呜呃……啊……”
抬起推搡的手被抓住,牢牢地禁锢在耳侧,高大的身躯将游景澄整个圈在了身下,不留下多少供他挣扎的空间,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就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一样绞吮着他的舌,咂吸得啧啧作响,在密闭的空间中听得格外清晰。
“……呜……放、嗯……哈啊、嗯唔……嗯……”肺中的空气被毫不留情地抽取,近乎窒息的感受让游景澄的眼前都有些泛白,但与之一同生出的丝缕快感,却融在了那难以言喻的眩晕之中,令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些微的甜腻,“你到底、嗯……别……啊嗯、呼……”
在游景澄真的无法喘气之前放过了他,扣着他手腕的男人压着他的嘴唇,暧昧地轻蹭:“真敏感……”嵌入游景澄腿间的膝盖微微上移,隔着布料抵在了他下身的女穴上,恶劣地碾了一下,“……这就湿了……”
沉浸在热意当中的大脑有些迟钝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游景澄浑身一颤,露出慌乱和羞耻的表情:“你到底、唔……哈啊……什、嗯……”
然而他一开口,男人就再次堵住了他的双唇,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别、亲了、哈啊……我……嗯、喘……呜、喘不……哈……”到最后,游景澄连反手扣住男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唇舌交缠的缝隙间,哀求着男人放过自己,“我会、哈啊……嗯……你、不要……呃啊……嗯……”
“那么,”抽出舌尖,舔过游景澄湿润红肿的下唇,男人哑着嗓子开口,“跟我走。”
终于重新夺回了呼吸,游景澄剧烈地喘息着,像是没能听明白男人这句话的意思一样,面上满是茫然的神色。
“本来我还想着,要是找不到什么机会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把你抢了……”从喉咙里溢出低笑,男人轻咬着游景澄的唇瓣,声音听着很是愉悦,“……没想到你自己走进来了。”
“抢……”然而,他的话却只让游景澄眼中的困惑更浓,“……我?”
“抢你。”男人重复了一遍,肯定了游景澄的说法。
游景澄稍微喘匀了呼吸,出口的话语也变得流畅了一点:“为什……么?”
“为了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男人的回答很简单,也很干脆,以至于游景澄甚至无法分辨,他所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谎言。
他小心地斟酌着用词:“可我、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会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男人略微直起身,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游景澄这时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与眼眸有着一致颜色的发丝是接近黑色的靛蓝,像是为了方便用一根发绳在脑后扎起,立体的五官更偏西方人的长相,略微上挑的嘴角带着一分游景澄身边的人没有的邪气——是那种带有侵略性魅力的长相。
“你是……”没能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记忆当中,翻出这个人的存在,但又确实从眼前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游景澄不由地露出有些迟疑的神色。
“贺宇洲,”没有去解答游景澄的疑惑,眼前的男人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叫我宇洲,阿宇,小洲……任何你觉得顺口的叫法都可以。”
“或者……”忽地,贺宇洲压低了声音,重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夜色般的眸子当中,浮现出些微揶揄的笑意,“……‘夫君’也不是不可以。”
……居然是中式古代的叫法吗?!
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了吐槽的念头,游景澄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像是被这超出自己理解能力的状况给冲击得缓不过神来,只下意识地重复着对方的话语:“夫、夫君……?”
撑在墙上的手动了一下,贺宇洲脸上的笑容倏地敛了起来,严肃的表情带着一股难以言述的压迫力。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似乎被威慑住了的人,沉着嗓音开口:“再叫一次。”
“叫、叫什么?”显然很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游景澄不由自主地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再叫一次。”贺宇洲侧过身,挡住了游景澄看向门边的目光,眼中的神色比刚才更暗沉了几分。
被眼前的人的样子吓得瑟缩了一下,游景澄张开嘴,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夫……夫君……”
下一刻,游景澄就蓦地被扣着腰带进了面前的人怀里,紧紧相贴的下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根戳在自己身上的坚硬肉棒的形状。
“既然都这么喊我了……”滚烫的肉棒在游景澄的双腿间滑动了两下,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条凹陷的肉缝,隔着布料轻微地顶蹭,贺宇洲按住怀里的人想要后退的身体,垂首叼住他的耳尖,用牙齿暧昧地碾磨,“……我可以插进去了吗?”
“什、什么……呜……”对这种淫亵的玩弄没有任何抵
', ' ')('抗力,游景澄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的腰肢顿时软了下来,感受到那透着衣服传递过来的热度的屄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夹挤,淫贱地分泌出方便鸡巴插入的骚水,游景澄夹紧双腿,因自己的反应而羞耻得红了眼眶,“你别顶、哈……放开……”尚未彻底缺失的常识让他意识到眼前的状况的不对之处,“我的、侍从就在……嗯、啊呃……”
“你可以喊,”非但没有因为游景澄的话而停下自己的动作,贺宇洲反而故意顶胯,拿龟头狠狠地碾上了那颗位于肉缝尖端的骚豆,激得怀里的人张口发出一声低软的浪叫,不由自主地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我会在他们面前扒下你的衣服,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干进去。”
被贺宇洲描述的画面给激得浑身一颤,游景澄微微睁大了双眼,像是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什么、嗯……那样、你也会……”
“你在担心我?”贺宇洲低声笑了一下,擦过骚蒂的龟头往下来到穴口处,在试探地戳刺了两下之后,忽地微微使力,恶意地对准穴心顶入。阻隔在中间的布料被一同代入,随着他摆胯的动作在花穴敏感的软肉上来回地摩擦拉扯,带起无法忍受的糙痒触感。
“我不是、这个……啊、不要……呜……”游景澄弓起背,紧紧地贴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却仍旧无法逃离身前的人的玩弄,“就算我不、喊……哈、宁茶他们……嗯、等得久、了……也会、嗯……进、进来……”
“所以,要不要让他们看到你被我操的样子……”探入游景澄衣袍之下的手无比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无比轻易地扣住了游景澄的腿弯,蓦地用力,立时就让游景澄毫无抵抗之力地往后靠在了墙上,露出了身下那处隐秘骚淫的娇嫩肉逼,“……就看你自己了。”
游景澄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就感到一根粗勃硕胀的事物抵上了自己的女逼入口——没有了布料的阻隔,那火热坚硬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过高的温度甚至烫得游景澄的肉穴快要化了,不受控制地夹吮绞缩,一下下地嘬吸着顶在入口的龟头顶端。
这种时候……是不是稍微反抗得再激烈一点比较好?
在理智和欲望之间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眼前的人就低下头,在他的双唇上吻了一下。
“也不是第一次吃我的鸡巴了……”把面前的人更加用力地压在了墙上,贺宇洲对上游景澄望过来的双眼,戏谑似的挑高一边的眉梢,“……现在再来害羞,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就像是陡然被点醒了什么,游景澄脑中的画面一下子和眼前的人重叠:“你是那个瘟、啊——!”
根本不给游景澄把话说完的机会,那根抵在肉穴入口的鸡巴猛地用力,“噗嗤”一声径直往里顶入。游景澄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那根肉具是怎样破开自己淫贱的肉逼的。
——那可怖肉屌的尺寸,他在成人礼上已经通过各种手段亲自确认过了。
“唔、你……哈……是、呃嗯……”抓着贺宇洲手臂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游景澄还没有从得知对方身份的震惊当中缓过神来,但这种时候的晃神,却只更方便了眼前的人的侵犯,让对方更深地把性器插入了他的体内。
“圣——少爷?!”大抵是听到了刚才游景澄没有忍住的一下叫声,守在门外的宁茶立时上前,握住了门把。
无法自制地想起了刚才贺宇洲的话,游景澄浑身一个哆嗦,出口的声音由于慌张甚至有些变了调:“别进来……!”
被拧动的门把一下顿住,然后又转回了原来的位置,门外好一会儿才传来了宁茶努力维持平静的声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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