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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秦司垂下双眸,细细地咀嚼这一句话。眼前的麦姚高挑英俊,背对着他并不回头,但他却依稀看到了男人微红的耳垂,麦姚正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力气很大,让他无法挣脱。
虽然——他也并不想挣脱。
秦司快步跟上麦姚,和他并肩地手牵着手,他们处在空无一人的健身房内部,秦司偏了偏头抿出一丝轻巧的笑容,嘴角的梨涡浅浅,注视着麦姚轻声感叹:“原来除了......姚哥也是喜欢我的。”
麦姚正有点臊,对着小了八九岁的小男生告白还被人吃得死死的,连自己为爱做0都没脸跟人说,那叫一个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关键他咽下去了之后,除了屁股有点疼,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那时麦姚便已经清楚了他已经陷进了深潭里,根本不愿脱离。
“嗯?”麦姚耳根子上的红还没褪去,一听到这话脸色便陡然黑沉,咬牙切齿反问,“也?除了我,还有谁?”
“怎么回事!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学校上课吗?”
秦司一愣,状似不解地看向麦姚隐怒的神色,低垂下头无辜地答道:“是在学校上课的。”
——只是不住在学校里而已。
“那个人,是叔叔。”
麦姚脸色一瞬间空白,迟疑夹杂着怒气,一字一顿地问道:“是当时你说送你去开学的,那.个.叔.叔.吗?”
秦司眨了眨眼,轻轻巧巧地点了点头,“嗯。”
操!他直接把肉送狼嘴里了!
麦姚心里暗骂,心里肺里跟着了火似的气得上头,一方面气自己怎么就缺心眼儿慢了一步,一方面又对着无辜的娇妻恨铁不成钢,轻轻松松就被人骗过去了。
“是那个叫Marcus的?”他咬着牙问,“你叫他叔叔?”
“没错。”秦司微微偏着头,将麦姚的神色丝毫不落地收入眼中,他眼神沉淀着些许不知名的情绪,清透的瞳孔呈现出一种纯然的黑褐色,并未掩瞒地继续说道:“叔叔也说喜欢我,姚哥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
“除了叔叔,还有江哥,炮哥和佘老师。”
“姚哥,除了你之外,还有四个人。”
秦司凝视着麦姚的脸色,语气轻缓,乌黑的双眸中含着一点光,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知道了这些之后——你会放弃我吗?
未曾想麦姚神色凝住,俊美的脸庞上呈现恍惚地神色,原本就紧紧握住秦司的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秦司任由他抓着手,感受到疼了也只是抿着嘴唇,纤长的眼睫遮住了他双眸中的情绪,一小片扇形的阴影落下,让他莫名地显出几分失落——
便听到麦姚喃喃地说道:“你、”
“你被这么多人骗?”
秦司:“......”
这回是真不解了,他犹豫地回答道:“倒也......不是吧。”
麦姚今年三十一岁,秦司才二十二,就冲这个他看自家娇妻的时候除了喜爱就是臊,这八岁多的年龄差谁看了不得说一句这年轻人别是被骗了。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会晃神想着他这算不算诱骗不谙世事的年轻人,可谁想到!
那几个人比他还老,麦姚还在嫌弃自己年纪大呢,结果比来比去他竟然是最年轻的那个!
他不懂,可他大受震撼。
“这,真的可以吗?”
麦姚心神不宁,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既躁动又焦躁,低着嗓子问:“你就不觉得我比你大得有点多?”
只见他小娇妻清凌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抿着唇收敛一笑,唇角的弧度跟小钩子似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我喜欢姚哥这样的。”
麦姚心里一松,随即一股子酸气上了头,喜欢他这样的,当然也喜欢另外四个人那样。他又酸又气,恨不得暴跳如雷,偏偏对着秦司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能“怒其不争”,狠狠地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就不能多长个心眼!”
被他一个人骗就得了,对其他人就该严防死守!
秦司“唔”的一声含糊笑笑,他不懂,他也有点震撼。
这个不知道算不算小插曲的对话似乎并没有对麦姚的想法产生什么影响,等到秦司靠着墙壁微微出神的时候才发现他跟着麦姚兜兜转转好像走到了应该是瑜伽室的房间里,屋子里的一整面墙都是敞亮的镜子,角落整齐地摆放着瑜伽垫和瑜伽球。
麦姚随手拆了个新的瑜伽球,鲜红色,圆滚滚的,靠在了瑜伽室外的一侧墙壁上。他拉着不知在想着什么的秦司,双手在秦司的腋下往上一提,比他还略微高些的年轻人被他提溜起来一些,又被好好安放在了瑜伽球上。
像小朋友安放自己的珍藏一样,他还轻轻拍了拍秦司的头,顺手又捋了捋秦司脑后的小发辫。
“我去检查器材,你好好地坐在这,一抬眼就能看见我。”
麦姚指了指大厅中的种种健身器材,他把秦司放在了一个极好的位置,他能看
', ' ')('见他,他也能看见他。
麦姚最后叮嘱道:“你只要盯着我看就行了!”
秦司不知道麦姚早在和他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下定了什么决心,自然不会为先前的对话动摇。
瑜伽球又软又弹,靠着墙壁也很稳定,秦司薄薄的眼皮一抬,便能看见前方的麦姚,高大英俊,意气风发。
人们经常会骂不知好歹,不懂满足,贪婪成性的人是狗,狗见到眼前的肉骨头,只会觉得是属于自己的。
秦司想,
他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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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麦姚喘着气放下了手中的锻炼器材,他早就出了汗,上身的衣物也换成了储物柜里他提前备好的背心,热汗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滑进了胸前的背心里。他拿着毛巾擦了擦汗,舒爽地叹了口气,转身去找被他好好安放的娇妻。
其实也没必要找,秦司就乖巧地坐在那边的瑜伽球上,撑着头专注地看着他。这样一心一意的视线着实取悦了麦姚,运动过后本就处于身体兴奋的状态,他大步地走到秦司面前,几乎将懒散地靠着墙壁的秦司完全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他提了提秦司的衣领,盯着年轻人红润的嘴唇,言简意赅:“起来,亲嘴。”
秦司鼻尖轻微动了动,“你等我站起来再亲。”
麦姚弯腰俯身,喘着气吻上了坐着的秦司。秦司双手搂住他的腰,一吻过后他轻轻舔了舔嘴唇,嫣红的上水光泛滥,麦姚眼神一沉,喉结上下快速滑动,握着秦司的肩膀再次低下头来。
秦司嘻嘻笑着偏头躲开,嘟囔着:“药哥这么弯腰不累吗?”
“那你快点,站起来亲。”
麦姚皱着眉低声催促,拉着站起来的秦司转身走进去刚刚的瑜伽室中,门“咚”的一声狠狠关上,他们靠在墙壁上激烈地亲吻着。
麦姚身上的背心极为贴身,连运动后胸前两点激凸都看得清清楚楚,隔着两层布料秦司都能感受到两边硬挺的乳头。他搂在麦姚腰间的双手动了动,悄悄却利索地顺着背心的下端探进去,游移抚摸着运动后微热的皮肤。
渐渐地年轻人不再满足于腰间与背部的那一片皮肤,他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往下,就这么钻进了系着松紧腰的宽松运动裤中。
药哥的屁股实在是又翘又弹,软中带硬,他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一边的臀肉。手感极好,让秦司没忍住揉了又捏,动作一大,还沉浸于亲吻中的麦姚便反应过来。
......要说他根本没这个心思是不可能的,男人嘛,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怎么可能什么想法都没有,不然他何必要这么急哄哄地把人往自己的地盘里带。
但是这里——是能乱搞的地方吗!
瑜伽室中的一整面墙都是可以将人照得清晰分明的镜子,麦姚和秦司正靠着面对着镜子的那面墙上,麦姚背靠着墙,秦司便压在他身前。年轻人高挑偏瘦,虽说比他高一些,但至少是遮不住麦姚这样健壮又美型的身材。
麦姚只要一抬眼,便能看到眼前的镜子中,他被一个小男生堵在墙边闷着头亲,身上的紧身背心啥也挡不住,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小男生的手就伸在他衣服里——至于在干什么,或者说摸什么,可想而知。
“你!你起开!”麦姚喘着粗气低斥,把秦司还抓他屁股的手从他裤子里扯了出来,耳根子通红,左看右看就是没好意思去看那片镜子。
“怎么了?”偏偏秦司还无辜又纯良地偏着头看他,疑惑地问他:“怎么不给亲了?”
麦姚一哽,以为秦司并未发现这间房屋的“特别之处”,只想着先把老婆哄走:“去楼上亲,我就住楼上。”
“为什么不在这儿?是因为——”
“不喜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吗?”
他凑到麦姚的耳边,不管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是一如既往的清澈乖顺,低声且缓慢地说道:“可是我好喜欢,就在这儿,好不好?”
“......”
“药哥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哦。”
秦司伸着手试探性地去脱麦姚的衣服,白肤黑发,乌溜溜的眼睛就这么小心翼翼又期待地看着他,麦姚紧皱着眉头,已经到嘴边的训斥与拒绝突兀地就卡住了。
他想,老婆要玩情趣什么的,确实也不是不能答应的事。再说了,老婆比他小了那么多,小男生喜欢新花样,他哄着点也没事......吧?
没问题,老婆就得哄着。
他眼神有一瞬间动摇,最终眉毛一挑,也不再扭捏,认命地主动把身上的背心脱了下来。他刚运动完,肌肉蓬勃,皮肤微热,也出了点汗,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法忽视的男性气息,大方地敞着上身,滑腻的皮肤正被他的“小娇妻”上下其手,来来回回地摩挲。
重灾区正是激凸的双乳,不仅被又抓又捏,连两颗乳头都被揪着,轻轻地提拉,或者被年轻人灵活的手指来回拨弄,让原本就硬挺的
', ' ')('乳头受刺激硬得和小石子一般。
许久没和他亲热的娇妻热情得很,连以前爱不释手,玩着就不愿意撒手的,形状优美的胸肌,也只是“草草”地玩弄了十来分钟,就急哄哄地往下伸手脱他的裤子。
麦姚已经硬了,裤裆中明显地鼓起一团,秦司得意地冲他笑,还坏心眼地把他拉到镜子前,为他仔细地“讲解”。用麦姚最喜欢的乖巧语气,慢条斯理地说“药哥的乳头好硬啊”“一按下去马上就弹起来”“只是被玩胸也能硬起来吗”——
“唔,完全硬了。”
麦姚被按着耻辱地趴在那颗鲜红的瑜伽球上时才反应过来,他的脸正对着那面巨大的镜子,中间隔的距离极短,他只要一抬头,便能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仿佛有另一个男人,也正在为老婆的过于热情,甜蜜地苦恼却同时又沾沾自喜。
“你、你什么时候,”他脸色涨红,不去看眼前的镜子,咬着牙狠狠问道:“把这个球也拿进来的?”
圆滚滚的瑜伽球正合适让他跪趴着,摆成羞耻的后入跪姿,就好像自己主动撅着屁股让老婆搞他一样。
这要说是秦司随手“不小心”把瑜伽球带进来了,就连老婆滤镜满分的麦姚也不能违心说出这种话。
这要不是看着乖其实一肚子坏水的小娇妻故意的就有鬼了!
他早该知道秦司蔫坏来着!麦姚趴在瑜伽球上,把球捏得吱嘎响,后知后觉地想到,不然他才是当1的那个!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裤子都被老婆扒了,就这么光溜溜地撅着屁股,秦司的手指在试探着往里伸,塞进去一根指头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太紧了”“没有油应该可以吧?”
让他根本没机会,也没这个脸喊停。
男人让老婆爽爽怎么了——事到如今他只能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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