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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也急,只可惜他和麦姚谁身上都没带润滑剂,两个人仿佛蜜里调油看见对方就忍不住冲动,悄悄地在健身房偷情的小情侣一样。瑜伽室里是压抑的,或急或缓的粗重呼吸,偶尔那颗鲜红的瑜伽球,才会因为往前滚又被压着,发出一声颤颤巍巍的“吱呀”声。
两人都没怎么出声,可就是这样遮掩的,欲盖弥彰的低喘,反而让这间屋子里的氛围更加紧密且暧昧,浓厚得几乎让人无法呼吸。扩张似乎做得差不多了,三根手指可以勉强通行,麦姚没怎么出水,湿润程度只是让手指稍稍濡湿而已,进出之间会咕叽咕叽响。
秦司低声地,不知在和谁商量一般,呢喃着说道:“应该可以了.....”
他匆匆地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可是抬头看一眼镜子里姿势下流露骨的两人,又激动得鸡儿梆硬。终究还是没忍住,扶着完全勃起的鸡巴对准微微张了个口子的菊花,做心理准备一般深吸口气,下身缓缓往前挺胯。
“嘶——”
三根手指的扩张到底不怎么够,紧致的穴口与潮热的穴肉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住他,秦司被夹得倒吸一口气,讨好似的揉弄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好像这样麦姚就能放松,让他可以进出毫无阻碍一般。
说到底这也是秦司第一回在“外面”这样的环境中做爱,不熟悉的公共场所,别说床了,连张椅子都没有,能摆成后入的跪姿全靠本应该用于锻炼的瑜伽球。
年轻人其实也没玩过多少花样,除了床上的姿势多了点,偶尔会在浴室中打一炮,做爱的场所十有八九都是在紧闭着的卧室中,见识不多的小年轻可不就是容易紧张又亢奋嘛。
未开张的健身房很安静,瑜伽室的门也紧紧关着,可两人总是有一种下一秒就会有陌生人推门而入,看在镜子前赤裸纠缠的他们——可能被撞破,被窥视的紧张感隐秘却不容忽视地刺激着他们,似乎连扩张操穴都需要急急忙忙的,生怕被别人阻止一般。
麦姚当然是疼的,他本来对自己的“硬件”是极为自信的,可是秦司下面那根东西就连他看见了也要暗骂一声,更别说要强硬地挤进只是勉强扩张过的后穴中了。
加上这回,也才是麦姚第二次当0,虽然上一回体验挺好的,被老婆操了个爽,后穴开发得也挺充分,后来的时候不用怎么扩张秦司也能畅通无阻地进出。可时间早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重新闭合的穴口再次被撑得鼓鼓的,穴口泛红,嘟嘟地肿着,只是所幸并没有受伤。
麦姚深深地吐着气,肚子里被撑得胀极了,偏偏那根玩意儿又热又长,胀得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按。等到带着汗的掌心触碰到冰凉的镜面时,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上身都趴在瑜伽球上,哪里能按得到肚子呢。
镜中的男人脸色通红,额头布着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连眼睛都是红的,紧咬着嘴唇,力道很重,几乎要咬出血丝来,同样正在惊讶地看着他。
这是他自己。
麦姚极度诧异又极端羞耻,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搞成现在这幅模样。
一开始的钝疼与胀痛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绵延不绝的,磨人的酥痒快感。他的身体会诚实地反应感受到的快乐,他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枕着的双臂上出现生理性的鸡皮疙瘩,呼吸急促又燥热,整个人仿佛被浸到温泉里,浑身湿漉漉的,脑袋也轻飘飘的发空。
又或者他已经变成了一块被年轻人把玩在手心上的糕点,一碰便颤抖着酥得掉渣,不像自己,却又真的是自己。
秦司肏得又急又狠,跟饿久了的狼似的,咬着嘴里的肉就不撒口,恨不得三年不吃肉,一吃饱三年一样。瑜伽室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一向不怎么出汗的他不仅额头出了薄汗,挺翘的鼻尖上也冒出点点细汗。
他弓着腰俯身在麦姚的背上,脊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腰力又狠,有着独属于年轻男人的急切与冲动,一刻都不想放松地搂着麦姚的肩膀,两个人紧紧相连。
滚圆的瑜伽球被压成半瘪的半圆形,勉勉强强地被抱着固定住,不至于乱跑。只是身后年轻人实在又急又躁,不仅双手在麦姚的肩上留下深深的指印,挺胯操穴的时候更是不管不顾,好像有谁会突然冲出来拦着他不让操了,抢下他嘴里的肉一样。瘦削紧致的腰部紧绷,将麦姚顶得一下一下地往前冲,甚至被压成半圆形的瑜伽球都随着麦姚被往前顶的动作,一点一点,细微地,同样被撞得前移。
鲜红的瑜伽球与光滑的木地板摩擦着,发出隐晦的,淫靡的的吱吱细响。
红色素来是最衬人肤色的颜色,麦姚常年锻炼,天生的肤色却是偏白的,与这样鲜艳的红色映衬着,在只有粗重喘息的房间里,更有一种偷情的香艳感。
秦司受不了这样暗潮汹涌的色气,亢奋得眼尾都缀着嫣红,一声不吭像没操过人一样闷着头只顾肏穴。跟锯嘴葫芦一样,调笑的话也说不出口,麦姚被撞得羞耻前移,一开始还能硬撑着用手臂撑住镜面,以防自己丢脸地被小年轻撞到镜子上。后来
', ' ')('被操得有感觉了,又疼又胀又爽,一声接一声地喘着粗气,身体都抖了,掌心汗水滑得撑不住镜子——
“喂!”
他再也压抑不住惊呼,手里狠狠一滑,掌心擦着光滑的镜面“嗤”一声,随即咚地一下半边脸撞到了镜子上。
麦姚脸红到脖子根,连眼睛都红了,撞到镜子上倒是不疼,冷冰的镜面与他涨红发烫的脸侧接触的一瞬间甚至是有些舒服的。只是短短几个呼吸,脸侧挨着的那一小片镜子便逐渐被他的体温温暖,变得和他一样热了。
他迫不得已,不得不张着嘴喘息,镜面上随着他的粗喘也凝结出小小的水珠,身后如狼似虎不知发了什么疯的年轻人,几乎要把他怼进镜子里。
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场景,麦姚一时间都无法分辨和在床上被掰开双腿操得哎哎叫喊,哪一个更加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他臊得一时间脑袋发蒙,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偏偏身体中如海啸一般狂涌的快感还在一浪一浪地叠高,几乎要把他从深海顶到天上去,眼前都开始冒白星。
他靠着镜面,被一下一下的,顶得向前撞上镜子,发出小声的,连续的“咚咚”声。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麦姚羞耻难堪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蒙蒙地想:让老婆爽爽竟然是要到这样的程度吗?他的身体舒爽到不停地出汗,手中也疲软没有力气,难得不强撑着作为“老公”的脸面了,示弱地像蚊子一样小声呢喃,让秦司“等一下,他要缓缓”。
......
秦司这一炮算是出奇得快?甚至没有一个小时,四五十多分钟的时候就扣着麦姚的腰,狠力地往里重重一顶,在麦姚的身体深处尽数发泄了出去。
见识少,第一回玩这种公共场合play的年轻人一整场性爱都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带着激越的兴奋,爽得整片背部都痒痒的发麻。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让他眼睛都如被顺了毛的猫一样慵懒眯起,他毫不犹豫地内射之后便带着满足与舒爽俯身在麦姚的背上,也不拔出来,喟叹着长舒一口气。
他爽得眼前发蒙,内射之后便堵着精液不愿动弹了,偶尔才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抽插几下半软下去的鸡巴。他蒙,麦姚比他还蒙,两个人做蒙了的人就谁也没说话,静静地缠在一起回味着快感的余韵。
瑜伽室中重新安静下来,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也渐渐平静,只偶尔有几声黏腻稠浓的暧昧水声。秦司到底年轻,看着瘦实则底子好得跟头熊似的,没过一会他就恢复过来了,就是懒洋洋地卖娇。刚刚才被好好满足过的年轻人嗓子甜得恨不得滴出蜜来,脸颊泛起如晚霞一般的薄红,依赖地轻轻蹭着麦姚的背部,羞涩地嘟哝:“姚哥,我这次好快啊。”
如果不算前戏什么的,操了五十分钟也算快的话。
他还在羞赧着说自己快,很有点懊恼的意思,刨根究底就是想让麦姚哄哄他,最好再夸他“很猛”“厉害”。
可是故作姿态的年轻人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他的好哥哥过来摸摸头,再亲亲哄哄。秦司动作一僵,装作毫不在意地抬头,好哥哥不哄他,他就去哄好哥哥。麦姚还趴着没动,脸侧紧贴着镜面,低着头不愿意抬起,秦司低声向他索吻也没理。
等到秦司察觉到些许不对劲,纳着闷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到他眼前摸着他的脸想让他抬头的时候,麦姚才羞愤欲死,满脸涨红地偏过头去,色厉内荏地大声吼道:“你他妈!狗东西!”
秦司好笑地亲亲他通红的眼尾,温声地问他:“对对,我是狗。姚哥你——哭了?”
“放屁,你才哭了!我没哭!”
“没错,我们姚哥怎么会哭呢,是我哭了,被姚哥爽哭啦。”
像是调笑,又像是安慰,麦姚狠狠地瞪着他,面对着年轻娇妻漂漂亮亮的笑又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他爽哭了的老婆兢兢业业地搀他起来,假装没看见瑜伽球上湿淋淋,滑漉漉的粘液,对于上面浓稠的白浊精液也视而不见,给足了他面子,还亲手给他穿衣服提裤子,扶着他靠在墙壁上休息。
不是麦姚不愿意坐,只是——
嗯,懂得都懂。
他岔着腿背倚墙边,双手交叉在胸前,做出满脸冷酷的模样监工老婆做善后工作,光是积了一小滩暧昧粘液的地板他就让秦司来回拖了五遍。麦姚一脸都是“想把这个房间封起来”的羞耻与挣扎交杂的表情,等到秦司开始清理那个还糊着湿亮黏液与精液的红色瑜伽球时,他被口水一呛,脸红脖子粗地偏过头去不看了。
瑜伽球上的液体是谁的,从哪儿流出来的,他这个当事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秦司射的精还留在他屁股里,稠稠热热的往下流,麦姚已经穿好了衣服,又要面子得很,这种情形下怎么样都不想再在老婆面前丢脸了。他暗自咬着牙强撑着夹紧,可惜他是站的姿势,也不知道含住了没有,穴肉有点肿了,即使被老婆操出个洞也能面前夹紧,算是——因祸得福?
操!屁的因祸得福!
这个“糟了
', ' ')('大罪”的瑜伽球用水来回地冲洗干净之后,秦司还用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几遍,正想放回去的时候,他听到麦姚一声冷哼。麦姚的声音像从齿缝中硬挤出来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拿起来,这个......难道还想给别人用!”
“也对哦。”
秦司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拿到楼上去,不是跟你说了我住在楼上!”
麦姚说着别扭叉着腿转身走开,秦司乖乖地捧着那颗球跟上他,麦姚越说越气,“我是傻了才和你在这儿胡闹!楼上就有床!”
“在这结束之后,去床上也可以继续的嘛......”
“你说什么?”
秦司抱着球低声嘟哝,声音嗡嗡的麦姚并未听清,或者说秦司也没想让他听清。见麦姚疑惑地回头询问,他抿着唇,低头顺目地笑了,小声地答道:“没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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