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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被老婆操爽(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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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梦。

他是在做梦吧?

他肯定在做梦!

而且是个极其不切实际的无厘头的噩梦!

——不然他怎么会梦到秦司把手指塞进了他......那个地方!

麦姚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强迫自己忽略下身奇怪又陌生的疼与痒,同时不要去想为什么做梦还会感受到疼。

他伸手探向胯下,耻辱地将那只陌生的手扯出来,木着脸想躺下,这个梦太诡异了,他不想把这个梦再做下去了。

“怎么了?不扩张吗,到时候会疼哦?”

只可惜麦姚不想继续了,但秦司特别想继续,甚至还十分兴致勃勃。

麦姚将他的手扯了出来,他转眼就在麦姚腿间插进去一条腿,完全勃起的阴茎便直直地对着麦姚的股间,滚烫的龟头撞上了弹韧的臀肉,他还动动腰,蹭了蹭,往那挺翘的臀尖上蹭了点黏糊糊的前精上去。

被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蹭着屁股,麦姚就算是个死人也要给蹭活了。

准确来说,是整个人都要麻了。

总感觉再这样下去,有什么要不保了。

“你给我等等!”麦姚掐住秦司的手,刚想稳稳心神,就感受到秦司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贼溜溜地往下滑。

麦姚:“......”

妈的贼手。

再也忍不了,麦姚啪地一声先把那只贼手打开,狠狠攥住之后,勉强冷静也冷静不了多少,他只能大吼:“你不是0?!”

在寂静的房间里掷地有声,0甚至都出现了回声。

他问出来之后就屏住呼吸,说不出来是急还是气,牙齿咬得吱吱响,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麦姚自从意识到自己的性向以来,因为他长得高大,又有钱,加上gay圈本来就是0多1少,一攻难求,对他示好的也全是0,他当1当了这么多年,虽然不怎么重欲,但该知道的都知道,该做的也做过......

当0,是要被捅那儿......操,他想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和麦姚度秒如年不同,秦司听到后不解地侧了侧头,理所当然地答道:“对啊!”

“不然呢,你不是都见过吗?在视频里。”

麦姚心想对你个头,我什么时候在视频里听到你说自己是个1,永远都是又骚又软地撒娇卖痴,还对着自己的身材发花痴说什么喜欢胸肌......再说他们什么时候视过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以前连秦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等等......视频?

秦司是有让他看过视频,给了他个网址,让他去看黄片。

操!这他妈的......

秦司让他看的是自己的黄片!

这小骚货不仅约炮,还让人拍片,不仅拍片,还被人发出去了!

“虽然没有润滑剂,但我好好扩张就好啦,让我继续嘛~”

继续个屁!

麦姚喉头一滚,尽数把咬碎的牙咽进肚子,“你先躺着别动。”

“......我来!”

他咬着牙哄秦司乖乖不动了,在黑暗中狞笑一声,秦司原来是1又怎么样,从1变0的人又不是没有,他只要让秦司舒服了,让他离不开自己了就行!

他摸着黑伸手去摸秦司胯下,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壮滚热,竟然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从精囊上方自下而上撸,摸了一手湿漉漉的前精,啧,比他大。

不过再大也没用,用不上!

他一边撸,黑暗中看不见秦司的脸色,他上前去亲吻秦司,用半边身体压住他,手慢慢往下伸,摸了摸两颗圆滚滚的精囊,沉甸甸的,想也知道里面藏了不少精液。他用舌头勾住秦司的舌头,见秦司果真乖巧地一动不动,顶多用手揉着胸,摸摸后背,这没什么,被老婆摸摸怎么了。

这么想着,把玩秦司精囊的手慢慢往下探......

“呼——”

秦司侧过头,好好呼吸了一口,“你刚刚亲得真用力,我舌头都疼了。”

他舔了舔唇,一只手紧抓住麦姚的腰,麦姚身体紧绷,腰腹处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秦司缓缓伸出了另一只手,正握着麦姚那只手,他从手腕往上摸,花哨地改成了十指相扣,这才慢吞吞地问:“药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声音轻巧,慢条斯理,还带呀。

好一个甜乖0。

要是他没有趁着麦姚僵着不动的时候一个抽身,翻过身来重新压在麦姚身上;要是他没有把麦姚的膝盖弯起,摆成色情意味很重的M型;要是他没有不仅抓着麦姚的手不放,还得寸进尺地空出一只手去摸菊花,很有把手指重新探进去的意思的话......

哦,不对,他现在已经伸进去了。

麦姚整个人都木了。

秦司不像他刚刚那样,把人压住还怕把人压坏了,只用半边身体。秦司是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趴在他身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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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男性躯体的重量再怎么样也让他一时难以挣脱开,抓着他的手让他连个着力点都没有,甚至还......

插他那儿!

“操!你他妈把手伸出来!”

“才.不.要.~”

秦司现在可以快乐地脸埋胸肌了,这蹭蹭那蹭蹭美得都快冒泡,手指探得越急,抽插抠挖,虽说没有多湿滑,但也能勉强塞进去四根手指,应该可以插了......吧?

没有水不够润滑的话,多插插总会流水的。

年轻人在床上的行动力不容小觑,更别说是个色心上头的年轻男人。秦司坐起身来,掰开麦姚的双腿,原本就被摆成M型的双腿大敞开之时,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两人也都明白这该是怎样一个淫秽又下流的姿势。

秦司抓着他的膝盖弯往后扽,卡在臂弯之后,扶着鸡巴便往里硬挤。在黑夜里做爱就有这么一个不好的地方,对于陌生的身体,找不到入口的时候连对准有时候都做不到。秦司捅歪了好几回,不知道是没找准还是穴口太紧就不进去,好几回都滑开了,搞得麦姚股间湿漉漉火辣辣一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秦司劲猛,即使滑开了都能把麦姚顶得往前一移,等到试了好几回,终于一只手摸穴口,一只手扶鸡儿,圆硕的龟头抵住紧闭的菊口。

秦司肤白颜好,长腿细腰,未语先笑,哪儿哪儿都好,只可惜是个1,鸡巴还贼大。

麦姚那会儿上手撸的时候就觉得大,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比自己要大,现在用“那个地方”亲自去感受,就更觉得尺寸简直离谱。他僵着进退不得,那该死的玩意儿正肉贴贴地顶着他,烫的他都觉得自己要熟了。他想扭着躲开,但秦司抓得紧,他一扭反而让那根鸡巴在他股间,抵着后门蹭来蹭去,仿佛是他在主动把屁股送上去一样。

秦司还凑到他耳边哼哼,声音轻且细,说让他“再扭扭,真舒服”。

日!

麦姚脸涨得通红,差点被这小骚货哼得腿都软了,男人不能随随便便让老婆撒个娇,骨头就软了,他硬撑着梗住了,一动不动。

秦司被他扭得性起,麦姚挺着腰要动不动的,欲拒还迎一般。他本来在床上就不太能绷得住,很容易被撩拨,深夜,黑暗,熟悉的家,麦姚,这一切的一切给予他的感官刺激极大,他早就硬成笔挺一根,冲天翘得老高,让麦姚一扭一勾,鸡巴又胀得粗了一圈,几乎硬得发疼。

麦姚不动了,直着腰半抬屁股,就是明晃晃一副任由施为的姿态,身上的皮肉也绷得紧紧的,又紧张又期待的样子。是以虽说没怎么扩张好,性欲大发的秦司闷头着扶好鸡巴,硬插之前他轻轻巧巧地揉了揉穴口,还笑了笑,有点讨好的意思。

仿佛是说,他知道他会疼,所以提前卖乖,但停是不会停下来的,所以麦姚得受着。

没有润滑剂,没有rush,扩张也仅仅是用了几根手指。秦司挤进去的时候被夹得背后麻了一片,龟头被又紧又热的肠肉牢牢裹住,既像在抗拒他,又像在欢迎他。麦姚似乎情绪波动很大,呼吸一声快过一声,连带着菊口与肠肉都在舒张收缩,秦司将将插进去一多半,就到了底一样,前头堵着嫩肉,不让他再向前了。

现在他可不会像以前一样,还疑惑地问过江觅吞,“为什么我插着插着挡着我的软肉就没有了,可以整根进去了”,秦司轻笑着去亲麦姚,他使坏之前总要给人一个甜枣,麦姚嘴唇紧抿,呼吸粗重,他慢慢吞吞地把麦姚的唇仔细舔过,又顺着脸庞去亲吻他的耳垂,柔顺的黑发蹭着麦姚的脖子,温吞缱绻。

“姚哥哥,要忍一忍哦。”

秦司开始迅猛地挺动腰身,无法全根没入,每次都会留下小半根在外面,他也不管不顾,每次抽插都会狠狠顶撞阻碍在前面的软肉。鸡巴进出的时候不算多么顺畅,抽出时总会带出去些许肉壁,秦司用手摸过,不曾流血,只是穴口肿了点,不松口地咬住了自己的鸡巴,他手指触碰到肿起的穴肉,还好奇地摸了摸被他鸡巴带出来的娇嫩肉壁。

麦姚被顶得不断往前移,年轻人腰力重,抓着他的腰侧往回拖,往自己胯下塞,偏偏又顶不到底,鸡巴火热粗壮,跟烧火棍似的往里捣,每次往里插的时候,他几乎能听到身体里发出钝钝的响声。疼是疼的,但又说不上多疼,同样也是钝钝的疼,更多的反而是撑得快要裂开的饱胀感与尖锐地刺痒感更加鲜明与难熬。他不自觉地越夹越紧,想要把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性器夹住,再推出去,肠道一收一缩地蠕动,屁股里的鸡巴却没有被排出去,甚至有种越插越深的感觉,连那种钝钝的声音都越来越响。

麦姚有点慌乱地睁眼,他咬紧了牙羞耻于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被人操得腰都挺不直,躲也躲不开,头顶时不时还会撞上前方的床靠背,让他感受既丢脸又慌张,尤其是两人结合处的声音越来越响,仿佛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了一样,怎么能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发出黏腻的水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奇怪的声音,听不出来是“滋”还是“噗”,只是挺响的。

秦司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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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停下来取笑,意味深长地“嗯——”,麦姚一下子整个人恨不得跳起来,想开口骂人,又怕一张嘴就发出娘们唧唧的叫床声,屁股里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汗流了一脖子。

他只顾着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对于被人上这件事还生疏得很,当然也没察觉到自己肠道里软肉都要被压在身上的秦司捅开了,要被日得彻彻底底,吃得一丝不剩。但他的身体却是天赋异禀,健壮有力,后穴第一回开苞偏偏遇上的是秦司,秦司活好不好另说,但那根鸡巴的确大得离谱,粗壮热硬,顶端还带着绝妙的上翘,他被那样粗的性器插穴,却没感受到多少疼痛,还很快地品到了些许乐趣,只是忍着没说而已。

被老婆操爽了这种事......

怎么可能告诉别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麦姚不敢张嘴,秦司就一边插一边可劲bb,大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他以前被麦姚喷得有多惨,现在调笑得就有多厉害,比如——

“药哥你听见了吗?有水声哦~”

“你流了好多汗......很刺激吗!”

“有没有觉得自己松了一点?我现在可以整个都插进去了!”

“啊胸好硬哦,放松一点嘛,我喜欢软软的胸......”

等等等等,平时说出来只怕是被要怒吼的下流话。

秦司简直享受极了“欺压”麦姚的感觉,身体快感与心理满足大大助长了年轻男人在床上肆意妄为的气焰,于是志得意满的年轻人开始无限膨胀,以至于信心满满地说出了“药哥把手机拿出来嘛,咱们打游戏吧!”

“我们开全队语音,告诉别人打野被辅助骑了!”

——特别像得到了宝贝就要向天下人大声宣布的小屁孩。

“......???”

“傻逼滚!”

正想着“他被老婆给上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在家里被上了就上了,但在外面他还是老公——的麦姚猛然听到秦司恨不得昭告天下的,仿佛羞耻play一样的屁话,气急攻心地把“不能像0一样叫床”这件事都给忘了,骂完之后也没来得及闭嘴,秦司正坏心地狠狠往前一顶......

麦姚:“!”

“哈!”虽然他很快地紧闭上嘴,黑夜里也看不见通红的脸色,但秦司当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一边笑一边还特地要说出来让麦姚尴尬,“......唧——是什么意思呀?”

“是说弟弟的鸡鸡很大?”

“还是特别舒服,舒服到学小鸡叫了?”

全然不顾麦姚羞愤欲死的神情,他硬生生撬开了麦姚闭得和蚌一样紧的嘴唇,径直把舌头塞了进去,算准了麦姚不会下口咬他,两人舌头勾缠,啧啧作响。

麦姚在他刚把舌头伸进来时已经做好了狠咬一口的准备,还想怒斥小娇妻不要得寸进尺,结果小娇妻香软的舌头一勾,他就有点犹豫,昏昏沉沉不知怎么想到了秦司和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嫣红舌尖。他当初变态地盯着秦司的舌头,直楞楞地就是移不开目光,而现在那嫣红舌尖正在亲着他舔着他......

他喉头一滚,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秦司的。

嘴被撬开之后,麦姚先后发出了“夯”“吱”“哧”等等从唇缝里飘出来的音节,秦司爽得很,插穴就越猛,顶开堵在前端的软肉之后,他终于能够尽情地全根没入。麦姚的后穴应该很适合他,只要捅顺了捅开了之后,他整根没入之后龟头便正好可以顶到一块软弹的嫩肉,他每插一次,那处嫩肉就会夹住他的龟头,暖暖柔柔地嘬一口,仿佛在拥抱并且迎接他回家一样。

秦司的阴茎很敏感,对于快感的反应当然更加热烈,他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快,脊背从他插穴的时候就麻麻的,似乎有小电流一样一路从肩胛骨麻到头皮,脸上也泛起艳丽的薄红。情欲的快感让他的脑海暂时变成了一边空白,简称上头了,只会闷头掐腰往里顶,往前撞。麦姚被插得狠了就会拿穴夹他,自从发出了奇奇怪怪的声音之后(他拒不承认这是叫床),主要是他想保持男人的尊严秦司也不让,百般玩弄他的唇舌,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不忍着了。

秦司插得慢一些,他就挑衅“没用,不如让我来”,秦司插得狠,他吼,“赶着去投胎?不如让我来”,秦司咬他的乳头,他也骂“没出息,不如让我来”......

间或夹杂着被快感逼出的几嗯嗯啊啊,一开始他能中气十足地挑衅,不小心叫了床还会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跟秦司说“那不算!”

一个小时往后他说话的声音就渐渐弱了,有一段的时候他不仅一声都不出了,身体还颤抖,伸出手要把秦司推开,只是还没碰到就落下了,攥着身下的床单狠力又抓又挠,过了会才渐渐出了声,只是骂人的声音气弱了不少,还会“呜”了。

秦司没见到他的样子,麦姚一边抖一边挨操,他也以为是因为插到了G点,后来听到麦姚气得直喘才意识到什么,他伸手一摸——

“嗯——前后都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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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满脸得意,摸着黑都能精准地和麦姚鼻尖对着鼻尖,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药哥,这么舒服呀?”

他摸到麦姚抓着床单不放的手,放到自己背上,麦姚手劲大,紧紧地搂住他,估计还留了几道印子,秦司在黑暗里呲牙咧嘴,嘴上说着的却是:“抓床单干什么,抱我就行啦。”

麦姚小腹处和屁股上都是湿滑一片,粘液与精液混杂,秦司先前没注意,也不知道他是第几次射,但后来的时候,麦姚射精的感觉来了,就会勾着他的脖子低声吼,“我他妈要射了你现在立马给我停”——

停是不可能停的,秦司在兴头上的时候惯常是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反正都是爽,一边被插一边射还能爽的时间更长些,就是容易早早就把精液射空,就只能干硬着流精了。江哥和叔叔的阴茎是半软着的,顶端软趴趴地垂着,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既可怜又色情,炮哥是硬着的,直挺挺的一根,他动作大一点,鸡巴就会“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现在估摸着大概也就过去一个小时多一点,药哥应该没有射空吧?

他流精的时候是硬着还是软着的?

麦姚被狠插着射精了,阴茎一突一突地,被刺激得狠了,他射得远,几乎都糊在了胸前,还有些落在了脖颈处。他这回同样是又颤又抖,一阵一阵的,高潮的余韵在他身体里久久没有褪去,他也就抖了多久,秦司坏心眼地抓着他的胸,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抖动,挺立的乳尖弹动着蹭上他的掌心,色气几乎要溢出来一样浓郁。

“精液都弄到我手上了。”

秦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精液慢慢糊到麦姚的胸上,打着圈地按揉,踩奶轻按,还抱怨道:“我都没办法亲了,药哥明天洗干净了让我含着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的,好个屁!

麦姚还爽着,多多少少也能适应一边激烈的高潮,一边被插入的感觉了,小腹里又软又暖,下半身麻成一片,他翻了个白眼,粗声粗气地说:“亲个屁!”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二十三,然后和秦司做爱,从怒火中烧到疲惫昏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骂人的话说了不少,越骂秦司就插得越狠,他气的想打,等真的要落手的时候自己先舍不得了,脑子里一会是秦司白净的脸,一会是修长的脖颈,将隐将现的锁骨,笔直的双腿......脑子一乱他连动手的心都没有了,在床上一时没忍住抓挠了秦司都要一愣,再假装不经意地摸过去,检查有没有红肿或者破皮。

他在秦司的身上放的注意过多,自己满身吻痕与指印,乳头破了皮,穴肉也是红肿着还要挨操,他倒觉得没什么,又不疼不痒的,和老婆计较什么呢!

麦姚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下身连带着底下的床单都有些湿,大多是滑腻的精液,随着时间的流逝结成一块块精斑。秦司用手确认了,药哥射空之后是硬着流精的,是和炮哥一派的。

秦司当然是内射的,他们两个人就没想到安全套这个东西,一个是从来都得抵着最深处才愿意射精,一个是想着要是我操老婆,肯定也是内射——是以两个人不带套还搞内射,都是满脸的理所当然。

第一炮内射结束的时候天还没亮,就算拔出来也看不见菊花流精的场景,是以秦司即使软下来还堵在里面不出去,麦姚拉着他的脖子亲他,两人就一直亲到秦司重新勃起。后来天亮了,屋内朦朦胧胧的,空调的凉风和两人呼吸的热气夹杂,麦姚躺着急喘,下巴湿亮亮的,或许是和秦司接吻时候留下的唾液,又或许是过分的高潮让他控制不住嘴巴?

谁知道呢。

秦司又射了一次,依旧是直抵深处狠狠灌精,瞅见天亮了,下流的心思就活泛了。麦姚涨得难受,紧皱眉头让他拔出去,大有不出去就直接动手的意思,秦司悻悻地退了出去,故意高出一声响响的“\x08啵”,坏心眼地看麦姚重新涨红的脸色。

“哥——抬起腿让我看看,姚哥哥行不行嘛——”

秦司使坏的时候喜欢叫好哥哥,麦姚早知道他的德行,更愿意和他唱反调,刚想冷哼着拒绝,秦司就没骨头一样蹭着他,脸颊蹭脸颊,咬他的腮帮子。

他是狗吗?

麦姚认真地想了想,要是他操老婆,还畅快地内射了,肯定也想看老婆被内射后的样子。

既然他也想看,现在扭扭捏捏也没意思,他有点脱力,但本身体力就好,这会就大大咧咧地自己抬起腿,自觉地张开双腿,脸一偏盯着窗帘,高声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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