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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傍晚还留有余晖,外面至少还是明亮的,秦司带着疑惑,壮着胆子下去了。
虽然药贩口口声声让他下去,但其实并没有在楼下等他,他站在小区外的路口,闷头插着兜,车停在一边,并不抬头打量路过的行人——感觉就像是随时就会走人的姿态。
他似乎对秦司会乖乖听话下来找他并不抱太大希望。
那个人应该就是药哥吧?
路口,黑色车,短袖长裤,描述都对上了。
秦司默默走过去,因为并不能十分肯定那个人是不是麦姚(他们已经互相知道姓名了),又不敢上去询问打招呼的社恐废物——他只能若无其事地走到男人面前,然后——
走过去了。
秦司:???
他不是药哥吗?
本以为那人会抬头叫住他,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询问,结果那人根本不抬头啊!
不敢问,又怕错过。
秦司就只能转头再走回去——然后又成功地经过了男人,那人依旧插着兜,倚着车旁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姿势是帅的,就是不看人。
秦司深吸口气,可恶,清爽阳光地小跑到女主面前,再开朗地笑着打招呼“你是在等我吗”这种场景果然只可能出现在动漫里!
他好想走过去拍拍那人的肩膀,然后说“哥们别摆pose了,抬头看看我是不是你要等的人”——
笑死,根本不敢。
于是两个憨憨一个闷头插兜,一个闷头走过来再走过去,或许是同一双鞋在眼前经过太多次,麦姚终于反应过来,抬头看过去。
第一眼,个头高高的小白脸。
第二眼,这不是上次的小明星。
第三眼的时候麦姚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陡然凶狠起来,他磨磨牙,张口说道:“喂,过来。”
——比秦司争气不知道多少倍。
秦司松了口气,那人终于注意到他了。秦司虽然社恐,但他嘴甜会笑,本来他扬着嘴角正准备笑着打招呼,却见很可能是麦姚的酷哥紧皱着眉头看向他,神情近乎苦大仇深。
秦司:......?
那人不开心地看着他,他也把笑憋了回去,面无表情地回视,两人在夕阳下大眼瞪小眼了有十分钟,秦司眼睛都酸了,他眨眨眼缓和眼睛的酸涩,就听到对面的人终于开了金口。
麦姚神色苦闷,说道:“你——”
是不是他让你来的?
是不是他让你过来把我赶走?
麦姚在抬头之前是欣喜的,心跳得砰砰响,秦司愿意下来见他就说明不是他一厢情愿,他还鲜少的有些懊悔,因为刚意识到第一回见面他连礼物也没准备。这真是失策了,他懊恼地想着,把手上的表给他?不行,这表他戴了有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高级货,送不出手。把车给他?这还说得过去,虽然不是什么豪车,但这车他才提没多久,也没开几回,勉强能拿出手,等他在N市的新店开起来,资金周转开了再补其他礼物就成。
然后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他心都浇凉了。秦司没下来见他,反而是让另一个人过来了——是谁?男朋友还是炮友?麦姚带着敌意把眼前的人从头打量到尾,论身高和他相差无几,论长相他上回还跟别人夸他长得不错,论年纪也比他脸嫩......不管他再怎么挑剔,都发现这人在外表上真的无懈可击,只有身板瘦削,不如他壮实,脸也白,不够有男人气概......
难道他就是秦司那个阳痿早泄的炮友?
秦司嫌他秒射又舍不得他的脸,才去找其他人上床?
麦姚冷着一张脸,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偏离了实际十万八千里,倒是秦司力挽狂澜,硬生生把麦姚不知道偏到哪里去的猜想拉回了正轨。
麦姚一开口秦司就觉得稳了,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完全就是平日语音里熟悉的声音,尤其这些天他们天天连麦,想认不出来都难。
原先秦司还硬憋着,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脸,现在终于确认眼前的人就是麦姚无疑,他当然不会吝啬笑容。眼睛微眯,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侧,金黄的光线把他的黑发染成了温柔的棕褐色,瞳孔在夕阳中显现出蜜糖般的蜂蜜色,漂亮得像欲落不落的夕阳一样。
“是我呀姚哥!”见麦姚一副怔楞的神色不说话,秦司微微皱眉,“不会听不出我的声音吧——明明我们每天都打电话......”
他自顾自的下了定论,委屈地埋怨道:“你没把我放在心上!我只听你说一个字就认出来了!”
麦姚:......
冷静,麦姚,要冷静。
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甚至可以说是预想的最好的可能性——秦司亲自过来找他了,就是......
麦姚喉结上下快速滚动了下,嗓音干涩:“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高一点。”
真的高.亿.点.
其他方面,倒是和想象中的
', ' ')('......差不多?
不管是白皮肤还是大眼睛,长腿还是细腰,漂亮又爱笑——完全是想象中的理想型。要是能矮一点就皆大欢喜了......秦司不会嫌他矮吧?
“你觉得我,身高合适吗?”
“啊?”秦司没料想到刚相认,麦姚冷不丁问他身高,他认真地上下看过去,从头发丝看到脚尖,“药哥你身材超棒!不是挺高的嘛,比例特别好看,怪不得能当模特!”
“走吧,我们一边回去一边说。”
秦司带着麦姚回了家,他很少有带朋友回家的经历,麦姚开车进了小区,他庆幸地说道:“今天真的好巧,我爸妈刚出差,这几天都不回来,药哥你可以住我家。但是家里没有客房,你只能和我睡啦。”
麦·本想看一眼就走·姚默默停好了车,紧张的扯了扯嘴角,在听到睡一起的时候手都一抖,手里的车钥匙捏的嘎嘎响。
“昂。”
既然都已经回家了,秦司也懒得再出门吃饭,他熟练地点好外卖,和坐在桌对面的麦姚闲聊。面对认识甚至可以说熟悉的人时,他就一点都不社恐了,倒是一脸酷哥样的麦姚更僵硬。具体表现在秦司撑着头靠在桌子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而麦姚坐得笔挺,脊背挺直,就差双手放在膝盖上,就是标准的军姿了。
也表现在......
“话说药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见过的诶!上回在杂志社,正好开门的时候,你从对面出来。”
“昂。”
“你没穿衣服,我那会还问别人来着。”
“昂。”
“我看你还被你抓了个正着!”
“昂。”
“不过药哥你身材真的一级棒!是我见过最好的!”
——胸还特别大!是我见过最大的!
接下来一句秦司没说,虽然不清楚麦姚的性向,但他是gay,对同性说这种话可能会有骚扰的嫌疑。
“要是我们那会打个招呼就好了,只要你一说话,我肯定能认出来。”秦司撑着头自下而上地看向对面的麦姚,眉眼弯弯,“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还是见面了。这应该叫什么?缘分吗?”
“啊!我想到了!”
麦姚情不自禁地盯着秦司的嘴唇看,唇形优美,薄厚适中,健康的粉色唇瓣上泛着泽润的水光。他看着秦司上下唇轻启,露出些许洁白的牙齿,“我们这叫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四个字,就这么轻巧伶俐地说了出来,飘进了他的耳朵。
麦姚眼神恍惚,飘飘然看向秦司的双眼,明明自己好好坐着,却觉得脚都没了着力点,空空落落地怎么都踩不实,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声:“昂。”
秦司咳嗽一声把笑声咽了下去,麦姚除了一开始让他过去之外,其余只会说“昂”,让他不禁在想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大酷哥还是大鹅。脑海中不期然联想到豆豆眼的大鹅,和麦姚的酷哥脸实在没有共通之处,他强忍着不笑,才把脑海中的鹅脸挥去。
饭菜不多久就送来了,两人沉默地闷头干饭,量有点多,秦司吃完饱得直打嗝。他兴冲冲地抱着手柄出来,眼神亮晶晶地求麦姚陪他打galgame。
麦姚:......
就算和他想象中有点不同,不管是比他还高还是长了副仙男脸,但内里还是那个小傻逼。麦姚恣意地扯了个笑,轻飘飘地答道:“滚,不玩。”
“变态。”
变态是他俩的新口癖,笑着说出来更有调侃的意思,他们熟稔得很,秦司被骂一句根本不痛不痒,还笑眯眯地撑着头,懒洋洋地回嘴:“那我可比不上姚哥,知道了我的地址之后突然跑过来,还说要和我玩......”
年轻男生舔了舔唇角,樱粉色的嘴唇柔软水润,“你更变态哦。”
最后两个人还是抱起了手机双排上分,秦司纯粹是懒,懒得出门,麦姚原本不是关得住的人,但有秦司陪着倒也有趣,他也就放松地靠着沙发,神色轻松,秦司负责浪,玩个瑶都追到敌方高地去打,剩一丝血就唧唧呱呱地喊救命,不出五秒,肯定有韩信or镜or赵云从后面冒头,“叮铃”一声让丝血瑶骑上去,几个位移撤得远远的,对面抱团来抓的时候,野辅二人早就跑得连影也没有了。
两人有输有赢,赢面居多,秦司浪了个够本,要不是面对面,麦姚早就破口大骂,但他自觉刚奔现就骂老婆不太好,硬生生忍住了——当然,要不是最后是在没忍住踹了秦司小腿一脚的话。
轻轻地一脚,当然是玩闹,明明被踢的是脚,秦司却捂着腰喊痛,蠢到麦姚带着老婆滤镜都没眼看,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时却是笑着的。两个网瘾患者玩到了将近凌晨才睡的觉,麦姚躺下的时候已经连第一回同床共枕的紧张都没有了,倒是秦司注意着在床上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也没有过多的心思,更多的是下意识的反应或者说基本的礼貌。
但......
这种礼貌的合适距离在后半夜就消失殆尽,秦司睡觉
', ' ')('一直都不安稳,乱动踢被子,不裹着人就不安分。他不仅把双腿蹭着插进了麦姚双腿之间,头还一直往人怀里拱。麦姚本来清心寡欲地躺下了,但身边睡着的年轻人火气旺,或许陌生的气息与味道让他睡得不怎么安稳,等到秦司手脚并用地缠上来时,他眉头一皱便清醒过来。
眼前一片乌黑,不见一丝光亮,麦姚摸出手机看了一点,凌晨两点二十三。
他双腿被缠住动弹不得,半边身体紧挨着一个热源,秦司已经把手放到他的胸前了,脖颈侧也都是秦司呼吸时温热的吐息。
空气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
起初他皱着眉把秦司的头挪开了,又将缠住他的双腿拨开。黑夜中静悄悄的,不知怀着什么心思,麦姚并没有出声喊醒秦司,只是忍耐着闭上了眼。
无法入睡。
盛暑,炙热,焦躁,呼吸不畅。
在秦司又一次磨蹭着缠上来时,双手在麦姚胸前下意识地乱揉,踩奶一样轻巧。他将一只腿伸进麦姚双腿之间,或许是因为炎热,空调的凉风也无法阻挡热意,他缓缓磨蹭着身下带着凉意的床单,无意识地,轻佻地,撞击着被他缠住之人的股间。
他在做梦,意识模糊,和他同床共枕最久的人是毛子驹,他梦里的人也是毛子驹。梦里他梦到前些天的场景,毛子驹吃了催乳的药,奶量却很小,胸部鼓起了一个绝妙的弧度,秦司只要和他在一起,总会没日没夜地埋在他胸上,偏执得过分,只有毛子驹还会一味地容忍放纵。他在和毛子驹亲密接触着入睡后,半梦半醒之间嗅到熟悉又陌生的奶香,唇瓣湿润,凸起的乳头轻触着他的嘴唇。
叔叔的话语轻缓且引诱,怀里的年轻情人眼神朦胧,嘴唇以及开始下意识地吮吸,“半夜觉得有点疼,果然涨奶了——”
“全部都留给你哦,老公。”
秦司从小口轻柔地吮吸逐渐演变成大口的凶狠啃咬,在柔软的乳肉上留下深深的咬痕,毛子驹甚至吸着凉气要躲。只不过他没躲,秦司也扣着他的腰不让躲,那一个晚上刚熄灯并没有多久的房间再次响起暧昧的喘息呻吟,男人的声音呜呜咽咽,啪啪声重的恨不得透过窗户,一直响到天明才慢慢停息。
舒爽与愉悦与刺激在年轻人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导致后来秦司在睡梦中都会不自觉地伸手揉弄毛子驹的胸乳,没轻没重的,有时候把毛叔叔撩醒了,自己却还在呼呼大睡。
——就像现在一样。
他迷迷糊糊地手里按来按去,脸侧贴上身边人脖颈的皮肤,发出舒服地喟叹。
这再能忍得了的人不是和尚就是太监!
麦姚深呼口气,只觉得吐息中都是热度,烧得他脑袋都开始混沌起来。他猛地翻身过来,摸索着秦司的脸,抖着嘴唇亲了下去。
“嘶——!”
清晰地“咯”一声,唇贴唇,牙磕牙,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秦司感觉自己脑仁都在震。
“什、什么!”他眼泪汪汪地捂着额头,“药哥,你打我干什么......”
沉着,镇定,稳重。
没错,要沉着,要镇定,要稳重。
不就是半夜亲人家还把人弄醒了么!没、没什么大不了,早晚会在一起,提前碰碰怎么了,他又不是不负责!
这么想着的麦姚借势坐起身,黑夜看不见他早就臊得满脸通红,从额头一路红到耳朵根。秦司的房间窗帘拉的紧,不透一丝光亮,急促的呼吸让这个静谧的深夜,气氛变得难以言说起来。
麦姚握紧了拳,力求沉稳,尽量理直气壮,“没打你,我亲你了。”
秦司:“......?”
秦司:“哦......”
他捂着额头,麦姚跨坐在他身上,让他连翻身都不能,他眨了眨眼,睡意消散地一干二净,想了想又问:“啊?”
“啊什么啊......不就是亲,亲了你一下!”麦姚凭着记忆,看向那一团应该是秦司的黑影,“老子、我想跟你——”
我想跟你好,我想跟你谈恋爱,我想跟你做爱,我想跟你在一起。
秦司缓缓出了口气,莫名地领悟了,怪不得药哥突然来找他!
原来是想和他约炮!
吓死了,半夜突然被头槌疼醒,他都以为药哥终于忍不住要动手打他了。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思想奇怪的秦司,悄咪咪松了口气,又激动地用指尖抠了抠底下的床单,眼睛逐渐变得晶亮,眼睫轻颤。要不是夜色深沉,麦姚估计能看他眼睛绿油油的,仿佛被唤起食欲的饿狼。
这就是那个吧!是那个吧!
传说中的千里送啊!
哇——
药哥找到他的收件地址,再默默找过来,睡在他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亲他......
好变态。
但是好刺激!
这可是麦姚诶!他整天伏低做小,那个心高气傲,又脾气贼爆的麦姚诶!
原来在他卑微求
', ' ')('上分的时候,药哥已经默默看上了......他的身体么!肯定是发现了T特上他和江哥以及叔叔的视频了,也难怪,他天天和药哥语音,能不被发现吗!
自觉想通了,理顺了逻辑的秦司伸出双手,抱住了跨坐在他身上的麦姚。麦姚呼吸一窒,僵硬地绷紧了肌肉,秦司眯着眼蹭了蹭脸颊一侧的枕头,嗓音里仿佛带着蜜糖,“可以哟。”
“药哥要约炮的话早点说嘛......不过这样也好刺激的!”
“先躺下来好不好?我都碰不到你......”
麦姚僵着脸躺下了,任由小骚0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得他火星子直蹦,脑袋和胯下,各种意义上的火星乱蹦。
约炮约炮约炮!谁他妈要和你约炮!我是要你跟我在一起!
愤怒的话语已经在嘴边了,麦姚一顿。
不行,不能这么说。要这么说的话会把人直接吓走,小骚0肯定还和那些个炮友不清不楚,况且这个小傻逼没心没肺的,说不定被一吓,直接就不理睬他了。
绝不能让那种事发生......得等到他把那些个所谓的炮友处理好了,身边只剩他了,再来好好地教老婆。
麦姚额角青筋直蹦,咬着牙狰狞说道:“......嗯!”
简称,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勃起了,心理上的怒意和身体上的触碰,统统化作欲火涌向下腹,只觉自己从来没这么硬过——被老婆气硬第一人。
麦姚脱衣服脱得很爽快,秦司比他还爽快,两人身体赤裸着在黑夜里纠缠。麦姚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很快,秦司触碰到他的嘴唇和他亲吻,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轻悄地舔开麦姚的嘴唇把舌头探进去,还美其名曰:“这才是亲吻呢,药哥刚刚那就是撞头!”
见面第一晚就舌吻,麦姚知道秦司饥渴,但没想到有这么饥渴,一想到他这副模样是别人调教出来的,一股子酸气直冲天灵盖,麦姚觉得自己真他妈就是个河豚,还是头上戴绿帽的河豚!
亲你妈逼亲,让你亲老子没让你亲别人!
......不行,不能这么说,这小傻逼承受不了。
麦姚深吸口气,也没舍得把秦司的舌头推出去,咬着秦司的下唇,语音模糊地愤怒说道:“老子当然会亲!”
勾缠,舔舐,啃咬,黑夜中渐渐响起唇舌相交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以及轻微的,微不可查的吞咽声。
麦姚的双手紧紧地拥住秦司的背,忍不住地缓缓摩挲,年轻的身体皮肤细腻滑顺,带着健康的弹性,像上好的暖白玉一样让他爱不释手——就这样他的手还算老实的,仅仅是摸了背而已,手偶尔不经意滑到腰间都要一顿,又重新回到了背部。
秦司就比他不要脸的多,他一只手捏着麦姚的胸,一只手放在人家屁股上,在腰间和臀部这片区域游移。他想用嘴唇去触碰乳肉与乳尖,这样刚好既不冷落胸部,也不冷落屁股,只可惜药哥亲着他不松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玩弄过一边的胸乳,再去摸另一边,另一只手则试探着继续往下,指尖轻点着股沟。
秦司曾在上次惊鸿一瞥看见过麦姚的上半身,皮肤呈现着健康的微麦色,肌肉结实,身形健壮,身体线条流畅到赏心悦目的程度。鼓胀的胸肌,整齐明显的腹肌,瘦窄的腰以及挺翘的臀部,是纯粹的力量美与男性美,他当时的惊艳与赞叹并不带一丝淫欲,是对着陌生人纯然的赞赏。
如今他揉弄对方胸部的动作可谓是下流极了,麦姚的胸肌鼓挺,是标准的方正形状,乳肉发达,在他放松的时候,即使在重力的影响下依旧能保持挺拔的弧度,有着绝妙的弹性与柔韧性。秦司一只手无法握住他的胸,只能掌握部分,剩下不少都暴露在外,他贪心地想要凭一只手摸到全部,还会揉捏拉扯对方胸部柔软又韧性的乳肉,试图牢牢抓住再放在手里。
好大。
秦司愉悦地眯起眼,眼中闪烁着惊人的迷恋,脸上浮现出沉醉的薄红,只是隐藏在黑暗中无法被窥见,麦姚当然也就无从发觉。
如果他应对秦司的经验更丰富一点,比如江觅吞,比如毛子驹,比如王袍,就不会这么掉以轻心了——年轻人的瘾上来了,可不是那么好满足的了。
真的好大,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一只手全部抓住,他这么用力,药哥除了亲得更狠一点之外,也不会让他把手拿开。乳头小小的,却坚硬地挺立着,像石子一样膈在他的掌心,又硬又小让他没法用指腹捻住,只能像拨弦一样轻弹,再用力地往下一摁——陷入乳肉里。黑夜中他看不见,但肯定是陷进去了,他的手指停留在上方,要稍等一会才能感受到乳尖回弹。
啊,不能用指甲掐乳头呢,掐肿了或者掐破皮了,不让他玩了怎么办?
他想多玩一会,长长久久地玩下去。
“我、我最喜欢大胸了......”
在麦姚喘着气撤出舌头的时候,秦司结结巴巴地说,手上的动作近乎蛮横,拉扯着揉捏,想让乳肉软一点,再软一点,“最喜欢这样的——
', ' ')('”
秦司甜蜜地问道,像发情的公猫一样蹭着身旁的人:“开灯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可以用嘴舔吗?”
“可以吸乳尖吗?”
好想开灯看看,那对胸乳乳晕大不大,乳头是什么颜色,乳肉会被玩得发红吗,会留下指印吗,乳尖会破皮吗......他上回注意到了么?没有,不然他不会没有印象。啊,好可惜,为什么上次他不仔仔细细地观察,再一丝不苟地记住呢?
秦司喜欢胸肌这件事——很巧作为互相交换过性癖的网友麦姚是知道的......
但是......给老婆吸奶算什么事!
麦姚严肃地拒绝,“不行”,顺便还想教育小娇妻,老公的胸可以让他用手玩,这是宠老婆,但不能娘们唧唧地被吸。同样,老公的腰可以给你搂着,用腿夹住最好——但不能摸下面的屁股,比如现在......
麦姚伸手抓住秦司放在他半边臀瓣上的手,那只手刚刚还在他股间磨蹭,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块皮那么敏感,被轻轻揉蹭了几个来回,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片。
秦司委屈地瘪嘴,拖长着嗓子,“好吧......”,他小声地嘟囔,“不让看就不让看,等你没力气了我就开灯......”
"既然不让我玩胸的话,我插下面总行了吧!"
麦姚身体陡然一僵,僵硬地得像木头一样,或者说干硬的雕塑,一动也不动了。他手里牢牢抓着“小娇妻”的一只手,这只手滑嫩细腻,手指修长,指节精致,半点也不像他那样粗大。他甚至还能回忆起白天不经意瞥见,却不由得看住了的那双手,肤色也是极其通透的白皙......
一只手被他抓在掌中,另一只手呢?
麦姚能听见自己脖子嘎吱嘎吱作响,脑袋里嗡成一片,像有千万只马蜂在他脑袋里乱窜,他看不见自己乳尖挺立,却能感觉到自己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以及胯下,股间,作为1不能被触碰的地方,他绝对的隐私之处......传来的一阵阵干涩与钝痛。
而罪魁祸者竟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又塞了......
他能听见自己“小娇妻”无辜的话语,秦司眨巴着眼睛,还在评论:“啊,药哥你好干哦......也很紧,你带润滑剂了吗?家里面没有诶......”
“或者你自己能流水吗?我们前面先忍忍,等到你流水了就不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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