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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吧。”
哦呼。
哦呼!
这可真是——太太太太好啦!
秦司肉眼可见的雀跃起来,连带着胯下的鸡儿都激动地又涨大一圈,幸好炮哥带来的套子尺码够大,虽然根部有一丢丢感觉勒,但问题不大,操穴操上头之后他也就顾不上了。
他摘套的动作可比戴套的时候要麻利得多,戴套的时候不情不愿,嘴巴撅得老高。摘套的时候秦司简直笑得跟花儿一样,甜得腻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性器根部,轻轻巧巧地自下而上一撸,手里就多出个用过的套子。
透明的避孕套松松垮垮,里面还残留了点不可明说的粘液。秦司一朝摘套得瑟得恨不得上天,不仅半秒都不带耽搁地兴冲冲地无套插入,横冲直撞,满意舒服地喟叹。他还手里捧着那个套子,献宝般地凑上前去给他的好哥哥看。
炮哥不看,他不依不饶,胯往前抵得极深,鸡巴几乎是碾压似的压迫着王袍敏感的g点,王袍的双腿被他掰得大开。此时他撒着欢儿地往里面顶,王袍之前又被他肏得屁股湿溜溜的,菊口大张,是以即使摘了套,他进入时依旧顺畅,顺顺当当地插了个满。要不是底下两颗精囊圆滚滚的,插不进去,就凭秦司这个力道,怕是恨不得把两颗精囊都塞进去。
“炮哥你看!”
“摘下来啦~”
秦司性格中天生带点狡猾,准确来说是很懂看形势和抓机会,比如原先王袍不愿当0,处于强势地位的时候,他可以半点不要面子,撒着娇哄他的炮哥心甘情愿地给他上。而现在,他摸准了王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放软语气多多示弱,大概再离谱的要求,炮哥都会一脸冷漠又无奈地答应他吧。
就像现在,就算他进的那么深,深到都顶到了里头的软肉,每次进出还故意摩擦炮哥的g点。但只要他撒娇示弱求炮哥看看他摘下来的套子......
看,炮哥就算凶狠地皱着眉,但还是睁开了眼。
——好像找到了什么奇妙的驯兽方法。
秦司愉悦地冲着满脸隐忍不耐的王袍,毫不吝啬地露出了笑容。他炮哥下巴和脖子那块儿,还有着他射出的精液,过了一个多小时,那处的精液凝结成了白色的精斑,正好印衬出了王袍深麦的肤色。秦司用手指轻轻擦了擦,又捏了捏他明显的喉结。
他低头轻咬王袍的下唇,在男人主动张开嘴唇后,舌头如灵蛇一般长驱直入,纠缠着对方僵硬不动的舌头。秦司下身从未停歇,他在性事上从不肯吃亏,炮哥让他戴了那么久的套子,他总要偿回来不是?
男人虽然是初次被侵入后方的穴口,里头的甬道嫩肉也同样是初次承受撞击,甚至g点也是今天才被秦司发现玩弄。他理智上不太能适应后穴传来的快感,但身体却是诚实地接受了快感并反应了出来。
最明显的便是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以及被操爽时浑身上下无法控制的细颤。
炮哥的胸部很大,秦司一边捏一边默默比较。是他见过最大的,也是最硬的,男人的胸似乎不能用“胸部”来称呼,用胸肌更加合适。两块胸肌一直崩得很紧,因为主人的用力而鼓起,不太能捏得动,秦司也只是堪堪能一手一个,和猫踩奶一样揉来揉去。
时不时再拨弄几下小石子般的乳尖,只可惜炮哥的胸上沾满了精液。秦司挑剔地摇摇头,下不了嘴啦。
“炮哥你是不是......超级爽啊?”
秦司坏笑着凑到王袍耳边,“你刚刚差点都要叫出来啦。”
“幸好我刚刚在亲你,你这才忍住了没叫,是不是?”
“我刚刚顶到哪儿了......啊,这儿!”
“......唔!”
“你看,只要我一捅这儿,你就像爽得受不了一样。”秦司说着又恶劣地一停顿,随即狠狠地撞上甬道里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新的敏感点哦,我找到了,厉不厉害?”
“......!”
王袍满身热汗,大滴的汗珠自眉角滑落,隐没在他黑色的短发里。他极要脸面,被秦司这么个年轻又柔弱的小孩给上了,已经是阴沟里翻船。如今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被一个小孩操了两个多小时,操射操的管不住嘴,操的不知羞耻一般叫出了声......都是不争的事实。
说起来确实难以置信,王袍第一回进行无套性爱,他竟然是被压的那个。少了那一层薄膜的阻挡,肉贴肉的结合带来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落差感与刺激感。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与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亲密到相依无间,甚至容许了属于别的男人的性器进入自己的体内,还不知廉耻的接纳并乐在其中。
他被年轻的男生掰开双腿,仰躺着压在身下,后穴处传来的快感极为陌生,却难以抗拒。王袍能感受到身上小孩急促又热切的吐息,像小狗崽一样轻嗅着,似乎在嗅闻他的气味。这个小孩很是粘人,整个人几乎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有肌肤饥渴症一般,双手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王袍的胸前尤甚,小孩对胸乳的迷恋显而
', ' ')('易见,要不是他的胸前沾满了精液,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只有指痕和少许吻痕,以及一个鲜红的牙印那么简单。
跟没断奶一样。
鲜有的无套性交,体液相互交融,纯粹的皮肉相接。王袍健硕的身躯在小年轻操穴的狠劲下,都被撞得不断前移,绷紧的胸肌鼓胀饱满,秦司每顶一下,那两块乳肉便会随着身体不自觉的弹抖,幅度很小,就像碗碟上结实的布丁,碗碟移动一下,布丁也会随之颤动一下。要不是秦司满脑子都是胸胸胸,说不定都会肏穴肏上头后忽略掉也不一定。
但是不要小看年轻的男人在床上,对热爱的性癖根深蒂固的执着。
秦司几乎是立竿见影般地察觉到了那两块胸乳的颤动,偶尔他顶得过于深了,身下的男人仿佛被刺激过头一般倒吸一口气,这时候两块乳肉则会颤动的更加厉害......就像乳摇一般。
只可惜,不管他如何亵玩男人的身体,恶劣地顶进他的身体深处,炮哥最多也就闷哼个两声,其他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所有的欢愉难耐折磨都被他死死地抑制在喉咙里。
诶,真的好能忍哦!
秦司若有所思地感叹,都这样了还不叫床,他炮哥意志力真的好强。
那岂不是说明......这样的男人,更加耐操?
秦司舔了舔唇,嘴唇嫣红,一脸清纯。
——他炮哥哼都哼的那么好听,那他当然就不客气啦~
第一炮是在秦司摘下避孕套后,又硬生生把王袍插射了一次,这才如愿以偿地内射了进去。他使坏在王袍被前列腺刺激至射精的时候,一言不发地,痛痛快快地抵到了深处发泄了出来。秦司也是憋得很了,这一炮射精的时间很长,精液量估计也多得惊人。王袍都射完了他还在射,射完之后原本还不愿意拔出来,大有插在穴里面休整生息,预备再战的意思。
但是王袍可不是把他惯上了天的江觅吞和毛子驹,猝不及防被内射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要他像那两个人一样,温顺地敞开内里,任由秦司撒着欢玩弄,他做不到。
这一炮足打了足有两个半小时,又是在秦司这种超出常人的尺寸和硬度下,即使王袍耻于启齿,但秦司眼尖得很,在王袍坐起身推开他时,伴随着“噗”的一声,原本是浅褐颜色的穴口,此时穴肉却是带着充血的殷红,像成熟的李子一般,透露出情欲的暗示。
啊,都被肏红了。
好漂亮,像盛开的花一样。
可惜的是秦司没这个狗胆拿出手机来拍照,无法留作纪念。秦司遗憾地叹气,这才发现炮哥都站起来往卫生间走了,怎么精液还没流出来?
他现在可不怕王袍了,王袍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哪怕是去清理他也想跟着。他似乎是射得太深了,而且他炮哥虽然天赋异禀,但到底是初次开苞,等到秦司和王袍两个大男人挤在淋浴间里,他半点不见外地伸手去摸王袍的后穴的时候......
惊讶地发现,那处竟然已经合上了。
秦司眨眨眼,怪不得一直都不见精液流出来,原来是都被锁在了里面。
话说——炮哥这穴闭合得也太快了。
还是要多操操,操松一点也好清理嘛~
秦司脸不红心不跳地愉快下了决定,他以前给江哥和叔叔清理身体也清理出了经验,这会儿下意识地手指就要往穴里钻,好撑开穴口让里头的精液流出来。
不料到食指指尖刚蠢蠢欲动地触上微肿的穴肉,就被王袍牢牢地攥住了手。
“我来帮你清理嘛。”
“不用,你出去。”
“诶?可是......”我想看精液流出来的样子。
“嗯?”
识时务者为俊杰,顶着王袍隐怒眼神的秦司,很识相地咽下了未竟之语,脚下磨磨蹭蹭地往外移。
嗨呀,炮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要面子啦!为什么让不他帮着清理,他也想看菊穴流精啊!......而且,现在还只做了一场,炮哥能站着清理,他射进去的精液是不是会顺着结实的大腿往下滑,一路滴在地面上?
他还没有看见过那样子的画面!每次他尽兴日完,江哥和叔叔都是腿软着站不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第二炮日完后,炮哥能不能站得住。站得住的话......让司司在旁边看着好不好啦?
秦司悄悄拿眼睛去偷瞄站在淋浴间里的王袍,水气缭绕,看不大清,精液应该还没流出来。他在遗憾地关上卫生间门的时候,却看见了炮哥用手按着肚子——随即“咔嗒”一声,门应声关上。
按着肚子是太胀了?想让里头的精液快点流出去?
啊——好——想——看——
好——想——拍——下——来——
秦司叹了口气,遗憾地揉了揉头发,赤着脚往冰箱走去,冰箱里应该有酒店员工提前冰好的饮料,毕竟日了这么久,该渴还是渴。
打开了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他往里探看准备随便拿瓶水解渴,
', ' ')('突然却目光一顿,愣住了。
——里面有两个熟悉的杯子,一杯是他喝了一半的奶茶,一杯是王袍不曾打开的果茶。
他因为把吸管咬坏了,吸不上来珍珠,有些兴致缺缺,带回酒店也是想着不喝就扔了。而炮哥的果茶自始至终就没打开过,他还以为炮哥直接不要放在了饭店里。
而现在两杯饮料却好端端地待在了冰箱里,只是原先被秦司咬瘪的吸管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全新完好的吸管——用纸巾一丝不苟地包着,等待使用者的垂青。
奶茶里的珍珠泡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泡胀了,有点影响口感,但勉强还能喝。
秦司仗着王袍在卫生间里清洗,听不见他这儿的声音,奶茶吸得“哧溜哧溜”响,盯着房间的一角发起了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袍忍耐着清理完自身后,打开浴室门,迎接他的是年轻男人扑向他的怀抱,和一个甜腻的吻。
——奶茶味的。
他被年轻人过分的热情所惊讶,但在秦司哼哼唧唧冲他索吻的时候,却依旧闭上了眼,一只手抚上了小孩的后颈,沉默地加深了这个吻。
“炮哥怎么样?奶茶好喝吧!”
这个小孩长得太对他的胃口,虽然性格过于黏糊了点,但不得不说,男人很吃这一套,甚至不知不觉乐在其中。除了床上不太和谐之外,其他的竟然一丝不落精准踩中了他的审美。
“......”
“太甜了。”
男人听到自己如是回答。
意乱情迷中第二次的性交是那么理所当然,王袍刚洗净的身体再次被一点一点弄脏。第二炮还是戴着套,王袍亲手给秦司戴上的,尽管秦司百般卖娇,也阻挡不了男人的“铁石心肠”,王袍还明令禁止了秦司内射。
“不要射进去。”
秦司表面可怜兮兮地点头答应了,趁机要求了“不内射的话,那我们今天把安全套都用完好不好?”
王袍看了眼还剩六个的安全套,什么也没说,男人的眉眼很锋利,他挑了挑眉,半倚在床头觑着秦司。距离上一场性事结束并没有多久,他的脸上还残存着情欲的痕迹,慵懒且锋锐。似乎是已经认命不再挣扎,王袍大方地冲着秦司敞开了腿。
——如果你能行的话。
这是他的回答。
秦司......秦司当然是甩着鸡儿扑了上去。
别人能不能行他不知道,但司司肯定行啊!
虽然那朵菊花出乎意料的闭合得很快,但先前打下的基础还在,秦司猴急地用手指粗略地捅了捅穴,待感受到穴口再次张开了一条细缝之后,便不再等待。
他扶着鸡巴对准了有些红肿的穴口,嘴里啃咬着那颗小小的坚硬乳头,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白皙腰身往前一送,被安全套包裹住的性器便强硬地挤开了穴口的嫩肉,迫使男人门户大张。
男人呼吸一窒,胀痛与情潮席卷而来,极度的熟悉又极度的陌生。
潮湿温热的吐息由胸前转至耳边,他的耳垂被磨咬得通红。
“你又硬了哦,炮哥。”
“我才刚插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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