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下后,王袍便感受到臀缝处有什么坚硬滚烫的物件在蠢蠢欲动,散发着迫人的热意,试探性的顶弄动作都显得咄咄逼人。
显然,和嘴上“柔软弱势”的话语相比,秦司的实际行为要放肆任意得多。他被江觅吞和毛子驹惯坏了,让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被拒绝的可能,但事实确实是这样。炮哥明明看上去不是很想当0的样子,但现在还不是赤裸着躺在他身下么?
难不成,我还是个万人迷不成?
因为炮哥是仰躺的姿势,先前因为怕他反应过来,所以秦司几乎都是撑在他上方亲吻,除了一开始瞄了几眼,发现他炮哥身材很好之外,倒没有好好仔细看过他的身体。
而现在嘛,年轻人敏锐地发现了身下的男人已然停歇了反抗的念头,谈不上温顺,但至少昭示今天的情事即将步入正轨。王袍的身材极好,看得出来有常年锻炼的痕迹,肌肉明显,块块分明。两块胸肌鼓胀,此时正因为主人的用力而崩得紧紧的,秦司好奇地用手指去戳,硬中带弹,他竟然都不太抓得住。
男人的胸在放松的时候应该是柔软的,那炮哥这么丰满的胸肌,没有绷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应该是两团硬中带绵,弹性十足的乳肉,小小的褐色乳粒会坚硬地凸起,像点缀在巧克力蛋糕上的可可豆。带着难以接近的外表,但有着意外甘甜的内里。
王袍的乳头相较于一般的男性要小一点,似乎一切跟弱势相关的事物在他身上都极不明显。不管是粗硬的短发,锋利的眉眼,不苟言笑的嘴唇还是深色的皮肤和凌厉的气质,都体现在他作为一个高大的男性的强大与强势。
这种强硬更像是宁折不弯的钢铁,很少有人敢上去硬碰硬,即使偶尔有人不信邪,也最终会败在他的脚下。但是这个男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极度的大男子主义和吃软不吃硬。
秦司像软绵绵的棉花糖,棉花能包裹着钢铁,钢铁却不能反过来压制棉花。他的大男子主义在秦司的面前得到了极度的满足也遭遇到了极度的挫败。
年轻漂亮的男生会带着讨好的含义亲吻他,祈求他的回应,毫不吝啬地展露柔软的本性;但同样也会不顾他的意愿,固执强行侵犯他的内里,并且用狡猾的手段逃避正面的对抗。
年轻男人抿着嘴笑,舔舐他的皮肤,轻咬他的喉结,凑到他耳边模糊嘟囔,吐出引诱的话语......
简而言之,他被秦司磨得脾气都快没了。
这个年轻人深谙什么叫做见机行事和八面玲珑,带着清澈见底的狡猾,和被人骄纵出来的恣意。让人不禁想一探究竟,到底那两个人是怎么地毫无底线退让,才会养成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在床上理所当然地索求与放纵。
秦司双手架起王袍的两条腿,这是一个经典的男上位姿势,炮哥的双腿结实修长......别说,害挺重的。
秦·娇花·白斩鸡·只会在床上逞威风·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司,哼哧哼哧把他炮哥的双腿架在了臂弯处,这个姿势下王袍的下半身微微腾空,一直被两瓣结实的臀肉遮挡的私密之处,终于无助地暴露了出来。
秦司现在相信他炮哥应该是天生就是这个漂亮的麦色肤色了......也没什么其他原因,纯粹就是因为——
他炮哥的菊花也是这个颜色。
大概要比身上的肤色要浅一个度,浅褐色的穴口带着私密嫩肉特有的淡粉色。毛发浓重的男人这处意外的毛发比较稀疏,仅有少少的些许蜷曲阴毛,似有若无地保护着菊穴口。
不知道他炮哥被操开后,这里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秦司呼吸一窒,眼神像饿狼一般绿得发亮,哪里还有王袍喜欢的纯良干净的模样。他深吸一口气,从王袍的嘴唇吻到脸颊,渐渐转移到耳垂,轻咬研磨,慢条斯理地说道:
“操你,炮哥哥。”
“......”
身下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凶狠地盯着他,胸口的起伏昭示着他的不平静。王袍眉头紧拧,他本来就长得凶,此时更加显得戾气十足,他牙齿咬的很紧:
“戴套。”
这......
大概是炮哥最后的让步?
秦司心底思忖着,不无遗憾地感叹,估计非戴套不可了。他默默想着,又瞅了瞅床头的安全套,和鸡儿前面的紧闭穴口,他的龟头已经顶上了菊口,正在缓缓磨蹭。
秦司不情不愿地拿过了安全套,嘴巴撅得老高,戴套的时候还给自己整委屈了,仿佛他才是吃亏的那一方一样。
“我不想......”戴套嘛
“不行。”
已经意识到秦司不仅要提枪上阵,甚至想不配马鞍就想上战场,王袍在秦司垂死挣扎的话语还没说出来之前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不给爱撒娇的年轻人一丝机会。
“......好哦。”
秦司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王袍的下唇,跟记仇的狗崽子似的。头还没抬起来的时候就被王袍按着脖子压了下去,男人的力道可
', ' ')('比他重得多,带着不甘与泄愤,几乎是啃咬似的亲吻,短短几息之间就把秦司的嘴唇咬得通红,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传递。
秦司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里泪花都泛出来了,抗拒地推开了凶恶啃咬他嘴唇的王袍,退开之后立马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
生怕他继续亲的模样,活像一只为了拒绝主人的亲吻,而用柔软的肉垫捂住主人嘴唇的娇气家猫。
——还挺可爱的。
被捂住嘴唇的王袍鬼使神差地想。
就算被这么一个娇气包上了,其实也损失不了什么。
他懒洋洋地放开了手,转而枕在了脑后,带着奇异的放松与认命。
毕竟这小孩这么好看,看上去也经不住疼,接个吻都能疼哭了,真要把他上了,眼泪大概能把床单都哭湿了,到时候头疼的还是他。况且这小孩也挺乖的,就让着点吧,男人嘛。
“我嘴唇都让你咬破了!”
王袍听见秦司委委屈屈地朝他控诉,还撅着嘴让他看嘴上的伤口,鲜红的血丝点缀在嫣红的唇上,一时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嘴唇更红还是鲜血更艳。
他略微扯了扯唇角,一直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不得不说秦司乞怜的模样又一次讨好了他——
——男人的笑意尚未收回去,一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角的青筋暴起。身体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地瑟缩,沉闷地痛哼一声,又被他咽回了喉咙。
秦司甚至能听见他牙齿咬得咔咔响。
诶?这真不怪他啦!
漂亮的小年轻一脸清纯地想。
毕竟保险套他都听话地戴上了,前期的扩张润滑又做得那么充分,他插进去的时候——不小心——没收住力,一下子捅到了最里面,很正常吧?
才不是记仇呢!
“呼呼——马上就不疼啦,忍一忍。”秦司在直挺挺地捅破菊口,一杆进洞后,终于后知后觉地良心发现了。他忍耐着抽插的欲望,停了下来,小年轻这会像高傲的猫,低下头哄着脸色铁青的男人。
带着居高临下的炫耀,火上浇油地补充道:“毕竟我很大嘛,肯定会有点痛,我过会轻轻的好不好?”
避孕套是王袍带过来的,整整两盒,和润滑剂一起放在床头边上。永远不要指望秦司会买套子,他是坚定的无套性爱拥护者,而且吃过瓜的老色批都懂,“pao”虽然在床上阅人无数,但保险措施做得极好,身体也十分健康。所以秦司信心满满地就带了自己这个人和生活用品,连润滑剂都是蹭的王袍的,更别提安全套了。
他静静等着胯下炮哥的疼痛过去,炮哥的脸色太难看啦,又很复杂,秦司怂怂地不敢乱动,只有眼睛乱瞄,一会盯着王袍胸前乳头,一会又看看他一直未曾疲软的性器。再偷偷摸摸看对方的脸色,最后数起了一共有多少个安全套。
1,2......7,8!
一共只有八个,加上现在已经用了一个,还剩七个!今天下午?一晚上就能用完!
避孕套用完了岂不是就可以无套了!
自觉发现了华点的秦司眼神都是亮晶晶的,期待又羞涩地亲上王袍紧抿的唇,得不到回应也不要紧,他大胆地伸手揉揉两颗坚硬的乳头。下身不再克制,缓缓抽出——又狠狠地,沉重地,顶了进去。
秦司的腰力很猛,谁也不知道那一层薄薄的肌肉里蕴藏着多大的力量,王袍被他顶的前移,身体又惯性地后退,正巧会碰上秦司的下一次顶弄,是以秦司每一次进入,柱身都会毫不留情地碾压过g点,插得极深,丝毫没有顾忌身下的男人,刚刚才被他开了苞,尚处于羞愤与懊恼中。
再冷酷的男人,肠道都是温热的,王袍尤甚。穴口夹的极紧,仿佛一个严丝合缝的肉套子裹住了秦司的鸡巴,秦司前面的润滑足够充分,即使他炮哥夹的那么紧,他依旧能够肆无忌惮地抽插。
相反,他还希望炮哥能够夹得更紧一些,就像刚刚那样,因为穴道内的嫩肉过于紧致,他在又一次全根抽出的时候,直接滑了出去,随后穴口紧闭,仿佛拒绝他的进入。
但秦司可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刚被穴肉挤了出去,就迫不及待地扶着鸡儿,对准了穴口,白皙的腰身往前一送,“噗呲”一声硬是顶开了菊口。顶得极深,不仅穴口周围的软肉被插得凹进去,就连穴口周围的蜷曲阴毛都随着侵入的鸡巴被带了进去。
炮哥在床上很少出声,要面子的很,即使他顶得再狠,每每碾过g点给予他强烈的前列腺刺激,王袍也仅仅会闷哼几声,更多的声音都被咽进了肚子。
就像现在这样,秦司鸡巴的尺寸超出常人,那么大的龟头硬挤开闭合的穴口,不亚于再次开苞。但王袍除了身体狠狠一抖,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之外,再无其他反应,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秦司眼神绿油油地看着紧密包裹着自己的菊花,花苞内凹,穴口上沾满了晶莹的润滑剂,和在高速摩擦中捣出的白色细沫。
也不知道这朵花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这
', ' ')('样的话他都插不到底。
秦司正想着,胯下鸡巴却感受到湿热的穴肉缓缓蠕动,最终——小小的“噗”一声,那朵被插得狼狈内陷的菊花,似乎终于适应了狂风骤雨,缓缓地盛开了。
与浅褐色穴口不同的嫣红内里,不甘地,又含羞带怯地,完全包裹住了整个柱身,不留一丝在外。
——诶?
这是终于被操开了呀。
就是不知道是炮哥无意识地在配合他,还是......自愿的了。
看来他炮哥还是蛮天赋异禀的嘛,秦司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二十来分钟,炮哥不仅全程没有软下去不说,就在刚刚还会配合他了,看来也不是只有疼嘛......说不定甚至很爽。
只是炮哥太闷啦,爽了也不说,只会拿穴夹他。
“炮哥你为什么不叫呀?”
秦司理直气壮地询问,一点都不要批脸,炮哥被他操开了,暂时不用担心被捶,秦司终于如愿以偿地咬伤了那颗小小的坚硬像小石子的乳头。一边吸奶嘬得“啧啧”响,一边含含糊糊地撒娇。
“叫给我听听嘛~”
“叫司司也可以哦。”
王袍的乳头很小,秦司在腰部的剧烈动作下根本抿不住那颗小小的乳头,含个一会就掉了,吸也吸不住。
秦司作为一个老胸控了,做爱不能吸奶简直就像喝珍珠奶茶吸不到珍珠一样。明明是他自己废物,吸奶都吸不好,到最后还自己委屈上了,气鼓鼓地张嘴咬了一口结实的乳肉,牙印都咬出来了。
嘿!好巧不巧,那颗小石子一般的乳头正好在牙印中间。
“哼!”
他这口咬得重,王袍的胸肌崩得很紧,他一不小心力气就大了点,咬完之后看着那一口小牙印,秦司有点不好意思,心虚心疼和得意交杂,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王袍偏过头去,紧咬牙关闷哼了一声。
他胯下勃起的性器一直随着秦司的抽插而不自觉地弹晃着,偶尔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也随着晃动的阴茎挥洒在空气中,变成一小颗一小颗的晶莹水珠。而现在......
秦司看见身下的健壮男人,似逃避般不愿看眼前的景色,而前头的阴茎却是狠狠一个弹跳,随即一股股浓白的浑浊液体被激射而出。男人射精的劲头很猛,大部分精液都落到了胸膛处,更有少数一些精液喷射在了他的下巴处。
白稠的精液和深麦的肤色互相印衬,像白色的甘霖滴落在深色的土地上,隐晦且淫秽。
看来是爽得很了。
秦司暗忖道,遗憾地看着炮哥沾满了精液的胸部,龟毛地避开了他下巴处的精液,挑剔地吻上了他的唇。
——那我就不客气啦。
极薄的避孕套常理来说并不影响性爱,0.01毫米的厚度几近于无,或许避孕套自带的油状液体还会让性爱变得更加顺畅。
——但这都是对于常人而言。
很不巧,秦司大概是属于戴上避孕套之后,就会敏锐地察觉到快感减少的一类人。个别严重的甚至会戴上套之后,鸡巴越操越软,最后狼狈地完全疲软。幸好秦司没软,维持住了在床上的男性尊严,但戴上套后对他来说总觉得有一层薄膜,阻挡着王袍体内传来的湿润与热情。
午后刺目的阳光逐渐变得不那么刺眼,秦司的时常原本就十分惊人,大约是正常男性两到三次性爱的时常。而戴了套之后就宛如隔靴搔痒,他能感受到炮哥夹得很紧,里面也很滑热,但少了肉贴肉的接触总让他触不到快感的顶端。
——所以猛男炮王的开苞炮打了快两个小时,还没有结束。
王袍射了两次,他估计还不是那么适应通过后穴的快感达到高潮,但初次被操就能被操射也是相当天赋异禀......或许,也离不开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秦司。
只可惜的是,王袍被开发得越发适应,越发敏感,在秦司异于常人的持久中遭受的折磨也就更多。
大约没有人可以忍受将近两个小时持续不断的后穴快感和前列腺刺激,到后来王袍连牙关都咬得没那么紧了,时不时溢出一声低声粗喘。
“喂。”
王袍的声音低沉隐忍,带着长期忍耐的沙哑,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第一次在床上示弱。
“快射。”
而秦司和王袍不一样,不管是不是戴着套,有没有达到射精的程度,他的感受都是舒爽与畅快。长时间的性爱并不会消耗他多少体力,毕竟干啥啥不行,操穴第一名。相反,秦司很享受这种征服对方,追逐快感的过程,就像打游戏的时候,慢慢积累一枚枚金币,最终兑换大奖一样。这个过程越长,最后的奖励也会越甜美。
“咦?可是我还没有很想射。”
“......你不正常。”
“???”秦司控诉般瞪大了眼,“炮哥你好过分!”
“我就是大了点,久了点,哪里不正常啦!”说着秦司往前用力一撞,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况且我第一次戴
', ' ')('安全套,射得慢又不怪我。”
“......”王袍是易于出汗的体质,两个小时的激烈性爱下来,他的胸前尤甚,交杂沾满了自己的体液——汗液与精液。
他深呼一口气,期间被秦司狠狠一顶的时候,不知顶到了哪里,呼吸一窒,几乎抑制不住地呼喊出声,最终依旧守住了牙关,把一声声呻吟吞进了喉咙。他抬手遮住了双眼,妥协一般说道:“摘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