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手指每插进一下都留有着余地,明明是粗长的手指却故意浅浅而入,就不到点的在浅湖边插弄,时浅又深,像在撩拨,又像在湖里搅动摆弄船杆,这要进不进的像是吃东西卡在喉中,吞不进又吐不出的,只填满了她一半的欲望空缺,真是让她难受极了。
被插弄到红热的软处像是小火星蔓延至整片山火,她觉得身子热着像是喝了半醉的微醺感,既不痛快也不舒畅,把她整的身心都心急火燎的难受。
直到情到深处,欲到浓时,她主动的抱抬起自己的双腿,让他能插进更深处,转头抬眸看他时,眼里的瞳墨上浮着湿漉漉的媚意,跟身后的男人四目相对时,更是满是欲望,"老公..."
知道喊老公了?
他在心里甜滋滋的想着。
又见她这般勾人的姿态,引得他更得欲火烧身。
"好乖。"
他左手摸摸她的额发,却情不自禁的想低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右手还流氓似的在她的下处流连忘返,两指插在她的身子里做肆,其余的手指情色的抚摸软处,又抚摸这又长出来的毛发,只觉得柔软的像苹蒿。
他的手指插的投入时,那叶肉间的露水就随着半快半紧的抽插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点点雨润就弄湿了他的手掌,好不叫人纵欲放肆。
但凡他抽出又浅浅而入时,她那勾人的眼神就会出现,眼里流光满是春色,像是在跟他讨要正馋着的糖果。
她的乳房就贴黏在他的手臂上,像软嫩的奶酪团子,上面的荔枝红核也扎人般惹眼。
男人的手臂过分的在她的胸口处往上挤压磨蹭荔枝红核,直到她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大,她情难自控的把讨要的糖果化成实物,直接握住还放在她胸口的宽大手掌,把脸埋在他的左掌上,她轻轻的吻又沿着他的手掌的纹路以舌尖舔,直到舔到拇指,软的唇瓣居然含了他的手指一下,"老公,我想要。"
她唇瓣的柔软,软舌包覆住他的手指,可能就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可瞬间的舔濡却让他理智线全断。
他还硬着的性器就抵在她的臀上,还总想着她舔他手指的触感跟模样,就让他欲火烧身,这还不上不下的交迭姿态也让他难受极了。
"再舔舔,就给你。"他忍不住贪念,摸摸她的脸庞,见她乖乖的张嘴,他便把左手的手指放到她的嘴里。
见她的嘴被手指塞满的样子,有种更深处的性冲动源源不断的从他的骨子里生了出来,她像条在岸上咽呜的美人鱼,美丽的尾鳍拍打着,仰着嘴,微启着唇,从海面上来,离岸等着被他临幸。
在礁石上重复拍打的海浪,让海面上浮起一层细小泡沫,像是她的颜色。
可泡沫却沾在他的手指上,也沾在他的大腿根部上。
他最终还是难以忍受这种性吸引,他火急火燎的翻身,抽纸巾又把手指给擦了干净。
他想干她了。
他着急到语句短促,像是带着命令。
"乖乖的看着我。"
她看见方逮正对着她,她烧红的把脸给别到左侧,在这种时候难免也有些羞涩。
更别说这大清早的又不是大半夜,加厚的避光窗帘也透了丝光进来,把他们的房间的某处角落给照亮了。他们就偷偷的躲在黑暗处胡来,像是不能见光,却彼此分享性欲来藉慰的情人。
太阳移了高度,有条阳光就直接穿过窗帘照在她的大腿上。
暖暖的阳光下,她的身子也跟上火似的一样燥热。
她好难受。
特别是还没被抚慰到完全的身子,馋的垂涎欲滴。
"老公,求求你了。"
她的腿被这男人恶意的合拢且故意提高,腿肉间藏着的细细肉缝,就像铺满枫红叶却微融的雪丘。
她看不见这男人在想些什么,可是性器顶杵进来的那瞬间,她眼里漫起了大雾,点点一闪而过的泪光像是星子,整个身子被占满的瞬间,还没开始捣碎,她的大脑就重新回忆起昨晚的愉悦,加重上瘾似的快意,让她舒服到让发自内心的想疯叫。
男人听见她极尽破碎的声音,失控的全身肌肉全紧绷了起来,腰部的气力强劲的拆分开了她的双腿,这才狠狠地抵进,一次次的猛干到最深处,像是一头对她施予掠夺的禽兽。
他死扣着她的双手,过分索命似的吻她的鼻子、唇瓣,直到她快被吻到没有氧气。
淫靡的水声造出难以破裂的泡泡,是更湿更粘稠的粘在她的毛发上的那种,不是小孩子天真吹出来,被手指轻轻一泡就破的泡泡。
可是她的泡沫,是这男人所造化出来的。
不论是她对未来的美好想象泡沫,还是身体上的情欲融合,都难以抹灭的让她遗忘。
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一些,她白嫩的小腿不由自主的勾缠上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像是习惯了如此亲密会更和谐。如此的体型差跟肤色差,更让他情难自控的抚摸她的身躯,流连忘返的在她身子里进出。
她被干的腿肢不由自主地往高处翘抬,每被顶进一下,她的双腿就顿抬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他的腰上夹,就好像这种姿势可以更好的跟他完全融合,被他完全侵占。
她好舒服,好舒服的。
被爱人抚慰的感觉真好...
他的手掌顺势揉揉她的大腿,穿过她的腿底抚摸她的腿根,确定她真的湿润到不行,这才提高她的腰故意往里面深顶。
一次次的磨凿,入侵花裙,撑开着干,又被相抵的耻骨阴户一次次把蒂珠给撞烂成泥,逐渐攀上高峰的愉悦感叫她完全失控,她的身心马上就会堕入情欲中的深渊,"老公...舒服...求你了..."
他还喘着气,知道她快到点了,就只消最后的再攀越过小山峰,她就会被欺负的哭了出来。男人的手指伏贴在她的第六肋下,故意往上推挤,他压低下巴俯身刻意轻咬含着她的右乳尖上下的玩弄,右手指轻轻地抚动她的左乳尖,他轻轻拨弄着,那小红点就又翘挺了起来,十足的活泼可爱,像是贪玩的孩子。
可这种让身躯密集又重迭的刺激,让她仰着颈子,双手无措的想挣扎,她难受极了,像是婴儿慌张却漫无目的的挥动他们的四肢,她拖着破碎的哭腔,像是讨要安全感而夜啼的婴孩。
她的嗓音随着阴茎一次次狠顶进往上插着她的软处而放荡,勾蹭翻出红嫩裙肉时,抓耳的水声跟挤润进肉体中做活塞般的滚撞动。
恍然摇晃中,她的身体也被撞出诡异的电流火花,她绷直的身躯,屏息板直脚趾,像一条从远处就被死死扯紧的扯线,她望不到那胡扯着她身子的线,那方的尽头是什么了。
她觉得性欲的尽头跟死亡一样。
她会死,会被眼前的男人给弄死了。
绷直的身躯像是死亡前的僵硬,据说人在死亡前一刻的濒死体验也有愉悦感,甚至是很平和安详的感觉。
会不会就是跟高潮相似?都是令人舒服跟愉悦的。
他撞的频率跟轻重,像是可以调控扯住她身子深处的线的松紧。
越快又重,她就越是酸紧,仿佛性器也有自个的生命的,也得用自己的方式交流。
他们相亲也会相爱,就好像接吻只是一种模拟性爱,而性爱实质上才是一种深入似的接吻。
男人吻着她的颈子,深邃无尽头的喘气声使她呼吸急促,她披散着发又粉颊红唇的样子,随着被弄的毫无神智的样子,像是幼崽被欲望捏提起后颈,懵然得只知道嗷嗷疯叫。
在他的眼睛注视下,她就这么的被压着臀从正面干,就好像她的每一个表情,他都可以一清二楚的直望到底,他要用眼睛记录下她贪欢时,像是荼蘼花般残留着最后的淫靡美丽。
不过她已经顾不得害臊了,比起害臊,性欲更像是一条绑在她腰上的绳子,断断续续的扯着使她堕入欲海浮沉,直到软口的粉色紧蠕动着,被阴茎一次次断续的翻泻了出来,她身子的力气腿部的收紧像是全用在这里,她疯狂对着男人的性器紧涩收缩,淫靡却美丽,而那些湿液透明的如同雪粒落到掌上融成水珠,会慢慢干涸成薄膜片羽。
可他还在干她,他的影子完全遮掩住那一丝阳光,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他身下的黑暗里,跟影子几乎融为了一体,方逮近身扣着她的手腕深深地吻她时,影子跟喘息的声音同时将她吞没,"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的眼神充满欲望,除了忧虑她又想着离开他,就是想吃了她,没其他多余的情绪。
上唇迎来突如其来温柔的亲吻,下处软唇却被粗暴的极尽占有。这种巨大反差让她的性反应瞬间扯到极点,就好像女性最容易深陷在男人的温柔里,只消一点点温柔当催化剂就能诱导动情反应产生,进而自投罗网,身心深陷其中。
她四肢的筋肉已经跟着阴道腔体内的平滑肌痉挛,软口束着次次凿进她身躯的男性性器,一次两次,次次狠撞,再狠狠的顶着凿进凿出,她都贪吃的缠着,好不痛快,舒服。
血液在痛苦跟愉悦中双重并行,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沿着她的四肢末端让中枢神经系统全面启动,把她贪婪着享受情欲的讯号全送至大脑,启动了大脑的报偿系统,而让身体处于兴奋状态,进而引发高潮。
可这种交融缠着直到高潮的滋味,实在叫人蚀骨椎心的难忘。
难忘到她已经飘飘欲仙。恍恍惚惚之间,她回想起他们婚后半年,方逮也总是在放假的清晨拉着她胡来,只不过当时他们是懵懂了一些,方逮也拘谨了不少,没有现在这般缠人的激烈。
可是他还在捣弄,她像是被杵碎的矿物药材朱砂,在钵中被粉身碎骨了还能泛起了潮红。
这般高潮使她产生了又深又沉的困意,她放松的姿态像只熟睡收着颈的天鹅,就歪斜的靠在枕上他的手臂旁,忽视了沼泽芦苇边的泥泞。
结束后,他贪婪的去吻她,觉着这样的她真美,"我爱你。"
"我知道。"商容慵懒的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地吻了上去,才浅浅吐出,"我也爱你。"
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把头靠在她的头发上,他还以为商容不会再愿意爱他了,"我好开心。"
清晨荒唐的性爱,结束在阳光正高挂的时刻。
如果没有避光的窗帘,他们会像水一样,软烂的被蒸发掉吧?
可是至少能暂且的脱离现实面,焦虑感就那么简单的被轻轻放下了。
睡着了,比安眠药跟酒精还管用。
复婚不复婚,暂时就先忘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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