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未至清明就万物勃发,百花盛开。连窗外的小鸟跳到他们窗边的阳台上叽叽喳喳,就胡乱敲击窗子,叼来了枯草像是要准备筑巢了。
可这悦耳的鸟叫声,却把他们俩同时给吵醒了。
商容才伸展了一下,就浑身疼的皱起眉头来。她才轻轻哼,身后有双大手拦住她的腰,才清醒就感觉到她的身后有副硬朗的骨架就硬抵着她。
她凭自然反应去摸索了一下身后,身后的男人就把头侧靠了过来,"醒了?"
"身体好酸,我去...洗个澡。"昨晚的亲密后,尽管擦过了还是残留些的干涸液体,就粘在她的皮肤上成了一层薄膜片羽。摸触着是不恶心,就是心里头有些奇怪,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我陪你?还是我帮你?"他从身后搀扶住她,如往常一般细心体贴。
商容婉拒,洗澡还是自己洗更自在舒服,"不用了,我冲洗一下很快的,我还有些困,等会还想睡一会。你再休息一会吧!难得不用工作,可以休息的。"
方逮咽下想说的话,就嗯了一声,看着她走出房门。
他在想,他是不是得在多做些什么,才能让商容更有安全感...
淋浴了一会,她其实有点想泡澡的,但是又怕自己会泡到睡着了,也就作罢。其实这天还不炎热,还有点凉意的,泡澡其实很舒服的,不过她想起方逮跟她的习惯正好相反,她习惯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都洗热水澡,方逮是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都洗冷水澡,只有他们一起洗的时候,他才会同她一起洗热水澡。
要不是有一年的冬天家里的热水供应器坏了,她也不会知道他的习惯。他可以在大冬天,外边只有七八度时洗冷水澡,他说以前的学校跟医院的热水供应器很常坏了,所以洗冷水澡很正常,久了就成习惯了。
她洗完澡抹完身体乳朝另一间浴间看了一眼,就知道方逮也去洗澡了,她才放心的进去睡一会,毕竟昨晚的事,她还有记忆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会事成,也跟她喝醉就不安份有关,她有些害臊。
她刚换了睡衣才刚躺下,方逮就进门了,似乎也不怎么在意他的头发没有全干,就很随性的让头发不滴水就行了。
方逮经过昨晚的事后,显然可以勇于更主动一些了,他坐上床后,就直接上前搂上她的腰,还一手摸摸她的头发,觉得她好香,皮肤好柔软好好摸,"我们下周就找时间去重新复婚,好不好?"
复婚吗?
商容很意外他开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复婚。她还以为,昨晚只是她喝醉了,自然而然就发生了,跟有没有复婚没有关系。
而且,也没必要发生了亲密关系就复婚吧?
所以商容的表情显然有些为难,因为她觉得太快了。
她不想跟离婚那时一样,凭着负气或冲动就决定去做了。
"方逮,你能在给我一些时间吗?我暂时还不想复婚。"她坦然的婉拒。
听到这话的男人,表情充满不解,他趴身过来就压着她的肩,"可...我们昨晚都..."
"又不是结了婚才能做,性爱不能分割,那总能跟婚姻分隔吧?"她继续解释。
方逮听到她的话,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他难得有些不理解的情绪,他不理解现在的小姑娘到底在想什么,结婚不是更有法律上的保障跟权利吗?况且他很确定,商容还是对他有感觉的?有感觉为什么不能复合?
因为对他来说,性、爱、婚姻就都是一体的东西,也只有跟爱人才能共享这一切的美好跟承诺责任的,他也想商容在他身边是能更安心的,"商容,昨晚是你主动亲我的。"
他突然情绪低落,眼神显得有些委屈地问,"是不是,你还没原谅我?觉得我让你无法依靠。"
方逮这人的眼睛就特别漂亮且有神,突然就那么委屈巴巴,尽力想求和的目光,实在让她看的内心一软。
看他这样子,商容都觉得自己像在欺负老实人。
她好无奈,只能强迫自己别去看他的眼睛,勉得又得心软了,"你再给我点时间,我还要想想,我最近心里很乱,总感觉事情很多。"
"而且如果不复婚,要是以后我们不合适了,就不用还想着要办理离婚或是处理共同财产问题,其实不复婚也是有好处的。"她怕方逮伤心,只能更小心翼翼的解释。
她实在不想在让自己陷入不好的回忆里,因为想起过往,她还是挺难过的。
"万一我们还是不合适,我可以直接搬走就行了。而且如果我一直找不到工作,会成为你的负担。"
方逮听到这话恍然一愣,离婚的事他本来就愧疚,还经过他们一起同居的这段时间,他更是自责。他才知道在商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是在吃醋就是在忌妒,在不然就是让她伤心,他根本没有担负起身为丈夫的责任,只享受着商容对他的全心全意。
分开的这段时间,他觉得真的够了,他不想再蹉跎下去了。
他手掌很大,才半个手掌就可以捧住她的半张脸,而且他能理解商容现在的不安,没了工作烦心事又多,但是他不能接受商容失败过一次就对自己全然的自暴自弃。
"商容,要是我再让你伤心了,我就自己走,我是认真的。"
"至于工作我们可以慢慢找,我们不着急。这世间但凡能轻易获取的东西,自然都容易失去,没有例外,好的东西更是要时间去等待的。而且我相信你会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也会有人发现你的优点,看到你的闪光点的。"
相爱结婚的意义不就是在此吗?
一日叁餐,相互搀扶。
他可以给她依靠的。
也可以慢慢的改变自己,让两个人相处起来更融洽的。
在床的另一侧的男人就翻身直接压在她身上,一手压住她的手,一手捧着她的脸,故意亲昵似的亲吻,一边喃喃,"你信我..."
他的吻法,比以前更加蜜里调油,也更缠人。堵住她的鼻息时,像是溪豁涧河中的小鱼,彼此缠着水草,在水中随着水流浮摆而相呴以湿的交尾。
他往下轻轻的揉捏起翘挺的乳尖时,就好像从河里拾起一小石子,再狠狠地往河面上一丢,瞬间在河面上起了无数的涟漪圈波。那轻轻地反复的触摸左右两只挺着的乳实,就能让她的脸起了红晕,全身都瘫软了起来,能很好的让他为所欲为。
他妻子很敏感,他知道这是商容全心爱他的证明,因为多数的女人都很难性爱分开,特别是商容这种重视精神多过于物质的人。有爱,才有美好的性体验,也才能飞蛾扑火的跟爱人去享受性,也才有可能达到身心双重满足的高潮。
他恼怒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想通了。
否则,他应该早在法兰克福,就能发现自己做了件天大的蠢事。
她在恍惚之下,抚摸他的腰,她本来想问他,昨晚不是都做过了吗,他怎么兴致那么高昂?
恍然之间,他已经撑开她的双腿,低头吻蜜寻花。一阵阵的吸吻跟抚弄,让她不自如的并起腿,那种被拉扯到极致的快感,隐漫出来的湿意,让她有些害怕,她只能害羞吃惊的问,"方逮,你不要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昨晚上你也这样亲我了,还是你主动的。"他觉得自己只是在说实话,没有得理不饶人。
"昨天是我喝醉了,不能作数。"方逮看的她脸红心跳,她别过脸,从边上把被子给扯了回来,"也不记得了。"她知道自己说了谎,昨晚主动躺他的腿上,乱亲他裤子里藏的东西的画面,她全都记得。
可她知道这男人的眼睛利的很,所以她否认时得更坚决一些,免得她这脸都丢大了。
方逮也不争论,也不阻止她搂抱着被毯,只是笑了笑的看她,摸摸她的头发,手掌就隔着这薄薄的驼色被毯抚摸她的身躯。像只蝎子,爬过漫漫黄沙,留下印记。
他的手大却不怎么秀气,不白晒成小麦色的肤色却极其有精神,有着血气丰沛的红。手掌滑过她的腰,搂到臀从腿下探进去时,她整个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整张脸更是热了起来,她不敢扭头多问。
可是他的手钻进去她的腿间,就隔着薄薄的被单,轻轻地磨又蹭,顿时她的身体里像是有电流穿透了进来,一阵阵的苏麻随着被提起的神经一节一节的往上爬升,手指每插进去一寸,她就像是被迫垫着脚尖,一步步的颠着提心吊胆的走路,有些紧绷难受。
他没说话,就是从身后吻着她的后颈,他素日里严肃的面容突然松弛了下来,像是冬日在一夜里突然换了片春色。
他啃食过的皮肤渗出了朱颜红,她的颈子跟脸颊还有耳朵全红了一片。
怀中嗯哼的鼻音,他也不怜惜,就隔着被子探触,抚上软胸。他恶意的捏了捏,虽不见软嫩胸乳的模样,下处的硬处却已经能感同身受。
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她主动的想转头索吻。
可身后的男人只点亲了她一下,就把手伸进被褥里,把她的腿给弯了起来,她像是只被煮红的弯曲虾子,他从她的腿间再往上就能玩弄她的胸乳,往下挤压就能捻花入径,已经在想象等会要怎么欺负她了。
她迷惘的转头,眼中漫出了些许水润之气,像是求而不得的哀怨,"方逮..."
"不是这个。"
他想听得不是这个。他不想提醒,明明昨晚夜里,她一直像以前那样喊他亲昵称呼的,怎么今天一早醒来就又变了,他不喜欢那么生疏的称呼。
他的手臂从身后穿过她的两腿间,就往上抚弄那垂涎欲滴的乳房。他的爱人的乳尖就在他的掌心上作画,点点的画在他的掌心上,有些刺激。
才被他的手掌心轻轻的画圈的抚弄过两回,她就感觉到身子里有种凭空流淌出来的触电似的快感。一小起一小起的愉悦从她的后背涌至鼻息,她呼出的每一次喘息就像承载着对他的欲望,乳尖甚至还不听使唤的起了反应,她羞涩的想把脸埋进被褥里,觉得这大白天的还真有点没脸见人了。
突然,这身后的男人以手背揉碾着环花上的花蒂。每次都揉了十来下,他就停了下来,重新往上玩弄她的胸口,如此回旋重复,直到她已经闭眼面红燥热,也揉出水声了,如夏季银川澄光的水面,他还不停歇的拨弄。
"求你了。"空荡荡的空虚感,让她难受的转头求救。
直到一根手指从她的腿间全塞进了她的身子里面,她才屏息只敢轻轻哼哼的出声,全身的投入性爱里,"嗯...难受,还想要。"
他知道一根手指对于昨晚有过激烈性爱的她来说,会有些不满足,可他是故意的,他喜欢就看她谗着。"不是这个,你昨晚不是这么喊我的。"
商容突然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是故意让她谗的,他每回都这样,可现在这种状态下她也生不了气,因此她只能认输,"老公求你..."
"躺上来我的左手臂上。"他突然开口,想把她抱在怀里。
她正谗着,什么都不想的就乖乖听话,就好像身体对于性高潮的愉悦记忆就跟吸毒的上瘾感相似,尝过一次就会欲罢不能。
他一边抚弄她敏感的胸,一边加了根手指轻轻地抵进。他轻轻地抚弄左右两只如同野生梅果的俏乳,一边浅浅的抽插,直到她的身子已经完全的放了开来,开始跟随他的插弄而断断续续嗯喊。
手指的进入虽然不像性器进去那样让人麻胀,可插进去的每一下插弄,不管似重若轻都能让她情不自禁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