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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蒲翼看到陶晚瑜在拖地,横竖他也无事,就给他搭了把手,被人派去收拾杂物间。
杂物间也很是干净,东西分门别类,放置得非常有条理。蒲翼拿着个鸡毛掸子,东擦一下,西撩一下地将附近的灰尘掸掉。
一个转身,蒲翼不知道碰到哪里,一个纸箱弹出来倒在地上,饮料瓶四散出来,围着他的脚,铺了满地。
蒲翼有些吃惊,他以为陶晚瑜这个能在家吃,就绝对不会出门的家伙,不会沾饮料这个东西,谁知道他攒了满满一箱库存,实在是没少喝。
认命地蹲下身,蒲翼将饮料瓶丢回纸箱。
瓶子全都放回去后,蒲翼发现外面一包黑色小塑料袋,扎得紧紧地,不知道装的什么。
蒲翼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地将袋子打开,却看到里面清洗干净,叠放在一起的安全套。
拿起一个安全套,蒲翼不敢置信地看着,虽然套子很干净,但明显是被人打开用过后,才清洗干净的,这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
蒲翼大声叫来陶晚瑜,陶晚瑜正准备煮饭,听到声音,什么都不顾地来到蒲翼身旁。
“说说,”蒲翼敞开腿蹲在那里,带着一丝流氓气质,“这些是个啥?”
看到蒲翼手上的东西,陶晚瑜心中咯噔一跳,那竟是他高中时候心心念念的收藏品!
目光心虚地回避地上的人,陶晚瑜脑中飞快想着解决之道。
要跟他说实话,还是编个谎,在他还没打定主意时,蒲翼又出声了。
“别跟我说,这是你每收割一个女人,就收藏起来的‘纪念品’……”蒲翼虽然说着暧昧,但眼中却带着杀气。
陶晚瑜立马怂了,什么“女人”,什么“纪念品”,他从头到尾只有过蒲翼一个人,也只对蒲翼发情。
“那,那些,都是你、你的,东西……”陶晚瑜小声而羞耻地解释。
声音虽小声,但杂物间地方也不大,蒲翼很清楚地听到了他的解释,这更让他难以置信了。转而想到他以前有带着跟班约炮的习惯,还让人打扫他的战场,好像这个变态有他的东西,也不是这么奇怪的事情了。
“这些都是我的?!”蒲翼声音提高,仍然有些不相信,转而看向纸箱里另外的东西,他拿出一个饮料瓶晃晃,“这些,也是?”
陶晚瑜羞涩地点点头,不敢看他。
“行啊,你,”蒲翼将东西全丢回纸箱,站起来道,“没想到你这变态,‘素材’还收集挺多。”枉他还以为这人是小白兔呢。
“你用这些东西做了吧。”虽是疑问句,但蒲翼语气肯定。
被说中心中秘密,陶晚瑜更是不敢说话。
“用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做的?”蒲翼环着手,看着他道。
“就……”
“做给我看。”蒲翼突发奇想道。
“什么?”陶晚瑜震惊了,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嗜好。
“就现在。”
陶晚瑜忍着羞耻,在一个干净,折叠整齐的安全套里,加进一些润滑剂,揉搓着让润滑剂散布均匀后,他捏着套口,将套子撸到孽根上。
孽根早已在蒲翼的视线下勃勃待发,套上套子,就好像拿着武器的卫士,英挺异常。
陶晚瑜抬眼偷看蒲翼,蒲翼眯着眼,玩味地翘脚坐在椅子上,给他下达命令:“继续。”
陶晚瑜心中突突地跳,尘封在记忆里的那些场景走马观灯般浮现。黄昏照进房间,他戴着蒲翼的东西,疯狂而沉迷地自慰。他将蒲翼的饮料瓶,和自己的奖状放在房间里最醒目的位置。学校里偷藏东西,差点被发现的窘迫。记忆定格在蒲翼弯起嘴角,眼里带着一点坏心眼的笑意。
蒲翼就在我面前,还用在虚无缥缈的回忆里扑捉他的残影吗?
突然,陶晚瑜不再不敢与人对视,含羞侧头得像个处女,而是用火辣辣的视线,直视进蒲翼的眼里。
蒲翼顿时一惊,接着若无其事地换了个位置。
陶晚瑜眼神火辣地盯着蒲翼,手上的动作却不减速度,缓慢地用手,就着那意义非凡的套子撸动。间或用手交替玩弄自己的囊袋,勾勒冠状沟的线条,划过顶端的尿道口,陶晚瑜怎么喜欢怎么来,舒服得闭上眼,体会难得的美好时光。
这下,可是惹恼了蒲翼。他就在这里看着,这人竟然越做越忘我,这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眼神四处扫视,寻觅着可以用的东西,蒲翼捡起地上的一个脉动空瓶,冲陶晚瑜晃荡道:“你该不会用这瓶子来套弄鸡巴吧?”
陶晚瑜听到荤话睁开眼,看到那瓶子,脸上可疑地升起红晕,却诚实地摇头道:“你不是知道的吗?那东西,放不下我的。”
我去……蒲翼将白眼翻到天上,放不进就放不进,自嗨时能别拉上他吗?
“那是干什么的?”蒲翼不相信他没拿来做素材,而是放到神台上供奉。
“唔……”陶晚瑜嗫嚅着,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
', ' ')('唉,说话就说话,动作别停。”蒲翼适时地催促纠正道。
陶晚瑜摸向挺立着的东西,又不敢看蒲翼了:“我,我,舔、舔了……”
虽然声音越来越小,但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声音很顺利地传进蒲翼耳朵里,听得他诧异地挑眉。
蒲翼打开盖子,拿着瓶子走到陶晚瑜身旁,瓶口向下倒,抵到陶晚瑜嘴边:“舔给我看。”
陶晚瑜抬眉,充满暧昧地看了他一眼,看得蒲翼心中一跳,仿佛拿在手中的瓶子就是他的肉棒,现在那人正匍匐在他脚下,心甘情愿地给他含屌。脑子一热,下腹升腾出一簇火,直冲肉棒,肉棒迅速勃起,被内裤勒得生疼。
盯着瓶子看的陶晚瑜,却没看到这一让他高兴坏了的一幕,而是伸出舌头,轻轻碰上那个瓶口。
舔了一圈瓶口,陶晚瑜将瓶子润泽得更光亮,再是沿着瓶口凹陷的部分,螺旋着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手中动作加快,陶晚瑜呼吸急促,快要抵达高潮。
突然,嘴里的瓶子被人抽出,陶晚瑜疑惑地向上看,却看到蒲翼慌乱地扯下裤子,挺着一个头上流水,非常活泼,却又亟待安慰的肉棒。
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十足。蒲翼一挺腰,陶晚瑜一个含动,就将那肉棒整个含在嘴里。
“哈……”蒲翼发出舒爽的叹息,扶着陶晚瑜的头,挺着瘦腰窄臀,飞快地在陶晚瑜嘴里抽插。
陶晚瑜忍着小舌被顶到的欲呕感,肉棒在嘴里粗暴的抽插数十下,在蒲翼将要高潮时,陶晚瑜猛地将人根部捏住。
蒲翼爽得眼睛都红了,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陶晚瑜也没好到哪里,豺狼虎豹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动作敏捷地跳上床,蒲翼爬跪在那里,挺着圆翘的屁股,用手将臀瓣打开,露出里面张口缩合着的菊穴。
“快、快点……”
陶晚瑜也想快,但他不能让这不知道,有没有过保质期的安全套,挺进蒲翼身体里。他急忙爬向床头柜,伸手掏里面新买的套子,慌乱中弄得里面东西响动,还有些跳了出来。
管不了这么多,陶晚瑜拉出孽根上套着的套子,将新安全套包装咬开,急切地套在上面。爬动到蒲翼身后,孽根找好角度与入口,一下子插进他身体里。
两人做爱频繁,就算不润滑,也能顶得进去。在陶晚瑜慢慢动作之后,整根孽根终于插进蒲翼的里面。两人心中无限满足,就像钥匙找到锁一般契合。
陶晚瑜开始动作得越来越快,此时的他早已想不到什么技巧,只一味地蛮干。
蒲翼发现他的收藏品,他是有些紧张的,所幸蒲翼最终接受他的癖好,这让他无比感激与满足。
很快的,在陶晚瑜的猛力抽插下,蒲翼抵达高潮。
蒲翼高潮后,陶晚瑜好心地停下来,将人转个身,将孽根埋进去不动。
陶晚瑜用嘴轻舔蒲翼流汗的脖颈,手指一下一下地玩弄他胸前两粒乳珠,蒲翼拍掉胸口恼人的手,却被人顺着腰线向下,掐揉住两瓣多肉的屁股。
蒲翼累得不想理他,两眼放空,任由他偷摸。
偏偏陶晚瑜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安分的舌头顺着他的下巴向上,一口一口小酌,就要亲到他的嘴巴。
此时两人都带着些紧张,蒲翼甚至闭上了眼睛。但那嘴巴却怂了,只敢靠近嘴角印下一吻,舌头就顺着脸滑到眼角。
什么?蒲翼睁开眼,一把将人推远。
“你他妈在干什么?”
“亲、亲你啊?”陶晚瑜有些委屈。
“我是说,刚刚你为什么不亲下来!”
“你不是不给接吻吗?”陶晚瑜委屈的面孔下,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
“我现在说可以了。”蒲翼粗鲁地将人搂进怀里,主动送上双唇。
两片唇瓣终于碰在一起,接吻不像做爱那般激烈,两人像情窦初开的少年般,青涩地舔对方的嘴唇,两条舌头勾在一起,试探着碰触,轻轻缠绕,慢慢吸食对方嘴里的津液,不紧不慢。
吻得久了,两人分开来喘息。
“气氛这么好,你下面居然给我变大?”蒲翼动动屁股,想将屁股里的东西吐出来。
陶晚瑜一个挺动,又回到那湿润、温暖的所在:“我控制不住嘛……”说着,又撅起嘴,“再来一口。”
究竟蒲翼有没有大发慈悲地再赏他一个亲吻呢?这不重要,有一就有二,陶晚瑜有足够的耐心陪他耗,毕竟是一辈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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