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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有一就有二,蒲翼自从享受了一次人肉自慰棒的优良性能,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尝试。
心照不宣般,只要蒲翼坐上陶晚瑜的床,摸上他的大腿,陶晚瑜秒硬起孽根,随时随地加入战斗,誓要在湿热的敌人总部,喷发出万千精兵,搅浑一池淫水,抵达人间极乐。
可敌人狡猾异常,虽门户大开,却又惯会悬崖勒马,陶晚瑜一边享受着抽插的快乐,一边又忍受着不能射精喷发的痛苦,冰火两重天。
在这高强度的运动下,又在不太凉爽的夏末,陶晚瑜的身体很快发酸发臭起来。
蒲翼有些头疼,私心里他是不想麻烦自己,给一个囚犯洗洗刷涮,好好服务的,可情感上他又忍受不了跟一个酸臭男人做爱。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陶晚瑜第一次离开那个床铺,第一次走出那个房间,第一次看到这里的全貌。
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景象。原来,他一直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储物间里,外面是蒲翼位于地下室的一间简易出租屋,屋里只有一张床,门边就是洗手间,整个屋子简单而又寒酸。
蒲翼领着陶晚瑜走到洗手间外,打开那摇摇欲坠的木门,木门里只有四平米的大小,一个生锈的水龙头,上面接着一条长水管,底下滑溜的水桶,地上一个泛黄的蹲坑,就是全貌了。
陶晚瑜舔舔嘴唇,出声道:“蒲哥,住我哪里也可以的……”
“啰嗦什么?”蒲翼不耐烦道。
指使着陶晚瑜迈开腿,双手举过头,蹲到坑上面,蒲翼打开水管,劈头盖脸地冲到他身上。
从地下抽出的冷水,不经过任何加热,直接往人身上打,虽是夏末,陶晚瑜仍觉得冷得哆嗦,疼得不行。
蒲翼一点都不温柔,拿出袋装洗发露撕开,抹到陶晚瑜头顶,又随手抓挠两下,就拿着水管冲洗起来。
等头上已经没有泡沫了,蒲翼收起水管,将一张干毛巾甩给他,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连沐浴露都不用吗?陶晚瑜目瞪口呆地定在原地,呆呆地拿着毛巾,看向蒲翼。
“走啊?”蒲翼回过头,不耐道。
这就洗完了?陶晚瑜不敢问,乖乖“哦”了一声,跟上蒲翼的脚步。
两人就这么和谐地生活在一起,吃吃饭,偶尔做做爱。
在一次做爱后,抽身出来,累趴在床上的蒲翼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下去了。
陶晚瑜每天晚上都会哭,他是知道的,但他又不想问,总归是这场反囚禁最令人欣喜的收获。
既然大仇得报,他也没有理由家里再养活个闲人,是时候该放人了,生气归生气,他总不能真的杀了他吧。
打定主意,蒲翼准备找个理由放了他。
其实,还有一层理由蒲翼不敢深究,那就是在心沦陷以前,他的肉体早已经接受了这么一个男人。
蒲翼打算放了他?陶晚瑜睁大眼,一时不敢相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我的仇也报了,”虽然是用的菊花,蒲翼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你也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这就算两清了。”
“等一下我放开你后,你就离开我家吧。”蒲翼上前给陶晚瑜解绑。
陶晚瑜呆呆地看着蒲翼,我们之间的仇算是两清了,情债又该何去何从?
将一套衣服放到床上,蒲翼转过身道:“你换完衣服就走吧。”
还没走两步,陶晚瑜就一个箭步走上前,将蒲翼整个抱在怀里。
“我不想走,我爱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陶晚瑜眼眶有些湿润,语气有些闷闷的。
蒲翼从未见过这么顺从的囚犯。
但是!
右手向下,蒲翼猛地抓住陶晚瑜挺翘的那玩意儿,咬牙切齿道:“如果你那东西,不竖得这么精神,我会更感动的。”
“唔!!”陶晚瑜疼得抓着胯下,倒在床上,心里颇为委屈,他这条件反射,也出现得太不是时候了。
换完衣服,陶晚瑜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蒲翼的家。
就这么说再见了吗?陶晚瑜曾以为,他们之间的羁绊会直到世界尽头,谁知道就这么短短的几个月,连嘴都没亲到个完整的。
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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