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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翼不愧是当年不良少年的头头,最懂怎样让一个人绝望。
当面对虚无的黑暗,面对未知的时间时,人最容易想太多,最容易从心里爆发出负面情绪。
陶晚瑜现在所面临的,就是这样的窘境。
他开始回想自己的童年,父母激烈地争吵,他是躲在床下动弹不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掩嘴哭泣的小孩。他是小心地在家里行走,却还是碰到东西,发出响声,被闻声而来的母亲打骂训斥,默不作声的少年。他是游荡在街头巷尾,作为人世的旁观者,冷眼看是非的青年。他是……
陶晚瑜在哭,眼泪沾湿鬓角,他睁开眼,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醒来,不知道是在死去,还是在活着。
蒲翼不大情愿地叫醒陶晚瑜,为了不让陶晚瑜死掉,他还得像伺候大神一样,一日三餐地给他送来,还要喂他,顿觉自己有点亏。
陶晚瑜安静地吃着送进嘴里的食水,虽然他被囚禁消耗掉过多的精力,可每天都能见到蒲翼,这让他感到很欣慰,那人给他的好与坏,他都一并含笑接受。
蒲翼倒是没有他这么乐观,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了。不说做爱吧,蒲翼现在连自慰都没了反应。
不应该啊?蒲翼有些恼火地盯着自己的宝贝。那宝贝软趴趴地窝在那里,一点儿都没有一展雄风的想法。
思绪飘到小黑屋里的人身上,蒲翼想起昔日酣畅淋漓的性爱,想得小穴瘙痒,肌肉蠕动着老想吃点什么,不禁又是一阵恼火。
那变态吃我的,用我的,还把我的身体弄成这副样子,我不收点“费用”,怎么都不合适吧?
蒲翼不断地给自己找理由,终于在一次陶晚瑜睡着后,摸到了他的床上。
陶晚瑜以为,黑暗带给他的,只有不断的回忆惩罚,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体会到蒲翼的热心服务。
蒲翼仍穿着那件他最喜欢的桐高校服,笑得痞痞地俯下身来给他口交。
他不能动,无形的锁链将他的双手禁锢。
蒲翼笑着说没关系,他自己来。
接着,他便含笑吞下陶晚瑜的孽根,娴熟地上下滑动,右手揉搓着高低不一的两枚卵蛋,左手轻挑地摸着陶晚瑜大腿内侧柔韧的肌肉。
“唔……”蒲翼动作加快,陶晚瑜很快就弓着身子,缴械投降。
睁开眼,陶晚瑜感到胯下被人压着,孽根进入到一个紧致、温热的场所,竟是让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身上的人动作非常青涩,只会一味蛮干,缺少润滑的菊穴与孽根相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唔,怎么、怎么进不去?”蒲翼还不知道身下人已经醒了,忍着疼痛,眼角泛泪地埋怨。
陶晚瑜不敢出声,他怕一出声,这场突如其来的艳遇就没有了,忍着下身冲动,静待事态发展。
蒲翼没让他失望,虽然之前没干过这种事,好在他耐不住菊穴的瘙痒,就算疼也自发地上下套弄,让陶晚瑜心中一阵叫好。
骑乘位的动作好比深蹲,蒲翼一边要承受体内肆意进犯的阳具,一边又要大腿用力,上上下下地动作,不一会儿就累得不行,只好抽插两下,再休息一会儿,转着屁股研磨两下,又定在哪里喘息。
享受过激烈的性爱,再到这种隔靴搔痒,让两人都不好受起来。
在心中打着小算盘的陶晚瑜,怕蒲翼知道他醒了,反而不做了,只敢微微扭动臀部,朝着记忆中的G点捅进。
不提谨小慎微的陶晚瑜,坐在别人身上发骚的蒲翼也很是恼火,为什么没有以前舒服了?是自己技巧不佳,还是这根肉棒完全就是根坏棒?
蒲翼俯下身,在陶晚瑜胸前摸索,一下就揪住陶晚瑜因为兴奋而硬挺的小乳粒。
“嘶……”陶晚瑜咽下嘴里的凉气,小乳头被人掐住,还下了狠手,疼得他快要大叫出来了。
“为什么还不醒?”黑暗中蒲翼看不到别的,喃喃自语,“快起来干我啊……”快给我那令人热血沸腾的高潮。
再也装不下去,陶晚瑜压沉声音,语气平稳道:“你在干什么?”
蒲翼娇憨地笑了一声,语气黏腻道:“我在用菊花强奸你的肉棒。”
几乎立竿见影,深埋在蒲翼体内的孽根,涨大了好几号。
蒲翼趴倒在陶晚瑜胸前,呼吸急促地道:“唔……又大了……好大,好满……好舒服……”
此时陶晚瑜再也受不了身上人的诱惑,虽然双手、双脚被缚,限制了他的发展,可他仍然收紧臀部的肌肉,胯部向上卖力挺动,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性奴,满足主人的所有欲望。
“啊!”情况调转,蒲翼终于从卖力变成享受,有人出力他就不太想动了,趴在那人身上,稳住屁股,承受着从交缠的下体带来的欢愉。
终于,在陶晚瑜卖力地挺动下,蒲翼哆嗦着抵达高潮。
高潮过后,蒲翼马上站起来,脱离那强壮的肉棒,不理仍然生机勃勃的硬挺,软着脚走出去,体内满溢出来的淫液,顺着长腿
', ' ')('流到地上,带出一串淫靡的痕迹。
陶晚瑜好笑又苦恼地看着自己挺立的孽根,他这是完全被当成人肉按摩棒了吧?
耐下心来,陶晚瑜东想西想了一下,很快就将胯下的欲望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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