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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翼挣扎,嘶吼,想要脱离变态的手。
变态却将他越抱越紧,紧得仿佛勒进肉里。
见挣脱不开,蒲翼开始挥动双手,击打变态的头部。
头上生受几个饱拳,陶晚瑜晕得站不稳脚,他抱着蒲翼向前,两人撞在门板上。门板发出巨大响声,蒲翼磕到头,半个身子都麻了。
陶晚瑜趁机将人丢在地上,拉起他两只脚腕,两个提拉起来,害得刚想起身的蒲翼后脑勺又撞向地板。
两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晕晕乎乎的了。
陶晚瑜不敢休息,就怕蒲翼比他快上一步。
他晃晃头,从口袋里掏出两副手铐,将蒲翼的两只手,两只脚分别拷在一起,他才敢倒头睡在旁边。
陶晚瑜是被人弄醒的,准确的说是蒲翼用手肘给了他腰眼一击。
“快起来,我饿了。”
习惯被人使唤的陶晚瑜点点头,站起来给蒲翼煮吃的。
要说蒲翼不恨吗?他当然是恨的,在变态醒来前,他早在心里给对方千刀万剐了。
可又有什么用?蒲翼恨恨地看着被锁成猪仔似的自己。
蒲翼再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卧薪尝胆,什么是忍辱负重,什么又是可歌可泣。
陶晚瑜没选太难的东西,只煮了一碗清汤面后,就来到蒲翼身边,将人抱起放到餐桌旁。
自来到这里,蒲翼第一次屁股沾椅子地坐着吃饭,就连清汤寡水,都吃得颇有滋味。
吃饱喝足后,陶晚瑜让蒲翼自己一个人呆着,他整理台面、洗碗。
索性无事,蒲翼不免回想起刚刚那次失败的出逃。
看向手上稀罕的物件,蒲翼抬起手冲陶晚瑜道:“这东西你还真能弄到。”良好市民都见不到手铐这种东西吧。
“黑市上买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黑市?他算是想明白了,这个变态还是只假猫,这是躲在后面抓老鼠玩呢!
“教程上说,成功阻止一次逃跑,能让小鸟们更有活力。”
活力你妈!!现在活力得两人都得了脑震荡,脑袋突突地跳。
“你还真以为你能锁住我一辈子呢?”虽然蒲翼还没能从固若金汤的防守中找到破绽,但他坚信成功一次,就有可能成功第二次。
“我不要你的一辈子,我只希望你能变得正常。”不知是脑袋晃荡后,人就出水了,还是别的。蒲翼竟然听到施害者的哭泣,这不是鳄鱼的眼泪嘛。
当大多数人都站在正面时,站在反面的人就是异端,就是不正常。蒲翼开始动摇,究竟他们俩个,是他不正常,还是他不正常。
晚上,蒲翼快要昏昏欲睡了。
变态拿着一袋东西,打开门走进来。蒲翼瞬间清醒。
他从不会在这个点钟进来,事出反常必有妖。经历过今天的逃跑失败后,蒲翼觉得那变态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微抬起上半身,蒲翼警惕地看着变态。
“别怕,”陶晚瑜温声细语道,“一下下后就不疼了。”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究竟要做什么才会疼!
“试图出逃的鸟儿,要给点教训。”陶晚瑜掏出准备好的消毒水,棉花,尿道棒和润滑油。
蒲翼不认识尿道棒,但润滑油他还是用过的,两个东西一联想,他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你别过来,你敢弄我,我逃出去的那天,你就死定了!”说心里不怕,是不可能的。但处在弱势之下,蒲翼就只能口头威胁了。
“放心,”陶晚瑜拍拍蒲翼的大腿安抚,“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你他妈#¥%#¥%&……”
不理会蒲翼的破口大骂,陶晚瑜拉下裤子拉链,摸向蒲翼挂空档的下体。
一想到蒲翼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连那话儿都被掌握在自己手中,陶晚瑜快要升天了。
打开调配好的消毒水,陶晚瑜动作专业地沾湿一团棉花,捉着小鸡,给鸡头细致地涂上冰凉的液体。
“唔……”蒲翼闷哼一声,弯曲背部,想要躲开。身下的那话儿,因为抗拒和酒精蒸发带来的凉意,蔫蔫地瑟缩回下腹。
陶晚瑜等液体干透后,掏出润滑油挤出一点涂在龟头上,又拿起细小的尿道棒,油光亮泽地涂了一层。
万事俱备,陶晚瑜一拿着那话儿,一手拿着尿道棒,瞅着尿道细小的开口,慢慢地插进去。
“嘶……”蒲翼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太诡异了。尿道口一阵胀痛,硬物尖锐的触感破开海绵体,仿佛被人咬了一口,又好像挨了一刀。
此时蒲翼的脑海里,只剩下把身上那个变态千刀万剐的想法。不、不行,这样死得太轻松了,要把鸡鸡割下来,插进他的菊花里面。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虽然脑海里自己是张狂地笑看变态痛哭哀求的胜者,但现实生活中,蒲翼只能闷哼、咒骂、喘息着承受那个变态非人的虐待。
', ' ')('尿道棒成功插进一半,陶晚瑜抬头观察蒲翼的表情,蒲翼微皱眉头,闭着眼睛,表情痛苦但不至于到达极限,嘴里只剩下喃喃的话语。
蒲翼应该是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陶晚瑜放下心来,也不再忍着力道,推进渐渐加快,分出一只手按揉下面两个卵蛋,试图让他更加愉悦。
不打算将人逼得太紧,在尿道棒的把柄恰好卡在尿道口时,陶晚瑜停下动作。
蒲翼胸脯幅度很大地喘息。终于结束了。
“还没呢。”变态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给他的侥幸判了个死刑。
说完,那个变态居然拉着把柄,将那根深埋在蒲翼体内的、该死的尿道棒,往外抽!!
蒲翼快要疯了,他不安地挺动腰身,不出所料地被强制镇压。
陶晚瑜整个人压在蒲翼身上,利用自己的身高、体重优势,将蒲翼整个人死死固定住。
“别乱动,小心伤到你。”
蒲翼伤心,挫败,无可奈何而又义愤填膺,却只能徒劳地逞口舌之快。
等他骂累了,平静下来,陶晚瑜整个人调转一百八十度,屁股坐在他肚子上,脸对着他裸露的下体。
“乖点,不是很久没做了?我给你口,你会喜欢的。”
湿润的气息喷在蒲翼的分身上,分身居然不过大脑地硬挺起来。
“你看,它也喜欢。”陶晚瑜欣喜于细微的变化,闻着蒲翼下腹浓重的味道,将一颗卵蛋含进嘴里。泡着温热的口腔,不只蒲翼的脑袋变成浆糊,连尿道都缴械投降了。
配合着舌头的舔弄,陶晚瑜趁机将尿道棒抽出一点,再推进一点,抽出一小段,再推进一小段。
蒲翼的尿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在变态的鞭子加糖之下,居然开始收缩迎合尿道棒的进出,渐渐得了趣。
沉浮在未知领域的欲海里,蒲翼渐渐忘了自己的处境,只知道追逐最原始的快乐。
没有给他弄太久,陶晚瑜很快让蒲翼释放了。
给他擦干净下半身,收拾好残局后,蒲翼早已经睡下。
陶晚瑜拉起薄被给他盖上,坐在一旁看他恬静的睡颜。
怎么办,我好像更加不想放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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