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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模式奇怪地同居起来。
陶晚瑜给蒲翼喂饭,给他擦澡,给他把屎把尿,还给他把工作辞了。蒲翼只用整天待在床上,享受帝王般的待遇。
真是好荣幸哦。“帝王”蒲翼看着窗外,一心只想要逃出“皇宫”。
变态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锁着他的,前两天要拉屎,那个变态解开锁链,拉着他锁到洗手间的地板上。虽然用上腰部下弯的非人姿势拉出屎,他仍很兴奋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比较过两人的力气,变态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加把劲,不是不能挣脱那变态的锁链。
两天后,蒲翼又嚷着自己要大号。
鉴于这几天蒲翼的表现都比较乖,上次大号也过挺久了,陶晚瑜就同意了。
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蒲翼嘴上催促着变态,左手却暗暗蓄力。
这时,陶晚瑜却不再给他继续解锁,而是捏着他的左手道:“我最近上网,看了很多关于囚禁的教程。”
写那些东西的人真该死!!
“原来囚住一只小鸟,是这么专业而繁杂的事情。”
蒲翼默不作声地听着,一个新人进化成老手的变态自白。
“我以为把你锁在洗手间就可以了,谁知道这样反而可能让你逃掉。”
听到这里,蒲翼瞬间脸色铁青。
“正确的方法,应该这样。”陶晚瑜将蒲翼戴着锁链,没上锁的左手拉到他右手处,将两条锁链锁在一起。
陶晚瑜笑看蒲翼道:“这样,你就逃不掉了。”蒲翼回他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此后,每次大号,蒲翼的双手和双脚都赘着锁链,跟在床上时别无二致。
第一个方法行不通,蒲翼很快就想出了第二个。
每个星期,变态都会有一两天不在家。不提他要吃难吃的压缩饼干,要穿羞耻的成人纸尿裤,这些事情。家里只有他一个,总会多出很多逃跑的时间。
这天,变态在服侍完他大号后,掏出纸尿裤给他包了个严实,嘴上絮絮叨叨说着自己要出去一天,让蒲翼听话之类的。
蒲翼假装听着,眼神却偷瞄从他身上不小心掉下来的钥匙。
变态在检查完他的四个锁后,将压缩饼干掰开,放在他的头旁边。再次确认整个房间很正常,变态才退出房间。
十几分钟后,蒲翼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他才敢微微动弹。
这一动弹不得了,他发现靠近那把金闪闪钥匙的右手,居然是松的。
将整条锁链抬起后,看到上面接近末端的位置,锁着一个锁头。
蒲翼忍不住笑了。那变态千小心万注意,反而是老花眼没把他锁完全。
兴奋起来了,整个人都心花怒放了,自由的大门在朝他挥手了。
他奋力将自由的右手伸向前,身体颇为扭曲地抓住地上的金色钥匙,试探着插进左手的锁孔,钥匙一扭,成功地打开了!
蒲翼如有神助,他颤抖着将钥匙插进左脚的锁孔里。
实在是不能再好了!用在他身上的另三把锁,居然都能用同一把钥匙打开。
蒲翼兴奋地跳起来,也顾不上四肢都赘着粗重的锁链,跑到房门前想开门。
突然,他愣住了。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打扮,不说四肢上的锁链,就说包着纸尿裤的屁股,和裂成两半,只裹着大腿的裤子。
他自己都觉得变态。
慌张地将锁链的扣子打开,又在衣柜选出里面最宽敞的衣服,蒲翼手慢脚乱地穿上后,终于满意地打开房门。
房门外面是客厅,客厅的对面是在向他招手的大门。
自由,我来了。
蒲翼快速跑着,心中雀跃不已。
他从来没感觉一段路有这么长,长到他能数出步伐,默读分秒,只要跨过那里,就跨过了人生的一道坎儿。
近了、近了。
一步、再一步。
他的手碰到门把,他就要转开门了,他就要自由了。
突然,他的腰被抱住,一股强劲的力道将他扯向一个宽阔的胸膛。
“可不能真的让你逃走了。”
那是,地狱深渊里,恶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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