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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货架上的药品琳琅满目,不像店内的其他顾客一样拿着相近的药物比对,阿尔弗雷德进门后直奔处方药库房,对负责的医生亮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证明,对方立刻恭敬地鞠了一躬。
“要新到的那批药,给我……五盒吧。”
负责人面露难色。
“先生,那批药还没有正式上市,我们这怎么会有呢……”
阿尔弗雷德温和地推了推眼镜,语气却丝毫不容置疑。
“我知道你们有,好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负责人打了个冷战,果然没有再让阿尔弗雷德花心思说“好话”,转身拿了药来。阿尔弗雷德和气地道谢,径直出门的时候,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男人站住,疑惑地盯着阿尔弗雷德离去的背影,进库房问负责的医生:“他刚刚买了什么?”
“橙风那批还没上市的新型Omega抑制剂。”
“橙风的?你怎么卖给他了?”男人狠狠一拍桌子,就准备往外冲,“那是紫杉制药的负责人,这两家是死对头,橙风的人知道了非中止跟我们的合作不可!”
“我……我没见过他……而且……”医生怯怯的一句话让男人停下脚步,“而且他出示的是橙风在职的工作证明……”
即将走进大楼之时,阿尔弗雷德的手机响了。看着新收到的消息,医生止不住地皱起了眉头。
“娜塔莎来了,我已经提前离开,你也回来吧,我们见面细谈。”
向多里安证实了“伯爵夫人到来,伯爵独自提前离开”后,阿尔弗雷德犹疑地走了。
因此他也没有看到,此时正被娜塔莎带走的埃德温。
拍卖会即将开始,外面一派热闹,贵妇们低声交换最新的情报,也有不少娇媚女性抱着身旁男士的胳膊软语讨要看中的漂亮珠宝。
没有人知道,一墙之隔的珍珠库房里,这些珠宝的主人正在被自己的所有物折磨得腰酸腿软,却又无力摆脱。
“听,人多起来了。”娜塔莎挺直上身,单凭腰的力量一下下撞进身下人的身体深处,珠粒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含不住的已经基本都掉到地下了,还剩少量被弹性上佳的肉穴留在内部的珍珠,由于惯性在男人的体内弹跳。
“……”埃德温无力地趴伏在地,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身后动作,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股间几乎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两团较之前更肿大的臀肉随着拍击可怜地颤抖,娜塔莎温柔地抚摸伯爵的屁股,触手火热绵软,是彻彻底底地被操熟了。
“我记得这场拍卖会应该会有很多名流参加来着。”娜塔莎屏息静听了数秒,“哦,兰斯特公爵夫妇在说笑……哈里斯夫人带了她的第三个男宠……唔,还有不少熟人呢。亲爱的,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在这里,那可大大地不妙啊。”
埃德温颤抖了一下:“把我放开,我们……等拍卖会结束了再出去。”
“那是当然咯。不过……”娜塔莎突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伯爵的喘息愈发浓重,“今天的主题是珍珠吧,那一会儿肯定会有工作人员来库房提货的。”
埃德温的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体内的肉棒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在他的生殖腔里搅拌起来。
“轻……啊……轻点……”经过半天的肏干他的声音已经硬不起来了,只能软绵绵地轻声恳求,“磕、磕到了……唔……”
娜塔莎自然知道伯爵说的“磕到”是指什么,之前她连塞带堵地用珍珠把他的子宫填得满满的,虽然埃德温连着潮吹了数次喷出了不少,但层层叠叠的软肉还是留了不少珠子夹在褶皱里,和生殖腔里肆虐的入珠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磕碰,磨得伯爵险些发疯。
娜塔莎把埃德温翻过来面对自己,男人的眼眶和鼻尖红通通的,由于过度激动从脖颈到腿根都泛着情欲的绯红,粗长的阴茎垂在腿间,铃口还含着半颗洁白的珠子,衬得周边的嫩肉仿佛碰一下就会滴出血来。
“多像这样向我求饶,把我迷死了,我就什么都可以给你。”娜塔莎笑眯眯地揩去伯爵眼角要掉不掉的一滴泪,语气宛如对自己豢养的一只小猫。埃德温大口大口地喘息,手足酸软,早没有了反抗的心思,也就不去计较尊严了。
反正,他在娜塔莎面前的那份尊严早已经随着连续的开苞和强迫性交被打击得烟消云散了。
“哔——”
埃德温猛地睁大眼,虽然他现在头晕脑胀,依然听得分明,有人在按门口的密码盘。
“有人来了!”
“啊,提货的人来了……”娜塔莎不以为意地起身,目光落在双腿无力站起的伯爵身上。“要不要求我帮忙?”
埃德温屈辱地点了点头。
“吱呀——”
库房的门打开,来提货的工作人员们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有这么浓重的信息素味道?呛死了,到底有没有好好打扫过啊……”
“别抱怨了,快点按单子点货吧。”
', ' ')('“嘁,我待会一定要投诉清洁部,伯爵那么爱干净,知道有人不好好打扫估计会大怒。”
几个人絮絮叨叨地边分拣边抱怨,并没有人听到库房深处一座立柜里男人压抑的呻吟声。
“他大概想不到,是那么爱干净的伯爵先生把珠子弄得黏糊糊的……”
埃德温难堪地闭上双眼,将嘴唇咬得死紧。娜塔莎纤细的手指连根顶进他的阴道里翻弄,时不时恶意地用指甲刮过垂坠得更容易触碰到的宫口,但他只能将痛爽的淫叫声咽进肚子里,而对方还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在帮你排出里面的东西啊~”
“既然……唔……帮忙,就,就好好帮,不要再往里推了……”女人已经伸了三指进来,与其说是“帮助取珠”,倒不如说是借机亵玩,本来即将掉下的珠粒被她一堵又跳了回去,在软热的肉穴里捻磨出更多汁液。
“有人在这边啊,珠子要是掉到地上发出声音怎么办,我可是在细心地帮你堵着。”娜塔莎理直气壮地将伯爵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以免被她弄出声。
“奇怪了,怎么有的珠子摸起来是温热的……”一名工作人员在二人藏身的柜子外不远处忙碌,埃德温担心地看着他在珠堆中翻检,然而他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工作人员找出了几颗刚从他子宫里掉出不久的珠子,上面还有星点淫液。
“他在……”娜塔莎睁大了眼睛,吃吃地低声笑起来,“看,他在干什么?”
埃德温面红耳赤,那个工作人员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看四下无人,竟偷偷将那几颗珠子含进了嘴中,塞得面颊鼓起,但神色满足,竟像是在品尝、回味。
“尼尔,你在吃什么?”年轻人的异常行为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几个工作人员都朝这边围过来。埃德温正处于高度的紧张,不想这时娜塔莎突然抽出手指,换了自己滚烫坚硬的阴茎,直插进伯爵的子宫口。
“……哈——唔……”埃德温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呛咳出声,眼角憋得通红,又惊又怒地看向娜塔莎。
“嘘,别出声哦。”娜塔莎双臂把他牢牢圈在狭窄的空间内,插得却又深又重,伯爵的身体被她的大力撞得拍向柜壁,发出一声闷响,还好外面的人们正在说话,并没有注意到。
“会、啊、会被发现、别……”埃德温恳求地努力夹紧穴肉,同时伸手试图推拒娜塔莎,然而女人并不想放过他,男人本就高大的身体被迫夹在娜塔莎和老旧的木质柜子间,如果放任女人这样操下去,必然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啪啪”撞击声,更严重的话,撞穿柜子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这个珠子的味道,又甜又骚,大概是清洁部哪个Omega留下来的……”
柜外的众人正专心研究被埃德温体液沾染过的珍珠,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其他,只顾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骚话。
“一闻这个味儿就知道淫荡得不行,估计都已经被操烂了,你可别动这个心。”
“操烂了怎么了,省得还要先扩张什么的,脱了裤子就能上,没准还会主动夹你呢……”
埃德温耳中听着人们浮想联翩,几乎要掉下泪来,外面的人绝对无法想象,他此刻正像他们口中的婊子一样,为了不让身体撞上墙壁,极力地迎合、夹紧身下肆虐的凶器,娜塔莎在他的服务下爽到了极致,肏得更重,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呜……”埃德温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此前虽然也被强迫着压在避无可避的桌边、地面之类的地方狠操,但至少他还可以尽力朝着反方向躲开一点,唯独这一次他不得不主动献上自己最脆弱柔软的部分让她侵入,就像是最淫贱、熟练的妓子在接客一般,而身处柜子的恐惧更是将他整颗心都包裹得绝望。
“宝贝你太棒了……太棒了……”娜塔莎被他夹得几乎要直接泄出来,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剑与剑鞘合二为一般的融和感,也不顾埃德温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只知道每次挺身,包裹住自己的那团紧窒滚烫的软肉都会剧烈地颤抖着一边喷出大量汁液,一边更用力地吸吮她的整根阴茎,连两颗巨大的卵丸都卡进了穴口,将那只狭小的花穴撑得大张,女尿孔挤成一团,茎身每一次抽插都直接狠狠磨过高高探出的阴蒂,刺激得它流出更多淫水。
“啊、啊、求求你慢点、慢点——啊——”
在娜塔莎不停歇的攻势下,埃德温终于乱了节奏,后腰一次又一次地在墙上顶出“咚、咚”声,这下一发不可收拾,埃德温两腿一软身体下滑,让娜塔莎的阴茎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处。
“出去!!不要顶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埃德温的防线彻底崩溃,他已经整个人都滑落在地,娜塔莎却已经化身凶兽,像要将柜子撞破一样狠狠顶他。
哐!!
柜门猛地大开,光线和空气涌进来的一刹那埃德温突然瞬间恢复了理智,外人贪婪的目光让他彻底崩溃了,娜塔莎只觉得肉茎被绞紧得发疼,不由自主地将精液全部射进埃德温的身体深处,而男人龟口堵着的半颗珠子也啵地一声被冲出,浊白的液体
', ' ')('喷出老远。
娜塔莎的心砰砰大跳,也花了半天功夫才平静一些,却发现埃德温将头埋在自己胸前,像个无助的小男孩一样,竟是被她欺负得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宝贝……”
娜塔莎将他的头揽在自己臂弯,埃德温捂着脸躲在她怀里,高挑的身材蜷缩成一团战栗不停,显然羞耻到了极点。
“别害怕,没有人,他们都走了……”
埃德温的腰依然止不住地抖,股间抽搐般不断喷洒出热液,先前被塞进极深处的珍珠也都一颗颗被吐出,落在地上。
“不要……衣柜……”
“什么?”娜塔莎侧耳去听,而埃德温已经再度抽泣起来,她不得不抱着他的背安抚——隐约中她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但得到面前这个高傲、强势、地位高贵男人全身心的示弱,却又让她整颗心被快乐和满足填满。
好一会儿后埃德温才平静下来,从娜塔莎的肩后露出眼睛确认四下无人,窘迫得整个人发烫。
破天荒地,娜塔莎不再忍心继续过分地羞辱他,而是伸手帮他清理残余的异物,但埃德温的两腿软软地跨开架在她的肩膀,似乎也是因为过度地破廉耻而格外顺从无谓了。
直到娜塔莎将龟头探入伯爵的后穴,男人才剧烈地挣动了一下。
“不怕啊,里面不是还有东西吗?你太紧了,得给操出来才行。”娜塔莎见伯爵扬起泪蒙蒙的眸子瞪她,原本傲气、饱满的棱角都消瘦了一圈,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孩子气,不由得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这话的无耻,更耐心地解释了几句:“你生殖腔里还有昨天的镇纸呢,就算你能再忍一阵儿,他们待会还会回来取这次重点展览的珍珠……嗯……”
埃德温缓缓闭上眼睛,后穴的饱胀让他意识到娜塔莎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涨痛的甬道再度被撑开到极限,娜塔莎虽然没有再像要将他活活操死那样疯狂顶他,但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方式反而更折磨人。
“像刚才那样配合一下嘛。”娜塔莎劝诱,“要是排不出来,等一下他们肯定会觉得是进了贼,然后呢,那些保安啊侍者啊都会找到这边来,看到伯爵先生肚子里吃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会怎么想呢……”
埃德温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显然是已经被娜塔莎的话带入了情景中去。
“那些保安也不认识伯爵先生吧,或许会当成是小贼,抓着你的手按在地上……然后强行掰开你的腿……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把屁股露出来给人看……秘密也就都暴露了……”
娜塔莎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到那两条颀长的腿恐惧地夹紧在自己的腰间,好像在反抗幻想中那些试图拉开它们的粗壮的大手。
“然后因为伯爵有两个可以藏赃物的小洞嘛,人家肯定都要一一仔细检查的……啊,还记得今天那两个拦住你的保安吗,那又粗又大的手指,大概伸进两根就会把伯爵的肚子填满了吧?”
“呜……不行……滚出去……”
“大概力度也不会温柔,即使伯爵受不了了,哭喊着求他们停下……听到这样威严的声音求饶示弱,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压榨出更脆弱的一面吧……啊,顶到了。”
明明是被入珠勾住了腔道的入口,在埃德温的想象里却真的是被一群粗壮的男人用手指挖开了生殖腔,那粗糙的指腹上满是老茧,贪婪地挖弄敏感的肠道,甚至……是前列腺……
“挖出来之后,伯爵先生就会被放过吗?大概这时候每个人的阴茎都已经硬到不行,空气里都是alpha的浓烈气味,把伯爵先生变成真正的Omega,主动张开小穴,让人干进来。”
“啊、嗯啊……”
“前面和后面都含着大肉棒,唔,伯爵先生的手脚都这么漂亮,估计也会被用来泻火……最后被射得满满的……”
不知过了多久后,女人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伯爵的肛口如潮吹一般,涌出滚烫的精液。娜塔莎伸入手指搅了搅,并不艰难地便将镇纸和珍珠都取了出来。将珍珠擦净随手丢回柜中,她将那块镇纸拿在眼前细看。
“予吾友埃德温,愿以一生向您效劳。”她喃喃地念出上面的字,“阿尔弗雷德。”
晚些时候,娜塔莎带埃德温乘上她私人的快艇返回。埃德温睡得很熟,她将丈夫安顿好便独自走进驾驶舱。
艇上并没有其他助手。娜塔莎驾轻就熟地启动快艇,不多时便成了海天之间一个小银点,在无垠的海面上几乎如一粒尘埃。
而比尘埃更如无物的,则是她扬手丢进海里的那块镇纸,甚至连一个水花都没有震起,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幽蓝的深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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