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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肉/肏穴/揉yd/扇肉穴yd到潮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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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埃德温的记忆里,身上多出来的这个——这口洞,除了给他带来严重的心理压力外,平时几乎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唯一的一次,某天早起后他突然觉得那里又胀又痛,并且持续了足足一天左右。不敢告诉父母的他自己忍着痛跑去阿尔弗雷德家找阿尔的父亲——当然了,阿尔和他同岁,是不可能从小就担当他的私人医生的,他们两个认识并成为挚友,还是多亏了阿尔的父亲老阿尔弗雷德是埃德温家医生的缘故。

那时候大概是夏天的7、8月份,庄园里依旧笼罩着化不开的浓雾。他趔趄着一级一级跳过那些鹅卵石铺就的台阶,身上的衬衫被雾水和汗打得湿湿地贴在身上,只觉得那个沉寂久了的洞眼好像突然从内部张开了一样,随着他双腿的摩擦越来越疼得难以忍受,小腹像是坠了一团火球,沉甸甸地想要从那里掉出来,肌肤敏感至极,连擦过丝质内裤的触感都让他疼得几次想要伸手狠狠地揉弄那里,直到麻木没有知觉为止。

他这么干了,揉下去的一刹那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肚子里涌出了一波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出来,沾到了他的手指上。埃德温缩回来一看,是鲜红色的血。

那一天埃德温知道了关于自己的另一件事:他晕血。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老阿尔医生的病床上了,天色昏暗,医生的表情沉重,埃德温注意到小阿尔——那时他们还不是朋友——在门缝里偷看他,脸色苍白。

埃德温攥紧了拳头,决定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向医生问个明白,结果话一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医生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老阿尔等着他边哭边抽噎了半天,偶尔在他哭到打嗝的时候拍拍他的后背。等埃德温平静下来后医生说:“那倒没有……”

埃德温又哭了一轮。

最后老阿尔叫他以后少吃冷的,尽量不抽烟喝酒,还给他种了两亩大枣。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在当时,老阿尔的原话是:“虽然不是严重的事,但是很麻烦,所以我跟你父母说一声,暑假的剩余时间在我这里过吧。”

因为当时才13、4岁,所以之后具体的发展埃德温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老阿尔白天为他配药,每晚则都会来他的床上陪他到入睡,总是鬼鬼祟祟躲起来偷看他的小阿尔突然对他特别好以至于两人成了朋友,并且回到自己家后,他多出来的那个部位在一段时间的胀痛后就沉寂了下去,也再没有出过血。

因为作为一名男子气概超强的alpha,晕血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所以埃德温的处理方式是尽量杜绝遇到血的可能。但此刻他整个人都跟泡在血水里一样,娜塔莎的信息素确实称不上好闻。

而娜塔莎本人正好奇地研究着面前这个她没见过的部位。虽然是这个年纪,她早已经阅人无数了,什么样的Omega、beta,甚至是alpha她都操过,并且很快就发现自己只有在操alpha的时候才会更加兴奋,单单是将巨大的龟头探进他们萎缩的生殖腔,让那个干燥、狭小、充满褶皱的肉囊随着自己的深入而张开的那个瞬间就足够让她血脉贲张了,没有任何一个alpha在这种情况下能忍住不惨叫着崩溃大哭,求她饶过自己——她当然不会饶。

不过并不是每个alpha都能适应愉快,大部分被她操过一遍的A都很凄惨,生殖腔都被捅松了,时不时漏水,自然当不成A去操别人,但被别人操同样是痛大过于快感,除了个别的嗜痛者,剩下的基本都很难再融入到正常的性爱中去。

娜塔莎对于这些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会掏大笔的安抚费,让他们免于沦为暗娼——重要的是不要变成麻烦找上自己。一个用不到的部位能换来下半辈子吃穿无忧,相当一部分人是感恩戴德的。但她开始觉得不满足——这种用钱买来的一次性道具没有灵魂,她腻味了。

后来她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埃德温伯爵为他家老私人医生送葬的新闻,文稿基本是胡吹了一通埃德温伯爵多么关爱下人,冰冷的上流社会里原来还有一丝人性的温暖……但她盯着旁边的那张新闻照片挪不开眼,这位伯爵包裹在漆黑笔挺的昂贵西服里,高大、英俊、相貌硬朗,屁股浑圆,两腿又直又细。

娜塔莎小姐不动声色地用眼神将他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甚至在脑海里模拟了自己是怎么在他哭求的时候一下一下地狠肏得这位干净体面的伯爵失禁,让尿液将他那两条饱满的大腿浸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直到雷尼用“您收收吧”的眼神看向她为止。

如果能让埃德温这种地位、这种外貌的alpha成为她的收集品,她倒不介意扮可怜嫁入他的庄园。为了隐瞒身份,她向来不让玩具们看到自己的样子,但埃德温的话,他是绝对不敢把自己被反操的事情说出来的,能放心地以本来的面目进行一场直接的性爱,对娜塔莎来说也是另一种新奇的刺激体验。

但是埃德温又和所有她见过的玩具都不一样。仔细研究了一下,她觉得这个器官似乎和生殖腔长得差不多,只是多了几块不明意义的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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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但又有种说不明的奇异的美感。鬼使神差地,她扶着自己的阴茎贴上了埃德温的肉穴。

方才被埃德温含过的半截肉棒还是湿漉漉的,狰狞的龟头顶端像把小凿子一样把表层的两瓣紧闭的软肉推开,露出里面精巧的构造。

娜塔莎伸手把这些花瓣一样的肉片扒到两旁,嫩红色的肉芯在她的面前绽放开来,埃德温感到女孩的气息抚过器官表层,忍不住羞愧地瑟缩了一下。

娜塔莎咽了口口水,面前翕动的肉花中心张开了一个小口,和它下面那个一看就知道会被入口肌肉箍得死紧的肛口不同,它的边缘看起来柔滑又温软,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包裹粗大的东西而生的。毫不犹豫地,她将性器前端顶在了那个半张不张的肉口上,腰部微一使力就捅了进去。

“啊!!!!!疼……好疼……求求你了,拔出去,拔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能再进来了……”

埃德温在被插进来的一刹那就不自主地涌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忍着痛向下伸出手试图捂住那个火烧火燎的部位,但娜塔莎不容分说地握住了那只颤抖的手,借此将埃德温的上身拽了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同时埃德温颤抖痉挛着的甬道随着姿势的变化,不得不向下滑去,又吞下了一大截肉棒。

埃德温的身体无助地颤抖,虽然没经历过性事,但他一向是以力量所着称的男性alpha,在和别人发生肢体冲突的时候,他也是毫无例外的胜者。明明是以头脑取胜的女性alpha,体型也偏向纤细,竟然能随手摆布他,这比刚接触到对方强大信息素的时候还要让他恐惧。

娜塔莎的手像铁钳一样收紧,强硬地让埃德温和自己对视。两人贴得极近,娜塔莎丰满的胸乳几乎要挤到埃德温的身上去,而埃德温同样尺寸可观的粉红色肉茎在磨蹭中慢慢抬起了头,挺翘在两人的腹间,随着娜塔莎浅浅的抽插而淌出前列腺液。

“这不是舒服到了吗?作为alpha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勃起,伯爵先生,这样的话果然娶了真的Omega也只能禁欲呢,因为你只有在被操的时候才会兴奋啊!难道以前做爱的时候,都是前面操着Omega,自己的两个洞还同时吃着两根肉棒的吗?”

“……哈、哈啊……慢点……”

娜塔莎随意撸了几下那颗胀大的粉色龟头,埃德温就呻吟着喷出了一股精液。

“但是,这个反应,明显是处男啊……”娜塔莎高笑起来,“被那么多Omega觊觎着的顶级alpha,竟然是处男!哈哈哈哈!”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让埃德温一时间头脑空白,只能眼圈泛红地看向娜塔莎的双眼,表情是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委屈。

娜塔莎被他的神情极大地取悦了,甚至想吻一下他的唇角,但她很知道,埃德温不是真的服软,就只是被突遭的变故给吓蒙了而已,要想进一步征服他,必须像狂风骤雨一样撕碎他的自尊心。

而这其实还挺容易的。

“可是,你这口下流的小洞正在求我再进深一些啊。”

埃德温的一双长腿就如她想象得一样,像圆规脚一样又细又直,但同时也有着丰满的、握紧便会从指缝中溢出来的皮肉。那双腿在她的腰侧颤抖得厉害,不知是应该张开,还是应该紧紧地夹住她的腰,两种选择似乎都一样地羞耻。

娜塔莎好心地为他做了选择。女人的一条胳膊无声无息地环绕过伯爵的细腰,然后毫无预警地抓着他的屁股朝自己的阴茎按了下去。埃德温痛苦的喘息变成了哭叫,平心而论,他一点都不想这样的,但是一旦泄了一声呻吟出来,接下去就很难收回声音了。

“呜……不行……真的不行……到头了……”埃德温一手在身后撑着地让自己不至于整个身子都被穿在娜塔莎的大肉棒上,另一手又不自主地去胡乱推拒娜塔莎的侵入,娜塔莎却顺势握着他的手,带着他的手一起揉弄肉花外面的部分,男性和女性的手指都颀长又纤细,错乱地交叠在充血成玫瑰红色的肉鲍与深紫色阴茎的交接处,淫乱美丽得像一副画。

意识到娜塔莎在目不转睛盯着他正在被淫虐的那个地方,埃德温小声呜咽:“真的……求求你了……不要看,那么奇怪又丑陋的地方……”

“可是,很漂亮啊!”娜塔莎带着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肉唇,“你从出生起就带着这么有趣的东西么?它有没有名字?”

埃德温并不想告诉她,因为他肯定无论叫什么,这个女人都会拿来取笑。娜塔莎见他不答,就自顾自猜了起来:“一般的生殖腔,是和肠道连在一起的,在性交的时候,会按需要分泌出液体,方便阴茎的进入。”她一边说话一边没有停顿地一点一点捅开埃德温的肉道,那里比她操过的任何一个alpha或者Omega的生殖腔都要更火热,但依然不够湿润。“但是,你这里又不像alpha那样缺乏弹性,又不像Omega那样容易出骚水,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埃德温像受了伤的猫一样在她耳边呜咽,他的肚子里塞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大肉棒,一开始还能觉出娜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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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插到哪儿了,但是后来就完全成了一团糟,她揉过的、操过的触感都搅在了一起,分不清哪里是正在进行的、哪里是残留的余韵,埃德温觉得非常不好,异物入侵带来的不仅仅是疼,还有仿佛要失禁一样的错觉,他探访福利院的时候见过那些老人们,因为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而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排泄,现在他就是这样的,被挤压了的膀胱又酸又热地想要滴出尿来,但并不是从他自己的阴茎里,而是从那个被狠狠插入的地方。埃德温害怕地收紧了膀胱,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肉唇的每一寸来确认是否已经失禁了,他的肉棒也又一次翘得高高的,娜塔莎偶尔会照顾它一下,让它不停地渗出水来打湿埃德温自己的小腹,这也让男人错觉自己好像已经尿到了自己身上一样。

“哪有埃德温伯爵这么爱漏水的鸡巴啊。”娜塔莎故意说,“说不定伯爵的阴茎也是能让人肏的,才老是淌骚水。”

埃德温雪白的脸涨得通红,决心不去理她的垃圾话。女人的长指甲顶了一点进了埃德温的马眼,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呼后,她的手又滑到下面去,无意间刮过那只肉穴顶端边缘的一层薄皮,埃德温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娜塔莎见状又一次刮过那个地方,反复几次后,一颗小肉珠颤巍巍地从包皮里探出头,随着摩擦逐渐肿大起来。与此同时,她觉得埃德温的热乎乎的甬道开始急剧地收缩,仿佛要把她榨出精液似的。

娜塔莎却并不是单单插入就能满足的人,她要将埃德温连肌肉收缩的自主权都夺取到自己手里。发现埃德温被揉了肉蒂后就异常地兴奋,她便故意地用指节和指甲变着法地亵玩它,没过两三下,伯爵的肉体就像鱼甩尾一样弹跳了起来,两条腿紧紧地圈在她的腰间,屁股也扭来扭去地不让她碰到那颗敏感的肉蒂,无形间仿佛是他自己在娜塔莎的胯下扭动求欢一样。

“为什么不让我碰?”娜塔莎好整以暇地身体前倾,把可怜的伯爵压倒在地毯上,一直沉溺于温暖甬道包裹而没有动作的阴茎也开始一下一下地抽出又凿进去,“看你的表情分明被捏了就爽得要死,连这个小浪穴都夹紧了不让我走。”

埃德温无法组织语言反驳她的侮辱,只能不停地随着女人的操干发出“啊……呜……呜呃……”的呻吟声,那一圈珠子在他的体内拖动着磨来磨去,硬硬地硌着他后面的生殖腔和前面的膀胱,随着龟头的胀大,肉壁也被推挤得变形,就好像娜塔莎在同时隔空操着他这两个地方一样。

“怪不得,伯爵从来没有标记过人,还想拉着我这个无辜的Omega——”娜塔莎甜美又恶毒地笑了一下,说到最后一个词时故意狠狠地在埃德温的深处磨了半天,享受着那个小肉穴颤抖着想抽紧却又只能被撑开的无力收缩,“——禁欲呢。其实,有着这么骚的碰碰就出来的小豆子……是怕被人发现会被轻而易举地玩弄成荡妇吧?”

女人拉着他自己的手去捻那颗肉珠,埃德温仅存的理智使他甩开了手,但这一行动反而触怒了娜塔莎,纤细却像铁块一样有力的手掌狠狠地拍击在他的阴阜上,埃德温瞬间浑身颤抖地喷了一大股液体出来,把他自己和娜塔莎都给吓着了。

“哈……呼……呜嗯……”

埃德温的眼角滴下泪来,尽管他本人并不是想哭,而是单纯被吓坏了:自己这是被打得尿出来了吗?

娜塔莎愣了两秒,眼里见到那片浅色的肉鲍被打成浓艳的深红色,上面挂着几滴喷溅出来的透明水珠,自己的指印在柔滑的肌肤上一点点浮现出来,嗜虐心瞬间燃到顶点。

“哇啊啊啊啊啊啊——!”

“啪”地一声脆响,娜塔莎的巴掌又一次扇在肉蒂上,埃德温被蹂躏得一团乱的肉鲍里又噗嗤噗嗤地喷出清水。

“不要打……啊……!”

“啪!”

“要尿了……要尿了……呜……”

最脆弱的地方被击打将埃德温最后仅存的一丝尊严也摧毁了,只能拼命夹紧腿让娜塔莎无处落手,但女性alpha用膝盖就轻易地压制了乱动的他,击打的范围也不仅限于肉穴,连丰盈的屁股、腿根和翘着的阴茎都挨了好几下,迫使男人不得不像蚌壳一样张开,露出被打得通红发亮的肿胀肉珠。

到最后,娜塔莎的手落下后,被淫液糊满的皮肤已经无法发出那么清脆的声音了,而是触手黏腻又缠绵,而滚烫的甬道内部,也涌出了一大团汁液,将娜塔莎的肉茎浇了个通透。

“尿出来了……怎么办……”埃德温茫然地重复着,双手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脸,身子也歪向一侧,完全不像平时高贵威严的样子。两条长腿几次试图并在一起,但被打肿了的肉鲍碰一下就钻心地疼,更别说被腿夹住了。

娜塔莎这时善解人意地将他无处安放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男alpha颤抖着躯体无力也没有意识能去反抗,任由她摆布。

含了这么久,应该也适应了呢。娜塔莎安抚地轻拍着满是掌印的白臀,慢慢地重新开始抽动她在对方肉穴里浸泡了半天的肉棒,这次的抽插异常顺畅,甬道里的淫水顺着她的动作溢了不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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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里面还有着一大包被大龟头牢牢堵在里面出不来的液体,被捅得咕叽咕叽直响。

可算是开了胃了,娜塔莎想。

下面她才要好好地享用这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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