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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再被硬如烙铁的鸡巴抽送挑逗一番,提尔现在整个身体都饥渴得要命。然而他饱满的大屁股,仍在顽强地保护着其间被干得吐出白沫的小肉眼,阻止法瑞姆的胯部与他的穴口彻底地亲密接触,不肯让老色鬼最后一截阴茎递入体内。
听到提尔这淫荡的请求,法瑞姆只觉一股欲火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骚逼!”法瑞姆不再按住提尔的腰,双手猛然下沉落在那两瓣结实的屁股上,一下子将它们掰开。
提尔完全暴露出来的股沟顿时被寒风掠过,敏感地颤了颤。正在被疯狂打桩的肉嘴死死咬住滚烫的硬物,脆弱的下体毫无遮掩地被尽情翻搅的事实,带来了无尽的羞耻。提尔一瞬间烧红了脸。
“噗嗤”一声,法瑞姆狠命往前一撞,阴毛都撞到提尔红肿的屁眼上了。失去了大屁股的保护,法瑞姆爽得滴水的阳根轻松连根插进了提尔湿软的直肠,酸麻的菊穴不得不吞下前所未有的长度,提尔眼睛立刻瞪大了,他咬住牙关,却没能吞下淫浪至极的哭叫:“唔啊––太长了,嗯嗯、肛门要被操透了!”
“父亲,您能不能操得轻一点?客人们都听见了您干提尔的声音了。”正在提尔被连续几下深插日得满腿淫液时,却听见了法瑞姆大儿子塔拉齐的声音。他如遭雷击,抬头看去,只见那个曾经向他自荐枕席的少年来到了大厅外,站在几步之外,直勾勾地盯着他与老头交合的下流地方,脸上带着难以遮掩的不屑。
不愿意干我这个年轻力壮的美男子,却愿意趴在墙上被我那个行将就木的父亲插屁眼,还爽得鸡巴直流水?难怪不肯接受我,原来提尔骚成了这个样子,骚到要这个色老头拖着不举多年的身体灌溉自己青涩的男人屁眼!这也太为难法瑞姆枯木般的身体了。
“他们听见就听见吧,你的后母现在可是很难受,如果我不接着狠狠喂满他的骚穴,他恐怕会爬到马厩里,迫不及待地坐下去强奸那匹屌最大的种马呢!”
法瑞姆呼呼喘着气,一下比一下重地把粗黑的下体砸进提尔高高翘起的臀间,每次长长的阴茎破体而入时,都要无情地拒绝缠绕上来的层层媚肉,才能顺利操到提尔最隐秘的深处。
提尔下体被不停地进出,坚挺的肉棒深深满足了他空虚的屁眼,他像是一匹被驾驭的烈马,每次丈夫侵入他的身体,他都会忍不住发出低颤或者高昂的呻吟。
“不行了、别干了呃啊啊!屁眼被插得要裂开了,鸡巴也要喷了……”提尔双目失神,被当成泄欲工具不停强势贯穿、被一次次全根捣入刚刚开苞的小屁眼奋力耕种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看着塔拉齐闪烁不定的眼睛和凸起的下体,听着宾客们被勾引得打飞机甚至群交的淫秽声音,提尔只觉一阵阵屈辱流淌过他的每一根血管。他咬了咬舌头,想挽回一丝清醒,然而不断被老人胯下硬物贯穿的肠壁,传来令他根本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胀痛和酸麻交织,被填满屁眼的变态快乐让提尔眼角泛湿。
提尔已经被骑穴骑得崩溃了,身前的凶器早就威风凛凛地上扬,直挺挺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顶端怒张的马眼已经难以抑制地渗出了黏稠的淫液,顺着勃发的巨屌流下来,把提尔浓密的阴毛和胯下那一大包卵蛋都沾湿了。
“呜、做爱真的好舒服……呃啊啊!被龟头捣射了!”提尔嫩红的菊眼早就被日得绽开了,硕大的龟头不停递到他直肠的最深处,捅得他腹肌一阵阵收紧,一副爽得要死的模样,鸡巴顶端也冒出了可疑的白色液体。
“大鸡巴都快被插得射出精液了?”法瑞姆惊讶地抹掉了那一滴白浊,不怀好意地使出浑身力气,在男人紧致的后穴中拼命冲刺。“啊啊啊啊!不行了……吃不下鸡巴了,屁眼要爽哭了……”身后的肏干越来越激烈,如狂风骤雨一般,提尔眼珠都已经上翻了,身前男性的骄傲也一下子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有力地冲到墙上。
“嗯,嗯啊!”提尔虚弱地依靠在墙上,身后的占有还在继续。灼人的性欲暂时消退,理智也回复了大半,这使得他更觉屈辱,就像在自愿用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屁眼服侍糟老头的下体……
“呃!骚逼夹得我忍不住了!”法瑞姆又狠狠抽插了几百下,“该死的,干死你!干烂你的嫩逼!”提尔低喘几声,被矮小的老头在肆意奸淫自己后门的事实刺激地不得了,不断被占有的屁眼传来的快感让他胯下的巨兽再次抬起了头。
即使有魔药的强力加持,法瑞姆也终于忍不住强烈的欲望,努力把湿淋淋的肉枪捅到强壮新郎的深处,被肿胀颤抖的甬道吸吮着,痛痛快快地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提尔浑身一颤,只觉体内一湿,是被糟老头的一泡精液射在了内壁上。他微微张开薄唇,大鸡巴顶端溢出几滴淫液,然而身后的冲刺却停止了,徒留他的直肠蠕动着吞嚼还未软下来的大肉肠。
法瑞姆慢吞吞地将阴茎拔出,心满意足地带着早就泄身在裤裆里的塔拉齐离开了,似乎是要去安抚宾客。
提尔坐在地面上,无力地靠着墙壁。到了后半夜,才有路过的好心女佣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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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格蕾丝担忧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脸上不由得浮起了红晕。尽管提尔身上爱痕遍布,却还是没能抵消他致命的雄性荷尔蒙。
他疲惫地摇了摇头,“美丽的小姐,能把我扶到领主的房间吗?如你所见,我现在有些脱力。”格蕾丝张大了嘴,这帅哥居然是领主的新夫人!她本来以为新夫人是个骚货,但是眼下看来,格蕾丝认为一定是那个好色的糟老头强奸了她的梦中情人……
看到提尔不虞的脸色,格蕾丝回过神来,忍住勾搭提尔的冲动,搀扶着他,一路上眉目含情,跌跌撞撞把他送到了新房。
这时候,得以一逞兽欲的法瑞姆早就睡着了。他隔了几十年,好不容易雄风再起,还是用这么一个极品男人的雏穴磨枪的,满意得不得了,那点可怜的体力也早就透支了。
提尔寒光四射的眼睛只在法瑞姆身上停留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移开了眼神。他勉强用水魔法清理了自己被插得泥泞一片的屁眼,导出大滩大滩被老色鬼射在他体内的腥臊精液,按耐住怒火与仇恨,在法瑞姆旁边睡下了。
他不知道,女巫的魔药仍然生效。更猜不到,日出前,自己是被男人热气腾腾的长枪操醒的。他把备受蹂躏的小穴洗得干干净净,只不过让半睡半醒翻身的法瑞姆翘起的鸡巴不小心戳进他屁眼时更享受了。
法瑞姆是在下体被小嘴裹住的快感中醒来的,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就听到成熟的男声发出骚浪又隐忍的叫床声。模模糊糊意识到两人睡梦中无意识地结合了起来,法瑞姆原本半硬的鸡巴顿时一柱擎天,硬得要命的性器顶得提尔腿间也竖起了大帐篷。
“老婆,把小菊花洗得这么干净,屁股又骚又香的,是不是又想要了?”法瑞姆抱着大美男,双手玩弄拧拨着男人敏感的骚乳头,下体狠狠地干着自己老婆紧致的小逼,爽得连连抽气。“是不是想要这一根,嗯?呼……又全都插到你的小骚嘴里面了哦……爽不爽,大鸡巴粗不粗,屁眼是不是都涨满了?”
提尔起初是强忍着欲望的,可是奇异的快感和残留的魔药,让他重新在欲望中沉沦。法瑞姆闭着眼睛,不停下流地挺动着胯部,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进出着提尔紧韧的身体,干得提尔满屁股浪水,严格地行使着丈夫的权利:”老婆,刚刚在婚宴上,我插得你舒服吗,第一次被日的感觉怎么样?直肠里面是不是都被伺候得爽死了……”
法瑞姆提起刚才被开苞的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顿时唤醒了提尔作为年轻男人的旺盛性欲,他皱着眉,神色痛苦,不由自主地张开了长腿,方便身后的老色鬼奸淫着自己腿间张张合合的小湿洞:“是,我好喜欢被开苞的感觉,呃嗯……法瑞姆,插,插我吧……洞里面被顶得好舒服,啊……啊!”
提尔,日后的万物主宰,被评为最有领袖风范,最坚不可摧的信仰的强大男人,却在变强的起初,再次被老色鬼日透了肛门,被用各种姿势插到小嫩穴里面狠狠撞击,插得面红耳赤,频频高潮。
他跪趴在床上,让屁眼正对着老色鬼胯下,咬着牙拽着床单承受打桩一样的交配;他被插得起了兴致,在桌子上掰着屁股浪叫,要法瑞姆举起他的双腿插够一千下,每下都要贯穿他肿胀的直肠;他坐在盘腿坐着的法瑞姆大腿间,满脸抗拒地被一次次抬起,又按在笔直勃起的大屌上,狠狠吞下又不舍地吐出,爽得一阵阵吸气,腹肌都不停颤抖,身经百战的种马鸡巴也吐出快乐的露水……
不堪回首的新婚夜后,是幸运的转折。
提尔看着身边法瑞姆已然僵硬的身体,踉跄着穿好衣服又走出房门。谁也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接下来的半年中,无能领主娶回家泄欲的年轻大帅哥,色老头法瑞姆的遗孀提尔,就彻底掌控了领主府,并且使得领主的儿子们俯首称臣,夜夜承欢。
塔拉齐、西姆和法芙三兄妹,都成为提尔后宫中的成员。只不过,兄妹三人对提尔那晚的遭遇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了解,不敢谈及任何往事,触及提尔大帝的逆鳞,步奥伦的后尘。
最后得知一切的是西姆。提尔一直是西姆心目中无可置疑的顶级男神,关于男神与品行卑劣的老头的婚姻,西姆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但他一直认为那些是无聊的人们的无端意淫。提尔就是不败,就是完美,就是意志的化身––他怎么可能当过任何人事实上的妻子?
即使是在提尔和法瑞姆的新婚夜,酒醉的西姆也没有发现过不对劲,更想象不到这名当时正值壮年的强势美男,真的被自己猥琐的老爹拼命玷污过。
被提尔睡了又睡的西姆,总是对两人的情事抱着纯洁的幸福感。直到有一天,西姆看到了法瑞姆遗物中的留影水晶。心爱的丈夫居然履行过后妈的职责,献出处男屁眼乖乖服侍了自己猥琐的父亲,忠实地完成了新郎该做的事情,穴里插了整整一夜大肉棒……
看完了从单方面强奸到两人都深陷其中享受做爱的变化,西姆觉得,后半段录影就像是一对性欲旺盛的夫妻互相索求身体的日常房事,他们享受着对方的身体,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老
', ' ')('头蹂躏妻子的健美肉体,而妻子最爱吃色老头的下体。
年轻的男性妻子因为身体健壮,欲望更是强烈,他是那么欲求不满,甚至会主动要求法瑞姆履行自己满足妻子欲望、用大屌插烂妻子骚屁眼的义务,不停地撅起屁股迎接老色鬼丈夫激烈的占有,像母兽一样自然而然地承受着侵犯和播种,在媾和中发出满足的骚浪呻吟……
也许,这才是提尔那样难以接受过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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