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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尔大帝传奇的人生中,曾经出现过一个可怕的差错。
提尔出身低微,起点太低,因而并不是历史上最快成为神级魔法师的那个人,但一定是神级魔法师中最接近神的存在,甚至被誉为“一切的主宰”。那些修炼途中的重重困境艰险都还在意料之中,并且广为大陆上的吟游诗人传唱。唯有他刚刚成年那年的往事,是致命的秘辛,深深埋藏在提尔大帝的心中。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提尔不惜一切代价追杀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他的宿敌风暴大君,正因为对提尔意图掩盖的这件秘密了若指掌,才惨遭提尔万里追击,连尸体都被还没解恨的提尔制成了骨奴。
正如风暴大君奥伦所嘲笑的那样,提尔身为一个天生喜欢异性的男人,一位至高无上的神级魔法师,却当过一名武力低微的性无能色老头的“寡妇”,当过自己后宫中一对兄弟的“后妈”。提尔曾被所在封地的老领主强行娶入府中,肆意享用了一整晚,第二日领主便因不明原因去世,这才使得他免受更多侮辱。
此后,领主的两个儿子与这位后妈夜夜春宵,甘愿当去世老爹泄欲工具的身下浪货,给倒霉的法瑞姆结结实实戴上了两顶绿帽子。
虽说正是依靠着“亡夫”的遗产,提尔才那么快地走出了魔法凋零的凡人村落,来到魔法师云集之地,开启了新的旅程,还为雪耻睡遍了大陆上的强者。但是,老领主生前却刻录了提尔被自己蹂躏的“初夜”,那枚留影水晶后来更是意外流传出去,不断转移,最终成为奥伦时常拿出来欣赏的珍藏。
那是提尔得到普西尼德大法师传承的第二年。色欲熏心的老领主法瑞姆偶然看见提尔狩猎的英姿。提尔与领主的女儿法芙早就暗通款曲,就在法芙已经瞒不住怀孕迹象,要求法瑞姆将她嫁给提尔时,老畜生却对提尔一见钟情。
提尔深邃帅气的脸上满是从容,戏弄着发狂的魔兽,看似随意,却不会给魔兽任何反败为胜的机会。粗陋衣物下包裹着的身躯健硕有力,却又带着一丝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仿佛昭示着这是提尔一生中仅剩的可以被人欺凌的时光。
这一切使得不举多年的法瑞姆瞬间重燃肮脏的兽欲。
法瑞姆回到领主府后,立刻喝下价值千金的魔药。卖给他毒药的女巫发誓说,这种药虽然有一些副作用,却能保证法瑞姆暂时恢复到二十岁那年的性能力,在新婚之夜操得年轻力壮的新郎死去活来。喝下魔药的法瑞姆下身蠢蠢欲动,他迫不及待地派人到提尔家中,要求提尔嫁给自己。
傲气的青年身上已初现提尔大帝的雏形,却因羽翼未丰,暂时没有足够的能力在领主的胁迫下保全相依为命的妹妹。提尔能够反抗并且逃走,最终却只能为了被自己连累、被领主抓住的妹妹自投罗网,答应这个老色鬼的无耻要求。
婚礼当天,宾客们看着高大俊朗、面色阴沉的新郎,再看看足足比提尔矮了一个头,老态毕露、满脸急色的法瑞姆,有的目瞪口呆,有的暗暗摇头,也有人眼中带着淫猥的光芒,幻想着新婚之夜,自愿被压在身下操破处男穴的提尔会是何等模样。
憔悴的法芙在房中哭泣,不愿参加婚礼。法瑞姆那两个年轻力壮的儿子,却看着自己的小妈,直了眼睛。
在大厅中,法瑞姆就时常有意用硬邦邦的下体摩擦他的臀部,甚至还偷偷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用枯瘦的食指抚摸着提尔紧缩的肛门。提尔浑身一僵,想到不知被关在何处的妹妹,硬是忍下到了嘴边的咒语和捏紧的拳头,任由法瑞姆指奸自己。
不知道法瑞姆在手上涂了什么,他的指头一片湿凉,摸了没几下,提尔就感觉自己的屁眼张开了一个小口,陌生的刺疼让他夹紧了屁股,却像是主动含紧了法瑞姆的手指。
强烈的异物感让提尔深受冲击,他竭力忍耐着法瑞姆时不时的猥亵,即使是坐在椅子上时,法瑞姆也要把手塞到他的屁股底下,用干瘪的手指断断续续地逗弄着提尔干净红嫩的屁眼,像是在提前检视马上会被自己插入性器的小穴。
奇异的麻痒从被情药沾染的嫩肉上传播开来,很快就强烈到令人根本无法保持清醒的程度。提尔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他这一动,屁股也有了起落,就像是用老色鬼的手指自慰一样。
还没等到宴席结束,法瑞姆就压制不住欲望,毫不羞耻地挺着轮廓明显的凸起,拉着提尔走出了宴会厅。身后人形形色色的目光令提尔如芒刺在背,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他将经历什么。
提尔本以为自己会在新房中遭受侮辱,然而刚刚出了大厅,法瑞姆竟然就在转角处将提尔按在墙壁上。他一把将提尔的裤子扯到大腿根部,右手掰开提尔的一片臀瓣,喘着粗气狠狠向前一捅。“扑哧”一声,老领主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就插入了深深藏在双臀中央的湿润小穴。
从未被用作性交用途的肛门一下子被大大撑开,提尔趴在墙上,屁眼里夹着一根半插半露的粗壮鸡巴,清透的情药混着肠液从交合出缓缓流下,沾湿了提尔的裤裆。提尔轻轻张开了嘴,差点叫出声。宴会厅仿佛也在那一瞬间安
', ' ')('静了,随即恢复了谈笑声。
提尔知道那片刻的寂静不是错觉,能参加领主的婚礼,客人们大多是身具魔力的。法瑞姆把鸡巴插到他屁眼里的淫荡水声,他们都听到了。极度的耻辱顿时席卷了提尔的全身,他下意识想要转身推开法瑞姆,然而这样却只让他正被插着的肉穴不知羞耻地主动让热腾腾的肉棒顶到之前未被侵犯的地方。
“我们……去房间里做吧。”鸡巴再次斜着捅到了提尔的内壁,提尔本能地夹了夹分量十足的强奸工具,艰难地说出了难以启齿的请求。法瑞姆正要拒绝,却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听你的,提尔。先让我把阴茎从你的小逼里拔出来。”
法瑞姆扶着提尔的腰,似乎真的在尝试着把那根肉棍拔出来,尝试几番,却只是用那半根鸡巴在热乎乎的小洞里转了几圈。提尔咬着牙,却无法忽视那柄长枪在自己屁股里横冲直撞带来的钝痛和被填满的下流舒爽。
“提尔,你第一次挨肏的小骚洞实在太紧了,”看着眼前宽阔的后背轻轻颤抖,法瑞姆享受地叹了口气,“屁股放松,不要绞住我的龟头,不然我拔不出来。”
提尔这时候的性经历还少得可怜,信以为真,被羞辱得眼带寒霜,却还是配合地努力张开自己的后穴。法瑞姆的阴茎前端顿时不再被咬得发疼,一圈圈嫩肉生涩地微微舒展开来,虽然还是紧紧裹在肉刃上,却足以让法瑞姆拔出来。
提尔不由松了口气,暗自指望着一切都先结束,自己可以在婚房的大床上张着双腿,像婚前受到的训练那样,按部就班地接受老领主传教士体位的穿刺进攻和挥洒播种。然而下一刻,法瑞姆就狠狠向上一顶,狰狞上扬的肉棍笔直地撞入了英俊男人的菊穴深处。
“嗯!”提尔趴在墙上,饱含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好半天都没消化这个事实。他慢慢转过头去,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下体肉贴肉交合在一起的淫荡模样,自己竟然被哄骗得主动张开了后穴,把色老头的后半根阳具迎进去了……
现在法瑞姆的小腹已经挤着提尔的屁股,灼热的龟头更是紧紧抵着他酸痛的内壁,昭示着年老的丈夫好不容易再振雄风有多么兴奋。
柔嫩的肠壁第一次被硬邦邦的阴茎撑开,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大肉棒,却只是把法瑞姆的下体咬得更爽了。
法瑞姆试探着挺了挺胯,昂扬的龟头顿时抵住敏感的内壁,搅得提尔发出了几声惊喘。“提尔,你的小嫩洞在吃我的鸡巴……”法瑞姆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咬着提尔的耳朵,在他耳边道,“又紧又滑,夹得我都要射在里面了。”
法瑞姆还不知羞耻地用干瘪的手摸提尔的驴屌,没几下就让提尔那根种马标配、欲望强烈的阳具抬起了头。
“别握那里……啊!”法瑞姆满意地发现,身前肩宽腿长的大帅哥难以忍受地微微颤抖了起来。“你的这根真的很大,像神迹一样……”法瑞姆痴迷地把玩着赤红的阳具,这极为强大的男性特征让他几乎想顶礼膜拜。
他知道提尔不是池中物,但他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趁着提尔还有软肋,占有一次提尔的身体,让提尔永远忘不了自己曾经被又老又无能的色鬼丈夫在婚宴上操肿了屁眼……这实在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法瑞姆的鸡巴不由得又涨大了一圈,提尔最脆弱的地方被腥臭的阴茎反复探入,肆意搅拌,水淋淋的菊花被迫夹着粗大的肉肠,场面淫糜极了,浅色的肉瓣被老头操得都要绽开了。
“小雏菊,被我插爆了。”法瑞姆喘着粗气,奋力在提尔青涩的田地中耕耘,初次被开发出交配用途的菊眼绞住他的鸡巴,爽得他不得不全程控制立刻把种子喷洒在新郎肠道中的冲动。“提尔,把你所有的感觉都说出来,否则我想那些男佣会很乐意品尝你那个火爆的妹妹。”
“呃啊!不,放过她!”再多的痛苦,再不幸的命运,也从没有让提尔哭过。可是今天,在强烈的药效和可怕的遭遇下,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无尽的怒火泛红了。
“我说,我说!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的丈夫把我按在墙上后入强奸了我。我很愤怒,但是不能反抗,还松开屁眼让他用大鸡巴狠狠地破开了我的身体。因为这是妻子的义务。”
法瑞姆下身一紧,骂了句“欠操”,放开了提尔勃起的巨根,转而将提尔的腰部往后按。提尔的屁股变得高高翘起,被操得泛红的泥泞洞口对着老丈夫鸡巴砸下来的方向,一下下吞吃着水光淋漓的大屌,屁眼被插得一缩一缩的。身前粗长可怖的大鸡巴也被操得不断地无助甩动,甚至溢出了一点点淫荡的液体。
提尔努力忽视着被狠狠蹂躏的直肠中传来的胀痛和充实快感,哑着声音继续说:“老头的脏鸡巴先是慢慢地捣我的嫩穴,屁眼里面本来很痛很涨,但是鸡巴太长了,一直狠狠捣穴里面,屁眼里面之前又被手指玩得湿湿的,所以操起来越来越顺滑,很快就忍不住夹紧了大肉棍。”
”我的老丈夫的阴茎也越来越硬,不断地猛烈撞击我的屁股。我从来没有被男人用来磨过枪的雏菊,都被玩透了,鸡巴干我的穴溅出来的水,沾得我菊花湿湿
', ' ')('的,就算现在拔出去,别人一看也知道我刚刚被鸡奸过……唔嗯!”
法瑞姆听着提尔的嗓音说着淫词浪语,兴奋得不得了,一遍遍重重贯穿着提尔的屁股,两人肉体相接得越来越快,肉刃进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为了更深地插进去,法瑞姆的胯部都把提尔的屁股压平了,激烈的侵犯逼得提尔原本强忍着的呻吟逐渐逸出。
”啊、唔嗯!我的丈夫、在跟我做爱……屁眼里面被磨得好难受。我的屁股太大太厚了,所以还有一小截鸡巴一直没能插到穴里面。可是我的穴最里面也染上了情药,该死!真的太痒了,我希望那个性无能的丑老头能狠狠掰开我的屁股,一下子捣进我最深的地方,操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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