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骗子,不值得他珍惜的骗子!而他是傻子。被她毒杀了一次,还是受她影响的傻子。
颤抖着双手,尚远枝解开了裤头,里头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弹出,那粗硕的棒身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凶悍的对空打转,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欲往那欲望的泉眼而去,深深扎在那儿,与她彻底合而为一。
“嘶——”低喘了一声,尚远枝有些粗鲁地握住了肉棒,往她的花户上头磨蹭了两下。他本来没打算真的在这个时候动她的,可她实在勾得他忍无可忍。
硕大如卵的龟头顶着因为情潮收嘬个不停的穴口。她躺在那儿,双眼迷离,乖巧的任他采撷。
她不情愿嫁给他,却只能为他的容器,承受属于他的一切。是他强求了!在重生之初,他想过要放下,可他丝毫无法承受与她分离这样的念头,既是如此,那便只能再一次强求。
不平和欲望同时驱策着他,嘶吼着要他狠狠的占有她。
腰腹间一个发力,龟头顶开了湿润的穴口。那象征纯洁的组织再一次被他撕裂,凹凸不平的茎身深深的冲进了她的体内,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啊嗯嗯……”她的十指陷入了他的衣料之中,她已经是浑身赤裸,可他依旧衣着端整,就露出了性器,插在她最隐密的秘裂之中。
满身是红的新郎倌,放肆的狎玩他的新嫁娘。
一手钳制着那优美的腰线,另外一手回到了饱满的胸前,一边揉着润嫩的乳肉,一边深深的挞伐,开疆拓土,占领不曾被男人开拓的领地。
在被侵入之前,花穴已经充分的被手指开拓过,穆易湮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在一闪而逝的疼痛过后,是她已经十五年没尝受过的温度和巨大。
“哈啊啊啊……”
她的感官世界已经被他占满,从骨血到灵魂都战栗了起来,渴望着被他强势的占领,以往所厌恶的,此刻都成为她的祈望。
最厌恶的男人,成了求而不得、失而复得。
每一寸的皱褶都被填满了,他遵循着本能,悍然的深入,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身体劈开,将快意导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想对老婆好,又想对老婆坏,已然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