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有自主意识般的缠上了他的男性分身,密密匝匝的吸嘬着,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吮得他魂都快要丢了。
“嘶——哈——真爽,下面的小嘴真会咬,这么爱吃肉棒,嗯?”他的嗓子带了一些鼻音,就像是最香醇的醇酒一样醉人,胯下用力的顶弄,用一种像要把人顶散的力度猛撞着。
如果可以,真想把她顶得魂飞魄散,直接肏死在床上,大仇就得报了。
尚远捉住了她的足踝,那嫩白的足踝上立刻出现了狰狞的痕迹,他将她的腿外推、下压,几乎像是在练一字马,她的花户完全敞露在他眼前,汁水横流,色情至极。
“疼嗯……轻一点……”眼角的泪花使她更加的楚楚动人,却没让他起怜悯之心,反而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意。
每插一下都能感受到千万种滋味儿,魂都快要被吸走了,他的目光投向了两人交合之处,
眼前的景象无比淫乱,那粉嫩的蚌肉已经被他插到变形,沾满了淫液,又湿又黏,像是一个粉中透白的玉环,紧紧的箍着他的茎身,变成了他的模样,那薄薄的蝶翅被抽出又带入,就像是将死的蝶,带着残破的美感。
啪啪啪啪——
他胯下的动作越发狠厉,享受着把她作为胯下奴的感受。
每一次的深入,除了缓解体内的欲望,同时也在抒发着胸臆间的恨意。意识朦胧之间,穆易湮心有所感,两人的目光交缠在一块儿,他脸上的神情很复杂,像是负伤了的兽。
一股寒意袭来,穆易湮张开了嘴,嘴里发出了一阵呜噎,“唔嗯嗯嗯……”眼角的泪珠子滚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眼前男人的模样,和那一年死在她手上时迭合了,负伤野兽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穆易湮终于领悟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这重活一世的人,不只是她!
属于她一人的审判虽迟但到。
她最爱、负得最深的男人回来了。
那一年,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无声的控诉着她的无情。这样的眼神几乎成了她的心魔,他不入她的梦,可她却常常忆起他死去的那一天。